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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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思墨只是嗯了一聲。 …… 呼延靈就在同福客棧之中,聽見呼延烈的消息時,她整個人差點朝后面暈厥了去,所幸烏蘭全程都在同她說話,可即便如此,她的情緒還是有些歇斯底里。 呼延烈出事后的這兩天,她根本沒有回東宮,全都窩在客棧里,應(yīng)著巫師的要求,他們直接用了這里的冰窖,將呼延烈的身體安置在里面,而全程呼延靈就在給巫師打下手,他們不放過呼延烈身上的任何一個傷口,畢竟,這里面或許隱藏著他逝去的緣由。 齊思墨被齊皇放出來以后,原本的確是準(zhǔn)備去安撫呼延靈的,可誰知外面的事情急轉(zhuǎn)直下,當(dāng)他出宮的時候才知道,宮外早就翻了天,不知是誰放出去的消息,都在說是太子解決了匈奴的儲君,所以之前因為連城的事情造成了不好印象的齊思墨瞬間在民間被捧成了勇士,名聲前所未有的好。 但這樣的情況,齊思墨怎么能高興的起來,那些話語將自己捧得極其的高,甚至很多文人書生都主動的寫詩來夸贊他,可這對自己來說,根本就不是榮譽,而是地獄。他們宣揚夸贊的越高,那就代表,自己已經(jīng)被宣揚成了殺死呼延烈的兇手,匈奴那邊一旦找過來,第一個要受壓制的就是自己,所以,眼下最最要緊的事情,就是趕緊的將這些流言給壓制住,不能任其發(fā)展了。 朝臣全都亂了套,倒是他的兩位岳父如今起了很大的作用,李毓秀的父親刺史臺李大人和林婧如的爹御史臺林大人全在幫忙周旋,壓制外面的事情,而此時的齊思墨也顧不得去照顧呼延靈了,畢竟呼延靈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回東宮了,加之外面流言的事情很是緊急,所以他直接跟兩個岳父忙活了起來。 外面的流言像是早早就被設(shè)計好了的一樣,短短的兩天內(nèi),他們非但沒有壓制,反而將太子的名聲給炒的更響亮了,京城之中的煙花酒肆之地甚至也開始傳唱夸贊太子的歌謠。 齊思墨被這些事情給弄得腦袋都大了,而秦昊始終閉門不見人,安心的在家中陪著妻子。 …… 呼延靈已經(jīng)在客棧里住了四五天了,她原本想要打發(fā)烏蘭回來拿衣服,可巫師提醒她們,現(xiàn)在的局勢有些復(fù)雜,還是派人保護(hù)她們才是。 她也想回來瞧瞧了,所以帶著烏蘭和暗衛(wèi)匆匆的回了東宮,因著這巨大的悲傷的沖擊加之這幾天又沒有精力收拾自己,所以當(dāng)呼延靈出現(xiàn)在東宮的時候,那模樣還是將眾人給嚇了一大跳。 他們的目光呼延靈是不放在心里的,見齊思墨也不在,她只想著收拾幾件衣服再盡快的回去,呼延烈的死一天不查出來,她的心就一天難安。 可事情總會同自己預(yù)想的有出入,自己不想被事情纏繞著,但偏偏有人喜歡湊上來。 她帶著烏蘭剛要朝自己的殿中走去,結(jié)果就聽見了一道很是嬌氣的聲音:“太子妃jiejie,你這是從哪里回來呀?” 林婧如和李毓秀兩人皆是一身純白的絨毛大氅,兩人的臉上都帶著溫柔的笑意,同李毓秀的不動聲色相比,林婧如的模樣隱約的帶著幾分挑釁,在問出那句話的時候,她抬了抬自己的扇子,看那模樣有些嫌棄,好像呼延靈的身上有多么難聞的臭味一樣。 “我討厭明知故問,你們?nèi)绻恢?,那只能證明你們蠢!”呼延靈原本就討厭同她們倆打交道,今天林婧如又這般膈應(yīng)的湊上前來奚落自己,那副虛偽的模樣,呼延靈看的一陣惡心。 林婧如沒有想到呼延靈會說的這樣直白,她一聽這話,眼睛里頓時就開始委屈的冒淚花了,柔柔弱弱的,看起來像是呼延靈怎么欺負(fù)了她一樣。 “林婧如是吧,如今死的是我哥哥,不是我呼延靈,我現(xiàn)在討厭你們的很,你們最好消失在我的面前,要不然,別怪我教訓(xùn)你!”呼延靈這幾天原本就受了格外大的刺激,這兩個賤人又湊上前來挑釁她,她心中的怒火原本就要冒頂了,此時被她們一鬧,更加的著火了起來。 “太子妃jiejie,你……你竟然……罵我們?嗚嗚,我們哪里做錯了什么?我們又不知道你死了哥哥……??!”林婧如一臉柔弱的朝呼延靈指責(zé)著,可當(dāng)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呼延靈一個巴掌就扇了過來,直接將林婧如給扇到了地上,林婧如下意識的捂著發(fā)腫的臉,一臉呆呆的看著呼延靈,好像還沒有意識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太子妃jiejie,如兒也不是故意的,她性子直……”李毓秀在一邊裝好人,行事看起來很是周到的就要將林婧如給扶了起來,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呼延靈的模樣就有些猙獰的瞪著她,語氣沒有比剛剛軟弱半分:“李毓秀,你耍的什么心思,我不是不知道,所以,你也不必在我面前做什么樣子,你們這些人真是惡心,比不上慕菀和顧知畫的一分一毫,我看到你們就覺得骯臟的很!“ “你說誰骯臟的很?”李毓秀聽了這話倒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只是用弱弱的目光看著呼延靈,好像呼延靈怎么委屈了她一樣,可林婧如那驕縱的脾性就不行了,她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朝呼延靈就撲了去。 呼延靈的心中始終存著一口火氣,在林婧如就要撲過來的時候,她反手又是一巴掌,又將林婧如給扇到了地上,可下一秒,她剛要說什么,臉上驀地挨了一耳光,那力道雖說沒有多大,可還是讓讓她猝不及防的很。 呼延靈眼角的余光瞅見了那抹淡青色,她捂著臉頰,不可置信的轉(zhuǎn)頭,朝已經(jīng)站在身邊的男人看了去。 “殿下……你!”呼延靈的視線始終緊緊的注視著齊思墨的面容,可她嘴巴里真的說不出多余的話來了,只三個字,頓頓卡卡的,已經(jīng)讓她淚流滿面了。 他打了她,竟然真的打了。 “殿下是為林婧如她們報仇么?”呼延靈仰頭,目光有些倔強的朝齊思墨看了去,齊思墨的眉頭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變化,可距離這么近,呼延靈還是看到了他眉頭的微皺,然后,傳入耳邊的便是他溫潤的聲音:“靈兒,你不能隨便打人!” “隨便打人?那殿下有沒有聽見,她們倆是用什么樣的嘴臉在跟我講話?”呼延靈語氣煩躁的說著,可在看到齊思墨那張平靜無波的臉時,她心里忽然起了一股反叛的心里,想要打碎他臉上的平靜。 于是,她的語氣也跟著安靜了下來,聲音也從憤怒轉(zhuǎn)為淡淡的,她站在那里,周身很是平靜的朝齊思墨笑了笑:“殿下,我覺得,此二人的嘴臉,跟菀兒一比,就是一坨屎!” 說完,也不顧面前幾人同時變了的臉色,呼延靈轉(zhuǎn)身,帶著烏蘭轉(zhuǎn)身就朝自己的殿中走了去。 而她的身后,齊思墨的眼神瞬間渾濁了起來。 …… 相府, 屋子里暖和的很,慕菀趴在塌子上,懶散的翻著話本,一邊看著,一邊朝秦昊說話:“秦昊,你說,已經(jīng)五六天了,匈奴那邊也應(yīng)該來人了吧?你猜,這次來人會是誰?” “呼延烈的下面還有一個弟弟,呼延樓,你可還記得,咱們在連城見過的?!鼻仃蛔谝贿叄瑢χ∽雷?,在鉆研著什么圖紙,聽見慕菀的這話,他抬眼,認(rèn)真的朝慕菀看去。 “記得,那人的目光瞧著讓我不舒服的很,應(yīng)該是個不好對付的?!蹦捷尹c了點頭,那人她還是有印象的。 “匈奴這兩天的確該有動靜,看來,我也該出門了?!拔罩P,在地圖上畫畫寫寫了一番,他這才將圖紙給晾到了一邊,然后順勢就將慕菀給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師娘今天早晨讓四書派人捎了信來,說是讓我們晚上去吃飯,咱們晚上便去走一趟如何?”秦昊擁著她,其實她不知道的是,是他發(fā)現(xiàn)這幾天她的口味刁得很,所以便差人去江府送信,煩勞師娘一趟。 而慕菀一聽,果然還沒吃到嘴呢,就開始咽口水了,秦昊瞧見她這般孩子氣的模樣,低聲的笑了起來。 暖呼呼的屋子里,兩人靠在一起,說說笑笑,氣氛無比的好。 …… 他們說好晚上要去江太傅家吃飯的,可事實上,還沒有道晚上,一場腥風(fēng)血雨已經(jīng)將江府給席卷了。 聽見這消息的時候,慕菀差點從塌子上摔了下來。 “菀兒,你乖,待在家里不要出去!”秦昊安撫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轉(zhuǎn)身就要出去,可慕菀死死的拉住了他的手,聲音固執(zhí)而又清明的道:“我不會連累你,師娘小五他們,我根本放心不下!” 秦昊看著她固執(zhí)的模樣,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 不過短短的時間,江府已經(jīng)一片混亂,秦昊和慕菀趕到的時候,原本被師娘布置的很是溫馨的朝院子,此時布滿了尸體和血腥。 “老師和師娘可有找到?”秦昊下意識的就將慕菀給抱到了自己的身邊,用披風(fēng)去幫她遮掩住那些氣味,這才滿臉冷冽的看著周圍的暗衛(wèi)。 暗衛(wèi)皆是在搖頭。 很顯然,動手的人也絲毫沒有要遮掩自己身份的意思,匈奴暗衛(wèi)的尸首也隨處可見,看來,是他們動的手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