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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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雪衣無奈的笑笑“司徒,這位是云破曉,千面邪醫(yī)云破曉?!?/br> “什么?”司徒絕將云破曉從頭打量到腳,然后盯著她腳上的木屐,嘴角狠狠的‘抽’搐“云王爺知道你回來了嗎?” “關(guān)云王爺什么事情?”云破曉挑眉問道。 司徒絕嘴角‘抽’搐了下,將目光看向?qū)m雪衣,喂,你沒有告訴她,云王爺是她爹嗎? 宮雪衣轉(zhuǎn)過臉去,說了,說了人家不承認(rèn),說她是天生天養(yǎng)的,我能怎么辦? 你不怕云王爺?shù)玫较⑸稀T’來嗎? 殺上‘門’來正好,幫我清理外面那群‘女’人! “喂,你們兩個(gè)大男人眉來眼去的,不會是有一‘腿’吧!”云破曉煞有介事的吐出一句殺傷力極大的話! “放屁!” 云破曉‘摸’‘摸’鼻子“那你們還是繼續(xù)眉來眼去吧,宮雪衣,小爺要睡覺!” 宮雪衣溫潤的笑笑“曉曉,你在馬車上一直睡,現(xiàn)在睡得著嗎?” “馬車上沒有睡好,小爺要繼續(xù)睡覺?!?/br> “陸言,帶咱們爺去紫云閣。” “是,爺?!标懷宰旖恰椤恕椤s緊的帶路,云破曉踢踏這木屐快速的離去,直到背影消失不見,連木屐的聲音都聽不見了,司徒絕這才湊到宮雪衣的身邊“雪衣,這丫頭怎么開口小爺,閉口小爺???” “明天你就知道了?!睂m雪衣饒有意味的開口。 “話說,你今天‘弄’出這么轟動一幕,明日,整個(gè)京都的人都知道,向來不近‘女’‘色’的一字并肩王府中進(jìn)了一個(gè)貌若天仙的美人,那些個(gè)原本對你有懷疑的世家小姐,只怕這次要打破頭的往你的王府中鉆了!” “放心吧,只要她在府中,沒有‘女’人敢往一字并肩王府鉆?!睂m雪衣開始處理堆積成山的公文,云弋痕那臭小子真是越來越懶了,奏折都扔到他這里來了! “為何?” “因?yàn)樗窃瓢撂?!?/br> “是了!”司徒絕一錘手掌“以云王爺?shù)摹浴?,‘女’兒至上,只要是他‘女’兒看中的,別說是你,就算是皇上,也得把后宮三千美人給遣散了,若是那個(gè)不識相的非要闖進(jìn)一字并肩王府,只怕云王爺?shù)谝粋€(gè)不放過她,絕啊,真絕,雪衣,你這招可真是一勞永逸??!” 宮雪衣嘴角微微‘抽’搐“是不是一勞永逸,你很快就知道了!” 一日之間,一字并肩王府進(jìn)了一個(gè)美若天仙的少‘女’的事情就吹遍了整個(gè)京都,上至八十歲的老太太,下至牙牙學(xué)語的小丫頭,無一不知,無一不曉,京都的風(fēng)向,在不經(jīng)意間改變。 云王府,打坐的幻朔突然起身,頭也不回的離去,云王府的下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也不理會,眾所周知,這位公子是王爺帶回來的貴客,在王府暫住,出入自由不受任何約束,自然他們這些下人也是無權(quán)過問對方的去處的。 第21章 情敵上門 皇宮之中,云弋痕正咬著筆桿子,看著堆著比人還高的奏折,‘欲’哭無淚,本來打算偷偷懶,將奏折送到一字并肩王府,讓雪衣代勞,哪知,這家伙一回來,直接命人給他送回來了,還說,若是明日他上朝,這些奏折他沒有批閱完畢,自然要請皇叔出山,為他松松筋骨。 想到自家皇叔,云弋痕就‘欲’哭無淚,天天守著他問云破曉有沒有消息,皇叔啊,你是南國手握重權(quán)的皇叔啊,你拿著兵權(quán),不殺敵,不攘內(nèi),全部拿去找你‘女’兒,你對得起我父皇的托付嗎?你對得起我南國的大好男兒們嗎? 抬頭看了看對面,宛若一座冰山矗立的云王爺,云弋痕擦擦眼角,繼續(xù)奮戰(zhàn),若是明日早朝,沒能把奏折批閱完畢,無論是皇叔還是雪衣都不會放過自己! “皇叔,這些奏折其實(shí)說的都是些小事,您沒有必要守著朕批閱?!痹七坌Φ蒙跏钦~媚的開口。 云傲天看也不看他,冷冰冰的吐出幾個(gè)字“家法!” 云傲天嘴巴一癟,繼續(xù)看,可是橫看豎看,怎么看,都覺得這些字認(rèn)識他,他不認(rèn)識他們,其實(shí)他的心早就飛到一字并肩王府去了,聽說雪衣帶了一個(gè)貌若天仙的美人回府,聽說那位美人,只要微微一笑,就能讓人三魂七魄統(tǒng)統(tǒng)見鬼去,他一生獵‘艷’無數(shù),還沒有見過哪個(gè)美人,只憑一笑就能讓天下人動容的,當(dāng)然,宮雪衣那個(gè)怪胎除外! “皇叔,雪衣回來了?!?/br> “知道?!?/br> “聽說,他帶了一個(gè)美人回府?!?/br> “看奏折!”云傲天的聲音宛若冰凍三尺,房間里的溫度瞬間下降,凍得云弋痕牙齒直打架。 “皇叔,朕想說……的是……雪衣能帶回府的‘女’人……只有……曉曉……”云弋痕的話剛說完,云傲天的身影就不見了,房間的溫度瞬間回升,云弋痕搓了搓手臂,將手中的狼毫一扔“君言君語,走,看好戲去!” 一字并肩王府‘門’口,‘女’人成堆,幻朔被堵在一群‘女’人身后,望‘門’而不得入“請讓一讓?!?/br> “讓,讓什么讓,沒看到大家都在排隊(duì)?。 ?/br> 幻朔眉梢跳動了一下“我找人。” “來這里的都是來找人的!”‘女’子頭也不回的說道。 幻朔站在原地,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在他的認(rèn)知中,‘女’人應(yīng)該都如云破曉一般,瀟灑自如,落落大方,時(shí)而狡黠如狐,時(shí)而明亮如月,可這些‘女’人給他的感覺,卻是如狼似虎! “喲,這小哥長得倒是‘挺’俊的??!”有人終于發(fā)現(xiàn)了幻朔的存在。 眾美人回過頭一看,瞬間有種眼前一新的感覺,尤其是幻朔的一雙眸子,居然是綠‘色’的,那樣純粹的綠‘色’,好似綠寶石一般熠熠生輝,讓人一看,便沉淪其中,再也無法自拔。 幻朔修長的桃‘花’眼閃爍了一下“麻煩讓一下路。” 眾美人恍若著魔一般,紛紛讓開道,讓幻朔過去,直到幻朔越過他們,走到一字并肩王府‘門’口,眾人才醒過神來,吃驚的看著幻朔的背影,這個(gè)人什么時(shí)候到她們前面去了? “喂,一字并肩王府閉‘門’謝客,你今天來的不是時(shí)候?!庇腥撕眯牡奶嵝?。 幻朔轉(zhuǎn)過身,對著提醒的‘女’子點(diǎn)點(diǎn)頭“多謝姑娘提醒?!?/br> 咝,四周響起此起彼伏的吸氣聲,如果說宮雪衣是如雪蓮般高雅出塵,面前這人則是如綠玫瑰般純真簡樸,綠‘色’的發(fā),綠‘色’的眸,綠‘色’的衣,那一雙綠‘色’的眸子中更是洋溢著希望與力量,讓人見之難忘。 笛音響起,清新優(yōu)雅,旋律舒緩優(yōu)美,宛若泉水叮咚,令人心曠神怡,府外的美人都聽的癡了。 王府中,云破曉剛閉上雙眼,就聽到遠(yuǎn)方吹來縹緲的笛聲,婉轉(zhuǎn)動聽,帶著不知名的情愫,那裊裊的聲音,恍若來自古老的國度,穿過悠悠的歲月,重重的阻礙,綺疊縈散,飄零流轉(zhuǎn),勾畫出如詩如畫的夢境……幻朔……云破曉猛的坐起來,耳邊的笛音依然沒有消失,不是在夢里,也不是在做夢,而是幻朔獨(dú)有的笛聲在遠(yuǎn)處吹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