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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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新任輔監(jiān)沈晚照的當官幾天的心得。 溫重光聽畢笑道:“倒也不差,只是要是有人存心找你麻煩呢?” 沈晚照卡殼了:“沒這么無聊吧……我又沒得罪什么人……” 說到得罪人沈晚照又想到了孫思淼,她倒是個有眼色的,見自己大勢已去,也沒了競爭資本,所以轉(zhuǎn)而向沈晚照示好來了。 有時候出去還給她捎點果子小吃,打水順便幫她打一壺來,上課下課也強行跟著她一起走,見著她也是笑容滿面,絕對見不出分毫不甘心,沈晚照本來對她跌到谷底的評價有所回升,能屈能伸真是大丈夫??! 沈晚照坐在他對面悠悠地喝著一杯果茶:“最近有什么獨家消息要透露嗎?” 兩人中間的石桌擺了瓜子花生,還有許多零嘴小點心,他自是不愛吃這個的,不過她常常來,他也就時時備著這些。 他微微一笑,不答反問:“你們還有多久放冬假?” 沈晚照想了想道:“具體的日子不知道,不過也就一個多月了吧?!?/br> 她揶挪道:“你要是擔心見不著我,可以以手帕交的名義叫我出來玩啊。” 他悠然道:“我只是想說,放冬假之前有一場大考,聽說皇上和太子要親自過來,考前會騰出一個月的時間來,不講新課了,只用來復(fù)習(xí)。” 形式主義果然是哪個朝代都避免不了的啊。沈晚照聽他說完,知道自己會錯意了,難免有些訕訕道:“呵呵,是嗎?” 他忽然伸手,在她白如玉的耳垂上捏了一下:“我確實怕見不著你,恨不能跟皇上說取消了冬假,把你日日關(guān)在書院里,除了我誰都見不著?!?/br> 沈晚照給他捏的耳朵一麻,趕忙道:“冬假還是要的,都忙活了小半年,再不放假就要累死人了?!?/br> 她想了想,忍著笑道:“你可以編一個我手帕交的身份出來叫我出去浪嗎,小紅這個名字怎么樣?” 他乜了她一眼:“我覺著花間不錯?!?/br> 沈晚照本來沒反應(yīng)過來,低頭給蘆柑剝皮的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了,且向花間留晚照? 他輕輕吹了吹茶盞:“你騎射練的怎么樣了?” 沈晚照伸出去準備拿瓜子的手一僵,干巴巴地道:“不,不怎么樣?!?/br> 射倒還罷了,騎馬這方面她的進步真的是太小了,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基本等于原來敢給馬喂一塊糖,現(xiàn)在敢喂兩塊,所以這種進步并沒有什么卵用…… 他挑了挑眉:“沈千總會放過你?” 他印象中的沈明喜,絕對是個發(fā)起瘋來六親不認的,沒想到會對沈晚照手下留情。 沈晚照面帶沮喪:“她跟我說了,要是這個月過來我還是這樣,就去馬廄給她刷馬,大考也不用參加了。” 最主要的還是近來騎射課不多,這就好比上輩子語數(shù)外老師說體育老師‘請假’了一樣,沈明喜也‘被請假’了。 有些騎射課被四書通講,時政歷史之類的課占了,當然也是因為這學(xué)期騎射課的任務(wù)不重,總體來說已經(jīng)學(xué)完了,不然她堂姐才不會這么好說話…… 說起來她也是一奇葩,應(yīng)該是眾多學(xué)生里唯一不期待上古代版‘體育課’的。 不得不說沈晚照還是比較適應(yīng)鼓勵式教育的,沈明喜給的壓力太大,導(dǎo)致她現(xiàn)在看到馬就頭疼,聽見馬這個字就耳鳴,聞見馬身上的味道就鼻塞——更別提練習(xí)騎馬了。 他道:“還要練嗎?” 沈晚照喜滋滋地點頭應(yīng)了。 她熟門熟路地問沈明喜借了匹馬,溫重光則是直接把射場封閉,除了兩人誰也不得出入。 他換了身簡便的衣裳,微挑的眼梢透著一股英姿,雖然他容色也是絕好,但絕對不會讓人把他當成女子,想想殷懷儉就發(fā)愁啊…… 他抱胸而立,見她牽馬走來便問道:“現(xiàn)在學(xué)到哪里了?上馬會嗎?” 沈晚照幽幽道:“會,但是不敢?!?/br> 他主動伸手,幫她牽過馬韁:“你先上去試試,我在底下護著你,不礙事的。” 沈晚照面上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軟著一雙腿騎上了馬,還沒等進行下一步,人就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阿晚,別怕?!?/br> 細細的溫熱的氣流吹拂在她的鬢角耳畔,沈晚照半邊臉都酥了,耳朵不自在地抖了抖,緊張之情也淡了不少,低聲問道:“你什么時候坐上來的?動作怎么這么快?” 他輕笑一聲,抬手覆在她手背上:“并不快,只是你心里一直在害怕,沒有注意到而已。” 沈晚照手一抖,雖然兩人如今很是親密,但像這般親近還是少有。 “阿晚。”他微涼的薄唇劃過她香甜的粉腮,低笑道:“專心?!?/br> 沈晚照臉部肌rou抽了抽,這樣讓人怎么專心的起來?!她轉(zhuǎn)過頭沒好氣地道:“美色誤事啊。” 他恩了聲:“所以你要堅守本心,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沈晚照:“……” 她低聲道:“你覺不覺得咱們這個姿勢有點像紫薇和爾康?” 他對她時不時出人意表的話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知道她只是感慨一句,沒有追問答案的意思,于是只是輕輕一抖韁繩,馬兒就慢悠悠地走了起來,走的不大平穩(wěn),沈晚照張嘴輕輕地啊了一聲,他已經(jīng)伸手壓在她唇上:“小心,別驚了馬,你也不想被摔下來吧?” 沈晚照額上已經(jīng)冒出汗來,緊張道:“我怎么覺得這匹馬走路這么不平穩(wěn)呢,你確定咱們不會掉下來吧?” 他唇角勾出一個清淺的弧度:“我不確定。” 沈晚照:“……”你他媽在逗我? 他又用平緩的聲口道:“就算被摔下來,我也會墊在你底下?!?/br> 沈晚照頓時感動了,心里像是被蜜水浸泡過一樣,甜絲絲又暖洋洋,整個人說不出的愜意,連帶著騎馬都沒那么害怕了。 他走了會兒,不動聲色地cao縱著馬兒加快速度,嘴上卻轉(zhuǎn)了話頭道:“你為什么這么怕馬?” 沈晚照隨口道:“小時候被馬踩斷了腿,當時休養(yǎng)了好久,從此看見馬就心慌氣短?!?/br> 她頓了下,又問道:“你有沒有什么特別害怕的東西呢?” 他默了會兒,緩緩笑道:“沒什么,小時候也有,不過長大漸漸都克服了。” 沈晚照覺得他有那么點悶sao的意思,不管高興的還是難過的都硬是憋在心里,對人永遠一副笑臉,憋死都不會吧心里話說出來。 她搖頭嘆了口氣:“這樣也好,沒有特別懼怕的東西就沒有弱點了?!?/br> 溫重光恩了聲,用自己的臉摩挲著她脖頸之間溫暖的肌膚:“本來是沒有的,但現(xiàn)在……”他笑了笑,話卻沒往下說。 沈晚照臉上有點發(fā)熱,調(diào)開視線看著射場上種的一棵垂柳,他偏了偏頭,輕輕吻著她帶著清香的發(fā)尾,不露痕跡地把馬速又加快了些。 不過他很快就后悔了,兩人此時坐的很近,她柔潤的背臀時不時被馬兒顛簸的上下起伏,在他身上一刻不停地摩挲著,很快他臉上泛起隱約紅潮,呼吸也不正常起來。 他語調(diào)竭力保持鎮(zhèn)定:“……下回不要穿厚底鞋過來,穿個鹿皮小靴吧,身子要隨著馬背起伏走,可以節(jié)約馬力?!?/br> 沈晚照覺得背上莫名有點膈,不過她現(xiàn)在正把全副心神放在騎馬上,倒也沒多想,按著他的指使弓起身子,彎腰牢牢攥住馬韁。 溫重光覺著這個姿勢……更糟心了。 有時候人身體的反應(yīng)無法控制,不會因為你是帝王將相就有所減輕,就算有再強大的自制力也沒用,他只得深深地吐納,才讓自己不至于失態(tài)。 沈晚照終于完成了騎馬繞著射場跑一圈的任務(wù),激動地在馬上手舞足蹈,揮手的時候碰到一個地方,那里就像是雨后春筍一樣立了起來,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進入了懵逼中。 溫重光:“……”左閃右躲還是沒躲過去。 他忽然伸手,把她攬的更緊,聲音比往常的清越多了幾分喑啞低沉,在夜色中有些魔魅的味道:“阿晚,你這是在猥褻我?” 沈晚照:“……”她好似被一道驚雷劈中! 他見她半晌沒反應(yīng),埋在她頸項里緩緩低笑,氣息灼熱:“阿晚,你要負責啊?!?/br> 沈晚照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一把跳下馬,問道:“額……反正射場也沒什么人,要不要我回避一下,你自己解決了?” 她說完感覺自己是個渣男,撩完就跑好刺激。 溫重光:“……” 在她心里他的形象一向都是衣袂飄飄如謫仙,自己搞自己總感覺有點猥瑣,當然被別人搞也很猥瑣……不管怎么想都覺得很猥瑣。 沈晚照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自拔,猝不及防被他攬住腰,帶了上來。 兩人這時候唇齒相依,她甚至能覺出他水潤的菱唇比平時溫度升高了不少,帶了三分情欲的味道。 兩人都鼻息咻咻才依依不舍地分開,溫重光翻身下馬,她猥瑣地往他下身偷瞄過去,下意識地道:“沒想到啊沒想到,我一直以為你……那什么……” 她說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正主在旁邊,急急忙忙給自己急剎車,牢牢地閉起了嘴。 她會說她隱約覺得溫重光有一些不可描述地隱疾,所以二十多歲了還沒娶老婆嗎?這倒不是她多想,魏朝男子雖然成親比前朝晚了許多,但也是最遲二十了,二十多歲往上走就算是大齡剩男……哦不,溫重光這樣的應(yīng)該叫黃金單身漢。 所以他那什么的時候她還吃了一驚…… 他笑得越發(fā)輕柔:“什么?” 沈晚照做了個給自己加鎖的動作,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他看她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眼底有些風刀霜劍,仍是淡然笑道:“整天有事沒事琢磨這些個,看來阿晚最近是難耐得很啊。” 第72章 對于任何男人來說,那方面被質(zhì)疑都是一件完全不能忍的事兒,沈晚照只好自圓其說,此地無銀三百兩地道:“我完全沒往那方面想??!” 他一笑:“那方面是哪方面?” 沈晚照又一次成功地給自己挖了坑,舌頭打結(jié)說不出話來。 他眼波滟滟,又笑道:“看來阿晚對我是不信的很啊,回頭找一間清凈屋子寬了衣解了帶之后讓你瞧瞧,要是瞧不出來什么,你就親身試試,總讓你疑我無能也不好?!?/br> 他如今穿的雖然比較貼身,但褲子倒是十分寬大,這么也瞧不出什么來。 沈晚照想抽自己一耳光:“我真沒有這個意思??!“ 他細細思量起來,緩緩道:“阿晚沒有疑我無能的意思,近來又屢屢提及此事,難道是在邀請我?” 沈晚照絕望道:“你想多了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亂說話了,你饒了我吧!” 他唔了聲:“我這都是肺腑之言?!?/br> 沈晚照:“……” 她已經(jīng)到了尷尬癌晚期,先把馬還回去,兩人沉默地走到院子里,他手底下的人匆匆跑過來,見兩人都在也不敢多問,捧著一封信上來,低低道:“大人,江家給您送行來了?!?/br> 溫重光唇邊愉悅的笑意淡了不少,沈晚照本能地覺察出他情緒不對,低聲問道:“怎么了?” 他說無礙,伸手接過信細細讀了,連最后一點笑意也消失不見了,只讀到最后一張的時候好了些,只仍是淡淡的。 沈晚照眨也不眨地看著他:“你究竟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他沉吟片刻,緩緩笑道:“其實也沒什么,我養(yǎng)父已經(jīng)在京里謀了個差事,正準備舉家來京城,讓我?guī)椭鴮っ惶幏奖愕恼?,還有他兒子讀書的學(xué)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