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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昨晚吃了安定,竟然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四仰八叉地躺在在主臥的大床上,衣不蔽體,睡相不雅。 初久覺得自己未免有些囂張,趕緊撿起地上的睡裙去洗澡。 正準(zhǔn)備吹頭發(fā)的時候,她聽見一陣悠揚的樂曲。初久搖搖頭,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 聲音是從書房傳來的,古典的歐式留聲機,唱針下的圓形唱片緩緩轉(zhuǎn)動著。 桌上花瓶里的繡球已經(jīng)被換成了新鮮的郁金香,花瓣上的水珠反射著晶瑩的光。 嗅到一股濃郁而腐朽的資本主義氣息,初久一陣惡寒,果然在對面的衛(wèi)生間里看見了梁胤的身影。 他穿了件深色睡袍,站在鏡子前,正往臉上涂抹剃須膏,洗漱臺上放著一把剃刀。 挺拔的身姿,寬闊的背脊,手臂上的肌rou線條流利而勻稱,未干透的短發(fā),凸起的喉結(jié),這畫面無疑是賞心悅目的。 泡沫涂勻之后,他拿起那把泛著寒光的銀色剃刀,動作如同影像般定格在這瞬間。 初久聽到他頗有質(zhì)感的聲音,“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看。” “...” 她緩過神,咬了咬唇,尷尬道:“三叔,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那個…昨天睡得太晚了…” 他笑了下,“你過來?!?/br> 初久光著腳,依言走過去。還未站穩(wěn)便被他抱了起來,放在洗漱臺上。 梁胤把剃刀遞給她,“你來。” 指尖摸到刀柄,冰涼的觸感嚇得她縮回了手,支支吾吾地拒絕道,“三叔,我不會…” 初久盯著男人的喉結(jié),這脆弱又迷人的部位,只要鋒利的刀片輕輕劃過,溫?zé)嵴吵淼囊后w便會噴涌而出。 她邪惡地想。 “在想什么?” 男人眸中的笑意漸漸放大,眼角有隱約可見的細紋,這歲月的痕跡提醒了她,此刻的他不再是曾經(jīng)那個或離經(jīng)叛道,或陰郁輕狂的少年,而是一個城府極深,心狠手辣的男人。 他就像一劑劇毒,悄無聲息地滲進她的身體,侵蝕了她的心臟。 她不能放松警惕,至少等到能夠真正地安身立命之后。 如果這輩子還有機會的話。 初久接過剃刀,唯唯諾諾,“我怕弄傷你…” 他置若罔聞,微揚起下巴,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初久的手有些顫抖,心跳也開始莫名其妙地加快加重,撲通撲通撲通,仿佛再也停不下來。 她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把那層泡沫刮下來。他們離得太近,連呼吸的頻率都變得同步。 等她用毛巾將他臉上殘余的泡沫擦干凈,他的吻便落了下來,很急切,很濃烈,不斷地啃咬她的唇,逡巡她的口腔,不給她反抗的余地。 或許是太久沒有親熱,初久的身體很快起了反應(yīng),主動摟住他的脖子,饑渴地回應(yīng),甚至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唇。 梁胤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低低地笑出聲,愉悅地提醒她,“你可以輕一點?!?/br> 初久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子,窘迫地吐了吐舌頭,“對不起哦?!?/br> 他撫摸著她的后背,凸起的蝴蝶骨讓他清晰地感受到女孩兒的孱弱。 “太瘦了。晚上讓艾琳做多做幾道你喜歡吃的菜?!?/br> 初久仰頭,笑盈盈地看著他,“吃胖了上鏡就不好看了?!?/br> 他難得有興致,接話道:“這么嚴(yán)格?!?/br> 初久微微蹙眉,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抱怨地開口:“是啊,公司覺得我應(yīng)該換個風(fēng)格,想讓我去整容呢?!?/br> 她盯著他的臉,觀察著他的表情,想要窺見些什么,可惜一無所獲。 “三叔,你覺得我現(xiàn)在好看嗎?” 她意有所指,重復(fù)道:“我這張臉好看嗎?” 梁胤抬起她的下巴,還真有模有樣地觀摩了幾秒,笑說:“好看?!?/br> 什么也試探不出來。 初久突然覺得索然無味,想要從洗漱臺上跳下去,可他不準(zhǔn),還把她的裙擺掀至腰際。雖不是第一次了,可光裸的下體就這么暴露在他面前還是有些無所適從。 男人修長的手指流連在女孩兒光潔的私密處,指尖在花瓣間來回滑動,幾下便帶出晶瑩水漬。 她雙手揪著裙擺,身體微微發(fā)顫,房間里只剩下曖昧的水聲。 靈活的手指一鉆進不斷翕動的xue口,便被緊緊吸附著。他湊近她耳邊,問道:“想要?” 初久點點頭,眼角眉梢泛著可憐兮兮的紅色。 他故意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繼續(xù)問:“想要什么?” 她從不扭捏矯飾,答道:“要你。三叔,我想要你…” “啊…” 話音未落,初久只覺腿心一陣溫?zé)?,緊接著是難以承受的酥麻。 他竟然在吻她的私處。 舌尖掠過藏在蕊間的嫰珠,探進濕潤深處,靈活翻攪,她抵不住這般刺激,很快xiele出來,整個人像被抽去了魂魄,身體向后仰去,癱軟在洗漱臺上。 雙腿被他大大地分開,少女嬌嫩的私處展現(xiàn)無疑,蕊瓣開合,閃著漂亮的水光。 初久稍稍支起身子,看見他正盯著自己的腿間,下體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液體,實在害羞,她想合上腿,可被他按住了腿根,動彈不得。 “三叔…” “嗯?” 她媚著嗓音哀求道:“你…進來呀…” 梁胤笑了下,“我在里面?!?/br> 初久委屈地搖搖頭,“不要手…要那個…” 看她濕得厲害,前戲也做得夠足,他便抽出手指,解開睡袍,握著性器的根部頂開那處濕軟,層疊的嫩rou緊緊地吮吸著他,這滋味確實妙不可言。 少女的甬道過于緊致,夾得他不太自在,他退了出來,伸手揉捏前端的yinhe,幫她放松。 見她仍舊皺著眉,梁胤察覺出了不對勁兒,“疼?” 初久覺得反常,這個占據(jù)著她身體的男人反常,躺在他身下的自己也反常。 他第一次這么溫柔地對待自己,沒有讓她覺得害怕,更沒有瀕臨死亡的窒息感。 自己第一次覺得,性愛是享受,而非痛苦。她不用為了迎合而裝作很舒服,也不用發(fā)出連自己都惡心,做作的呻吟聲。 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同,她忘記了被奪去童貞的痛楚,甚至感受到了被珍視的柔情。 以前痛的是下體,這次痛的是卻是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