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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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對別人尚且如此,對自個感激敬佩的二嫂,更該如此了。 李鐵栓也點點頭,附和自家媳婦的話。 “別這了那的說,繡活兒是你自個熬時熬晌地做的,可不能算到我頭上。若說花樣子,不然單憑那,拿出去頂多也就值個三五文錢。”林青蕊高興趙氏夫妻倆沒私心,她就愛跟這樣的人打交道,不會怕費盡心機的惦記自個的東西。“別說一個花樣子,就憑你二哥當初出事時候你們的情誼,就是一百個花樣子給你們也是使得的。” 三房倆人知道這是二哥二嫂心疼他們?nèi)?,心里很是感動。后來李鐵栓又想到自家媳婦說二哥家買了許多糧食準備釀酒,恐怕手頭上不寬裕,所以想了想就猶豫著提出,要是二哥二嫂要用錢,那二十兩銀子就讓他們用著。 也恰好林青蕊他們現(xiàn)在手頭還真有些緊,因為跟萬寶樓和酒坊的結(jié)算要到下個月再送酒的時候,可家里的酒缸可不能閑著。要知道,在冬末天冷的時候釀的酒,保存時間會更長,口味會更醇厚。 突然林青蕊心頭一動,左右家里要真的做起釀酒的生意,雇人是必不可少的。不若干脆拉了三房兩口子一起做,一來兩家感情在那,二來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何況自家男人不說,她也能看得出,那看似粗枝大葉的漢子對親情其實很是渴望。 至于釀酒的方子,她倒也不怕別人學了去。所謂糧是酒之骨,水是酒之血,曲是酒之精,藝是酒之髓。雖說糧食、水跟曲好買,可只藝這一點,就不是一般人能學了去的。 林青蕊自小在酒缸里長大,對釀酒工藝有獨一無二的見解。國內(nèi)最年輕的酒頭腦,多少人都等著她的一聲開耙。她對溫度跟發(fā)酵的把握,是她最大的依仗。 當晚,林青蕊跟李鐵柱運動完,窩在被窩說閑話的時候,林青蕊就說了自個的想法。李鐵柱沒想到自家媳婦這么大方,看著媳婦趴在他胸膛上戳的模樣,他明白大抵媳婦是看在鐵栓是自個兄弟的份上。不然已經(jīng)談好的釀酒生意,又何必再拉個人進來分利益? 一想到自家媳婦一心為自己打算,他的心里就激動的不行,甚至再次慶幸起來,還好娶到了自家,不然他的后悔死。心底里歡喜,看著媳婦就哪里都好的不行了,他歡喜的把人抱緊。 “不過得等下回交了貨再說,省得三房那邊再推辭。” “媳婦,都聽你的?!比套⌒念^的澎湃,他嘶啞著嗓音,又是一番動情。 最后林青蕊撇著嘴入睡,怎么忙活了一天,那莽漢還是用不完的力氣啊。 隔了幾日,等酒缸晾曬干了,瞧著天兒也挺好的,林青蕊就準備開始釀酒了。 釀酒之前,要把用來做酒的糯米放進大缸里泡軟,然后洗干凈。這些活兒只趙氏跟大丫二丫就能幫著忙活完。 二百斤的糯米跟高粱米要上鍋,可不是林青蕊跟趙氏能做到的,所以家里的兩個男人就成了主要勞力。兩個人抬著大篦子就輪上了大鍋,待到鍋里的水汽上來,米香味四溢開來,林青蕊就指揮著兩個男人把米分開。 高粱米倒進準備好的大酒缸里密封發(fā)酵,而糯米則單獨流出來開始用井水開始沖洗。沖洗了幾回,林青蕊摸著溫度下去的差不多了,這才讓李鐵柱跟李鐵栓裝入酒缸再密封。 冬日里外面溫度低,所以酒缸的發(fā)酵除了是在整日燒了火盆的屋里,甚至還用草席跟家里的舊棉絮包裹起來。 忙完了糯米的封存,她就去感受高粱米的發(fā)酵了。高粱米釀制的黃酒在出酒之前要處處小心,尤其是隨著發(fā)酵溫度的上升,在五個時辰左右的時候,聽著酒缸里死死的發(fā)酵聲必須要品溫。一旦溫度跟缸內(nèi)的氣體達到要開耙的程度,就必須及時加水攪拌。 這般來回四次,經(jīng)過澄澈,才能釀出好黃酒。 林青蕊小心的查探著酒缸的情況,確定并沒有差錯,才笑開了。 “嫂子,天晚了,你先歇會,我給你盯著這邊?!背赃^晚飯,趙氏見林青蕊有些犯困,小聲勸說道。 “沒事,先讓鐵柱跟鐵栓去歇會。等會還要他們幫著開耙攪拌,那才是真正的力氣活兒?!?/br> 一邊說,林青蕊一邊仔細的聽著酒缸中醪液的發(fā)酵聲,只等氣化強了。聽著聲音可以了,這才小心掀開缸蓋,瞬間就有了淡淡的酒香味兒。 “三弟妹,讓你二哥跟鐵栓出來準備開耙了?!绷智嗳锾街聘椎臏囟葘w氏說到。 之前如何開耙如何攪拌她都交代好了,只要不出差錯,這兩缸的雕花黃酒自然就成了。想著交了酒,自家就算真正挖到了第一桶金,也能發(fā)家致富了,林青蕊心里就歡喜不已。 李鐵柱跟李鐵栓每個人拿著一個特制的棍子嚴陣以待,而趙氏也提了水桶過來隨時準備加水。因為是第一次而且下了血本,所以他三個都緊張的渾身都繃緊了,就等林青蕊開口指揮。 開耙的酒會更香醇,也是釀黃酒過程中最關(guān)鍵的一步。自然容不得大意,這不是林青蕊正小心貼著缸內(nèi)等醪液到達濃度。 接下來連著五天的工夫,林青蕊簡直不敢輕易合眼,甚至夜里都要隨時在東屋守著。之后又開耙四次,每日早晚由李鐵柱兄弟倆大力攪拌片刻,直到五天之后酒缸的溫度降下來,糟粕也沉淀下去,黃酒的釀制才算落下帷幕。 看著黃酒澄澈,林青蕊才教著大伙兒怎么灌入壇子。一千多斤的雕花酒水,幾個人自然是馬不停蹄的忙了一整日。四個人甚至連喝口水的工夫都騰不出來,好在鍋里好溫著早起的飯菜,兩個妞妞倒是也不至于挨餓。 四個人灌了近百壇子,才算是把酒水分裝好了。缸里余下的酒糟,林青蕊也全部挖出來倒進小盆子,準備回頭做酒糟蛋花吃。 等到把酒壇子都摞起來放置好,天色已經(jīng)徹底黑了。幾個人洗洗手,打算搭手隨便做點吃食湊合一頓,結(jié)果一進灶房就愣住了。 大丫正踩著小板凳往鍋里溫干糧,二丫則坐在灶膛前探著身子往里面塞柴禾,許是怕火滅了,小丫頭還似模似樣的鼓著嘴巴往里面吹幾口氣。 聽到爹娘的聲音,她倆趕緊往看,然后露出個高興的笑。 “娘,等會就能吃飯了?!贝笱咎帜艘话涯槪瑓s不想蹭了滿臉花。二丫也是一臉黑黢黢的模樣,讓人看了既心酸又心疼。 “大丫二丫做了什么好吃的啊,二伯娘聞著都餓了?!?/br> 兩個妞妞得意的揚起下巴,“疙瘩湯,是大丫看村里王奶奶做過的?!?/br> 幾個人自然又把孩子夸了一頓,然后由趙氏帶了倆孩子回屋洗手臉。而林青蕊則掀開鍋蓋往鍋里看去,是疙瘩湯,可里面不僅見不到一點油性,甚至面疙瘩都是大塊大塊生著的。 原來是兩個妞妞見這幾天爹娘伯娘太忙了,晚上吃飯都不香。所以就琢磨著自個做飯,也讓爹娘他們能多點空歇著。 還是都是好孩子,縱然做的飯并不成功,但還是得到林青蕊為首的所有人的夸獎。當然晚飯那些疙瘩,自然是林青蕊重新處理過,用蘿卜跟胡蘿卜跟之前炸的rou丸熗鍋重新澆湯煮熟了。 畢竟干了一整天的體力活,前些日子為著開耙跟品溫,她是整夜整夜不敢多睡,現(xiàn)在酒出來了,終于能松口氣了。讓趙氏帶了孩子們回屋。 她也捶著酸疼的腰背回屋歪下,甚至在李鐵柱幫她燙腳的時候也就哼哼了兩聲,一動沒動。 李鐵柱心疼的看著自家媳婦辛苦的樣子,也不鬧她,小心翼翼的拾掇好了一切。給媳婦脫了衣裳,就摟進懷里一塊睡過去。 屋外的月光照亮東屋子的那些瓶瓶罐罐,也照亮了李家以后的路。 第二天日過三桿了,兩家人才陸陸續(xù)續(xù)的起來。而后林青蕊見李鐵柱兄弟倆休息的差不多了,就指揮著倆人用黃泥封了昨晚灌好的那些酒壇子。 之后又用家里儲存的山泉水加進糯米酒缸里,之后封存了四五天時間,再開封時候酒香四溢,濃郁的氣息鋪面而來,甘甜清香,甚至好聞。 雖說林青蕊手里有蒸餾器的圖紙,可惜現(xiàn)在她還沒空尋了匠人幫忙制作。所以現(xiàn)在要吊燒酒就只能按著最傳統(tǒng)的法子,鐵鍋燒起來,蒸桶加在上面,最上頭是早些時候找林二虎打的冷鐵蓋子。 隨著燒酒冷卻順著蓋子流入邊上的木桶里,清香誘人的酒味徹底散開了。甚至外面路過的人都聞到了氣息,只是他們頂多也感嘆一句李家兄弟倆真真是舍得享受的,這么醇香的酒水定然是不便宜的。 隔了一天,一家人休整的差不多了,林青蕊跟李鐵柱才從村里花八文錢雇了牛車去鎮(zhèn)上交貨。為了防止節(jié)外生枝,他們這次依舊在一車的酒壇子上面蓋上了氈布。 萬寶樓的掌柜的早就等著了,聽伙計說人來了,自然二話不說就讓人把一車的酒卸下來。原本就是定好的事兒,所以賣酒寫憑據(jù)的都十分順利。 見著林青蕊真的釀出了好酒,掌柜的自然笑的見牙不見眼,甚至還親自把人送出了門去。 這廂離開了酒樓,林青蕊算著銀子,琢磨著再買些糧食回去,只是上次為著買酒缸跟酒壇用去了二十幾兩銀子,還有買地又用去了六兩。加上他們定下開春就起院墻,還要準備七八兩花銷,所以用錢也要詳細著些。 “媳婦,你是不是想再買些糧食?”李鐵柱扭頭看到車板子上的媳婦有些走神,想了一下就笑著說道,“反正回去也沒什么當緊的事兒,咱們倒是能去買糧食,順便再買些豬蹄膀跟rou?!?/br> 林青蕊瞥了他一眼,努努嘴說到:“這些日子花銷太大了,光置辦家伙什就用了快二十五兩銀子了?!?/br> 李鐵柱笑意不改,念著媳婦釀酒時候的開心勁頭,他思索了一下,說道:“銀子不當緊,再怎么著,咱家也不會缺吃缺喝的。只要你喜歡做,咱們就繼續(xù)做?;仡^我挖個酒窖,要是賣不了咱們就留下自個喝,左右酒這玩意越陳越夠味兒。” 雖說跟八寶樓談好了生意,可李鐵柱對家里能靠著酒水發(fā)家也是沒想過的。他只是喜歡看自家媳婦起酒時候那副開心的模樣,甚至連睡覺都帶著恬靜滿足的笑。 反正開了春,他進山幾趟,銀子也就掙回來了。 都說千金難買我愿意,在他心里,甭管怎么辛苦,只要能讓媳婦高高興興的歡喜著,就足夠了。 見著自家漢子全心全意支持自個的事業(yè),林青蕊心里感動。再瞧他一本正經(jīng)等著自個回話的樣子,不由瞇著眼睛一笑,還往前蹭了蹭去勾了勾那漢子扶著車板子上的大手。 雖然只是一瞬間,可李鐵柱還是會心一笑,為著剛剛媳婦軟軟的小手眼底露出笑意。還別說,他這種面上極輕的笑,帶著刀疤都往上皺巴了,比往日里少了煞氣,但模樣也算不得喜人,偏生落在林青蕊眼里就是鐵漢柔情了。 兩個人到了糧行,不用他們開口呢,上次招呼他們的伙計就老遠小跑過來,就連牛車也幫著他們綁好。 這一回,倆人又是幾乎把小糧店最難買的糯米跟高粱米全要了。想著家里兩個妞妞沒吃過團子飯,林青蕊又讓伙計幫著稱了一小布袋的大米跟黏米。 掌柜子也是個會做人的,到結(jié)賬時候直說那小袋大米跟黏米就算是搭給他們的,以后還要多多光顧他們的生意。 送倆人走的時候,掌柜的還滿臉帶笑呢,那殷勤的模樣還真讓人有些吃不消呢。 買好了糧食,倆人又去買了些鹽巴跟煮rou的調(diào)料。說起來一般時候農(nóng)家人不講究,只要吃飽就好了,可林青蕊就要挑剔一些了,既然大頭都花了總不能還摳唆那么幾十文錢的香料。 李鐵柱也是隨著她,絲毫不覺得自家媳婦敗家。 回去的時候,倆人專門繞道去了一趟楊家窯村。 現(xiàn)在林家在村子里的地位雖然比不得里正跟族長,但人緣也是極好的。所以在林青蕊他們一進村的時候,就有不少人上來搭話了,原來不看好他們兩口子的人也都調(diào)笑了幾句,期間的善意自然是遮掩不住的。 聽了一道說自家媳婦是有福氣的,自個真是命好竟然娶到了林家閨女,李鐵柱的心里就是一陣子得意。他媳婦自然是最好的,當?shù)米e人的夸獎。而絲毫沒有大男子主義的覺得別人夸媳婦,落了他的面子。 到了林家,院子里正是一片熱鬧呢。隨著劉家糖坊那邊在京城打點好,現(xiàn)在對甜菜根的需求越來越大,加上跟楊家窯村結(jié)親的那些人家,也都紛紛效仿楊家窯村種甜菜根,所以現(xiàn)在他們家也依著閨女的主意雇了不少人幫忙。 見林家閨女回來,大伙兒都和氣的夸了幾句,畢竟誰都知道,他們?nèi)缃竦暮萌兆佣假嚾思议|女心善呢。那些有出嫁閨女的人家更是感激她,就因著甜菜根的事兒,自家閨女在婆家的日子簡直好了不止是一絲半點。 大伙兒也知道林家閨女難得回來一趟,自然就紛紛上來接過林老漢跟張氏手里的活兒,讓一家人去歇會。 看著晌午了,問過倆人還沒吃飯呢,張氏就張羅著殺雞宰鴨的做起了席面。也不管林青蕊怎么說一家人用不著那么浪費,就給置辦了七八碟的rou菜。 吃過飯,張氏拉了閨女進里屋說話,“別總惦記著家里,畢竟自個成了家,錢還是得緊著些,也防著以后有什么大花項。”拉著閨女的手念叨了幾句,發(fā)現(xiàn)閨女手上的繭子輕了許多,再看她氣色比以前更好了,心里也滿意極了。 她果然沒看錯,鐵柱那孩子只是性格生硬了些,皮相不好,但人卻是個知冷知熱的。當娘的原本要求就不多,只要女婿知道疼人,閨女日子順遂就知足了。 倆人又拉扯著說了許多話,到最后張氏才小聲問了問她這個月葵水有沒有來。 “以前家里窮,也沒給你調(diào)理身子,往后你可得自個注意著些。”張氏見自家閨女神情并不太在意,只得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她的腦袋,最后嘆口氣說道,“算了,娘知道你主意大,只要你們都好好的,別的事兒也不當緊?!?/br> 娘倆湊在一起膩歪了會,直到日頭偏西了,林老漢才催著倆人趁天色沒暗離開了。 回到家時候,張氏正好做好飯。 第一次交貨順利,所以吃著飯林青蕊都一直是滿臉是笑。心情好了,自然就想找人說會話,只可惜李鐵柱前幾天心疼媳婦,憋了好幾日了,現(xiàn)在看媳婦怎么看怎么心頭火熱。 自打上次洗腳動情之后,他就特地買了個大腳盆,每次泡腳都非要跟媳婦湊到一塊。水里的兩雙腳你追我趕,黑白交錯,加上那雙大腳粗糲的繭子摩擦在林青蕊的腳背上,癢的她四處亂躲,甚至還會不小心蹭到李鐵柱緊繃著的小腿肌rou。 許是覺得好玩,林青蕊還用腳趾頭戳了好幾下,yingying的充滿力道。 看著那雙嫩白的小腳還有圓潤粉嫩的指尖,他的眼底火辣辣的恨不得把人拆入腹中。 “媳婦......”李鐵柱身上guntang,嘶啞著嗓音帶著nongnong的誘惑跟暗示,那聲音入了林青蕊的耳朵,竟然也讓她羞紅了臉。 不給媳婦反應(yīng)的機會,他只管拿起邊上的擦腳布蓋在自己媳婦腳背上,然后一個起身就把人抱進了懷里。本來還老實的手,順著衣襟摸上去,瞬間就像是進了水的魚兒四處點火。 林青蕊向來不是他的對手,只是片刻就氣喘吁吁的潰不成軍了。接著,健碩高大的男人就徹底激動起來,汗珠順著分明的肌理滑下,寬闊厚實的臂膀不斷順著動作起伏。 她只覺得那雙手碰過的地方越發(fā)渴望那火熱的溫度,直到帶著繭子的手指慢慢研磨開來,雙腿因著莫名的**而繃緊。 “你慢些?!睅е鰦傻穆曇羲瓶匏铺渎淙攵校矎氐琢脫芰死铊F柱腦子里的那根弦。 外面月色正濃,夜還很漫長...... 第二天林青蕊照例睡了個日上三竿,起來后隨便吃了幾口點心,又給自個跟兩個妞妞煮了酒糟蛋花湯,這才打算去洗昨兒買回來的糧食。 到了東邊院時候,正看到趙氏把高粱米按著上次的經(jīng)驗淘洗好。 “三弟妹,三弟跟你二哥呢?”林青蕊自打起來就沒瞧見倆人,自然開口問了。 “鐵栓一大早就去做工了,二哥說家里的泉水不多了,去提水了。”正說著呢,李鐵柱就回來了。 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趙氏跟李鐵柱幫起忙來也順利多了,所以釀酒過程可比之前輕松了許多。不過品溫確定開耙時間,還得要林青蕊親自盯著。 等著開耙時候,李鐵柱還特別有眼力勁的提了倆板凳過來給倆人做,又拿了幾個紅薯悶到火盆的炭灰里。然后跟媳婦交代了一聲,就接著去提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