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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摸不透這老男人的心思。 如果說只是為了給她一個警告,那他實在犯不著如此,更不像他的作風(fēng),太狹隘也太幼稚。 經(jīng)過梁櫟那件事,初久算是見識到了什么才是殺人于無形。 外人傳言爺孫倆是因病離世,可真正的死因不得而知。指不定是某個雖然看起來光鮮亮麗實則忍辱負(fù)重了幾十年的人故意下毒手呢。 初久被自己不著邊際的的猜想嚇了一大跳,她下意識地偷瞄了梁胤一眼,誰知對方也看向了她。 四目相對,初久的手一抖,筷子掉到了地上,安靜的氛圍終于被打破。 “艾琳,幫她換一套餐具?!?/br> 初久猛地起身,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過激了,只得找個理由悻悻離場,“…不用麻煩了,我吃飽了…” 上了樓也坐立不安,度秒如年,直到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像是被一股力量牽引著,她不受控制地跑出書房,扶著欄桿,望著那個正準(zhǔn)備離開的人。 仿佛有心靈感應(yīng)一般,林鶴然抬頭,與她遙遙相望。 女孩子眼神里的慌亂,害怕,不舍與后悔出賣了她的口是心非。她不言不語,他已了然一切。 她目送著他的背影離開。 “在看什么?” 走廊盡頭遽然傳來一道不冷不熱的男聲,他自黑暗中走來,一步步逼近,她條件反射地往后退,直至退無可退。 “三叔,我...” 他的唇壓了下來,懲罰似地啃咬一番。濃郁的血腥味兒在兩人唇齒間蔓延開,她嚶嚀出聲,推攘他的胸膛,他捉住她的手,微涼的唇轉(zhuǎn)移至她敏感的耳垂,似吻非吻。 “疼?” “嗯…”女孩兒本就細(xì)柔的聲音里帶上了哭腔,聽起來更是嬌嗲。 疼就對了。他說。 初久察覺到他想做什么,趕緊按住游走在自己腰側(cè)的手,為難地說:“三叔,我今天不方便…” 梁胤聞言,松開了手,還十分體貼地幫她整理了一番皺巴的裙子。 初久正暗自慶幸這人沒有特殊癖好時,又聽見他宛如惡魔般的聲音,“上面方便嗎?” 初久抬頭,一臉的愕然,“什么…?” 她以為梁胤會放過自己。 耐心被耗得差不多了,他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撫過她的唇,面無表情道:“用這里?!?/br> 他這么說了,初久只能乖乖聽話。她是他手心里的螞蟻,為了茍活,誠惶誠恐,戰(zhàn)戰(zhàn)兢兢。 她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握住男人堅挺的性器,不是第一次幫他koujiao了,可觀的尺寸還是讓她深吸一口氣。心下一橫,張嘴含了進(jìn)去,可也只是塞入了一半,碩大的前端抵著她的喉部深處,一涌而上的嘔吐感讓她一時之間忘記了所有的技巧,像個新手一樣,胡亂吞吐,齒尖還時不時磕碰到莖身… 糟糕的口技讓男人微皺眉頭,但又有一種難言的舒爽,強(qiáng)烈的快感與清晰的痛感此伏彼起,奇妙又美妙。 少女的吞咽聲偶爾夾雜著男人的喘息,充斥著光線昏暗的走廊。 走廊的另一盡頭,“先生,您的電話…” 上樓送手機(jī)的艾琳儼然被兩人不知廉恥的行為給驚住了,但她還是保持著慣有的淡定,十分有眼色地回避了。 賣力了這么長時間,初久的嘴巴從一開始的酸疼到后來的沒有知覺,可他依舊毫無射精的跡象,甚至還漲大了幾分。 她只能一邊繼續(xù)舔弄,一邊發(fā)出做作嬌媚的呻吟,“嗯…” 梁胤相當(dāng)不滿她今天的表現(xiàn),捏住她的兩頰,迫使她張嘴,退了出來。 初久如獲大赦,顫巍巍地起身,誰知還沒站穩(wěn),他便欺身而上,那根堅硬的yinjing嵌進(jìn)她的雙腿之間,前后聳動,摩擦著她腿根的嫩rou,火辣辣的痛,她慪氣似的,咬唇強(qiáng)忍。 他著魔了一般,用力地吮著她的頸側(cè),到了最后關(guān)頭,他還是氣息不亂。腿間一陣灼熱黏膩,初久終于喘了一大口氣。 原來用這種方式也能把她折騰個半死。 完事之后,梁胤還算有良心地把人抱到床上,抽了幾張紙,把她身上的jingye擦掉。 初久仰面躺著,燈光太亮,她也太累。可她還是用殘存的意識與力氣,伸手拉住他的衣擺,聲音虛弱到了極點,“我和他認(rèn)識?!?/br> 淚水順著眼角淌下,女孩子的嗓音微顫,認(rèn)錯一般,“不會有下次了。我保證?!?/br> 梁胤俯身,在她的額角印以一吻。 “晚安?!?/br> ————— 接上章,下章明天或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