第2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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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我們只有半個時辰的休息時間,還要盡快趕路,務必要將消息趁早的送到師兄的手里?!毖鄽w泠轉頭看向顧知書。 顧知書被燕歸泠瞧的狠了,這才點了點頭,乖乖的坐在了一邊,可手腳仍舊是不老實的很。 “你不要以為你身上有傷,我就不敢動你了!”燕歸泠瞪著他。 顧知書聽見這話立即將腦袋靠在了燕歸泠的肩膀上,語氣賤兮兮的道:“大人饒命啊,小的愿意伺候大人左右,如果……如果大人真的要動我的話,那我也是可以接受的,我在床上等你呀!”顧知書故意裝作扭扭捏捏的模樣,嘰里呱啦的說道。 燕歸泠聽見他這說話的腔調(diào),差點要吐出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兩人自從確立關系以后,顧知書的行為就開始大面積的跑偏了。 顧知書笑,伸手攬住了燕歸泠的肩膀,偷了一個香,這才一本正經(jīng)的道:“以前總想引起你的注意,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注意我了,我又何必做那些事情?!鳖欀獣男睦镞€是很拎得清的。 “別這樣看著我,我很慶幸,你的好,只有我知道?!鳖欀獣ё∷?,吻了吻她的額頭,帶著虔誠的意味,然后這才將烤著的兔子給拿了下來,拿出自己的匕首,先幫燕歸泠將好的位置給削了下來。 燕歸泠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模樣,向來冷硬的面色也柔軟了幾分。 “如果我們動作快的話,還有兩天差不多就可以到京城,你先忍忍,等回到京城以后,我定然會坑慕菀一頓?!鳖欀獣焓謱ou推到了燕歸泠的面前。 燕歸泠應道:“我從小就過慣了戰(zhàn)場上的生活,坦白說,這樣的伙食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 “我媳婦兒就是很好滿足!”顧知書喜滋滋的說道。 “什么媳婦兒?”燕歸泠很不適應這個稱呼。 可顧知書卻一臉嚴肅的道:“在邊疆的時候你沒有聽到么?男人喊自己妻子都叫媳婦兒,媳婦兒喊自己丈夫都叫漢子。泠泠,你就是我媳婦兒,我是你漢子!” “什么亂七八糟的!”對于漢子這樣很狂野的稱呼,燕歸泠表示難以理解,可顧知書仍舊念念叨叨的說著,死活不肯住嘴。 兩人吃飽喝足以后,簡單的休整了一下就開始趕夜路。 他們倆剛剛出發(fā)沒有多久,忽然停住了。如今已是快要過年了,正是天氣冷的時候,他們選的又是小路,除了他們倆根本沒有其他的人,可周圍的草叢總是帶著幾分詭異。 兩人對視了一眼,互相比了一個手勢后,顧知書手中的馬鞭忽然朝草叢中飛了出去,因為他的動手,在枯草從中埋伏的人再也藏不住,騰的一聲,所有的人都飛了起來,動靜很大,也就是在他們要動手的時候,顧知書直接放了一個信號出去,幾乎是短短的時間內(nèi),一批暗衛(wèi)也將他們給護住了。 “燕將軍,顧將軍,不知何時二位走到了一起,嗯?”一抹錦白的身影從對面人群中走了出來,夜涼如水,他的聲音比冬日的水還要冷冽。 “齊思墨,你竟然來了,看來,你果然跟匈奴走到了一起,家國大仇,你竟然與虎謀皮,呵呵!”顧知書看見齊思墨的聲音,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只不過,這也的確驗證了,秦昊來信所說的話就是對的。 “與虎謀皮?這個詞用在顧小將軍的身上才是最合適的吧,你不是一直討厭jian臣賊子么,可如今你還不是和秦昊的人混在了一起?”齊思墨冷嘲熱諷的懟道。 顧知哈笑了一聲:“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分明是跟我女人夫唱婦隨?!?/br> 他很厚臉皮的說著,不管面前的環(huán)境嚴峻與否,臉上始終帶著篤定的笑意,那樣燦爛的笑,看得燕歸泠竟是有些出神,她嗯了一聲,同顧知書相視一笑。 “厚顏無恥!”對于顧知書的行徑,齊思墨給了一個詞語作為總結。 顧知書坐在馬上,握著馬繩,眼神睥睨一般的看著齊思墨,聲音嚴肅而又帶著譏諷的道:“動手吧,我不想跟狗說話!” 正因為之前巫師告訴了自己慕菀的秘密,所以齊思墨是鐵了心要在今天將他們給滅口了,帶來的人自然不少,相比較之下,顧知書召集的人的確是有點少。 “泠泠,你小心!”開戰(zhàn)之前,顧知書忽然從自己的馬上飛到了燕歸泠的馬上,他坐在燕歸泠的身后,伸手抱了抱燕歸泠,心疼的叮囑了一句,這才飛身而出。 齊思墨站在原地,看著顧知書那行為,有些嗤笑道:“還是你小心一點比較好,燕將軍的武功可是在你之上,你不要太丟人,讓女人來救你!” 他的目的就是要刺激顧知書,不過顧知書對此很坦然,他身上的大男子主義氣很淡,聽見齊思墨的話,他一手出招,一邊笑道:“那證明我們家泠泠厲害,你要是有本事也娶個打架厲害的女人,跟人和親有什么意思?” “顧知書,你還真是不要臉??!”齊思墨也不再多說廢話,今天,燕歸泠和顧知書的命他是要定了。 他們在中間混戰(zhàn),一群人頓時纏斗在了一起,看見這樣的結果,齊思墨忽然伸出了手,朝后面打了一個手勢。 顧知書見此,心道不好,立即和燕歸泠湊在了一起。 “他還有后招,外面應當還有人!”顧知書正小聲的和燕歸泠商量著,他想要護著燕歸泠先沖出去,結果齊思墨那邊已經(jīng)下令了:“弓箭手放箭!” 劍花從燕歸泠他們倆的手中舞了出來,按照齊思墨的盤算,勢必會有不小范圍的箭雨襲擊,劍花可以將防護提到最高。 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著實有點讓人吃驚,齊思墨的命令的確下了,他們也的確聽見了放箭的動靜,可偏偏沒有一支箭沖著他們這邊來,反而是遠處的草叢中,時不時的發(fā)出一聲聲慘叫。 “主子,糟了。”隱三忽然喊道:“后面的弓箭手被襲擊了!” “是誰?”齊思墨哪里會不明白,他轉頭,盯著后面的方向,說出口的聲音也帶著一股股顫意。 “還能是誰,是小爺我?。 编侧驳募鰶]的聲音漸漸的平靜了下來,至于暗衛(wèi)們的嚎叫聲也漸漸的停住了,想來已經(jīng)被人包圍了。 齊思墨沒想到的是,他想用弓箭手來做埋伏,射擊顧知書等人,結果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倒是讓對方的人占了便宜,不過,顧知書好像也不知道這人的存在。 果然,下一秒,顧知書就吆喝了出來:“好小子,做得好!” “去去去,誰要你夸了,顧知書,我跟你說,你還沒有娶阿泠呢,別跟我攀親戚啊?!币粋€人帶著一身的風霜從后面走了出來,模樣很是不羈,話語里的冰碴子朝著顧知書嗖嗖的飛了過去。 “秦風!”齊思墨在看清那人的時候,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問道:“你是京城的防守,竟然私自離京?” “對啊,你來打我啊!”秦風切了一聲,鄙夷的朝齊思墨噓了一聲,然后就走到了燕歸泠的身邊。 “沒事兒吧?”秦風的目光在燕歸泠的身上打量著。 燕歸泠笑了笑,搖了搖頭。 “喂,你往哪里看呢?”顧知書見此,頓時將燕歸泠給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一臉警惕的看著秦風。 “你怎么找了這么個人?!鼻仫L的嫌棄從言語之中nongnong的散發(fā)了出來,他轉身,站在兩人的身邊,面對著齊思墨。 “秦風,我希望,你還有命活著回京城!”弓箭手的失利讓齊思墨的心里隱隱的有些擔心,對于秦昊這里,他還是小瞧了。 秦風這人是有名的紈绔子弟,即便是同秦昊廝混在一起,誰都沒有想過他到底有怎樣的本事,可從今天的事情來看,他不僅有膽量,戰(zhàn)斗力也不錯,其實是一把好刀。 “這句話應該要問太子殿下您呢,您知不知道,您離開以后,呼延樓押著巫師,打著您的幌子,沒少作亂呢!”秦風故意將事情給嚴重的說了句,為的,就是影響齊思墨的心神,齊思墨離開京城親自來殺人滅口,最最擔心的恐怕就是巫師了,所以這話無疑是戳在了他的心窩子上,而就在他微微怔愣的時候,他們?nèi)艘呀?jīng)朝著齊思墨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