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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初九在線閱讀 - 04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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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意朦朧間,初久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心想著也只有梁櫟能弄出這么大的動靜,她沒多慮,光著腳跑下樓開門。誰知除了梁櫟,門外還站著另外幾個面孔陌生的男人。

    見他們用佻薄又赤裸的目光打量自己,眼里還燃著詭異的火焰,宛如一群餓狼。

    初久隱約猜到了什么,整個人如墜冰窟,連帶著心臟都滯了片刻。

    她害怕地往后退了幾步,不等開口,梁櫟便拽住她的胳膊,順勢將人拉進懷中,當(dāng)著這些人的面,毫不避諱地咬住她的耳垂,一只手鉆進裙底,覆著臀部,色情地揉捏起來。

    初久掙了兩下,卻也是徒勞,被他緊緊按在胸前,動彈不得。梁櫟臉上帶笑,聲音卻冷得掉冰渣,湊在她耳邊誘哄著,“老婆,還記得答應(yīng)過我什么嗎?今晚好好伺候他們…”

    語落,梁櫟朝身后的人使了個眼色,猛地把她推開。

    突然失去了重心,初久險些跌倒,人還沒站穩(wěn),又被攔腰抱起。

    視線里是一張還算帥氣的臉,只不過笑得很是猥瑣,“弟妹,你這小身板兒經(jīng)得起我們哥幾個cao嗎?”

    身旁的人握住女孩兒纖細的腳腕,手指順著腿肚一路向上,指尖的滑嫩觸感讓他滿意地勾起唇角,“嫂子,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把你壓在身下干了…”

    “櫟哥,嫂子的xue真是傳說中的名器?”

    “是不是名器,那還得試試才知道。一會兒我先上,你們倆在邊兒上等著?!?/br>
    “我cao你媽魏堃,憑什么好事兒都給你占了?。俊?/br>
    “就憑我jiba比你大?!?/br>
    梁櫟低頭擺弄著手里的單反,看他們只顧著打嘴炮,遲遲沒有行動,不耐煩地嚷道:“你們他媽還玩兒不玩兒?”

    那人笑得愈發(fā)yin蕩,“當(dāng)然玩兒啊,第一次見到嫂子,不先得熟悉熟悉?”

    初久的臉?biāo)查g慘白,緊握著雙拳,指甲刺破了掌心,也渾然不覺痛。耳邊充斥著令人作嘔的yin聲浪語,惡心又下流。

    可像她這樣卑賤不堪的玩物,除了受著,還能怎樣呢?

    她被人粗暴地壓在沙發(fā)上,雙手反剪在后背,既看不見身后是誰,又無力反抗。睡衣被撕扯下來,當(dāng)做繩子,綁住她的手腕,內(nèi)褲揉成團塞進了她的口中,其中一人又把她翻了個身,分開那雙細長的腿,折成最羞恥的姿勢…

    腿間的光景一覽無余。不生毛發(fā)的潔白陰阜,粉嫩的yinchun緊緊閉著,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分開兩瓣,脆弱的蒂珠藏在其間,再往下是微微翕動的xue口…這樣的女性生殖器,無論是色澤還是形狀,都堪稱完美。

    一道激動的聲音響起,“我cao…梁櫟…你老婆是白虎…”

    緊接著,兩只粗糙的大手伸向她的胸前,用力地揉弄一對rufang,濕黏的舌頭啃著頂端的乳尖,恨不得要把那抹嫣紅咬下來一般,毫無憐惜。

    梁櫟走到她面前,扯出堵住她嘴巴的布料??粗鴦e人蹂躪她,身體里竟然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連胯間那玩意兒好像都蘇醒了過來。

    他俯身,兩指捏住她的雙頰,在她臉上吹氣,“老婆…”

    初久死死地瞪著他,眼眶發(fā)紅,壓抑而痛苦的呻吟聲從嗓間溢出,聲線顫抖不止,“梁櫟…你還是人嗎?”

    她第一次控訴自己呢,梁櫟不怒反笑,嘴唇貼著她的耳廓,用只有彼此才能聽到的音量說道:“老婆,我滿足不了你,讓別人滿足你不好嗎?

    手指毫無預(yù)兆地捅進了干澀又狹窄的甬道,卻沒有想象中的暢通無阻。

    “我靠…怎么還沒濕?”

    “你他媽直接插進去,她能濕才怪?”

    梁櫟松開女孩子的下巴,瞄了眼她的腿心,紅腫的花瓣外翻,幽xue沒有分泌出一點晶瑩的液體,卻硬生生地吞進兩根手指…

    他皺起眉頭,踹了一腳正伏在女孩兒身上的人,不耐道:“別在這兒玩兒了,去臥室?!?/br>
    下體傳來火辣辣的痛,私密處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初久艱難地抬起身子,縮了縮肩膀,疼得淚眼婆娑。

    痛感蔓延四肢百骸,她恨不得一死了之,逃離這人間煉獄。

    可每當(dāng)她熬不下去的時候,腦海里都會響起一個聲音,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自己存在的意義。

    活下去,像螻蟻一般活下去。

    她漸漸放棄了抵抗,仰面望著白花花的墻壁,死死地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施虐者最看不得這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明明是以色侍人的下、賤胚子,供人發(fā)泄的卑劣玩物,裝什么純潔無辜。

    男人冷笑一聲,掏出自己的性器抵在她的唇邊,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喉骨,迫使她張開嘴,“你他媽倒是叫?。?!”

    見她還是不出聲,男人捏住她的兩腮,把性器塞進了她的口腔,直捅咽喉深處,溫?zé)岬那槐诎舾械牟课?,爽得一個激靈,他控制不住地前后聳動起來。

    窒息感愈發(fā)強烈,眼前的光線也越來越暗,意識瀕臨渙散的時候,她清晰地感受到y(tǒng)injing的頭部頂開了她的xue口,一點一點地往里面鉆,或許是進入得太過困難,那人也覺疼痛,罵罵咧咧地把自己抽了出來。

    緊接著,她聽見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聲中,夾雜著抽屜拉開的聲音,不知是誰大驚小怪道:“梁櫟…你他媽把你老婆當(dāng)性奴調(diào)教呢?!”

    抽屜里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情趣用品,震動棒,假陽具,跳蛋,口塞,肛塞…一應(yīng)俱全。

    那個叫魏堃的男人,先是倒了她一身潤滑劑,然后一邊擼動勃起的陽物,一邊從抽屜里挑了一根尺寸最大的假yinjing插進她的下體,又拍了拍她的臉,笑得萬分yin邪,“小母狗,有感覺了嗎?”

    說罷,幾人又把她擺成跪趴的姿勢,商量著怎么玩兒才夠刺激。

    “櫟哥,弟妹后面開過苞嗎?”

    初久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臀瓣便被掰開,毫無溫度的棒狀物貼住了肛口,頭部探進去了一寸,躍躍欲試。

    她幾乎是瞬間清醒了過來,不管不顧地掙扎著,雙手被綁在一起,雙腿便胡亂地蹬,不知用了多大的勁兒,竟把一米八幾的男人踢下了床。

    另外兩人愣了一下,隨即按住她的肩膀,狠狠地扇了她幾巴掌,還嫌不解氣,拿起床頭的皮帶往她身上抽,白皙的胴體霍然腫起道道血痕。

    “你他媽再不老實弄死你!逼都被cao爛了,裝你媽貞潔烈女呢?!”

    魏堃從地上爬起來,目露兇意,像是被惹怒的野獸,把她從床上踹下去,又一腳踩上她的胸口,俯下身,扶著她腿間即將掉出來的假陽具,猛地往里一捅,直到看見她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才稍稍xiele憤。

    一直在旁圍觀的梁櫟,放下手里的單反站了起來。大概是良心未泯,他終于發(fā)話,“別費功夫了,這賤貨濕不了,在床上就和死尸一樣,cao著沒勁兒。你們幾個沒玩兒夠,再換個場子,我請客?!?/br>
    雖然有了凌虐的快感,但生理上的欲望沒有得到紓解。再說,下身硬著也不好出去,總不能憋著。

    幾人交換了眼神,意見達成一致。既然下面那張嘴用不了,就把koujiao,rujiao,股交,都玩兒了個遍,最后心滿意足地射出來,才穿褲子走人。

    窒息感愈發(fā)強烈,眼前的光線越來越暗,意識瀕臨渙散。

    臉上淌滿了淚水,她仍舊一聲不吭。

    天亮之時,初久聽見樓下開門的聲音,然后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她的心尖兒上。

    她用胳膊肘撐起上身,艱難地往外爬著。

    等那人站在她的面前,仿佛是等待已久,她伸手,顫顫巍巍地拽住了他的褲腳,像是拽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顧不得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狼狽與不堪,她只想活命。

    初久抬起頭,guntang的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聲音微弱得幾不可聞。

    救救我,她哀求道。

    梁胤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那目光又冷又靜,不帶憐憫,不帶惻隱。

    就這樣僵持了半分鐘,初久了然,絕望地閉上眼睛,正要松開手,他卻把掛在臂彎上的外套蓋在了她裸、露的身體上。

    “能自己站起來嗎?”

    雖是這樣問了,他還是微微俯身,向她伸出了手。

    初久盯著男人修長的手指,半晌,她咬咬牙,倔強地開口:“可以的?!?/br>
    她永遠不會知道,這一瞬,自己眸中閃過的光是多么尖銳與犀利。

    瘦弱而殘破的軀體,背負著苦難和仇恨,似乎也變得不再單薄。

    “去洗個澡,清理一下。不過,有些臟東西還是要留下做證據(jù)的。”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其他的事情,等你休息好再談?!?/br>
    臟東西,證據(jù)…初久低頭,看見凝固在發(fā)梢,頸間,胸前的白色穢跡,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任由溫?zé)岬乃鳑_刷傷口,感受著深切與清晰的痛感。以前遭受過更加非人的虐待,忍耐的閾值變得越來越高,所以當(dāng)那群狗雜碎們對她進行凌、辱時,才能咬緊牙關(guān)挺過去。

    究竟多久了?她困囿于這惡臭的泥沼中究竟多久了?

    …

    書房的燈亮著,她輕輕推開門,看見他站在書桌前,翻閱著桌上的一沓圖紙。

    像是被什么牽引著,初久不由地朝他走近。

    駐足在他身側(cè),初久望著他英俊的側(cè)臉發(fā)怔。

    余光看到來人,梁胤并未理會,不緊不慢地從胸前的口袋里掏出鋼筆,在紙張邊緣簽上自己的名字。

    “三叔…”

    男人終于抬眸,沉靜的目光一如既往地令人捉摸不透。

    大抵是不想浪費時間,他開門見山道:“梁櫟是我管教不周,出了這種事,責(zé)任在我。不過,我沒有要偏袒他的意思。這件事我們走法律途徑,你看如何?”

    “想好了告訴我,我?guī)湍惆才怕蓭煛!?/br>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只要你想,讓那些人把牢底坐穿也不成問題?!?/br>
    初久驚愕地張了張嘴,努力冷靜下來。都說大樹底下好乘涼,可她目前也只是單純地想找棵大樹,根本沒想著打擊報復(fù)。

    忍辱負重這么久,當(dāng)然不會輕易放過那些曾經(jīng)糟踐她的人。

    但現(xiàn)在遠遠不是時機。

    她柔柔一笑,眉眼溫婉,頗識大體地開口:“三叔…不管怎么說,我是梁櫟的妻子。這樣的事情如果鬧大了,我怕傳出去影響到梁家的名聲…”

    梁胤也笑了,聲線沉然,不以為意道:“沒關(guān)系,梁家不在乎這些?!?/br>
    …

    梁櫟是在警局里見到梁胤的。

    他出現(xiàn)在審訊室門口,神色如常,身后跟著幾個點頭哈腰的工作人員。

    梁櫟像是看見了救星,激動地站起來,委屈地喊道:“三叔,他們不放我…”

    話還沒說完,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踹倒在地。只聽一聲悶響,梁櫟捂著疼痛欲裂的胸口,五官皺在一起,難以置信地睜開眼,“三叔…”

    這暴力的場景看得周圍人皆是膽戰(zhàn)心驚,卻也不敢上前勸阻。

    梁胤慢條斯理地撫了下袖口,面上溫和,無波無瀾,仿佛剛才施暴的人不是他似的。

    他抬眸,道:“小櫟,我有沒有提醒過你,下不為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