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
早晨10點,張劍和陸佩瑤在分行給項目小組和各位主管做項目介紹,張劍先講,介紹了自己公司和未來規(guī)劃,然后是陸佩瑤具體介紹項目概括和各項經(jīng)濟指標。兩人都用英語講,F(xiàn)lash也是純英文的,張劍英語流利程度相當于中文,而且是純正的英式口音,香港分行這邊十分滿意。 香港分行行長是個女的,叫陳敏,氣質端莊高貴,容貌看起來相當年輕艷麗,但是從資歷上來說,應該超過40了。陳敏對兩人的Flash印象頗佳,跟他們約好,第二天早晨他們跟其他經(jīng)理們談完后,再到她辦公室細談。 一走出分行大樓,張劍跟陸佩瑤就齊聲大叫,兩人互相擊掌歡呼,一年半的辛苦,總算有所收獲。張劍說:“中午我請客,想吃什么盡管說。” 陸佩瑤說:“海鮮大餐。來一只整只的清蒸帝王蟹?!?/br> 張劍罵:“真會敲竹杠?!?/br> 陸佩瑤發(fā)狠:“你這么說,那就來兩個。唐明順下午到,得給他留幾根蟹腿?!?/br> 唐明順下午三點才趕到,滿身汗水塵土,疲憊不堪。陸佩瑤心疼,叫他先去洗澡,自己把蟹腿都剝了殼,撒上姜蒜末,拌好作料,等他來吃,又把水果細細一片片切好,插上牙簽,張劍拿起來往自己嘴里塞,氣得陸佩瑤一個勁的沖他翻白眼。 唐明順洗完澡出來,一面吃東西一面聽張劍講這兩天的事情。陸佩瑤不停的在往唐明順嘴里塞東西,鄭斌一人獨坐床上無聊。 唐明順吃飽了:“張大少爺,我晚上睡哪?這兒一晚上等于我大半個月工資,你不能指望我自己掏吧?!?/br> 張劍不悅:“你們當我唐僧rou啊,人人都來咬一口。你晚上還能睡哪?陸佩瑤這張床是king size(最大尺寸的床)的,你們愛怎么折騰都行?!?/br> 唐明順說:“不行,要么你們讓一張床給我。要么你再給我開個房間?!?/br> 張劍吃驚,看了陸佩瑤一眼,陸佩瑤低下了頭,默默無語。 鄭斌忽然開口:“那你睡我那床吧,今晚上,我跟陸佩瑤睡一床就是?!编嵄笳Z調平穩(wěn),毫無調侃的口吻。眾人尷尬,不知道怎么回他才好。 陸佩瑤嘆了口氣:“糖糖,你也累壞了,先睡會午覺,等醒了我們再一起吃晚飯。” 陸佩瑤提起自己筆記本:“糖糖你在這里睡,我們去另一個房間。我和張劍要準備一下明天跟陳行長還有那些經(jīng)理的會談,還要想想他們可能會問什么問題?!?/br> 在張劍他們房間里,陸佩瑤默默的為明天的面會忙活著,眼睛低垂,臉上毫無表情,兩個男人倒是不停的抬眼看看她臉色。 終于張劍忍不?。骸瓣懪瀣?,你沒事吧。” 陸佩瑤淡淡的說:“我沒事,我能有什么事。有一個男人為我萬里迢迢趕來,出乎于情,卻止乎于禮,我多運氣啊。” 鄭斌靠在床頭上問:“他干嘛不跟你上床?什么原因?你有毛???” 張劍尷尬:“哎,鄭斌?!?/br> 陸佩瑤惱火:“你才有毛病呢?!?/br> 鄭斌說:“那是什么原因?他又不陽痿,誰不知道他見個漂亮妞就上,玩3/P比誰都瘋。” 張劍咳嗽:“鄭斌,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陸佩瑤看看鄭斌,平靜的說:“你已經(jīng)回答你的問題了。他不想放棄他的生活方式?!?/br> 陸佩瑤說完,低頭繼續(xù)干活。鄭斌想了想:“他自己不跟你睡覺,又不讓別的男人跟你睡覺。嗯,你要是憋不住了,就來找我吧,我來滿足你?!?/br> 陸佩瑤尷尬萬分,看看鄭斌,鄭斌表情相當嚴肅,正認真的盯著她看,再看看張劍,張劍正在查資料,像是什么都沒聽見。陸佩瑤拿鄭斌沒折,昨夜之后,也不好沖他發(fā)火,于是也學張劍,裝什么都沒聽見。 唐明順一覺睡了三個多小時,醒后神采奕奕,風度翩翩的走進房間,襯衫筆挺,頭發(fā)一絲不亂:“大家都餓了吧,晚飯我請客?!?/br> 唐明順為兩名男士點了很多辣菜,給陸佩瑤和自己點了一堆海鮮。因為鄭斌在,唐明順故意做秀,給陸佩瑤剝蝦殼,剔魚刺,把海鮮羹一勺一勺的喂進她嘴里,眼睛里更是脈脈柔情。 唐明順越來越動情,這里不是上海,周圍也沒銀行同事,有一種跟現(xiàn)實生活脫離的感覺,唐明順感覺到一種自由,一種可以隨心所欲表達自己意愿的自由,不由的把性格中的溫柔細膩發(fā)揮了個淋漓盡致。 陸佩瑤心情抑郁,沉默的吃著唐明順喂給她吃的東西。 吃完晚飯,唐明順問:“大家想去什么地方娛樂。” 鄭斌嚴肅的說:“去灣仔紅燈區(qū)?!?/br> 張劍咳嗽一聲說:“咱們哪都別去了,就在這酒店娛樂中心里要個包廂,唱唱卡拉OK算了?!?/br> 陸佩瑤幾乎能唱所有流行歌曲,輪流陪三位男士唱歌,輪到唐明順跟陸佩瑤唱二重唱時,兩人面對面拿著話筒唱情歌,唐明順忍不住手就挽上了她腰,越摟越緊,唱完最后一句,唐明順沖動難忍,頭一低吻上了陸佩瑤的唇,越吻越深,不愿松手,兩人的身體也貼在了一起。 鄭斌不樂意了,上來把唐明順扯開:“干什么,唱歌就唱歌,演黃片回房間演去?!?/br> 下一首是陸佩瑤點的歌,陸佩瑤一人唱:“這正是花開時候,露濕胭脂初透,愛花且殷勤相守,莫讓花兒消瘦。這正是月圓時候,明月照滿西樓,惜月且殷勤相守,莫讓月兒溜走。似這般良辰美景,似這般蜜意綢繆……” 唐明順看著射燈下的陸佩瑤,麥黃的燈光給她臉上的細細的絨毛鍍上了一層金色,栗色長發(fā)垂到腰際,紫紅色長裙無風自動,不由的意亂神迷。 張劍一笑:“唐哥,花開堪折只需折?!?/br> 唐明順再難忍耐, 低聲說:“你說得沒錯。”站起身來,拿下陸佩瑤話筒,“瑤瑤,我們回房間去?!?/br> 鄭斌皺起了眉頭:“唐明順,你是說給我們聽,還是真干?” 唐明順回頭掃了他一眼:“是真是假,你把耳朵貼墻上聽吧?!标懪瀣幮叩枚涠技t了,唐明順把她摟在懷里,“等會叫得響點,吵死他們?!?/br> 一回到房里,唐明順就喘息著把陸佩瑤摟進懷里,一面深吻,一面給她脫衣服。陸佩瑤在渴望中輕微戰(zhàn)栗,一面幫唐明順解扣子,一面輕聲問:“糖糖,你真想清楚了?” 唐明順一呆,不由的遲疑,手的動作停了下來。陸佩瑤嘆息了一聲,往后退了一步。唐明順頓時著急,把陸佩瑤摟緊:“別,瑤瑤,今天別問這問題了好嗎。今晚上,讓我們彼此擁有一次。我們是在香港,不是在上海,一切問題等回去后再考慮?!?/br> 陸佩瑤無奈,長嘆了一聲。 唐明順將陸佩瑤壓倒在床上,反反復復吻著,感受著她身體的溫潤柔軟:“瑤瑤,今天晚上我們什么都別想,好好體會彼此?!?/br> 唐明順用手撫摸陸佩瑤黑色玻璃絲襪下的長腿,頓時沖動得難以自已,把她腿抬起來,隔著絲襪舔她腳趾頭,一路往上,濕漉漉的吻痕,一直親到大腿根,黑色的蕾絲內褲令唐明順兩眼沖血,唐明順隔著內褲開始嚙咬陸佩瑤那點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