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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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照不以為意地笑笑:“有些話是不必說的,你在我面前討巧賣乖沒用,想說什么便說吧?!?/br> 江如蘭偏頭瞧著她:“你生的可真好看,又占了年輕的便宜,這容色嬌艷的……嘖嘖?!?/br> 她一掠鬢邊發(fā)絲:“男人嗎,不過就圖個顏色好,如今重光他喜歡你,無非就是瞧你家世顯赫,再加上青春貌美,可要是再過幾年呢?” 沈晚照挑了挑眉:“重光?看來上回罰跪還沒讓你長記性啊?!?/br> 江如蘭面色一僵,又以袖掩口低低笑了:“你可知他這些年身邊為何沒有妻室妾室?甚至連個紅顏知己都未曾見?” 沈晚照忍不住嗤笑道:“別說他是為了你吧?!?/br> 老招數(shù),早就不新鮮了。 江如蘭抬手撫著自己嫵媚依舊的面頰,眼里泛起柔波,夢囈一般的輕聲道:“我當(dāng)初說過,我以后是要‘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的,以后覓良人的時候定要找個不納妾不收通房的,以后與他長相廝守,白頭偕老,這話……他是知道的……” 其實她這話當(dāng)年是跟其他人說的,正好溫重光從她身邊路過,再加上他這些年都沒有娶妻納妾,便只道是他當(dāng)時聽見了,因著對自己有意,才一直等著她。 俗話說謊言重復(fù)千遍就是真理,這不過是她自己臆測的,常常給自己心理暗示,竟也信以為真,認(rèn)定溫重光對自己是有情的,還腦補出一部為了新歡拋棄舊愛的戲碼來。 想想有些不可思議,竟有人會把臆想中的事兒當(dāng)了真,簡直跟妄想癥無甚區(qū)別了。 沈晚照:“……哦,呵呵?!?/br> 她才不信依著溫重光和江大人的關(guān)系他能看上江如蘭呢,再說挑撥這招數(shù)太老了點,僅次于跳水誣陷神馬的,臺言都不用這個梗了。 就算江如蘭是八點檔里面的惡毒女配,她也不是里面腦殘白蓮花女主,智商太高就是讓人苦惱啊~~~ 她裝作一副信了的樣子,如遭雷擊,瓊瑤風(fēng)地喃喃道:“怎么會,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江如蘭見她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掩嘴輕輕一笑:“我騙你做什么?他如今待你有多么好,以后等你不得他喜歡了,他就會有多無情,瞧瞧我就是你的下場?!?/br> 沈晚照十分配合,眼淚婆娑地道:“不會的,他說過他會一輩子待我好的,是你騙人,騙人!” 她用絹子捂著臉干嚎幾聲,可惜實在擠不出眼淚來,只得作罷。 江如蘭聲音越發(fā)輕柔:“我只是不忍心瞧你跟我一般苦命,想勸你盡早抽身罷了?!?/br> 沈晚照聽完了也沒見她有個新鮮招數(shù),不由得有些膩歪,把絹子重新掖回袖袋里,沒意思道:“你說的真比那戲文里唱的還好些,可惜首輔不是陳世美,你也不是秦香蓮,瞎編到這種地步,你怎么不去唱戲?” 江如蘭一見她這表情便知自己受了誆騙,惱羞成怒:“我所言句句屬實!” 沈晚照懶洋洋地道:“嗯嗯嗯,屬實屬實,我好怕怕啊?!?/br> 江如蘭嘴唇抿緊了,又霍的起身,冷冷笑道:“你不信我倒是罷了,就當(dāng)你們一片真心日月可表,那我想在這里問一句了,若他如今不是當(dāng)朝首輔,只是個窮書生窮秀才呢?!你還會不會下嫁給他!” 比起前面的那些廢話,這句話才是直擊要害,沈晚照眉頭皺了皺,她嘴角又泛起笑來:“怎么不說了?” 沈晚照心里飄來陰霾,不由得想到原來在書院里他誆騙自己是個書生的事兒來。 江如蘭更覺得意,正要說話,忽然見她原本有些不愉的眸子清亮澄澈起來,不知想起什么似的,目光柔和,平靜地道:“因著家里我不能嫁給他,我就不會有半分逾禮的地方,我會待他如好友兄長,幫他謀劃前程,最好能助他青云直上。” 就算她以為溫重光是個窮酸書生的時候,她也沒有對不起他的地方:“我做事兒只求問心無愧,盡到心便夠了。” 江如蘭見她目光干凈清正,心頭一堵,只覺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沈晚照說完又嘲弄地笑了笑:“我發(fā)現(xiàn)你挺喜歡拿如果說事的,你心心念念他對你有情,估摸著也是如果吧?” 江如蘭如遭雷擊,踉蹌著腳步退了出去。 沈晚照哼了一聲,雖然她一個字沒信,不代表她就真的高興聽這些話了,溫重光你就等著吧! 作者有話要說: 齊寧的話有些是俺在uc上看很多sb直男癌說滴,有些事看前段時間鬧的特別大的女德講師事件,絕對原汁原味,除了為了寫文潤色以外,其他的語意完全沒有增改,老實說我想抽這些人很久了:)雖然現(xiàn)實里夠不著,但是文里還是能抽個過癮滴 ps;下章炮灰江如蘭,還有祝所有直男癌都原地旋轉(zhuǎn)三百六十度爆炸?。?! 第108章 待討人嫌的江如蘭一走,沈晚照就把屋里的長條椅子一拼,鎮(zhèn)著手臂閉目養(yǎng)神,忽然覺得有人注視著她,便急忙睜開眼,卻見溫重光坐在她身邊,手邊還放著個精致食盒。 他見她醒了,微微笑道:“前面都為你快要吵翻天了,你竟還有心情睡覺,真是個心大的?!?/br> 沈晚照腦子懵了會兒才想起江如蘭來過的事兒,撲過去緊緊攥住他的手臂,以錦衣衛(wèi)拷問犯人的架勢道:“說!你跟江如蘭到底什么關(guān)系!” 溫重光本來在前面一直忙著打人事件,聞言怔了怔,蹙眉道:“怎么?她又來跟你說什么了?” 到底是聰明人,只言片語就推斷出來了,沈晚照哼了聲,把今天江如蘭對她說得話重復(fù)一遍,又氣哼哼地斜睨著他:“你當(dāng)真是因為她的話才不納妾不收通房的?” 溫重光對江如蘭的作為已經(jīng)嫌惡到了極點,真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與她那倒霉大哥一般。 他神色淡然,連眉梢都沒動一下:“她說過這話?我卻是沒記得的?!?/br> 沈晚照聽他說完,心里痛快,又扭過頭酸溜溜地道:“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了?” 她酸完又頓了頓,問道:“說起來你到底是為何……” 他挑唇笑了笑:“也許是因為我在等你呢?” 首輔的情話技能已經(jīng)點滿了,沈晚照不由在心里感嘆:“那我真是謝謝你了啊?!?/br> 溫重光失笑,想到江如蘭又不由得蹙了蹙眉,她今日敢來蓄意挑唆,說這些沒邊沒際的事兒便如同真的一般,這等心術(shù)不正又一肚子鬼祟伎倆之人,以后是絕不能再留在內(nèi)閣了。 萬一她以后想對晚照不利……他沉吟片刻,上司想拿下屬的錯處再容易不過,唔……正好近來吏部有樁棘手的事兒…… 他想著正出神,忽然袖子被她扯了扯,調(diào)侃笑道:“瞧你這表情,這是又想坑哪個?。俊?/br> 他笑道:“你怎么知道?” 沈晚照故意伸手在他玉白的臉上捏了捏:“你每回算計人的時候,露出的就是這幅表情。” 他抬手輕輕按住她的手:“江如蘭的事兒你不要再管了,我自有主張?!?/br> 沈晚照點了點頭,又嘆了口氣:“就怕江夫人對你生了嫌隙。” 溫重光笑了笑:“養(yǎng)母是明理之人,對江家上下也盡力提點了,可若是他們執(zhí)意尋死,養(yǎng)母又有什么辦法?養(yǎng)母是知道我的性子的?!?/br> 沈晚照正要點頭,忽然哎呀了一聲,跳起來道:“我打人那事兒處理的怎么樣了?!” 他故意瞥了她一眼:“現(xiàn)在倒是想起來了,方才做什么去了?” 沈晚照尷尬道:“我這不是一時沖動嗎……沖動是魔鬼啊?!?/br> 她不后悔打了那個賤人,但是卻害怕給身邊人帶來麻煩,現(xiàn)在越想越不安,早知道就不明著打人了,到時候找機會套麻袋敲悶棍多好,她扼腕。 她說完又撇撇嘴:“而且還不是你在后面慫恿我,說出了事兒你與我撐腰的?!?/br> 他無奈笑道:“我算是知道什么叫惡人先告狀了?!?/br> 其實他和次輔本來想壓下這事兒的,卻不留神讓風(fēng)聲傳開了去,一下午就傳到皇上耳朵里的,他下午還得去尋皇上好好陳情,順便讓宮人把風(fēng)聲吹到皇后和太后的耳朵里…… 不過這些話沒必要說出來,倒無端惹得她擔(dān)心。 他讓她寬心,一撩曳撒在她身邊坐下:“皇上并不是不明理之人,我自會前去陳情的,齊寧的那番話……往小了說是大放厥詞,歧視女子,往大了說卻是辱及先帝和功臣,端看之后怎么說了?!?/br> 沈晚照沒想那么多,聞言拍著胸口松了口氣,歉疚道:“我自己又不是官身,參學(xué)這個位置還只是實習(xí)的,就怕連累你……”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輕輕親了親她的指尖,笑道:“你確實連累我了,打算拿什么補償呢?” 沈晚照用眼神對趁火打劫的某人表示譴責(zé),他八風(fēng)不動,只挑唇笑著側(cè)眼看她。 沈晚照被這顏值晃了眼,不受控制地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角,見他又想說話,估摸著是想說‘只有這點程度’什么的,于是惡向膽邊生,不輕不重地推了他一把,十分豪邁地拎起官府跨坐在他身上。 他怔忪一瞬,接著無限思考了,被劈頭蓋臉的親了一通,毫無章法地從頭親到頷下,扶額搖頭笑道:“教你這么久了,還是只學(xué)了些皮毛,就連皮毛都學(xué)的不透徹?!?/br> 沈晚照哼了一聲,挑釁地瞥了他一眼,忽然輕輕一口銜住了他喉結(jié),在突起的喉結(jié)處上下舔弄,又不輕不重地咬了幾口。 他這回真的愣住了,酥麻的感覺從頸間一直傳到指尖,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心中大為得意,要說實戰(zhàn)經(jīng)驗兩人都為零,不過她好歹還看了些rou番和愛情動作片。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啊! 她這邊正在得意,他已經(jīng)埋頭在她的脖頸處,隔著春天的薄衫半輕不重地咬了口她的鎖骨,不知怎么的,她前襟的兩顆葡萄扣竟然松開了,透過素白的中衣能看見水艷的訶子,半裹著少女嬌嫩的兩彎弧度,讓人心曳神搖,難以自持。 他抿了抿唇,心思已然亂了。 這下?lián)Q沈晚照懵逼了,早知道就不撩sao了~~o(gt_lt)o~~,她急急忙忙地推開他:“正說正事兒呢,怎么就……咳咳了,你你你鎮(zhèn)定一下?!?/br> 他咬牙道:“你讓我怎么鎮(zhèn)定?”又深深吸了口氣,苦笑道:“我鎮(zhèn)靜沒用,得它鎮(zhèn)靜才是?!?/br> 沈晚照對這句話竟然神奇地心領(lǐng)神會了,自認(rèn)為不著痕跡地往下一瞄,暗暗為尺寸咋舌,又抽搐著嘴角道:“你看看你,你也太容易沖動了……” 他按了按額角,輕輕吻著她耳垂,哄騙般的拉過她的手置在上面,聲音喑啞,原本清亮的眸子染上幾分情欲:“阿晚,你幫幫我?!?/br> 他此時穿著朝服,平時又一派正經(jīng),這時候還真有些禁欲誘惑 制服play的意思,讓人看了想要流鼻血。沈晚照簡直佩服自己了,這時候還能想東想西的。 她的手被硬拉著剛一觸及,慌慌張張被燙了似的縮回手,臉上發(fā)熱:“你自己解決吧,要不我出去給你守門?不讓人進(jìn)來。“ 還是讓首輔當(dāng)一回手槍黨吧……雖然她也不是不可以,但總感覺在內(nèi)閣做那種事有點羞恥play的趕腳…… 他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話,靜默片刻,看她幾分惶恐幾分尷尬的神情,換了個坐姿,從一邊的茶壺里倒了杯已經(jīng)冰涼的殘茶,一口氣喝完,輕嘆道:“罷了?!?/br> 語氣滿是疲憊無奈。沈晚照被他這語調(diào)弄得汗了下:“你不要急啊,成親不就可以……” 他瞬間精神煥發(fā),挑起濃冶的眉毛,勾唇笑道:“成親就可以怎么了?” 沈晚照:“……就可以親親抱抱舉高高了?!?/br> 溫重光:“……” 她急忙把話調(diào)回正題上,隨意找了個話頭:“你說如齊寧這種人,究竟是怎么進(jìn)的內(nèi)閣啊?” 溫重光知道她的心思,便也從善如流,略一思忖,眼里幾分譏誚:“我聽任閣老說,他原來雖有這些毛病,但好歹還知道收斂,后來有一回求娶昭陽公主的女兒不成,這毛病越發(fā)言重了,總說公主的長女瞧不上他,想要攀高枝這些話?!?/br> 沈晚照聽完忍不住啐了口,惡心道:“真是豬狗不如的一個人?!?/br> 這心態(tài)很像某些好吃懶做的猥瑣男,整天啥事不干就想著娶個白富美女神,白富美瞧不上他們了,便出言惡意詆毀,說人間想拜金嫌貧愛富怎么的。 她鄙夷道:“方才抽他那么多巴掌還覺得擔(dān)憂,現(xiàn)在只恨沒再抽他幾巴掌?!?/br> 他伸手撫了撫她的背,不說女人了,但凡有本事有能耐的男人,也看不上齊寧這類人。 他還得去皇上那里走一遭,也顧不得在溫香軟玉中流連,起身道:“我還有些事,回頭再過來看你,外面看管的人我已經(jīng)打點過了,若是缺個什么,只管跟他們說?!?/br> 他說完又道:“方才光顧著說話,都忘了讓你先用些吃食,現(xiàn)在怕也涼了,我去讓他們重新做一份?!?/br> 沈晚照下意識地道:“不用這么麻煩……”又鬼鬼祟祟往他下身瞄了眼:“你這么出去……能行嗎?” 溫重光:“……” 他咬牙笑道:“聽著話音,阿晚是想幫我紓解一二了?” 沈晚照忙起身揮了揮手:“一路順風(fēng)??!” 溫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