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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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甜甜甜日常當然也會寫=v= 么么我的小可愛們~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打發(fā)雙碧去屏風外守著,霍成起身走到阮蓁面前, 看到他阮蓁想起阮澤此刻也正在含元殿跪著守靈, 便問他:“大哥哥看到我爹爹了嗎?他可還好?” 這三日,阮澤只在成帝駕崩那一晚匆匆回了家一趟, 此后便一直留在宮里,阮蓁還是第一次這么長時間沒見他, 自然免不了擔心。 霍成俯身攬著她的腰身手臂稍稍用力往上一提,讓她面對著他坐在妝臺上, 做完這個動作, 他才開口,“他很好, 你放心。”阮澤雖已過不惑之年, 但他有武藝傍身, 身強體健, 這三日對他來說倒也不算什么。 阮蓁的頭發(fā)還披散著,因著他方才的動作, 幾縷發(fā)絲垂在了頰邊,她抬手將發(fā)絲別到耳后,垂眸看了一眼他腰間的孝帶,“大哥哥這個時候偷偷跑出來, 不怕被人看到參你一本?” 成帝梓宮還停在含元殿,頭三日皇室宗親與三品以上重臣需得在宮中守靈,不僅要日日跪叩,晨昏哭祭, 更是不能沾一丁點葷腥,就連累了困了也不能睡床鋪,實在是個嗟磨人的事。霍成自然也在其中。 剛剛沐浴過的肌膚泛著一層瑩瑩淺粉,健康誘人,他低頭,忍不住在她面頰上親了親,不以為然道:“他們不敢?!?/br> 他這話乍一聽狂妄至極,但阮蓁知道他所說不假。成帝在的時候他已然是當朝武將第一人,如今新帝登基對他更是信賴有加,更遑論太后還是他的親姑母,有這一層關系在,他在朝中的地位自然是不可撼動,但凡有點眼力見的人都不會去觸他的霉頭。 他說著不斷親吻她的面頰耳廓,可謂是流連忘返,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阮蓁耳后,讓她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歪著身子躲開他不依不饒的唇,嘟囔道:“大哥哥守了三日,不累嗎?” 霍成當年追襲敵軍,曾有過三天三夜不曾合眼的時候,且是在北疆沙漠中,環(huán)境比宮中還要惡劣數(shù)十倍,那時他都不覺得累,如今不過跪上一跪對他而言更是不算什么。不過…… 他彎了彎唇瓣,刻意壓低聲音透出幾分倦意,點了點頭道:“累?!?/br> 累還在這里對她動手動腳。阮蓁剛要開口便聽到了他的下文—— “所以這次換囡囡來親我好不好?”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無論她跟他說什么,他都能順理成章地拐到這個話題上來。好在阮蓁對他的“沒臉沒皮”早有了解,她沒有太過驚訝,聽到了也只當沒聽到,推了推他,道:“你不是累了嗎?還不趁這個機會快去找個地方歇上片刻……” 霍成聞言搖了搖頭否定了她的說法,大言不慚道:“你親親我我就不累了?!?/br> 言訖便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阮蓁看著近在咫尺的臉,抿了抿唇,飛快抬頭在他唇瓣上親了一下,敷衍道:“好了,大哥哥快回去吧……” 這樣一觸即離的碰觸怎么能滿足霍成,他垂眸看著她粉嫩水潤的唇瓣,眸色轉深,低喃道:“囡囡,不是這么親的……”這么親怎么夠? 他說著低頭含住她的唇,盡情攫取肖想已久的甘甜。與此同時,攬在她腰間的手逐漸上移扣住她的后頸,強勢又熱烈地品嘗著她。 雙碧站在外面看著屏風上映出的兩道身影難分難舍纏綿糾纏,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將那道纖細嬌小的緊緊攬在懷里,低著頭不斷地吻著。許久,才分開。 霍成走后好一會兒,雙碧才聽到里面?zhèn)鱽砣钶璧穆曇?,她近前一看,便見自家姑娘唇瓣嫣紅,雙目水光盈盈,那眼里的春情在燭光下幾乎要溢出來一般,配著她如今青絲披散只著了身淺杏色軟煙羅大袖衫的模樣,實在是勾人的緊。她伺候了阮蓁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她如此模樣,不由有些看呆。 片刻,她總算回過神來,憶起方才在屏風上看到的投影和那不絕于耳的口舌糾纏的水聲,阮蓁還沒說什么,她自己先鬧了個大紅臉,埋頭伺候著阮蓁上床安歇,為她掖了掖被角,方才欲言又止道:“姑娘……” 阮蓁半張臉掩在錦被下,只露出一雙瀲滟水瞳,眨巴著眼睛無辜地看著她。 雙碧口中一頓,好半晌才想起自己要說什么,趕忙把話說完,“姑娘和霍將軍雖有婚約在身,到底還要一兩年才能成婚,現(xiàn)如今還是不要太過、太過縱容他為好……” “若是、若是……”她擰著手,點到為止,“到時吃虧的還是姑娘?!?/br> 哪里是她縱容,分明是他沒臉沒皮……阮蓁黑黢黢的眼珠子轉來轉去心不在焉地想著,好容易恢復了淺粉的面頰又紅了起來。 好一會兒,她張了張嘴,慢吞吞地哦了一聲。 哦?雙碧愣住了,姑娘你這聲哦是聽進去了還是沒有? . 三十日停靈期滿,成帝梓宮葬入景陵,喪禮才算是真正結束了。此時已到季秋九月,庭前的銀杏樹樹葉已全然褪去綠意,一夜秋風吹過便是滿地的金黃,反射秋日和暖的日光,看著讓人覺得好似天地間都盈滿了暖意,但實則,涼意深重。 南窗下的黑漆嵌螺鈿短榻上鋪著厚厚的毯子,邊邊角角被細心的嬤嬤包了起來,炕桌也一早就被移開,阮蓁半趴在榻上陪著小枇杷玩耍。他目下已滿了三個月,剛剛學會翻身,許是覺得好不容易學會了個本領,便急著熟練起來,這兩日總愛在床榻上滾來滾去,真是一刻也離不了人。 阮蓁今日穿了身淺青留仙裙,腰間系著一組瓔珞八寶環(huán)佩,稍稍一動便發(fā)出清脆聲響。每每這時,小枇杷便睜大了眼睛一動不動地聽著響兒,小模樣可愛極了。阮蓁便解了裙上的環(huán)佩用手拎著逗他,聽他咿咿呀呀地跟她說話,覺得心都要化了。 不多時,方嬤嬤從外面進來,說老太君回來了。阮蓁便和溫雨燕一起抱著小枇杷去了榮安院。 當日因著老太君求情,加之新帝開明,徐朗才得以保住了他從五品翰林院侍讀學士的官位,只是昨日他突然向吏部提交了文書,自請外放。吏部尚書知道老太君對他格外關照,便秉承著惜才之心命人將這件事告訴了老太君。老太君今日出府便是去徐朗家中詢問他的想法。 徐朗飽讀詩書,才思敏捷,于很多事上都有自己獨到的想法,此番這個決定就是他與阮成鈺商議過后又請教了賀瑾才決定的——即便新帝不追究徐晉的事,但多多少少會對他有所顧忌,不會重用他。與其留在朝中裹足不前,倒不如自請外放,從七品知府重新做起,踏踏實實地做出些功績來,一點一點地憑著本事往上爬,對徐朗來說焉能不算是另一番天地? 老太君也是聽了他的這番話才改變了主意,不再堅持要他留下。只是她本想讓徐朗將徐老夫人留在鄴城,由她照看,但徐朗和徐老夫人都不愿意,她只得作罷,于是更覺得不放心,“如今境地稍好些的州縣已無空缺,唯有一些偏遠之地急需用人。他養(yǎng)尊處優(yōu)這么多年,也不知能否適應。” 這一點其實倒不算難,更難的是窮山惡水的地方大多匪盜橫行,更有甚者官匪勾結欺壓百姓,也不知徐朗能否應付得了…… 阮蓁扶著老太君在羅漢床上坐下,安慰她道:“徐朗哥哥智勇雙全,又心性堅韌,就連哥哥有時也自愧不如,祖母大可不必擔心?!?/br> “再者……”她烏濃眼珠稍稍一轉,低頭在老太君耳邊耳語了幾句,末了,對她眨了眨眼睛。 老太君聞言伸手輕點她的額頭,笑著看了她一眼,旋即讓方嬤嬤叫來了府里的一名侍衛(wèi)頭領。這侍衛(wèi)頭領是個孤兒,性子忠厚老實,模樣也不起眼,是個扔進人堆里就找不到的人,然而他的武藝卻是老太君親手□□出來的,不敢說數(shù)一數(shù)二,也算是難逢敵手了。 老太君吩咐了他幾句,讓他準備一下,待幾日后徐朗調令下來,便跟著徐朗離開鄴城,此后便負責保護他。當然,若是直接跟徐朗說這人是老太君派來的,他恐怕不會接受。阮蓁便教他扮作餓了許多日的江湖俠客候在徐朗赴任必經(jīng)的路上。 “徐朗哥哥是個君子,見你淪落至此定會贈你銀兩食物,到時你便借機賴在他身邊,與他稱兄道弟……”阮蓁一邊想著自己從前聽過的那些戲文,一邊叮囑他道:“起初徐朗哥哥恐怕會推辭,但你只要一口咬定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過上幾日他應當就不會再說什么了?!?/br> 她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其余倒沒什么,你只需臉皮厚些就行?!?/br> 這一點,她深有感觸。 那侍衛(wèi)點了點頭,一副受教了的表情,配著憨厚的外表,看得大伙兒忍俊不禁。 老太君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俄頃,她清咳一聲,斂了神色道:“徐朗是五姑娘的救命恩人,他的祖母又是我的舊識好友,你務必保他們周全,不得有絲毫閃失,你可聽明白了?” 侍衛(wèi)鄭重抱拳,接下了這個使命。 半月后,徐朗離開鄴城前往鎮(zhèn)安府赴任,阮蓁陪著阮澤與老太君去送了送他。隔了幾日才聽說劉凝也偷偷跟著去了。 彼時阮蓁正在書房里練字,聞言抬眸笑了笑,沒說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部分就結束啦! 下一章時光穿梭**~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上元節(jié)后冰消雪融,春天將至。 每年這個時候天氣都忽冷忽熱, 稍不留神就會受涼生病。阮蓁昨天夜里沐浴過后沒及時把頭發(fā)擦干, 今晨起身時身子就有些不舒服,到了午后吃完飯更是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她本來和趙寶嘉相約著要上街買東西, 如今看來是去不了了,便命人去平陽大長公主府上知會趙寶嘉一聲。 自兩年前接阮蓁的時候見過趙寶嘉后, 一貫大大咧咧臭石頭一塊的阮成軒不知為何竟開了竅,對趙寶嘉念念不忘, 這兩年想著法兒地討好她, 加上阮蓁在一旁推波助瀾,年前趙寶嘉終于點了頭。阮成軒便忙不迭地去了平陽大長公主府提親, 如今兩人婚期已定, 就在百日后的四月初七。 這半年來趙寶嘉一直很在家中待嫁, 就連上元節(jié)都沒出門看花燈。這一回是因著阮蓁明日便要及笄, 就想讓趙寶嘉陪她上街買幾樣東西,沒想到她自個兒臨時生了病。 不多時雙碧請來蘇大夫, 蘇大夫看過后給她開了一帖藥,說是服了之后睡上一覺發(fā)發(fā)汗便無礙了。阮蓁喝了藥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想,還好不大要緊,否則若是明日她還病著, 豈不是連笄禮也不能好好過? 及笄是姑娘家這輩子頂頂重要的事,她可不想有一丁點兒的不完美。 阮蓁一邊想著,一邊沉沉睡了過去。 . 阮蓁這一睡直從未時末睡到了戌時,其間起來了一次, 喝了碗粥便又睡了過去。 待她蘇醒,已是暮色沉沉,內(nèi)室里緊點了一盞燈,燈火搖曳,燭光昏黃。阮蓁嚶嚀一聲睜開朦朧睡眼,隱約看到床頭坐著一個人,她半睜著眼睛看著他,好一會兒迷迷蒙蒙的雙眼才明亮起來,也認出床頭的人正是霍成。 睡得太久,她身上綿綿軟軟的沒有力氣,好半晌才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偏著頭打量他片刻,問道:“大哥哥什么時候回來的?” 去年十月浙江臺州連降二十余日暴雪,人畜死傷無數(shù),接到急報的當夜光熙皇帝便連下數(shù)道圣旨命人放銀救災,指派戶部官員親自跟進此事。熟料半月后災情不僅沒有緩解,反倒愈演愈烈,一時民怨沸騰。光熙皇帝得了暗衛(wèi)密報才得知所派遣的戶部官員與當?shù)刂莞賳T狼狽為jian,沆瀣一氣,朝廷撥出的賑災銀兩十之**都進了這群人的私囊,而真正下發(fā)到百姓手中的不過十之一二,哪里夠用? 光熙皇帝大怒,命當時已封武安侯的霍成親自前往浙江臺州,督促賑災事宜,同時清查沿路所在州府的官員,貪墨舞弊者一律問罪,或是投入獄中,或是當即斬首,可謂是雷厲風行。君臣這一手著實震撼了不少人,給了那些看光熙皇帝性情溫和便恣意妄為的貪官污吏重重一巴掌。這巴掌,還是鐵做的,扇下去便能叫他們傷筋動骨記上一輩子。 霍成道:“昨日?!?/br> 阮蓁拖長調子“哦”了一聲,狀似不經(jīng)意地覷了一眼他腳上的皁皮靴,小臉上明晃晃地寫著“我信你才怪”。 早知道她心思縝密,觀察入微,卻沒想到連一回合都沒下來就被她拆穿了。不知緣何,霍成心里竟生出一種丈夫出去喝酒被小妻子抓包的心虛感,他清咳一聲,說了實話,“剛回到鄴城?!币换貋肀闶裁炊碱櫜簧希幌雭硪娝?。 他身上還帶著風塵仆仆的氣息,眉目間更是難掩疲憊,想來也是,他這兩個多月恐怕沒有一日是真正能睡好覺的。手上的事剛完便連夜趕著回來見她,一刻也未曾休息過。 阮蓁將這一切收入眼中,心中感動,卻要明知故問,“大哥哥是專程趕回來給我過生辰的嗎?” 霍成漆烏雙目一刻也不愿錯過地看著她,聞言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明日便是他的小姑娘真正長大的日子,他說什么都要趕回來。 聽他親口承認,阮蓁這才滿意,又黑又亮的眼里透出幾分笑意,朝他勾了勾手,道:“大哥哥靠近一些,我有話要跟你說?!?/br> 霍成不明所以地靠近她,被小姑娘攬著脖子一點不含糊的親了一口,粉嫩的舌尖甚至還伸出來舔了舔他的齒縫。 末了,她退開身子,眨著眼睛得意洋洋道:“這是獎勵。” 霍成維持著身子前傾的姿勢,眸色黝深地看著她,眼神越來越炙熱,越來越不加掩飾。終于,他低吼一聲傾身將她撲倒在床上,雙手固定著她的頭,膝蓋也隔著錦被插.入她的腿間,含住她的唇瓣加深了方才的吻。 他咬著她的舌尖,極盡狂浪地糾纏著她,恨不得將她嵌入骨髓。若不是有錦被隔在兩人中間,他都不敢保證自己是否能克制住自己。 雙碧聽到碧紗櫥里的動靜,繞過屏風剛要開口,看到床上的場景她登時噤了聲,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瞠目結舌道:“侯、侯爺……” 身前阮蓁嗚嗚咽咽地推著他,身后又被不相干的丫鬟看著,霍成又輕輕在她唇上啄了啄,放開懷里的溫香軟玉,掏出袖中的錦盒放在她枕邊,轉身躍出窗外。 一想到方才霍成壓著她又咬又啃的模樣被雙碧看了去,阮蓁就覺得自己像是熟了的蝦子,她嗚咽一聲將自己卷了起來,滾到床里不肯見人。好一會兒,她才一點點露出臉,強撐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讓雙碧把霍成方才留下的錦盒打開。 雙碧方才看得真切,知道霍成除了抱著自家姑娘親了親,手并未亂摸亂碰,她稍稍放下心,上前拾起枕邊的錦盒,打開。 只見紅絨布鋪墊的錦盒里放著一支金累絲鑲寶石玉兔銜仙草發(fā)簪,那兔兒做得活靈活現(xiàn),蹲在一顆成色極佳的紅寶石后,口中的仙草則以點翠的手法,其上點綴著幾顆淺粉碧璽,金貴又精致。 饒是雙碧跟在阮蓁身邊什么珍奇珠寶都見過了,見到這支發(fā)簪仍是忍不住驚嘆,“好漂亮的發(fā)簪!” 自從阮蓁和霍成定親后,雙碧便不止一次聽到旁人為自家姑娘惋惜,說什么嬌花配閻羅云云。目下她只想把這支發(fā)簪亮到那些人眼前,讓他們好好看一看。 ——說什么閻羅,那是在別人面前,在討好自家姑娘的時候,武安侯可是不比那些自詡風流的公子哥差! 可惜阮蓁笄禮要用的發(fā)簪早已定了,這發(fā)簪只能留待日后用。 . 阮蓁的笄禮過得極為隆重,鄴城的命婦和貴女們幾乎盡皆到場。沒辦法,誰讓阮蓁不僅自個兒出身好,就連日后要嫁的也是光熙皇帝面前第一人,這些人自然得上趕著巴結。 賓客們都來全了,正在花廳喝茶聊天,丫鬟小廝們有條不紊地準備著稍后笄禮要用的東西。 阮蓁自涿平院出來,路過后院假山便聽到假山后傳來說話聲,她本沒放在心上,正要繼續(xù)往前走便聽到了自個兒的名字。 “阮五姑娘真是好福氣,出身好,樣貌百里挑一,日后又要嫁給武安侯,她的命可真好?!狈凵律赖难诀哒Z帶艷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