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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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重光這人不說人見人愛,但也是個萬人迷,沒想到剛到沈家沒一天,就遭到了兩人一貓的討厭,該懷疑懷疑自己的魅力值了。 沈晚照靠在床柱上神色萎靡,不過就算沒力氣美還是要臭滴,她捧著靶鏡照了照,忽然怒道:“你弄這樣讓我怎么見人?。 辈弊由隙际请[約吻痕,這么出去還不讓人笑死。 溫重光穿著素白底松鶴紋的廣袖中衣,韻味天成,衣袂飄飄如謫仙,然后就見這位謫仙忽然伸手開始解腰帶:“娘子在我身上……也不少啊?!?/br> 沈晚照見他前胸果然也有星點吻痕,悻悻放下靶鏡:“這怎么能一樣,你又不每天敞著胸見人,我這要是給人瞧見了可怎么辦啊!” 他過來順毛,撫著脊背安撫道:“撲些粉試試?再不成穿件立領(lǐng)的衣裳,反正已至秋季,穿的厚些也不顯眼?!?/br> 沈晚照一想也只能這樣了,扶著床柱剛想起來,就覺得腿根處酸麻火辣,竟是一步都邁不開,用眼神把他凌遲了一百遍,最后紅著臉伸手道:“過來?!?/br> 他十分配合地走過來把人打橫抱起,就這么抱著去用早飯。 等用完早飯她腿軟方才好些,兩人手拉手地去給沈岑風(fēng)和玉瑤郡主請安,玉瑤郡主見閨女眸中水色隱然,想打趣又怕閨女著羞,只是笑道:“你們先下去歇著吧,中午正宴才算開始,晚上才有賞月宴呢?!?/br> 沈晚照好久沒吃螃蟹了,忍不住問道:“娘,今年宴上有螃蟹嗎?” 玉瑤郡主白了她一眼:“有,個個都有你拳頭那么大,又肥又鮮呢?!?/br> 她說完笑瞧了眼溫重光:“整日就知道吃吃吃,我瞧你最近都胖了,姑爺家早晚都給你吃窮?!?/br> 溫重光笑道:“我喜歡胖些的,再說能吃是好事,總比挑食又常年生病的好些吧?” 沈岑風(fēng)不屑:哼,虛偽! 沈晚照調(diào)侃道:“要不怎么說你算盤打的好呢,你看我口壯,什么都能吃,所以也不容易生病,這不就把藥錢省下來了嗎?肯定比飯錢是貴多了。” 眾人都笑起來,她趁機問道:“娘……堂伯母她們怎么樣了?” 玉瑤郡主道:“你堂伯母是個實誠人,一大早起來帶著兩個女兒就幫著丫鬟掃院子,還要到廚下幫忙,我和你伯母好說歹說才把人勸下來,我知道她是心里感激咱們,可她在咱們家是正經(jīng)客人,怎么能干這些粗活呢?我又怕她沒事做平白惹出愁緒來,就請她跟太夫人說說話了?!?/br> 雖然沈家人不是非要堂嬸母女三人報答什么,但總歸幫知恩圖報的,總比幫沒心肝的要好。 沈晚照點了點頭:“讓堂伯母找點事兒做也好?!庇值溃骸暗痛蟛套h的如何了?” 沈岑風(fēng)道:“公道是一定要討回來的,不過也不是這兩天的事兒,等我先請托吏部的同年查一查這個縣令,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戰(zhàn)不殆,等那時候直接上刑部說理,他身為一地的父母官,既然敢做下此等惡事,抄家砍頭都是輕的!” 沈晚照笑道:“爹爹總是有法子的?!?/br> 沈岑風(fēng)擺擺手:“不過爾爾?!?/br> 擺中秋宴的時候張氏母女三人大概是怕沖撞了,也都沒有過來,玉瑤郡主怕她們觸景生情,也不好再請,張羅著開了宴會。 宴上一道四喜丸子頗合沈晚照胃口,是用rou糜和蟹膏做成的,加了好些佐料燒制,那個鮮潤就別提了,入口丸子rou就順著舌頭滑進肚里。 溫重光也是多年不過中秋的人,今日也難得帶笑,他吃蟹是斯文型的,三兩下把蟹rou剔出來,等吃完蟹殼還能原樣蓋回去,他還十分有童心地原樣蓋回去好幾個。 沈晚照拆螃蟹拆的不咋地,所以每次吃螃蟹吃的都不多,不過今天有免費勞動力在,他幫她剔好之后還特意盛了加了細細姜絲的醋給她:“蘸著陳醋味道更好。” 沈晚照不大愛吃酸的,半信半疑地夾了筷子一嘗,發(fā)現(xiàn)只有淡淡的醋酸味,螃蟹的味道卻更鮮香了,她一發(fā)興多吃了幾個,他又伸手給她倒黃酒:“螃蟹性寒,不要多吃,喝杯黃酒暖暖胃?!?/br> 由于晚上大家又是行酒令又是打牌玩的太嗨,結(jié)果導(dǎo)致這些年一直保持完美出勤記錄的溫重光竟然遲!到!了! 皇上在心里緬懷了一下當(dāng)年那個工作狂,嘆息道:“自古溫柔鄉(xiāng)英雄冢,沒想到就連愛卿都不能幸免。 太子在一旁幽怨地瞅著溫首輔,愛豆,你變了! 第116章 皇上面上很是感慨:“早知道當(dāng)初就該把愛卿的婚事再拖上一拖的?!?/br> 首輔,朕錯了,朕不該這么早就把你嫁出去噠! 溫重光自然知道他說的不過是戲言,笑道:“昨日在家中陪岳父岳母過中秋家宴,家中人多也熱鬧,難免貪杯多喝了點,還望皇上恕罪。“ 好吧真相是雖然昨晚上雖然多喝了點,但今天早上還是提早醒了,嬌妻在懷,又忍不住這樣那樣一番,下人在屋外也不敢打擾,再加上沈府離皇城較遠,所以這才來遲了。 太子心里頭酸溜溜的,拼著被多布置十幾分作業(yè)也要道:“我看首輔是才聘娶佳婦,無心政事了吧?!?/br> 溫重光笑而不語,皇上道:“太子,你堂外作業(yè)做完了嗎?” 太子黯然敗退。他覺得他還是不娶老婆的好,免得像首輔一樣被迷得找不著北了。 皇上又揶挪他幾句,這才抬手讓他下去忙活了。 而且最近內(nèi)閣的眾臣們發(fā)現(xiàn)首輔好比更年期到了一半,情緒反常得緊,比如有人今個不留神把公文序號排錯了,首輔也只是溫言說幾句便讓他下去了,明個兒有人犯了同樣的錯兒,首輔就鐵面無私地冷著臉扣了他半個月的薪俸。 ——眾人簡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還是后來首輔身邊的常隨無意中透露了真相,比如今個早上首輔和夫人斗了幾句嘴,心情很好,就不計較犯的小錯了,或者比如早上首輔出門匆忙,沒有和夫人說上話,那心情就不大好了,待人也難免嚴(yán)格些。 內(nèi)閣里的閣老和眾參學(xué)們捋著一把胡子默默嘆息,仿佛預(yù)見了以后看首輔夫人臉色過日子的將來。 溫重光今天心情不大好地回家,沒見著媳婦,心情指數(shù)又直線下跌了好幾度,神情淡漠地問身邊的下人:“夫人呢?” 底下人低聲道:“夫人去書院了,現(xiàn)在還沒回來?!?/br> 沈晚照也趁著閑下來的功夫給書院遞了履歷,她當(dāng)初可是在書院上過課,而且表現(xiàn)出眾,還是書院里第一個以十甲的好成績畢業(yè)的學(xué)生,所以被書院的老頭們優(yōu)先錄取啦~ 她下差時間其實比溫重光早很多,只是山上路遠,這才耽擱了些,溫重光沒等一會兒她就進了屋,摘下腦袋上的帷帽,笑道:“本想著我緊趕慢趕能比你早回來呢,沒想到還是晚了?!?/br> 他挑眉問道:“被什么事兒耽擱了?” 沈晚照一臉晦氣:“別提了,我哥和那個解云別起苗頭來,我?guī)椭{(diào)解了好久還沒調(diào)解好,回去他指定要被我爹說,馬上就是秀才試了,他不好好讀書老跟人斗氣使性。” 她頓了下又道:“你原來不是幫他總結(jié)了個歷年的試題嗎?我還納悶他當(dāng)時怎么不看,原來也是為了跟解云別苗頭,覺著自己不用那個也能考取案首。” 沈朝這次的秀才試就連謝師都說八九不離十了,所以他和解云爭的不是能不能考上,爭的是這案首之位。 溫重光笑一笑:“舅兄很有志氣?!?/br> 沈晚照好奇問道:“說來我還想問問呢,你當(dāng)初是多大考的秀才?” 他隨口道:“大概十歲?!?/br> 沈晚照嘆了口氣道:“人比人得死啊?!?/br> 他翻著手里的書頁,懶洋洋地道:“沒什么好比的,倘真的要比,整個魏朝能及的上的又有多少?“ 沈晚照:“……”嘚瑟毛。 他在人前素來以謙謙君子示人,沈晚照被他這狂樣弄的心癢癢的,湊過去在他淡色的唇角親了一口,他心頭微動,正要回禮,外面丫鬟就輕聲道:“主子,夫人,晚膳已經(jīng)備下了,您要不要現(xiàn)在就用?” 溫重光頓覺掃興,沈晚照一路奔波也覺著餓了,起身道:“那就備飯吧。” 轉(zhuǎn)眼飯菜上來,主菜都是些鮑魚,海參,淡菜,山藥,牛鞭,羊rou之類的,就連配菜都是松子,枸杞和蜂蜜黑豆之類的,這些菜單拿出來看沒什么,組合在一起意思就很明白了——壯陽。 沈晚照不大懂這個,她要懂也是懂美容養(yǎng)顏的食補方子啊,于是很傻白地吃的開心。 溫重光若有所思地瞥了她一眼,自打她嫁進來之后,家里的一應(yīng)飯食都是她準(zhǔn)備的,所以她弄這些菜是什么意思?嫌他晚上不夠努力?可每晚上被折騰的流淚告饒的又是哪個? 他低頭吾日三省吾身,沈晚照掀開羊rou滋補鍋的蓋子給他盛了到小碗里,單是這里面就放了羊rou枸杞山藥等壯陽食材,她還介紹道:“最近天也冷了,吃羊rou再滋補不過,你嘗嘗看?!?/br> 溫重光一般吃飯只吃八分,今天竟把碗里吃的半分不剩,沖她微微笑道:“夫人的心意,我已經(jīng)明白了?!?/br> 沈晚照迷茫臉地嚼著清燉的鮑魚,怎么總覺得這話哪里不對呢。 等吃完飯,她是想練會字再睡的,于是命下人擺上紙筆準(zhǔn)備伏案練字,他捧著清茶不動聲色地坐在一邊,時不時地瞧她一眼。 沈晚照給看的惱了:“你有什么話就說,老看著我做什么!” 他緩緩呼出一口氣,玉白指尖點在宣紙上:“你寫錯字了,鴨字這里多了一點?!?/br> 沈晚照:“……”你就不會裝沒看見嗎! 他直接起身握住她的手,輕聲道:“你這里筆畫也不對,筆鋒太過凌厲,偏上面又太過圓潤,整個字上下不統(tǒng)一,瞧著別扭?!?/br> 他說完握著她的手,在一邊重新寫了一遍,她恍然道:“我就覺著哪里怪怪的,原來是這樣?!?/br> 又調(diào)侃道:“你算是我的一字之師了?!?/br> 溫重光恩了聲,嗅著她身上的荷葉香,頗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往日就已經(jīng)很……更何況今個兒還吃了這么些大補的食材,現(xiàn)在兩人又耳廝鬢磨,他就緊貼著站在她伸手,嬌軟圓潤的臀兒正頂著他的……這個樣子他若是再沒反應(yīng),那他就是死人了。 他含住她的耳珠輕輕嚙咬,又持續(xù)往里推鉆,把她撩撥的全身發(fā)癢才含笑道:“既然是一字之師,叫聲師傅來聽聽?!?/br> 沈晚照的耳朵是敏感點,稍微一碰就渾身發(fā)軟,更何況是他這般狠命撩撥了,桃花眼里都沁出水霧來,人軟倒在他懷里:“你放開!正經(jīng)點!練字呢!” 這么一來兩人上下挨挨蹭蹭,他閉了閉眼,身下熱血充盈:我?guī)湍憔?。?/br> 沈晚照覺出身后被個熱血澎湃的東西頂著,左擰右擰地躲閃不讓他得手:“練個字你都能有反應(yīng),你該去尋大夫看看了!” 他輕笑一聲:“本想著今日饒過你,但你自己主動相求,那也怨不得我了?!?/br> 他拉著她的手往下:“這怎么能怨我?要怪也該怪你啊?!?/br> 沈晚照正想說一句誰求你這事兒了,他手已經(jīng)探了進來,在她身后扯開玉帶:“咱們還沒試過在書房里……呢。” 她被揉捏的說不出話來,兩手撐著桌案才勉強站立,廣袖已經(jīng)被濃墨污了:“我的,我的衣裳……” 他雙眼閃動,微微一亮,分開她筆直修長的玉腿,笑道:“等會兒帶你去浴室洗漱?!?/br> 沈晚照:“……” 從書房到浴室再到臥室最后再到浴室,鬼知道她經(jīng)歷了什么! 沈府離,玉瑤郡主搖著團扇,似乎要搖去這最后一絲暑熱,扇了會兒才與沈岑風(fēng)得意道:“得虧我想的周全,叮囑了阿晚身邊的嬤嬤,不然他們小年輕哪里能想到這個?” 沈岑風(fēng)道:“你想到什么了?” 玉瑤郡主用團扇掩嘴笑道:“姑爺這么大了屋里也沒個房里人,娶了媳婦日夜也沒個節(jié)制,我怕他年紀(jì)輕輕總這樣傷了身子,所以讓阿晚身邊的嬤嬤吩咐廚下多準(zhǔn)備些補腎的食材,對兩人都好?!?/br> (被壓在床上的沈晚照:原來罪魁禍?zhǔn)自谶@里,娘你真是專業(yè)坑女兒?。。?/br> 沈岑風(fēng)也點頭道:“不錯,還是你考慮的周到。” 他說完兩眼放光地道:“咱們晚上也試試……” “呸,我最近還要準(zhǔn)備重陽節(jié)禮呢,你少來纏我!”玉瑤郡主沒等他說完就啐了他一口,抬步轉(zhuǎn)身走了。 沈爹很憂郁,不是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怎么到了他媳婦這里完全不對了呢。 沈晚照被壓著折騰到將近天亮,起來的時候渾身跟拆零碎了一般,就是比新婚那天晚上也不成多讓,人裹在被子里死活不讓他近身:“你你你簡直禽獸不如!” 他不客氣地伸手捏了捏,挑眉笑道:“我禽獸不如?那誰昨晚上給我準(zhǔn)備了一桌菜,難道不是想被禽獸了?” 沈晚照混沌的腦子里冒出一絲疑惑來:“什么菜?菜怎么了?” 他湊在她耳邊悄聲道:“昨晚上的菜都是強精壯陽的,既然夫人如此……那我也只好滿足夫人了?!?/br> 沈晚照:“……什么菜啊!不是我弄得?。?!qaq” 他笑而不語,反正便宜已經(jīng)占了,至于是不是她吩咐人做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