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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宋隱在末世在線閱讀 - 第22節(jié)

第22節(jié)

    宋隱:“你的意思是韓少誠也要參加進(jìn)來?他做什么?我又做什么?”

    魏陽:“韓指揮的任務(wù)是為你制造機會,你扮作他身邊的一個志愿者,主要任務(wù)是把追蹤符貼到目標(biāo)人物身上,具體的追蹤將由竹先生完成。當(dāng)然,如果你愿意幫助竹先生,我們將非常感謝,他們有很先進(jìn)的干擾儀,所有追蹤器都無法使用,為此我們負(fù)出了慘重代價,追蹤部分就交給二位了……可以開始了嗎宋先生,我們還有二十三分鐘?!?/br>
    雖然仍然有一點不爽,宋隱還是點頭表示同意,一來聽上去這次行動確實非常重要,但凡不是毫無責(zé)任感的膽小鬼都會有所意動;二來,連韓長官都不惜以身犯險,他一個小老百姓有什么好猶豫的?再說聽上去也不是太危險,對不對?……

    女人開始在宋隱臉上涂涂抹抹,十分鐘后,宋隱換上一套自愿者的制服,走到鏡前,那種“鏡子中那個愣頭青是誰”的感覺非常新奇。

    離行動開始還有九分鐘,宋隱竹曉離開房間走向電梯,這時候宋隱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竹曉壓根沒化妝,完全就是本來面目。好吧,他拖著一條殘腿,標(biāo)志太明顯,化妝的意義也確實不太,只是,他這個樣子,真的能夠追蹤?

    這期間魏陽遞給他和竹曉一人一副眼鏡,說是可以穿透“霧氣”視物,把可視距離增加至30米左右。

    進(jìn)入電梯,按下上行鍵,魏陽突然對宋隱道:“阿涼沒有弟弟,同父異父的弟弟都沒有。dna的結(jié)果也已經(jīng)出來,洛桑原名柏以恒,16歲,來自海城,去年10月離家出走,原因是經(jīng)鑒定患上雙重人格的精神類疾病,家人要把他送往精神病院。”

    宋隱整個人如同墜落冰窖,陡然間全身冰涼。

    第39章 尋蹤

    他什么意思,洛桑居然是假的?不對,是根本就沒有洛桑這個人!

    可是,他扮作洛桑的動機是什么?還有綁架那天,他又在其中扮演了一個什么樣的角色?對了,還有頂頂……頂頂會不會也是假的?如果頂頂也是假的……

    宋隱如同墜入冰窖,不只全身冰涼,好似思維都被凍僵,尤其是當(dāng)他想到頂頂,茫然中夾雜進(jìn)一絲絲鈍痛,突然間有點喘不上氣的感覺,。

    電梯停下,電梯門打開,三個人走出電梯,接著又走出大門。

    “頂頂呢……”宋隱機械地邁著腳步,艱難地開口,仿佛這三個字有千鈞之重。

    魏陽一直密切關(guān)注著他的反應(yīng),這時候似是松了一口氣:“頂頂確實是阿涼的親生兒子?!?/br>
    韓少誠的專車等在大門外,人也已經(jīng)坐到后座,竹曉和宋隱走上前,竹曉去后座,宋隱坐副駕。

    魏陽沒有上車,他站在車門邊對車?yán)锏乃坞[道:“柏以恒自今年六月起一直在阿涼的旅館打工,同時開始使用洛桑這個名字,我們推測極有可能是阿涼給取的。洛桑帶著頂頂離開旅館后,阿涼也不知去向,我們不清楚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極有可能與飼養(yǎng)怪獸的這些人也就是神賜一族,有關(guān)聯(lián)。”

    汽車開出,宋隱的腦子都還亂糟糟的,甚至連反應(yīng)都比往常遲鈍,接到竹曉的詢問才想到要把符拿給他。他昨天和今天一共制了四套追蹤符,全部拿出來交給竹曉,竹曉又把其中三張母符還給他,宋隱這才想起母符定位,子符追蹤,自己的主要任務(wù)是貼母符以便定位,他把母符全都給了竹曉,呆會兒他拿什么定位?

    宋隱坐在前排心不在焉,完全沒有注意到竹曉激活了最后一張母符,韓少誠卷起衣袖,讓他把符紙貼到小臂內(nèi)側(cè),其后在上面刷了一層膠水一樣的水狀物,這東西上手即干,看上去與皮膚無異,符紙被徹底遮蓋,不說天衣無縫,至少正常情況下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性極低。

    待到做完這一切,汽車正好駛?cè)肽康牡兀坞[直到此時方才如夢方醒:這不是救護(hù)所嗎?

    這里是救護(hù)所重癥區(qū)域的入口,汽車還沒有停穩(wěn),就有人顛顛跑過來替韓少誠拉開車門,陪著他們一路走向病房,一邊走一邊介紹情況。

    “病人全身粉碎性骨折,腦部也遭受重創(chuàng),至今昏迷不醒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好在內(nèi)部出血已經(jīng)止住,她能夠挺到現(xiàn)在這本生就是一個奇跡……”

    接待者滔滔不絕,估計他這會兒也挺崩潰的,某貴客壞了一條腿,走的太慢,老天在上,他要怎么做才可以把5分鐘的簡介延長到15分鐘?

    好不容易來到病房,門外守著兩個警員,進(jìn)了門,這是一間特護(hù)無菌房,用玻璃隔斷,玻璃的那邊躺著昏迷中的病人,玻璃的這面,則放了一張長沙發(fā)。

    沙發(fā)上坐了個便衣,看見他們進(jìn)來連忙起身。

    韓少誠問便衣:“一直沒有醒嗎?”

    “沒有,不過中途講過幾次胡話?!?/br>
    “把錄像調(diào)出來?!?/br>
    錄像中,渾身插滿管子包裹得像個木乃伊的女人嘴唇張張合合,聲音很小,還特別的含混不清,勉強能夠分辯出“神”“將臨”之類的幾個詞,顯然是徹底糊涂了……

    即便是注意力不夠集中,宋隱也很快意識到,這一位,就是那天試圖綁架他們?nèi)缓笥直还肢F追到跳樓的年輕女人——居然沒死,太命大了!

    看完錄像,宋隱一頭霧水,韓少誠貌似也不比他好多少,疑惑地看向竹曉。

    竹曉癱著一張臉:“我有八成把握她就是神侍之一?!甭犐先ハ袷窃诒撑_詞,宋隱猜他也確實是在背臺詞,還是那種演技低劣地背臺詞,但放到竹曉身上卻是再合適不過,真真正正的本色出演。

    韓少誠正要開口,卻見病房門打開,一個醫(yī)生領(lǐng)著兩個護(hù)士進(jìn)來,醫(yī)生沖幾人點點頭,往隔離間走去。

    韓少誠連忙叫住他:“你是她的主治醫(yī)生嗎?”

    “我是。”

    “她的情況怎么樣,什么時候可以清醒?”

    “情況目前還算穩(wěn)定,清醒就難說了,可能是一個小時以后,也可能是一天以后,隨時都有可能,也有可能就這么醒不來了?!?/br>
    韓少誠轉(zhuǎn)向便衣:“立即加強警力,不能發(fā)生任何意外?!?/br>
    “我馬上去辦?!北阋铝⒓闯鲩T。

    醫(yī)生站在隔離間門邊正準(zhǔn)備穿無菌衣,看見便衣出去寒了臉:“韓指揮,請你不要忘了她的傷勢,不要以為病人沒有清醒就不會受到驚憂,像她這樣的病人,雖然一直昏迷,但也很可能是有意識的,如果讓她……”

    剛開始醫(yī)生義正嚴(yán)辭,后來大概是反應(yīng)了過來,屋里這位是實際上的閑陽老大,就見他神態(tài)越來越不自在,聲音也越來越小。

    韓少誠笑了笑,往前走兩步貌似想要安慰他,旁邊的女護(hù)士卻在此時突然發(fā)起攻擊,一個健步猛沖上前把韓少誠撞到玻璃上,左臂隨及纏上他的脖子,右手變戲法樣地掏出一把槍,槍口抵上韓少誠的額頭。

    “全部退開,敢反抗我馬上殺死他!”聽聲音,竟是個男人。

    不說反應(yīng)慢半拍的宋隱,就是第一時間啟動的竹曉,已經(jīng)滑出一步的身體也只能生生頓住。

    宋隱震驚地靠在墻上,雖然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心理準(zhǔn)備,但真正看到這一幕還是極具沖擊感,他是真心沒料到韓少誠會亡命到以身作餌,直到這一刻他才終于把洛桑的事情徹底拋到腦后,看向韓少誠的目光既緊張又慶幸:虧得他跟韓少誠不熟,換成他的家人或者朋友,他很有可能會置整個計劃于不顧先把人救出來再說——你有計劃,這些瘋子可不一定照著你的計劃走,他們要是不管不顧把人殺了怎么辦?

    幸好面前這幾個瘋子的目的不在殺人,假護(hù)士控制住韓少誠,醫(yī)生和另外一個護(hù)士飛快地沖進(jìn)隔離間,斷開病人身上的各種醫(yī)療器械,推著病床跑出隔離間。這三個人明顯對竹曉十分忌憚,逼著他站到墻角,當(dāng)中唯一的女護(hù)士大概是覺得自己力氣不夠拖了后腿,一把拽過宋隱,槍指上他的腦袋:“老實推車,不要逼我殺人!”

    宋隱沒有反抗,乖乖地推著病床跑出房門,跑上樓道,跑向電梯,一路跑的亂七八糟。

    這個還真不是他故意的,雖然他主觀上確實想要借著這個機會貼追蹤符,但他這會兒這么做卻不是為了貼符,而是因為病房外面比病房里面還要熱鬧——他們里面剛一傳出響動,樓梯間就沖出幾個武裝歹徒,立馬就跟韓少誠的安保人員交上了火,死傷情況未知,只知道他們出來的時候硝煙尤在,因為有了韓少誠這個人質(zhì),沒有人再開槍,但氣氛仍然是劍拔弩張。

    一伙亡命之徒因為抓了韓少誠這個超級人質(zhì),經(jīng)由電梯跑出大樓,一路通行無阻。同一時間,一輛廂體車撞飛入口攔桿沖入院子,停在這群人面前。

    歹徒們分工明確,三人持槍警戒,其他幾人合力把病床連同韓少誠一起弄上車,就在他們拽著宋隱也要把他往車上塞的當(dāng)口,竹曉突然從三樓窗戶飛撲而下,握槍盯著宋隱的女護(hù)士被他撲倒在地,此后再也沒能爬起來。

    這么好的機會宋隱哪能放過,趁著抓住他胳膊的歹徒一愣神的瞬間,一拳把人揍成蝦米,緊跟著撲向汽車,想要把剛上車的韓少誠拽出來,但是不幸,他剛摸到后廂門,不遠(yuǎn)處的安保人員已紛紛開槍,“噗噗噗”的槍聲在耳邊響起,感覺就像子彈在四周亂飛,嚇的他趕忙臥倒,被竹曉拖著一起滾向綠化帶。

    車上歹徒見勢不妙立即開車,車下的幾個同伙急速從后廂門跳上汽車,只有跑在最后的那一個大腿被子彈擊中,眼睜睜看著汽車沖出救護(hù)所,沖上七里坡街頭。相關(guān)部門的反應(yīng)異常迅速,一分鐘不到,七里坡街頭響起警笛聲,四分鐘時間,直升機升空……

    救護(hù)所里,看見歹徒的汽車沖出大門,宋隱還在想著怎么救出韓少誠,竹曉已經(jīng)拖著他跑回大樓。二人在一個白大褂的引領(lǐng)下經(jīng)由地下通道進(jìn)入附近大樓的地下停車場,坐上停放于其中的一輛面包車,面包車立即啟動,三輛不起眼的民用車快速跟上。

    這輛面包車已經(jīng)被徹底改裝,所有窗玻璃都是單面可視,車頂上掛著各種各樣的電線電器,后面兩排座椅更是直接拿掉,換成了一張桌子四把椅子,完全就是一間狹小的工作室。宋隱竹曉分坐到桌子兩邊,兩個年輕男子一人抱著一個筆記本坐到他們旁邊,隨時待命。

    竹曉遞出兩張子符:“你負(fù)責(zé)這兩個?!?/br>
    宋隱二話不說,接過來立即激活,符上顯現(xiàn)出一個紅點,紅點的后面還拖著一條線,他旁邊的年輕人立時瞪大了眼睛。

    宋隱卻是一愣神,三張母符,病人醫(yī)生各一張,最后一張,讓他最后關(guān)頭彈到了韓少誠的身上,這會兒他手上兩張子符上的小紅點全都沒有移動,連忙伸長脖子去看竹曉手上的兩張符,竹昨索性把第三張符也給了他,自己只保留了最關(guān)鍵的那一張。

    宋隱盯著手上的三張符,所有紅點都沒有動,要么是符被發(fā)現(xiàn)讓他們給扔到了地上,要么就是……

    宋隱問:“他們的車停下來了?”

    副駕上的男子道:“對,兩分鐘前他們進(jìn)入前邊一棟居民樓的地下停車場,一直沒有再出來?!?/br>
    竹曉道:“馬上過去?!?/br>
    居民樓就在七里坡外面,跟他們很近,面包車只用了兩分鐘時間就開到停車場入口,宋隱看著停在街邊的一溜警車,又抬頭看看正在天上盤旋的直升機,最后低下頭看看幾張子符上重新開始移動的小紅點,心里面莫名一陣燥動,脫口道:“趕快讓所有人離開!”他無法判斷自己這一刻的不安從何而來,他甚至都不知道心里面突然拉響的警鈴是對還是錯,但是馬上離開,無疑是最安全的選擇。

    幾乎與他同時,竹曉也叫了起來:“馬上撤離!”

    宋隱看了一眼對面的竹曉,突然回身拉開車門,趕在所有人反應(yīng)過來之前跳下車,沖向大樓——既然不只他一個人出現(xiàn)了這種感覺,那么就絕對不會是錯覺,這里有問題,還是大問題!

    副駕上的男人先是一愣,隨即拿起對講機:“所有人立即撤離!所有人立即撤離!”司機甚至連掉頭都來不及,直接掛了倒檔,一路倒退著離開大樓。

    晚了,就在宋隱跳車之后,“轟隆”一聲巨響,宋隱親眼目睹一棟七層樓房在自己面前坍塌成碎塊,半分鐘時間變成一堆廢墟……

    萬幸的是,爆炸起始于停車場深處,巨烈的震蕩一波一波往外擴散,同時也引發(fā)了一節(jié)一節(jié)的垮塌,而宋隱他們的汽車距離停車場入口只有四米,等到第一聲爆炸聲響起,他已經(jīng)奔到停車場入口,那個時候,垮塌才剛剛開始,還沒能波及過來。

    毫不猶豫地打出一張符,宋隱腳下未??癖既雰?nèi),一路奔跑一路打符一路高喊:“都從這邊跑,都從這邊跑……”跑出七八米打出四張符,身上安宅符一個不剩,趕忙掉轉(zhuǎn)頭,又是一路狂奔,仍然是一路奔跑一路高喊,一來一回,只用了5秒鐘時間,等到?jīng)_出入口,大樓坍塌已近四分之一。

    面對這種程度的爆炸,別說四張就是四十張安宅符也起不了作用,不過宋隱也沒指望它們力挽狂瀾,他只是希望這些符能夠讓入口這一段支持一兩分鐘,為里面那些人贏得寶貴的求生時間。

    所幸里面的軍人警察全都是行業(yè)精英,反應(yīng)異常迅捷,爆炸聲剛起就高速往外沖,宋隱的喊聲又為他們提供了正確的逃生方向,四張符支撐了整整53秒鐘,哪怕是整個大樓變作了廢墟,仍然在盡職盡責(zé)地背負(fù)著身上的重量,為這些人支撐起了一條長達(dá)八米的逃生通道。其時樓里共有52名軍警,除開陷在最里端的一個5人小組,其他47人全部幸免于難,至少一半人得宜于這條通道。

    不過對于這些,宋隱并不知情,他剛剛沖出停車場就被兩名軍人牢牢抓住,一左一右押著他高速返回面包車。

    面包車上,副駕上的男人給他氣到頭頂冒煙:“你的任何不是救人!”

    宋隱這會兒完全沒功夫管他,他頂著滿頭的灰土粉塵心有余悸地注視著窗外,剛才還是一棟住宅樓的地方,現(xiàn)在成了一處超大的建筑垃圾場,塵土遮天……樓上肯定還有住戶!

    “他們走出一段距離了?!?/br>
    竹曉平板無波的聲音終于拉回宋隱的注意力,他收回視線,狠狠搓了一把臉,清空大腦,拿起扔在桌上的追蹤符——如果說剛開始他僅僅是理智上覺得這群養(yǎng)出“蛇鱷獸”的瘋子不是好東西,這會兒他已經(jīng)滿腔怒火,從理智到情感百分之百地認(rèn)定這群瘋子該下地獄……不能讓這群狗狼養(yǎng)的就這么跑了!

    宋隱緊盯著手上的追蹤子符,很快“咦”了一聲:“怎么分成三個方向了,難道是被發(fā)現(xiàn)了?輸入電腦看一看,一條向右,兩點鐘方向,一條向左……”

    旁邊的年輕人立即根據(jù)他的指令把路線輸入到地圖中,電腦上果然顯示出三個不同的方向,馬上與路邊暗樁聯(lián)系,得到的回復(fù)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車輛或者行人。與此同時,竹曉那邊也遇到了問題:紅點出現(xiàn)的地方壓根沒有路……

    宋隱對自己的符非常有信心:“我畫的符我清楚,絕對不會出錯,十有八九是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把符放到了其它移動物體上面,以此來迷惑我們。至于你手上的那一張……你給我看看?!?/br>
    接過竹曉遞過來的子符,宋隱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的地方,紅點在移動,移動的路線卻沒有路,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在天上,一種是在地下。天上可以排除,地下卻非常麻煩,因為沒有現(xiàn)成的街道作參照,很難判斷準(zhǔn)確距離,尤其還涉及到深度問題……

    宋隱沉思片刻,其后彈指如飛,兩個年輕人只覺得眼花繚亂至頭昏眼花,看不清楚不說,還引發(fā)一陣陣惡心,不得不移開視線,只有竹曉全神貫注,不錯眼地盯著他的手指。等到宋隱收指,子符上很神奇地顯現(xiàn)出一幅由線條構(gòu)成的三維立體圖,宋隱盯著圖中那個正在緩慢移動的紅點得出結(jié)論:“確實是在地下,這棟樓里應(yīng)該有地道?!?/br>
    難怪他們敢炸樓……不對,應(yīng)該是難怪他們要炸樓,炸樓正是為了掩蓋住地道入口,小山樣的垃圾堆,沒個十天半月壓根清理不出來!

    竹曉當(dāng)機立斷:“我去追蹤那三個目標(biāo),你只管盯著這一個?!?/br>
    宋隱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哪怕那三條路線真的只是對方放出來的假線索,他們也不能坐視不管,因為他們手上很可能還有一條真線索,絕對不能讓對方起疑,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將計就計吧。而目前這種情況,由竹曉跟進(jìn)幾條假線索確實是最好的選擇,同樣一張符,在其他人手上跟在符師尤其是制作這張符的符師手上,是完全不一樣的,他能夠最大限度地利用這張符。

    竹曉下車,幾分鐘后,宋隱他們的面包車開進(jìn)老鎮(zhèn)。老鎮(zhèn)現(xiàn)在破敗的不成樣子,不過住戶仍然不少,這會兒天已經(jīng)快要黑了,人們還三三倆倆聚集在積雪的街頭,對著新區(qū)那邊指指點點,估計正在討論剛才爆炸的事情。

    宋隱他們的面包車小心翼翼地停到街邊,司機和副駕下車,副駕站在車邊抽煙,司機則打開街邊一家商鋪的卷簾門,兩分鐘后從里面拎出一個購物袋,鎖好門回到車上,汽車重新啟動,臨出發(fā),司機叔叔還向旁邊圍觀的幾個小朋友揮了揮手……

    而車上的宋隱,現(xiàn)在卻連朝窗外張望一眼的時間都挪不出來,他一直都在緊張地注視著手上的追蹤符,不時小聲吩咐一兩句,旁邊兩個年輕人立即按照他的提示修改線路,一幅曲曲彎彎的行進(jìn)路線圖出現(xiàn)在他們的電腦上。

    十二分鐘后,汽車重新返回新區(qū),宋隱也終于摸到了規(guī)律:“他們主要在地下走,偶爾上到地面,不到兩分鐘又下去,我估計就算是在地面也是在室內(nèi),不然太容易暴露了。”

    “對,他們上到地面的那幾個點都在別墅區(qū)里面?!彪娔Xa男表示贊同。

    宋隱沉默了一小會兒,其后異??隙ǖ牡溃骸八麄冋诠室饫@圈子,無論是地面,還是地下,這個圈子都是圍著別墅區(qū)在繞,我敢肯定,你們尋找的目標(biāo)如果不是在別墅區(qū)地下,就是在別墅區(qū)附近。”

    電腦b男一拍桌子:“別墅區(qū)22至27號樓最有問題,這幾棟樓正好緊挨著院墻,院墻外面就是西山!”

    又過了兩三分鐘,紅點終于停止移動,兩個電腦男同聲道:“27號樓!27號樓地下!”

    然后兩個人用一種“高山仰止”的目光看向宋隱,等待他的最后確認(rèn)。

    看見宋隱點頭,車上人包括司機在內(nèi)全部喜上眉梢。

    宋隱也靠到椅背上長吁一口氣,從沒想過追個蹤會這么辛苦……媽的,這群變態(tài)都是老鼠變的嗎,一直在地下繞、繞、繞!

    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一個非常嚴(yán)重的問題:“韓少誠怎么辦?”

    到了這個時候,他當(dāng)然猜得到那張符多半是在韓少誠身上,在所有的符都被搜出來之后,只有韓少誠那張保住了,天知道竹曉把符藏到什么地方了……所以韓少誠,才是這次行動的的關(guān)鍵吧?

    不過,就算找對了地方又能怎樣,他們抓了韓少誠,而韓少誠,是閑陽現(xiàn)在的一把手,總不可能不管一把手的死活發(fā)動攻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