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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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無疑取悅了霍成,他唇邊逸出一聲輕笑,似笑非笑地垂眸看著她,好似在說“你倒是清楚明白”。 阮蓁強撐著羞赧迎著他的視線,熟料他卻存心要逗她,長眉微挑,道:“倒不如讓安嬤嬤再給你調(diào).教幾個更為聽話能干的丫鬟?!?/br> 他話音剛落,阮蓁便急急道:“但是雙碧跟了我這么多年,我早已用慣了她,若是貿(mào)貿(mào)然換了旁人,我定會不舒服……”她說著看到他眼里的好整以暇,知道他是在捉弄自己,秀挺的鼻子一皺,沒好氣地在他的薄唇上咬了一口,耍起了賴皮,“我就要雙碧,只要雙碧。” 咬了一口還覺得不解氣,又氣呼呼地用糯齒磨了磨,扔出一句威脅的話:“你若是不答應我,今日就別回房了!” 霍成任由她在自己唇上又啃又咬,嘴邊始終噙著一抹笑意,“那我睡哪里?” 阮蓁想也不想便道:“書房?!?/br> 這還是她從劉氏和阮澤身上獲得的靈感。 她話音剛落,身子便一輕,霍成攬著她的腰將她提放在面前的桌案上,大手一揮將上面的東西一股腦地推到一邊,將她壓在桌上,大手擒住她掙扎的雙臂按在頭頂,湊到她耳邊聲音低沉道:“寶貝兒陪我一起?” 阮蓁當然說“不”,要接受懲罰的人是他,她作甚要陪他睡書房?書房的短榻硬邦邦的,睡在上面一點兒也不舒服。 她不假思索地拒絕完,迎上霍成的視線,又覺得有些心虛,黑黢黢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與他討價還價,“大哥哥放了雙碧就不用睡書房了,書房沒有地龍,晚上會受涼的?!?/br> 然而目下霍成卻沒有心思與她再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下去,他不管不顧地吻上她的唇,撬開她的齒縫,與她唇舌糾纏,一手擒著她的手腕,一手在她身上到處點火。 吻漸趨激烈,他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挑開她的衣襟,隔著胭脂色繡鴛鴦戲水肚兜含住她頂端的紅櫻,粗糙的金線磨得阮蓁胸口又疼又癢,不過片刻便難耐地在他身下扭了扭身子,雙手環(huán)住他的肩背,將自己更多的送入他的口中。 …… 將阮蓁體內(nèi)的情.潮勾起后,霍成稍稍退開一步,解開腰間的束帶,那處早已昂揚,蓄勢待發(fā)。然而阮蓁此刻除了上身的衣領(lǐng)被他挑開些許外,下.身的衣物尚還規(guī)規(guī)整整地穿在身上。 阮蓁眨了眨眼睛,還沒想明白,便覺他握住了她的手,牽引著他探到了他的衣袍之下。 阮蓁的臉一瞬紅得要滴血一般,縱然她不是第一次用這樣的方式幫他紓解,可她依然覺得臉紅心跳,手里的東西太過碩大,又那么熱,她幾乎忍不住去想,這么大的東西是怎么被她吞進去的…… 不知過了多久,阮蓁的手都酸了,霍成才有了要出來的跡象,他按住她的手帶著她加快了動作的速度,重新壓住她的身子,咬著她的唇舌一番糾纏。少頃,高大的身軀緊繃了一瞬,阮蓁的手不出意料的臟了。 …… 兩人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天已全然黑了,雪終究沒有下起來,只是零零散散飄了一會兒便停了。 晚飯過后,阮蓁總算如愿以償?shù)匾姷搅穗p碧,只是這會兒她的神情卻有些古怪。 ——一想到自己是怎么才讓霍成放了雙碧,她就覺得面紅耳赤。 . 翌日宮里來了馬車,霍太后宣阮蓁進宮一趟。 阮蓁沒有耽擱,當即換了身衣裳便進了宮。 霍成昨日鬧出那么大的動靜,鄴城的權(quán)貴紛紛打聽究竟發(fā)生了何事,然而霍成身邊的人口風極嚴,根本沒有人能從他們口中探聽出一星半點的消息。 霍太后也不知道事情的詳情,只知道霍明熙身上的傷大抵與霍成有關(guān),更確切的說,是與阮蓁有關(guān)。她不過她沒問,只是關(guān)切了阮蓁幾句,又同她聊了聊旁的,對昨日的事閉口不提。 臨出宮前,阮蓁忍不住問霍太后:“姑母不問問我昨日究竟發(fā)生了何事嗎?” 她以為這一次進宮多多少少也會遭遇幾番盤問的,誰知霍太后竟好似不知道昨日的滿城風雨似的。可看她的神色,又顯然是知道的。 霍太后搖了搖頭,沒說話。 本就是霍明熙理虧,阮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她又何苦去為難她。 旁人都說霍成殺人如麻,嗜血冷酷,可霍太后卻知道,自己這個侄兒,最是講理也最是不講理。你若不招惹他,他自會與你相安無事,可你若觸了他的逆鱗,他定會與你不死不休。 霍太后想起昨日胡太醫(yī)回宮后向她回稟的話,再想一想霍成昨日鬧出的那么大的動靜,便知道霍明熙怕是對阮蓁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 霍明熙對阮蓁的心思她都看在眼里,只是她錯就錯在以為時日久了,他那份固執(zhí)勁兒就能慢慢散了,甚至連盧陽伯夫人要給他定親,她也聽了他的請求出面攔下了此事。如今想來,倒不如當初就壓著他娶了別人,總好過一朝行差踏錯,從此步步都是錯。 霍太后嘆了口氣,心里有了決判。 . 這廂阮蓁出了宣治門,臨上馬車,卻見一旁撲過來一人。 她皺了皺眉,后退一步看清了來人,“霍夫人?” 來人正是霍鴻光的夫人,霍明熙的生母齊氏。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大!粗!長! 有沒有! 酷愛說有qaq ☆、第88章 第八十九章 齊氏是盧陽伯夫人娘家的表侄女, 自幼失怙,寄人籬下,許是因著這個緣由, 才使她性格軟弱缺乏主見。也正是看中了她好拿捏這一點,盧陽伯夫人才打著“親上加親”的幌子做主為霍鴻光聘了這個正妻。 齊氏也沒辜負了盧陽伯夫人對她的“期望”, 自嫁過來萬事都要請示盧陽伯夫人,無論大小事務一概等著她拿主意。從前沒出什么事的時候,盧陽伯夫人對大兒媳的這種做法可謂是百般滿意, 與旁人說起來的時候總是滿嘴炫耀的口氣。然而從昨日開始,她開始后悔了。蓋因昨日齊氏當著她的面哭了整整半日,哭得盧陽伯夫人本就算不上好的心情更加煩躁。 等到今日清晨圣旨到了家中,光熙皇帝以“醉酒失職”“犯上”的理由褫奪了霍明熙身上的職務, 命他閉門思過,齊氏哭得就更厲害了。她自個兒找個地兒哭也就算了, 偏偏要眼巴巴地跑到主院當著盧陽伯夫人的面哭,足足哭了近兩個時辰, 也不知她哪來的那么多眼淚。盧陽伯夫人昨夜本就沒睡好, 頭隱隱作痛, 再被她這么一哭,簡直是恨不得將她毒啞了!好還自個兒一個清凈。 到后來盧陽伯夫人實在受不了了,便口不擇言地對齊氏道:“你當著我的面哭有什么用?倒不如去求霍成, 他若是肯放過熙兒,陛下自然不會再追究……” 她說這話也不過是一時被齊氏哭煩了尋個宣泄罷了。她從霍嫣那里知道霍明熙在她府上冒犯了阮蓁,能把阮蓁逼得拿簪子扎他, 更別說昨日武安侯府火急火燎地命人進宮請?zhí)t(yī),盧陽伯夫人不是個蠢笨之人,她稍稍一想便知道霍明熙這次少不得將阮蓁“冒犯”狠了。且不說阮蓁在霍成心里的份量,明媒正娶的夫人被旁人冒犯,擱在哪個男人身上都不會輕易放過那個“登徒子”,遑論霍成這個心狠手毒的。這些盧陽伯夫人都想到了,是以她心里明白,霍成這一回是絕不會放過霍明熙了。 退一萬步講,就算霍成愿意松口,在光熙皇帝面前說一句不再追究此事,霍明熙也絕不可能官復原職了。霍成的手下這一次下手狠辣,霍明熙的兩條胳膊日后即使長好了,也在不能像從前那樣隨心所欲地舞刀弄槍,甚至連提筆寫字也不能寫太長時間,每逢陰雨天更是會疼痛難忍?;裘魑跛闶菑氐讖U了。但盧陽伯夫人萬萬沒想到她不過隨口一說,齊氏便上了心。 齊氏從盧陽伯夫人那里出來,又去看了霍明熙。這個讓她驕傲了半生的兒子面如死灰地躺在床上,連翻個身都要旁人抱著才行。齊氏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成串掉了下來,她回到自己院中,把自個兒關(guān)在房里想了近半個時辰,總算是鼓足了勇氣來找阮蓁。 ——是的,來找阮蓁。 她不敢去找霍成。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她依舊本能地選擇在她看來“柔弱”、“好欺負”的一方。 . 齊氏能看得出來阮蓁的臉色不太好,她前幾日才在慶熙宮里見過阮蓁,那時候這個侄媳婦粉頰融融,笑語盈盈,看得她心里不止一次地驚嘆,霍成真是撿到了個寶。今日再見,阮蓁的臉色卻有些蒼白,不太明顯,卻仍舊能看得出來。她不敢貿(mào)貿(mào)然開口,就是不敢確定昨日的事對阮蓁到底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可是她又別無選擇。但凡能有別的法子,她也不會愿意來找阮蓁。 她也是女人,知道清白對女人的重要。她如今還記得睿親王妃臨死之前的模樣,細白修長的脖頸上插著一支金簪,黑紅的血流了滿地…… 想起當年的事,齊氏有些恍惚,先是二叔霍鴻志調(diào)戲睿親王妃,被王妃用金簪刺死,還連累盧陽伯辭去了朝中的職務,如今霍明熙又步上了他的后塵……難不成是上天都看不慣盧陽伯府了嗎? 阮蓁看著站在她面前支支吾吾半晌也沒說出一句話的齊氏,微不可查地擰了擰眉尖兒,“霍夫人有什么事嗎?”她急著回府。 許是因著昨日的事讓霍成心有余悸,今日阮蓁進宮前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勸住他別跟過來,若是回去晚了,他定會憂心。 齊氏深深看了阮蓁一眼,一咬牙,不顧她們此刻站在宮門前,膝蓋一彎竟是直接跪在了阮蓁面前,她連看阮蓁都不敢,低著頭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你能不能在武安侯面前為熙兒求求情,說說好話,讓他不要再追究此事……” 阮蓁之所以會站在這里就是想聽聽她到底想說什么,如今她總算是知道了,原來一個人的臉皮真的可以厚到這種地步。她連看齊氏一眼都不愿,徑直避開了她的禮,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她,“不能?!?/br> 是霍明熙冒犯了她,是他對她做出了那等惡心的事,她才是受害者。大哥哥不過是幫她出氣,她為何要幫著害自己的人在大哥哥面前求情? 齊氏早想到阮蓁不會輕易答應自己,卻沒料到她會這樣斬釘截鐵地拒絕她,她一時怔了怔,忍不住抬頭去看面前的人,卻見阮蓁兀自轉(zhuǎn)身朝馬車走去,她連忙站起身撲到她面前,張開雙臂攔住她的去路,口中急道:“我知道,熙兒冒犯了,他罪該萬死,可他已經(jīng)受到了懲罰,他的手廢了,日后能不能拿筆都是問題,你也拿簪子扎了他,也算是出了氣了……” “沒有?!彼脑掃€沒說完就被打斷,阮蓁收回已經(jīng)踏上腳凳的一只腳,側(cè)過身子正面對著齊氏,一貫含著笑意的眼里一片冰冷,“我沒有出了氣。” 她看著她,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地說道:“如果霍明熙現(xiàn)在站在我面前,我一定會再狠狠扎他一次?!?/br> 齊氏沒想到她當真這么無情,卻也知道阮蓁說的是實話,她訥訥了好一會兒,低聲道:“熙兒他……也算是自小和你一起長大的啊……” 阮蓁沒再搭理她,兀自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駛離宮門口,齊氏站在原地久久沒能挪動一下步子。 . 馬車駛離了宮城的范圍,將將轉(zhuǎn)了個彎便停了下來。 阮蓁皺了皺眉,正要問車夫發(fā)生了何事,卻見馬車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一道高大的身軀出現(xiàn)在車廂外。 車廂里瞬間暗了下來,阮蓁眨了眨眼睛,“大哥哥?” 霍成上了馬車,吩咐了車夫一句,順手關(guān)上馬車門。 車夫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朝西大街而去?;舫稍谌钶枭韨?cè)坐下,伸手將她攬在自己懷里。 阮蓁知道他恐怕是在府里等得急了,放心不下她才出來接她,便挪了挪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乖巧地倚在他懷里,“大哥哥去西大街做什么?” 霍成摟著她放松身子靠在車壁上,把玩著她蔥白纖細的手指,道:“置辦年貨?!?/br> 阮蓁“哦”了一聲,心道原來你這個撒手掌柜也會管府里買什么年貨???還不是在找借口陪她出來逛街? 她翹了翹粉嫩的唇瓣,心里甜絲絲的,最終還是沒忍住,轉(zhuǎn)頭在身后之人的下巴上親了一口。 霍成把玩著她的手指的手動作微頓,垂眸烏目靜靜地看著她,阮蓁則笑瞇瞇地與他對視。 好一會兒,霍成手一收,將她又拉回自己懷里,雙臂緊緊摟著她,道:“你前幾日不是說畫眉的石黛快用完了?” 阮蓁點了點頭,思忖一二,補充道:“還有香料?!?/br> 言訖她想了想,又轉(zhuǎn)過頭對霍成道:“這一回你不許再碰我的石黛!”她想起妝奩里裝石黛的盒子里只剩下孤零零的一顆便覺得心疼。 阮蓁用慣用的石黛叫“畫眉七香丸”,所用的原料中有一樣名喚“蘇方木”,上好的“蘇方木”需得從扶南之地采購,加之制作工藝繁瑣精細,以至這“畫眉七香丸”價格金貴,竟已達到十金一顆的地步!這價格對一般人來說可能是天價,但對阮蓁來說卻不算什么。然而女兒家對于這些東西的珍惜仿佛天生就刻在骨子里的,自然見不到有人暴殄天物。而霍成,他自成親后便鍥而不舍地要為阮蓁畫眉,他有心,阮蓁自然不會拒絕他,可許是因為霍成常年舞刀弄槍的緣故,對于這溫柔小意的畫眉之事實在是一竅不通,每每都會將阮蓁的眉毛畫得一團糟,偏偏他又不肯放棄,一試再試。一顆畫眉七香丸原本阮蓁能用至少一月,如今卻連半個月都用不過去。 霍成卻不肯答應,只說:“這一次多買些?!?/br> 言下之意多買些就不他糟蹋了。 阮蓁突然覺得,照霍成這樣下去,從前他們親昵時的戲言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成真了。 ——霍成的俸祿是多少來著? 作者有話要說: 霍成v:考慮置辦副業(yè)。 朕v評論了這條微博:表弟,發(fā)這種微博的時候你有沒有考慮過你老板的感受? 霍成v回復@朕v:哦,那我下次把你屏蔽了。 朕v回復@霍成v:……@誰說本宮要母儀天下了v 朕被傷害了,皇后快來抱抱朕qaq 謝謝歾兒小可愛的兩個火箭炮,很高興遇見你嗯小仙女的地雷,感覺被炸飛~破費啦! 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好不好~o(*////▽////*)q ☆、第8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