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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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慕菀一臉疑惑的看向秦昊,這男人要不要一直這樣直接啊,現(xiàn)在師父和師娘兩個人可還在這里看著呢。 慕菀心里正這樣想著的時候,秦昊忽然伸手幫她捋了捋頭發(fā),這才很是叮囑的道:“別給師娘添麻煩?!闭f完這話,這才放開了她的手。 “切,又小看我?!蹦捷覈K嘖的很是嫌棄的朝秦昊道。 結(jié)果秦昊直接越過了她,朝江夫人道:“師娘,不要讓菀兒動手了,上次在青州,她直接將廚房給燒了?!?/br> 江夫人聽見這話,一個勁兒的點(diǎn)頭:“我知道啦,你放心吧?!?/br> “喂,秦昊,沒你這樣黑我的?!蹦捷倚睦锊环獾暮?,畢竟,她覺得自己只燒過那么一次,又不是次次都會燒。 可江夫人是過來人,顯然就不這樣想了,當(dāng)拉著慕菀走到一邊的時候,她這才好笑的道:“你當(dāng)真以為他是嫌棄你啊,他定然是不想我指使你做事情,今天啊,你就在旁邊看著我吧,免得他知道了要來問我這個師娘的罪?!?/br> 聽見江夫人這樣解讀,慕菀驀地一愣。 這的確是秦昊的作風(fēng)。 很多時候,秦昊這人做起事情來很不直接,拐彎抹角,雖然目的都是為了她好。 “菀兒,你不要有什么顧慮,他是真真切切的對你好,你們和和睦睦,師娘看了也高興?!苯蛉说恼Z氣很是感嘆,而慕菀聽了,心里也很有感觸。 除了在床上(囧),秦昊很多時候的確是這樣,尤其是他們倆剛剛開始的時候,他做事情都是彎彎繞繞,而慕菀偏偏又是個很直接的性子,所以當(dāng)初沒少鬧他。 但是,日久見人心,這個男人的好處,她也愈發(fā)的清楚。 “師娘,我明白的?!蹦捷尹c(diǎn)頭,前世自己從沒有機(jī)會接觸到感情,她也很慶幸,落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里,能碰見秦昊。 以前她一直都是獨(dú)來獨(dú)往,她最最信任的一句箴言就是萬事不如靠自己,所以從來不會有依賴別人的習(xí)慣,但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秦昊的存在讓她越來越有安全感,只要知道秦昊在自己的身邊,她的手腳便更加的能放開了,好似不管如何,他都會在后面包容自己。 “哎,這就最好了?!苯蛉嗣看我娏怂麄z都特別高興。 小五溜溜的跟在兩人的后面,對于這些感情的事情啊,聽得很是瞌睡。 …… “皇上那邊眼下雖然沒有什么動作,可他是個膽子很小的人,所以你務(wù)必要小心,提防他對你們開刀?!苯党仃欢诘?。 秦昊點(diǎn)頭:“老師放心,阿泠和顧府的事情我會安排好的?!?/br> “嗯?!苯迭c(diǎn)頭:“顧慎這老小子這次倒是出乎我的預(yù)料?!?/br> 言談間雖然這般笑稱顧慎,可秦昊能聽的出來,江太傅對于顧慎的這般作為也是欣賞的。 “顧家向來不遮掩自己對匈奴的厭惡,所以,在對抗匈奴的這條線上,我們是一致的?!鼻仃唤忉尩?。 “顧慎是個很傳統(tǒng)的人?!苯迭c(diǎn)頭。 “匈奴那邊你也要提防,對了,你上次跟我說的事情,我又查了一些出來?!苯嫡f著,就推開了書房的門,伸手將自己做的筆記給推到了秦昊的面前,然后解釋道:“匈奴的這任巫師的確不是純正的巫師一脈,那位做出連城預(yù)言的大巫師就在連城的禍?zhǔn)虏痪镁鸵呀?jīng)死去了,你也知道,匈奴的巫師一脈全都是短命,大巫師早年娶妻,但是妻子遭遇橫禍,而這位大巫師死去的時候也的確不到四十,不過,恰巧是三十九歲,已經(jīng)是活得最長久的一位了,因為一直沒有后人,所以才換成了旁支,也就是說,阿昊,你已經(jīng)沒有辦法同他直面了?!?/br> “老師,雖然我沒有辦法親自殺了他,但這筆賬,還是要記在匈奴和皇帝的頭上?!碑?dāng)年連城的事情,秦昊根本沒有辦法釋懷,也正是因為當(dāng)年的事情,才支撐著他一步步的走到現(xiàn)在的位置。 江太傅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明白,只是,你已經(jīng)沒有辦法親自手刃他?!?/br> “我如今只愿,我會是踏平匈奴的那個人?!鼻仃坏偷偷牡懒艘痪?。 此時的秦昊并不知道,一語成讖,這其實(shí)是早已被預(yù)言的事情,只是,事情的直接起因,卻不再是連城當(dāng)年的屠殺,而是一個讓他心痛到不能自已的結(jié)果。 …… 因著百姓們的支持,所以秦昊的名聲在京城中一日大過一日,而文王府這邊可就糟糕的很了,雖然齊思墨的身體在一天天的好轉(zhuǎn),可是每日百姓們都會自發(fā)的朝文王府的門口扔爛菜葉子,以至于王府的門每天都要被好好的洗刷一遍。 呼延靈聽見隱三說著消息的時候,只擺了擺手:“不用管,眼下最最重要的是殿下的安危?!?/br> 聽見她這樣說,就連隱三都有些忍不住要動容,他不禁開口問道:“王妃,您的臉色有些蒼白,這藥……” “我沒事兒,大概是失血的原因,所以才會有些蒼白?!焙粞屿`搶在了隱三的話問出口之前,先將話給說了出來。 而隱三聽見這話,心中的狐疑倒是更加的大了起來。 他剛剛原本是想要問,為何呼延靈的臉色,蒼白中還帶著一絲灰暗,聽見呼延靈這樣急促的回答,他心中是愈發(fā)的懷疑了起來。 呼延靈擺了擺手:“你下去忙吧,我去看看藥煮好了沒有。”說著,就要急急的轉(zhuǎn)身,可這剛要轉(zhuǎn)身,身子就有些不受控制的晃悠。 為了不讓隱三看出什么來,呼延靈撐住柱子,咬牙起身走了出去。 端著藥,她直接到了齊思墨的床前。 顯然,男人的臉色要比之前好了許多,看到他這副模樣,呼延靈的唇角忍不住高興的勾了起來,看著齊思墨的臉,她偷偷的伸手握住了他的掌心,讓他的掌心張開貼在自己的臉上,她就這樣安靜的看著齊思墨的臉,聲音很是低低的道:“齊思墨,即便你病了,你也依舊很好看,如果你能這樣摸一摸我的臉,那我會更高興的。” 沒有對比在前,呼延靈的心里也不會這般的難過,可是一想到秦昊和慕菀那兩人的相處方式,她的心里就始終不能平靜。 在連城的那天晚上,她焦急的等在秦昊的家門口,可看到那夫妻倆的時候,卻是瞧見了秦昊背著慕菀,慕菀就趴在秦昊的背上,踢蹬著自己的兩條腿,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 她一遍遍的給自己洗腦,世間的感情都是不一樣的。慕菀恰巧是運(yùn)氣好的那一個而已。 可其實(shí),這世間,甜蜜的感情都是一樣的甜蜜,苦澀的才各有各有的理由。 她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的感情是苦澀的,她覺得,就這樣全心全意的喜歡一個男人,也是一種幸福。 呼延靈就趁著齊思墨還在昏迷的時候,感受了一把他掌心的溫暖,可等到藥不是那么燙的時候,她的夢好像又醒了,她老實(shí)的給齊思墨喂藥,幫他擦了擦嘴角,這一切她已經(jīng)做得很是出色了。 以前,她其實(shí)是個不會照顧自己的人,可自從喜歡上他以后,這一切的事情,做起來都很是簡單順手。 隱三一直在外面暗中守著,他不是沒有看見呼延靈臉上的難過。 三天后, 烏蘭急匆匆的朝院子里跑了來,一路上都很是激動的道:“公主,公主,殿下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