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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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雖不是刑偵專業(yè)的,可看起來比沈子平、林睿他們靠譜多了。” 聶羽崢停箸,抬眼看了她一會兒,“你一直奉承我,是因為我還沒把□□的密碼告訴你嗎?” “偶爾說幾句實話,倒被當成居心叵測了?!弊h曷柭柤?。 飯畢,聶羽崢繞到她身后,捏了捏她的肩膀,“夫人辛苦,洗碗這種小事,為夫代勞?!?/br> 祝瑾年剛答應(yīng),好像又想到什么,改口道:“算了,我是東道主,還是我來吧?!闭f著,急忙收拾了碗筷跑進廚房。站在水池邊,她苦惱地看著還剩大半鍋的皮蛋瘦rou粥,不知如何處理。 這時,一個聲音自身后響起,“原來,‘完美’一詞僅僅是形容口味,而不是份量?!?/br> 被他發(fā)現(xiàn)了。 祝瑾年訕笑著轉(zhuǎn)身。 他不饒她,繼續(xù)道,“在你心中,我們倆究竟誰是飯桶?” 她眼珠轉(zhuǎn)轉(zhuǎn),狡辯道:“我這是一步到位,把明天的早飯一塊兒做了,起床熱一熱就能吃,多方便!” “早飯吃這么多?”他扶額,“我恐怕是養(yǎng)不起你了?!?/br> 祝瑾年撇嘴,戴上防水手套洗碗,“好了好了,你就別管了,君子遠庖廚!” 君子遠庖廚是這個意思嗎?引經(jīng)據(jù)典大觸挑眉,沒拆穿她,而是順著她道:“君子遠庖廚,小人長戚戚?!?/br> 這種混搭的句式把祝瑾年搞懵了,轉(zhuǎn)頭愣愣地看著他。 “浪費可恥,不如明早我們一起把剩飯吃完?” 祝瑾年還沒參透他此話的深意,“好啊,分你一半。本來我想著章靖鳴住院了,你就不用這么早起過來接我上班,,現(xiàn)在倒好,要一起吃早飯的話,你還得更早起一點兒?!?/br> 他走到她身邊,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刻意壓低了聲音,“你說得很有道理,也不知道明天我們能不能按時起床?!?/br> 這下,祝瑾年忽然反應(yīng)過來,橫他一眼。感覺到他掌心的熱度,她又忍不住臉紅,就用手肘去推他,一推,沒推開,他卻迎上來,低頭吻住了她。 祝瑾年狼狽極了,“我手套都沒脫……” 他將她抱起來坐在料理臺上,“我?guī)湍??!?/br> 祝瑾年伸手等他,他脫的卻不是她的手套。“喂!”她喊道,無奈地自己扯掉手套,回抱著他,任他索吻。他指尖撫過之處,都像點燃一小團火苗,匯聚成燎原之勢,令她心口guntang,理智飄渺。 或許是今天心情太好,或許是廚房狹窄的空間增加了親密感,又或許是被他撩撥得欲罷不能,祝瑾年感覺到那緊緊抵著自己的堅硬,臉熱得不行,咬著下唇一直沒叫停。 倒是他,攻勢稍有停頓,雙唇貼著她的耳垂,“以往到這一步,你已經(jīng)喊停了……” 他記性真好! “那就……停了吧?”祝瑾年啞聲道。 “我不停?!彼p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宣告戰(zhàn)火重燃。 敵軍勢如破竹,祝軍無招架之力,只能趴在他肩上,又急又羞地叫道:“不行啦!我家沒那個!” 他會意,垂眸凝住她紅彤彤的臉頰,故意問:“哪個?” 她重重捶了他一下,掙扎著要下地。 他橫抱起她,“我們?nèi)ベI。” “我不去。”祝瑾年指著門,“誰用誰買?!?/br> “一個巴掌拍不響?!彼潘碌兀敖o你一分鐘整理衣服?!?/br> 祝瑾年看看他,又低頭看看自己,氣呼呼地想,為什么每次撩完自己,他都衣冠楚楚,而她衣衫不整甚至有時衣不蔽體? “溫馨提示,還有50秒?!?/br> ☆、第70章 我看過你的心(3) 祝瑾年站在屈臣氏門口, 抿了抿唇, 卻遲遲沒踏進去。這是離她家最近的、能買到那個東東的地方,她經(jīng)常來買個噴霧、洗發(fā)水什么的, 卻從沒想過有一天要被聶羽崢挾持著一起來買…… “怎么不進去?”魔爪搭上她的肩膀,大魔頭關(guān)切地問。 “你進去,我在這兒等你?!?/br> 他與她十指交握, 并帶著她往前走,“我不了解你的口味和愛好。” “又不是吃的, 還講究什么口味啊……”她嘟囔著被他拉著一起走,到賣套套的區(qū)域后就甩開他的手, 背過身隨便拿了包紙巾在看,假裝不認識他。 導(dǎo)購很快就迎了過來, 習慣性地走向女客人, 可瞥見聶羽崢, 眼睛一亮,馬上改變路線站在了他的身邊,笑得比平時更加燦爛, “先生,需要什么幫助嗎?平時習慣用那種牌子?您看這款,是超薄的, 只有001公分, 晶瑩剔透, 戴了跟沒戴一樣, 又稱‘皇帝的新裝’!別看它薄, 但是韌性超好的,刀子都捅不破,彈性絕對沒得說!” 祝瑾年憋著笑,別看導(dǎo)購好像在推銷,可越聽越像在調(diào)戲。 “有最小號嗎?” 祝瑾年差點把手中的紙巾掉在地上,他這句話也不知是在逗誰。 導(dǎo)購的臉色變了變,戴著失望的神情上下打量聶羽崢一遍,一副“可惜好皮囊”的樣子,小聲敷衍道:“呃……我去問問庫存那邊……” 說著,急步離開。 祝瑾年回頭看了一眼,他雙手揣口袋,氣定神閑慢慢瀏覽貨架。 虧他想得出來。 “你沒什么特殊的愛好嗎?”他背對著她,漫不經(jīng)心地問。 “我又不是你,哪有那么多不為人知的愛好?!?/br> “真的不過來看一眼?” “不看!” “那我就不客氣了?!彼f罷,抬手看似隨意地拿了一盒,轉(zhuǎn)身摟住她的腰,走向收銀臺。 匆匆趕來的導(dǎo)購遲了一步,只看見聶羽崢從貨架上拿了一盒l(wèi) size,摟著個女的走了。她搖搖頭,心懷憐憫地想,為了面子,在女朋友面前打腫臉充胖子,真的大丈夫嗎…… 祝瑾年一路低著頭,走出電梯更是磨磨蹭蹭,好像腳上掛滿了鉛塊。聶羽崢信步走著,等她開門。好一會兒,她才慢慢跟上來,不知是不是緊張,鑰匙幾次都沒對準鎖孔。 老半天,門才打開,她卻縮起肩膀,像一只受驚的小鳥,帶著一絲防備和怯意抬眼看了看他。 他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晚安?!?/br> 祝瑾年一愣,張了張唇。 他把小盒子塞給祝瑾年,又從口袋里掏出車鑰匙,很明顯即將打道回府。 “聶羽崢,我……” “放松,我不強人所難?!甭櫽饙樐罅艘幌滤募绨?,還緊繃著呢。 祝瑾年目送他走回電梯,按了向下的按鈕。她微嘆口氣,關(guān)上門,看著手中的小紙盒,無奈地搖搖頭,也不知道自己在顧及什么。 她聽見電梯門打開沙沙的摩擦聲,一個女聲機械地報著樓層數(shù)和方向。 他要回去了。 他又一次選擇尊重她的怯意。 明明對他也充滿著憧憬和渴望。 迸發(fā)而出的情感像沖天而上的井噴,涌進了她的心口。 忽然,她打開門沖了出去,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飛奔過去,奮力伸出手,在電梯門即將合上的時候按住了向下鍵,電梯門發(fā)出“咚”的一聲,又緩緩開啟。 門還沒完全打開,她就探身進去,拉住聶羽崢的手臂,將他扯了出來。 “你?”他不解她此舉含義,蹙眉問。 “不讓你走?!彼ё∷?,像個不情愿被送到幼兒園的小女孩一般,蠻橫地說。 聶羽崢默了一會兒。 她聽見他越來越有力的心跳聲。 “不走?!彼f著,橫抱起她。 …… 祝瑾年睡眼惺忪,瞥見天已大亮,在枕邊胡亂摸了一把,沒找到手機,爬到床頭柜邊一看,聶羽崢的手機靜靜躺在那兒,已然8點20。 聶羽崢從浴室走出來,正用她的浴巾擦頭發(fā)。晨光中的美男出浴自然美不勝收,可一想到自己起碼要遲到半小時,祝瑾年就無心欣賞。 “我明明定了個7點半的鬧鐘……” “顯然沒什么作用,你并沒有醒?!彼麑⒃〗泶钤谝贿?,隨意向后捋了兩下頭發(fā),光裸的上身還掛著零星水珠。陽光透過乳白色的小紗簾,細細灑在他結(jié)實的肩背,仿佛鍍上一層銀白色柔光。 既然注定會遲到,祝瑾年淡然了,被單捂著胸口,懶洋洋起身,低頭一看,只見昨晚散落一地的衣物、撕開的鋁箔包裝什么的早就被他收拾干凈了,絲毫看不出‘戰(zhàn)況’的激烈。 她伸手去撈自己的衣服,一下兩下都撈不著。他見狀,挑起兩件衣物給她,叮囑道:“在我還有自制力時,速戰(zhàn)速決,否則你整個上午都別上班。” 祝瑾年站起來,雙腿發(fā)軟,沒好氣地問,“你哪還有力氣?” 他揚揚唇角,“要不要試試?” “不試了,我9點40有個訪客,不知道趕不趕得上……”祝瑾年匆匆抱著衣服去了浴室。換好衣服,她探出頭來,“我才想起來自己在為你打工!我這樣敬業(yè),你難道不感動?” “不感動。” “聶羽崢!” “但我對昨晚很滿意?!?/br> 滿意你個頭…… 他的語氣公事公辦,“滿意歸滿意,但我不能因此對你放松紀律要求,全勤該扣的,必須扣掉。” “你也不看看我是為什么起晚了……”她委屈道。 “為什么?”他反問。 祝瑾年語塞,瞪著眼睛看他。 “以后這樣的情況將經(jīng)常發(fā)生,你如果每次都以此為借口賴床……” “經(jīng)常發(fā)生?”祝瑾年一寒。 他已穿戴整齊,一副精英風范,“離你今天第一個訪客到來還有45分鐘?!?/br> 祝瑾年“砰”一下關(guān)上洗手間的門,加快速度洗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