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節(jié)
“雪衣他們不會有事吧?”經過君驚瀾的事情,云破曉有些瞻前顧后,不希望自己身邊的人再出什么事情,她實在是無法想象,若是在發(fā)生點什么事情,她該怎么去面對,還有云家的血海深仇,她的生身母親,也不知道老爹現(xiàn)在找到娘親沒有。 圣逸風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云破曉,沒有具體的回答“若是有人能傷宮雪衣的話,他就不是宮雪衣了?!?/br> 云破曉聽了這話,嘴角‘抽’了‘抽’,怎么不能了,她第一次遇到宮雪衣的時候,他還在被人追殺呢,為了活命,不惜拉她下水,可見宮雪衣也不是多厲害,只是后來回了中州,宮雪衣就一直壓在她的頭上了,無論是文斗還是武斗,她都不是對手,這點讓她恨得牙癢癢,偏偏宮雪衣得了便宜還賣乖,她若是做點什么事情讓他覺得不如意,宮雪衣立馬擺出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好似她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用幽怨又可憐巴拉的眼神凌遲她! “曉曉,若是……”宮雪衣死了,你會怎么做?圣逸風很想問云破曉,宮雪衣在心里到底是怎樣一個地位,當初君驚瀾死的時候,你抱著君驚瀾哭得跟死了爹娘一樣傷心,宮雪衣那小子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那眼底的受傷可是怎么都掩藏不住,只是當時傷心‘欲’絕的你,沒能發(fā)現(xiàn)罷了,再次見到宮雪衣,你該拿怎樣的態(tài)度去面對他呢? “若是什么?”云破曉疑‘惑’的問道。 “沒什么,只是想起圣殿的那一幕,有些感觸罷了。”圣逸風無意揭云破曉的傷疤,但是他必須提醒她,因為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容忍自己的‘女’人為了別的男人傷心‘欲’絕,哪怕那個男人是為了救她而死,而以宮雪衣的驕傲,更加無法容忍這樣的事情,從他瘋狂屠殺君家人多的情況來看,宮雪衣都是恨毒了君家人,將自己所有的怒火都發(fā)泄在了君家人的身上。 云破曉沉默了,對于她來說,君驚瀾是她過不去的坎,明明驚瀾都開口讓她離開圣殿了,若不是她一意孤行,又怎么會害死驚瀾。 圣逸風看著心情有些低落的云破曉,有些頭疼,這丫頭定是只想到君驚瀾去了,絕對把宮雪衣給忘到腦后去了,宮雪衣若是知道,定然得氣得狂吐三升血! 落日城,宮雪衣絕美的容顏上是冰冷的淡漠,渾身的煞氣就算是陸言都不敢靠近,從圣殿回來,主子就一直這樣,好似誰都欠了他幾百萬兩銀子沒還,看誰的眼神都好似在看不共戴天的仇人,可是他們明明沒有做什么讓他不爽的事情啊,拔出君家在中州的勢力時,他們也都盡了全力,怎么反而覺得主子的心情愈發(fā)的‘陰’沉了呢? “鐘離,你有沒有覺得主子越來越不對勁了?”陸言狼狽的吞了吞口水,尤其是這次離開中州來討伐君家時,皇上和皇后娘娘那淚眼朦朧的模樣,看得他們都以為他們不是來送行的,而是來送終的,呸呸呸,陸言趕緊的將自己腦子中的想法給扔出去,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刮子,竟是‘亂’想,怎么可以詛咒自家主子呢! 陸佑劫伸手拎住步君彥,目光不經意的掃過‘陰’陽怪氣的宮雪衣“喂,臭小子,那死小子怎么了,怎么一副誰都欠他錢的模樣?” 步君彥看著如此模樣的宮雪衣,身為情敵的他怎么可能不理解他的心情“他掉醋壇子里面爬不出來了。” “嗯?”圣殿出事的時候,陸佑劫遠在十萬八千里之外辦事,根本不知道,等到他回來,圣殿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而宮雪衣跟條瘋狗似的,在中州逮住君家人就殺,管你無辜不無辜,反正只要是君家人一個不留! “因為君家派人殺我‘女’兒的事情?”陸佑劫覺得不像。 “因為殺人的是君家的人,救人的也是君家的人,偏偏曉曉還因為救人的人傷心‘欲’絕,宮雪衣那小心眼的醋壇子,沒有當場打翻,都是咬碎了一口鋼牙了,虧得曉曉重傷被圣大人帶走了,否則的話,曉曉都得被這味道酸死?!辈骄龔]好氣的開口,其實他很嫉妒,嫉妒君驚瀾可以為了云破曉不惜一切,因為君驚瀾的死,任何人都無法取代君驚瀾在曉曉心目中的位置,就算驕傲如宮雪衣也不得不認輸,事后將所有的怒火發(fā)泄在君家人的身上,本來宮雪衣的怒火沒那么洶涌的,君驚瀾放棄轉生,以魂煉器,令鎖神塔認曉曉為主,徹底打翻了宮雪衣這大醋缸! 陸佑劫總算明白怎么回事了,感情無所不能的宮大太子此刻正在為情所困,擔心自家小娘子被人給搶了,所以臉‘色’才這般難看! 宮雪衣突然掃了一眼陸佑劫的方向,戀兩人在如此‘陰’冷的目光下,生生的打了個冷戰(zhàn),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宮雪衣越來越可怕了,渾身的煞氣壓都壓不住了,明明離得這么遠,一個眼神就讓他們渾身發(fā)冷。 宮雪衣轉過目光,手不由自主的按住懷中一個yingying的東西,那是一只木屐,屬于云破曉的木屐,那是他跟云破曉‘交’戰(zhàn)無數(shù)次,第一次壓住云破曉時,贏回來的戰(zhàn)利品,而另外一只仍然在云破曉的身上。 “曉曉”宮雪衣輕聲吐出兩字,你現(xiàn)在可好,我們已經有一百零八天沒見了,你可知我思你如狂。 宮雪衣原本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上,突然眸光一閃,整個人拔地而起,凌空而立,化作一道虛影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怎么回事?”步君彥疑‘惑’的問道。 “有強者靠近?!?/br> “君家來襲嗎?” “不是,來自后方?!标懹咏俑飞先?,這個時候,來落日城的強者,不是朋友便是敵人,不過看宮雪衣那急切的模樣,想來應該是朋友了! 圣逸風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靠近的時候,就知道有人來了,放緩了速度,一直走神的云破曉沒有察覺,依然往前沖,卻在看到不遠處凌空而立的身影時,整個人頓住,兩人相隔百米,卻是相對無言。 圣逸風看到這一幕,就知道你們見面會這樣,只怕宮雪衣的心情,這遲鈍的丫頭是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雪姬,我們先離開吧,把空間留給年輕人?!?/br> “好?!?/br> 陸佑劫趕到的時候,自然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干‘女’兒,剛想上去打招呼,就被一道結界籠住,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牽走了! 云破曉看著闊別三月之久的宮雪衣,直覺他瘦了,張了張嘴,夫君兩字尚未出口,人已經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力道之大,幾乎勒斷她的腰肢,尚未呼出聲,宮雪衣便急切的堵住她的‘唇’,仿佛只有口腔中充滿她的味道,才覺得她是屬于他的。 宮雪衣的舉動驚了云破曉,那么迫切求證著什么的宮雪衣讓云破曉心驚,從她認識宮雪衣就知道宮雪衣很驕傲,很自信,偶爾會耍點小心思,小腹黑,來算計她的退步,可是這一次,他連言語都舍棄了,以往的驕傲與自信都化作了無助,只是想從她的身上尋找一絲安慰。 面對云破曉的被動承受,宮雪衣一顆心跌落谷底,明明感覺人就在自己的懷中,明明口中全是她甜美的味道,他卻覺得好遙遠,好遙遠,身體不由的發(fā)冷,僵硬,她終究是對別人動心了嗎?當宮雪衣都快絕望的時候,一雙柔軟的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云破曉更主動的回擊回去,癡纏的‘唇’舌說不盡兩人的思念,卻將宮雪衣從地獄拉回了天堂,當云破曉‘胸’腔內最后一絲空氣被‘抽’盡的時候,宮雪衣才放過了她,將人緊緊的摟入懷中,恨不得嵌入自己的骨血,從系一體,再不分開。 感覺到宮雪衣的緊張與在乎,云破曉回抱這宮雪衣“雪衣,你瘦了?!?/br> 宮雪衣身子一顫“你叫我什么?” “夫君”云破曉以為自己叫錯了,趕緊的改口,因為以往她叫宮雪衣夫君的時候,他心情好得眉不見眼。 “不是,我想再聽你叫一遍。”宮雪衣顫抖的開口。 云破曉抬頭看著宮雪衣長出青‘色’胡須的下巴,伸手輕輕的撫‘摸’那張如‘玉’的容顏“你瘦了,雪衣?!?/br> 這一聲雪衣叫得宮雪衣直落淚,他們從相識到成親,這是云破曉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她氣急會叫他宮雪衣,叫他‘混’蛋,想他幫忙的時候,會討好的叫他夫君,相公,這是她第一次喚他的名字。 “以后都這般叫我?!睂m雪衣霸道的開口“我喜歡你喚我的名字?!?/br> 云破曉看著傲嬌不已的宮雪衣,忍不住的好笑,卻不知,這是她第一次喚他的名字,也許也是最后一次! ... 王爺妖孽:咬上娘子不松口目錄 第206章 分工 因著云破曉的平安歸來,落日城都籠罩在一片歡樂的氣氛中,無級原本很想抱怨一下自家?guī)煾傅钠难鄣?,可是看到自家?guī)煾干磉呎玖藗€白發(fā)大美人時,自動消失不見,師父當了這么多年光棍,好不容易開竅了,若是自己這個時候去‘棒’打鴛鴦,那師父以后就不只是偏心眼了! 云家四大堂主看到云破曉安然無恙,倒是什么都沒有說,直接進入紫鳳鐲去閉關修煉,圣殿一戰(zhàn),讓他們明白,高手是很多的,他們若是不努力,只會被那些比他們厲害的人打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少主為了他們去拼命,他們的職責是保護少主,而不是拖少主的后‘腿’! 七殺倒是沒有說什么,直接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他絕對不會殺死拖后‘腿’的那個,就算他現(xiàn)在是所有人中最弱的一個,他也決不允許自己拖后‘腿’! “義父,君彥,如今的情況如何了?”云破曉一到,氣都還沒有喘過來,就開始關心戰(zhàn)況如何。。 更新好快。 步君彥的目光落在云破曉有些紅腫的雙‘唇’上,眼底閃過一抹失落“君家最開始派人來偷襲沒有成功后,現(xiàn)在只是跟我們對峙,雖然每天也派人來挑釁,但是也沒有什么大的動作?!?/br> “乖‘女’兒,君家有外援。” “自然是有外援的,畢竟君家乃是執(zhí)法者的看‘門’狗,如今君家都成這樣了,執(zhí)法者怎么可能不出手,若是永恒之‘門’落入其他人之手,只怕執(zhí)法者第一個不答應!”云破曉冷笑,君家,別以為有執(zhí)法者為你們撐腰,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 “執(zhí)法者是從星辰大陸下來,實力會壓制在神王以下,越是厲害的人,壓制得越厲害,只不過,我在對方陣營中感知到一股強大的存在,應當是個九星靈尊?!笔ヒ蒿L眉頭緊蹙,他一道落日城,就感覺到一股威壓掃過他,雖然對方做得很隱秘,但是他依然感覺到了。 “會不會是君不悔那個老不死的?”陸佑劫想了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