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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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顧知畫的這聲音,慕菀立即回頭,可回頭的那一剎那,她的眼睛都紅了。 …… 一刻鐘的時間還差一點的時候,秦昊和齊思元的隊伍同時到達。 兩人的眼睛就跟燒紅了一樣,一起殺進了文王府。 而前廳里,齊思墨整個人就悠閑的喝著茶,瞧見兩人那腳步匆匆的模樣,他絲毫都沒有急躁,反而將慕菀和顧知畫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里面一共有一百零八個人,七十二個人是墨衣樓的暗衛(wèi),顧知畫的情緒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崩潰了,至于菀兒么……在她動劍的那一瞬間,那些人便不再是木頭人了!”齊思墨這話悠悠的說完,秦昊和齊思元兩個人早就沖了出去。 可就在這時,地牢出口的方向忽然傳來彭的一聲巨響,然后,在眾人無比驚詫的目光中,渾身是血的慕菀抱著顧知畫走了出來。 兩人就像是被血染紅了一樣,慕菀的臉上都是血,那把帶血的劍被她仍在一邊,她很是吃力的抱著顧知畫。 “菀兒!”秦昊的心,針扎一般的疼。 “齊思元,知畫懷孕了,你快去找大夫!”慕菀在看見兩人的身影時,撐住最后一口氣,朝齊思元吼了一句。 她的聲音吼得很是大,齊思元整個人甚至來不及呆愣,上前接過顧知畫,如同飛一般,很是癲狂的跑了出去。 而慕菀,終究還是沒怎么有力氣,她下意識的就朝秦昊看去,秦昊立即就將人給抱到了懷里,聲音近乎于嘶吼一般:“菀兒!菀兒!” …… 齊思元帶著顧知畫急匆匆的走了,而秦昊也幾近瘋狂,一時之間,整個文王府全都沉浸在一片血腥之中。 齊思墨根本不能相信,他大步匆匆的朝地牢走了去,結(jié)果剛到入口處,那陣撲鼻的血腥氣就從一邊傳了過來。 “主子,大部分都是直接割喉殺?!彪[三從出口處走了出來,很是認(rèn)真的同齊思墨說著里面的情況。 “我知道了!”齊思墨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轉(zhuǎn)頭朝書房的方向走了去。 回書房的這一路上,齊思墨的手也都在顫抖,他一直在想,在今天將慕菀送進地牢里的時候,齊思墨的確是抱著要將慕菀給殺死的決心,對于慕菀這個人,他一直得不到,況且,慕菀的心里始終是秦昊。對于得不到的東西,他想,還不如毀滅了才是。 可偏偏,慕菀沒有死,死的反而是墨衣樓的一群暗衛(wèi),而另一個意外,便是顧知畫懷孕。 聽慕菀的話,顧知畫是懷孕了,而這孩子,很有可能,會小產(chǎn)。 一時之間,齊思墨的心里煩躁的很,誰都不想見,自己窩進了書房就再也沒有出來。 第一百五十三章 廢太子 “畫兒,畫兒!”齊思元整個人幾乎是癲狂一般的回到了東宮,上一次,他親眼看到了秦昊癲狂的模樣,彼時,因為事情不是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他沒有辦法感同身受,但當(dāng)時他曾經(jīng)想過,如果是自己面對這樣的事情,他一定會難過的要死。 可當(dāng)事實真的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他這才發(fā)覺,這種疼痛比自己想象的要多一千倍,一萬倍,他所有的心思都在知畫的身上,恨不得,以自己的命來換她的。 她面容蒼白,很是虛弱,而他入目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到她裙子上的紅色一角。 應(yīng)該還來得及,還來得及…… 東宮那邊早就得到了消息,所以當(dāng)齊思元帶著顧知畫回來的時候,一切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 當(dāng)內(nèi)殿的門緊緊的關(guān)上,齊思元一直死撐著的身子緩緩的順著大門滑落了下去,他已經(jīng)沒有支撐的力氣了。 跟在一邊的秦淮,立即就要將他給拉起來,可齊思元卻是擺了擺手道:“秦淮,讓我坐在這里吧?!?/br> “主子,您……”秦淮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了,今天的事情發(fā)生的太過突然了,太子妃突然被人劫了不說,而且竟然懷了身孕,秦淮是從小跟在齊思元身邊的,齊思元走的每一步,下的每一個決定,他都知道。 所以,他自然清楚,在齊思元的心里,太子妃的地位到底有多重要。 太子跟前皇后一樣,并沒有什么野心,他一步步所走的路,不過為了兩個目的。 其一,便是娶顧知畫為妻,秦淮知道,顧知畫是齊思元心中一直惦記的姑娘,這一惦記,就惦記了十多年。 其二,便是周全夫妻兩人的以后,如今雖然瞧著風(fēng)平浪靜,可儼然就是亂世的開端,他想盡一切力量,護住妻子的安全。 “秦淮,你派人守住宮門,任何人都不允許進來。”齊思元癱坐在殿前,朝秦淮吩咐道。 秦淮點了點頭,立即下去辦。 “畫兒,你一定不能有事,你若是有事,那我……也就不活了?!饼R思元坐在那里,眸光很是空洞,聲音里也一派低迷道。 …… 東宮這般混亂,相府也沒有好到哪里去,秦昊心痛至極,屋子里站滿了大夫,外面,淮安,驚夜以及玄機樓的眾人全都擔(dān)心的站在那里。 “你怎么能讓夫人一個人下去。”淮安有些責(zé)備的看向驚夜。 驚夜搖頭:“是我的錯?!?/br> “你別說了,我已經(jīng)問過暗衛(wèi)了,齊思墨將地方給看得死死的,就是讓驚夜他們?nèi)タ匆谎?,都差點將她們的胳膊給擰下來,而且,你覺得如果有其他的法子,夫人會親自下場么?”流淵在一邊解釋道。 淮安嘆了一口氣,有些焦急的在外面站著。對于慕菀,他很是敬重,在他心里,主子認(rèn)了她,玄機樓也認(rèn)了她,他根本沒有理由不認(rèn)她,況且,她那人很是有意思,他不否認(rèn),自從夫人來了相府以后,相府里的氣氛著實是歡快多了。 “夫人今天單挑墨衣樓那么多暗衛(wèi),體力定然極度的消耗,至于身子,也不知受了多少的傷?”流淵站在那里,也是一臉的擔(dān)心。 只有驚夜微微的搖了搖頭:“夫人今天能這樣拼出來,定然是……定然是因為看到了太子妃身上的血跡,太子妃有了孩子,而孩子……” 明明是短短的一句話,可是驚夜卻覺得咽喉里像是被什么給梗住了一樣,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夫人最最難過的,就是之前沒了的小主子,如今,看見太子妃也這般,所以她才會發(fā)瘋了一樣的將人給救出來,如果今天夫人不是這般拼命,恐怕……”淮安在一邊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流淵聽了兩人的話,抬眼朝屋子里看了看,聲音低低的道:“如今,最最難過的是主子,我只怕,他經(jīng)受不起這樣一次次的打擊了。” 如果放在以前,的確是沒有秦昊過不去的坎,再大的波折他都能給挺過來,可眼下,發(fā)生的不是事情,而是人,是他生命里最最重要的一個人,而偏偏,夫人自從嫁過來以后,一次次的受波折,上一次,不僅人沒了半條命,就連孩子都沒有了,這樣的結(jié)果,對于一個深愛她的男人來說,著實是不小的打擊。 而今天,顯然情況又不算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