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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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背后到底發(fā)生了事情,他并不知道,只是推翻了一切可能,只能將這件事情歸于怪力亂神的事情上。 齊思元見秦昊走神了,更加摸不著頭腦了,他伸手剛在秦昊的面前揮了揮,秦昊的反應(yīng)力迅速的很,直接將齊思元的手腕兒給摁住了。 “你回神好不好,我們不是在很嚴肅的討論問題么?”秦昊松了手,齊思元立即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兒,一臉無語的看著秦昊。 “你換條方向吧,老三現(xiàn)在和匈奴人搞在一起,而您呢,秦相大人,天下的人都知道,你的軟肋是慕菀,所以,這件事情,你好好想想,至于消息方面,我會派人繼續(xù)跟進的!”說完,齊思元起身,伸了伸懶腰,終于說完了,可是把他給累死了。 “今天的事情,你要是多往外透露一個字,后果你知道的!”秦昊起身,拍了拍衣服,朝外面走去。 齊思元無語的切了一聲,可仍舊同他并肩走了出去。 …… 超然樓的書房里, 大概是因為兩個男人說話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等到他們兩人回來的時候,小五仍舊乖乖的睡在那里,至于慕菀和顧知畫,竟然也靠在一起睡了過去。 齊思元剛剛靠近軟榻,要將顧知畫給抱下來,結(jié)果呢,慕菀警惕性超強,嗖的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一臉警惕的看著齊思元。 “別怕,我抱你下來!”齊思元被慕菀眸子中那下意識散發(fā)出來的駭人目光給嚇了一大跳,他嚇得咽了一口唾沫,秦昊從旁邊走了過來,順勢將齊思元給推到了一邊,安撫的摸了摸慕菀的腦袋,這才將躺在外側(cè)的她給抱了起來,也沒理會齊思元,淮安抱住了小五,主仆倆抱著人直接上了樓,齊思元無語的瞪了秦昊一眼,這才上前,很是溫柔的抱住了顧知畫。 顧知畫聞到了熟悉的氣息,迷蒙的睜開眼,果然看見了齊思元正滿眼神情的看著自己,看著這雙熟悉的眼睛,她便放心的蹭了蹭,他的懷里又睡了過去。 …… 樓上,小五被安置下,秦昊便回屋來照顧慕菀。 慕菀睡得迷迷糊糊的,此時還是有些不清醒,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秦昊進來的時候,看見她這模樣,很是認命的將她給收拾好。 慕菀伸手就抱住了秦昊的腰,蹭了蹭他后腰,聲音因為沒睡醒的緣故,有些軟軟的,問道:“你們忙完了?” 秦昊嗯了一聲,回頭,坐在床邊,將她抱在了懷里,問道:“困就再多睡一會兒。” “睡覺這東西就是能傳染,知畫開始困的時候,我也覺得困了,所以到最后我們倆都睡著了!”慕菀靠著他堅實的胸膛,咕咕噥噥的說道。 秦昊聽著,低低的笑了起來。 “睡不著我們說說話?”秦昊提議道。 慕菀咕噥了一聲:“好?。∧阏f。” 她腦袋還是有些昏昏的,而自己坐在秦昊的懷里,這個姿勢非但沒有讓自己更清醒,反而愈發(fā)的想睡覺了起來,她想了想,還是要從他的腿上爬下來,可她剛要動彈,秦昊抱著她的腰的手,抱得緊緊的,好像生怕她離去一樣,他低頭,不解的看著她:“要喝水?” “不是……我覺得被你抱著,太舒服了,更想睡覺了!”慕菀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所以,你是在夸我?”秦昊好笑的笑了一聲,可仍舊沒有要放手的打算,慕菀見他不放手,于是就去拽他的手,可秦昊抱得緊緊的,根本沒有一絲空隙,她去拽的后果就是,兩人一起躺在了床上。 “乖,困就睡一會兒吧?!鼻仃坏皖^,親了親她的眼睛,開口道。 慕菀一聽,想了想,唔了一聲,乖乖的點頭,打了一個哈欠,蹭了蹭他,這才又閉上了眼睛。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樣困。 秦昊見她睡著了,自己也沒有堅持太久,將她抱進了懷里,扯上被子,竟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段日子,他的確疲憊的很。 好在,她一直在他的身邊。 …… 幾天前,秦昊曾經(jīng)派秦風(fēng),以秦風(fēng)的名義去給燕歸泠寫信,讓她去調(diào)查匈奴的事情,可好幾天過去了,雖然兩地距離有些遠,但回信的確是一點苗頭都沒有。 不過,秦昊沒有等來燕歸泠的回信,卻是先等來了齊思墨的話。 這天早晨,秦昊剛吃完飯,就聽見了安伯從外面的傳信,說是東宮有人來了,來送信的。 聽見這話,慕菀立馬抬起了頭,朝秦昊看去:“小心有詐!” 齊思墨原本就是個心機深沉的人,如今又同匈奴的巫師混在了一起,指不定會有什么幺蛾子出現(xiàn)呢。 秦昊點頭,沒有讓人進來,直接起身跟著安伯走了出去。 送信的倒也不是別人,正是隱九,隱九在看見安伯身后跟著的竟然是秦昊的時候,腿莫名的有些發(fā)軟。 明明是來送信的,結(jié)果卻成了秦昊親自來接信,他雖然沒有同秦昊交過手,可的確同秦昊的手下交過手,論腦袋,他對自己很有自信,卻也摸不著那些人的水平,可論身手,很直白的說,不服不行。 “不必給我,你念一遍!”秦昊并沒有要接過信封的意思,在相府面前,直接讓隱九親自開信念出來。 隱九愣了…… 第一百八十章 像一場盛大的儀式 隱九聽見秦昊這話,頓時懵住了,秦昊這人分明都已經(jīng)出來了,結(jié)果卻要自己念出這封信來。 主子的狠戾程度他是知道的,這封信是主子寫給秦昊的,而且派了自己親自來,他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不能公布于眾的話,如果有什么秘密被自己念出來而且讓許多人都聽見了,他并不懷疑回去東宮以后,自己會被齊思墨給處理了。 可要是現(xiàn)在不讀,秦昊應(yīng)該會處理了自己。 “怎么?沒聽清我的話么?”秦昊微微的抬眼,只一個眼神,壓迫力就好像滲透到了空氣中一般,層層的將他的心理防護線給擠壓。 “聽清了!”壓力使然下,就連隱九都覺得詫異,向來自負的自己怎么會在敵人的面前說出這么恭敬的話來。 懷著忐忑而又擔(dān)心的心情,隱九的手有些顫顫的將信封給拆開了。 當(dāng)隱約看到那上面只有一行字的時候,他的心倏地放松了下來,小心的揭開信紙,視線聚焦在了那行小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