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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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五點(diǎn)醒過來,姿勢仍舊是打坐狀態(tài),張恕在心里問:云鳩? ——你自行煉氣。 (等等。) ——何事?若是問題的話就不要問了。 張恕噎了一下,體內(nèi)的氣流比昨天又要稍稍濃厚了點(diǎn),看樣子他一睡著,云鳩立即就接手過去“煉氣”,本想問為什么非要幫他?什么目的?但被云鳩這話一堵,張恕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若是感激,盡速出洞斬殺僵尸,吸取靈氣耗費(fèi)時日甚久,用作推行之力即可,但若想依靠外界靈力提升修為,非數(shù)十年之功不可!而僵尸身上具備先天靈氣,殺之可得,休要再猶豫。 沒等張恕又提問,云鳩忽然切斷了聯(lián)系。 張恕慌忙接手,仔細(xì)分辨之下,還真被他看出來。 兩天功夫,云鳩從外面吸納來的“靈氣”仍舊是淺淡一層,但在下丹田里回繞的兩道青煙濃厚得多,雖然也是煙霧一樣的,但對比挺明顯。 看樣子只靠打坐吸收,十天半個月也趕不上殺死喪尸來的一道靈氣。 ——你也不算太笨。 云鳩忽然插了一句,張恕才知道云鳩剛剛只是假裝不在了,實(shí)際還觀察著他的想法。 (我怎么知道這些氣真的對我有好處?你說的修為,又不能吃,我現(xiàn)在連吃飽肚子都做不到,幾天餓死了,要靈氣要修為來干什么?) 平靜了一會,云鳩又生氣了。 ——你心里藏的想法以為可以藏過我的靈識?想要獎賞不難,只是我并不清楚何物有助于你。 (不要身上的“傷”了,跟你一樣,我也不知道你可以給我的有什么。) ——你先運(yùn)氣。 (嗯?) 云鳩沒了聲,看樣子這次是真的走了。 張恕先從內(nèi)視中出來,把調(diào)成震動的手機(jī)放到腿下面壓著,這樣七點(diǎn)的鬧鈴一響他立即就知道時間,可以脫離出去,免得又浪費(fèi)了白天的珍貴時間。 內(nèi)視的時候,似乎時間過得非???,張恕才集中注意力把氣流推了三、四圈,云鳩回來了。 ——我可以給你的在此,你且看有無你能用之物。 張恕眼前出現(xiàn)一卷長長的畫卷,徐徐展開,里邊卻不是畫,也不是文字,倒像直接放了東西在上面,呈現(xiàn)的是完全立體的圖像。 鳥、魚、樹葉?果實(shí)?一樣一樣地出現(xiàn),看到十幾樣之后,張恕終于認(rèn)得一個叫得出名字不會叫錯的。 (人參。) ——你斬殺十只僵尸,我便給你一支人參。 張恕有冒汗的沖動,可不就是npc么,任務(wù)獎勵兌換商店都拿出來了! 不知道云鳩做了什么,每一樣?xùn)|西下面都浮出一個數(shù)字來,人參的“十”是最多的,其余從一到九都有。 (鳥?) 如果云鳩可以給他一只下蛋的老母雞什么的,小臨德的營養(yǎng)就有最低保障了。 ——我只能給你死物,這不是鳥,是烤鳥。 張恕差點(diǎn)岔氣,連推動的氣流都散出去了一片。 那烤鳥下面有“一”,殺一個喪尸,給一只烤鳥?打一個怪給點(diǎn)食物…… ——你言吃不飽,這些都是吃的。 原來如此。 (人參為什么要十個?) ——人參乃靈氣之體,有補(bǔ)氣之用。 原來按補(bǔ)氣的來分,像烤鳥、烤魚這種不能補(bǔ)氣的只要?dú)⒁粋€喪尸就可以換到。 這么一算,張恕一天殺兩個喪尸,能管他自己的飽了。 心里一動,張恕問:你可以給我能種植的農(nóng)作物種子嗎? ——何為農(nóng)作物? 張恕在心里想象了一副撒下種子,生根、發(fā)芽、長大、結(jié)出果實(shí)的景象給云鳩看,云鳩看完沉默了會。 ——你殺十個,給你一粒。 擦…… (什么種子跟人參一樣價(jià)!還只給一粒!?) ——你以為我會讓你一下子種出不用發(fā)愁的食物嗎?然后便可龜縮在洞中不出去提升修為?。?! (……) 看來跟云鳩換種子還不如出去找,云鳩那的東西考慮下烤鳥、烤魚就行了。 這想法一冒出來,“兌換商店“不見了,不用說,按云鳩那脾氣百分之百的氣跑了。 張恕把氣流推了幾圈,手機(jī)鬧鈴震起來,時間飛逝得這么快! 張恕剛剛睜開眼睛,對面的謝高文也有了動靜,看樣子也是習(xí)慣早起的人。 謝高文生火煮早餐,張恕提著棍子走出洞,走過垃圾山,到外面朦朦的晨光里活動手腳,聽到謝高文喊才滿臉汗水地走回去。 短短時間內(nèi),他不僅活動了手腳,還打了一套拳和幾套槍法,把身體最大可能地伸展開,這對接下來一天都大有好處,骨骼、筋絡(luò)舒展,反應(yīng)能力才能最大化。 謝高文看著高壯,力氣大是挺大,可是還是普通人一個,碰到喪尸反應(yīng)不過來。 有危險(xiǎn),除了張恕在他們幾個人中還有對付的可能,再也沒有第二個靠得住,張恕又怎么敢大意。 張娟看張恕一頭一臉的汗,撈了塊紙巾就往張恕臉上擦,被張恕躲開,剛覺得尷尬,張恕看著她手里的紙巾說:“對啊!紙也要找?!?/br> 張娟接過話:“我記下來?!?/br> 兩人擦肩而過,尷尬也就過去了。 后來張娟看到張恕在水龍頭下面沖腦袋,塞了塊毛巾到張恕手里,說:“小孩子不懂事了吧!這么沖冷水以后老了頭會疼的!” 張恕擦著水抬起頭,不知道說什么好,張娟笑道:“往后一起住,你就叫我姐吧!趕緊把水擦了!” “嗯?!?/br> 張恕明白過來,感激一笑,張娟渾身輕松地回去給小臨德穿衣服。 也許是張恕多心了,他生活環(huán)境太單純,連小姑娘的手都沒拉過,像張娟這樣成熟有風(fēng)韻,還非常漂亮的女人,稍沾一點(diǎn)他都渾身不對勁。 幸好,張娟心細(xì),前后幾分鐘就把兩個人之間那點(diǎn)不對勁解決了。 都姓張,姐弟一樣相處,就都自在了。 小臨德很聽話,張娟給他找了個痰盂當(dāng)廁所,他聽到要一個人在洞里呆著“看家”,兩只小拳頭捏緊,還帶個pose,“碰碰”踩幾下地仰天四十五度,彰顯男子漢氣概,后果是三個大人每個都捏了捏他的臉才出門,小孩很不高興。 要不是他mama帶他出城之前給他吃了安眠藥,只怕這份童真早已在看到喪尸后就不在了。 從洞口到省建的一段路是水泥路面,再進(jìn)去是炭渣鋪的,都比最外面那四百米好走。 其實(shí)要不是張恕知道路,站在儀表廠后門口一看,根本想不到這段往山里延伸的土路通向一片不算落后的地區(qū),非得走進(jìn)來四百米才能看見水泥路。 水泥路只有一公里多,就到省建大門了,同樣是一片不大的盆地,一條路貫通,進(jìn)到底才是村子。 彎彎繞繞地走完了一公里,省建大門出現(xiàn)在三人眼前,但跟他們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樣,省建門口擁擠著好些車輛,從貨車到攪拌車,各種工程用車擠在一堆,地面、車殼上時不時一片一片的黑紅色。 三輪車根本過不去,步行的話…… 這種布景,電視上早教過了,必定有喪尸藏在里邊。 張恕一看清省建大門口的狀況就讓謝高文停下三輪,鎖在路邊上。 “看樣子我們只能步行,往山上走?!?/br> 前半句話把謝高文和張娟嚇變臉,后半句話讓他們松了口氣。 只不過左邊,就是隧洞在的山,石頭山上不去,右邊的山倒是容易多了,但省建采石不能炸儀表廠的山頭,只能炸右邊這片,炸掉了大半個山,意味著他們能走這唯一一條路繞了個相當(dāng)大的圈,而且山上還沒有路可走,必須現(xiàn)找。 h鎮(zhèn)外圍的山都這樣,樹林長在山腳下,山上樹木少,石頭多,相對的灌木也很多,非常難走。 到了林區(qū),石頭就少了,到處都是樹,林場的工人賺錢有道,在林場到村子的路兩邊開辟了好幾片果園出來。 走到一半的時候,張娟汗如雨下,張恕為了鼓勵她說出這些,張娟想著一會能弄點(diǎn)水果吃,果然又有干勁了。 又走了一個小時,她實(shí)在不行了,坐在一塊石頭上話都說不完整:“你們、你們先……走著,我喘口氣來追你們?!?/br> 第十章 張恕看她實(shí)在沒體力了,只好說:“……姐,要么你在這等我們回來,有力氣的話,就走回去,但是路上要小心,前頭路還有三分之一,不近,走到了村子怕你走不回來。” 張娟一聽得一個人呆著,怕了,撐一口氣又跟著走了幾分鐘,這次一靠在石頭上嘴唇都發(fā)烏了。 沒辦法,謝高文只好把水留給她,張恕想了想,還是讓她原地等——雖說都是石頭,沒樹遮擋視線,但前提得人是清醒的才能找準(zhǔn)回去的方向。 累極的時候腦子發(fā)昏,說不定就迷路了呢? 而且他找路的時候?yàn)榱瞬焕@太遠(yuǎn),一直靠著省建炸出來的山口走,這要是摸到邊上掉下去,一樣不是開玩笑的。 張娟保證原地等,爬一塊最高的石頭上坐著,張恕才和謝高文繼續(xù)趕路。 中午十一點(diǎn)半,他們才繞過省建摸下山。 別看離k市只有半個多小時,這里的農(nóng)村非常窮,全是土木結(jié)構(gòu)的房子,一村的農(nóng)民靠儀表廠后門外那一片幾十畝地活著,看房子只有三十幾戶。 儀表廠學(xué)校就收有這個村的孩子讀書,村民買不起電視,張恕知道的他們的唯一娛樂活動就是到省建的露天電影院看電影。 要找的機(jī)器多大?什么樣?這里有沒有?張恕沒把握。 早上出門前他和謝高文找了棍子,頂頭綁了水果刀充當(dāng)武器。 這時候歇了口氣,兩人提著棍子往村子里去。 有自帶小雷達(dá),雖然有一定距離,而且不知道在附近的具體位置,但總是降低了轉(zhuǎn)過墻角就跟喪尸臉對臉的風(fēng)險(xiǎn)。 正這么想的張恕立即印證一般感覺到胳膊上隱隱的疼起來,當(dāng)下更加小心翼翼往前走。 一幢土屋的那一邊屋檐下睡著一個喪尸,從它身下流出一灘黑色的水,汪了一片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