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PO18.NL
02 雖然恐怯,但初久這次沒有乖乖就范,瘦弱的肩膀哆嗦著,卑微地仰頭望著他,心里奢求他能大發(fā)慈悲,放自己一馬。 可梁櫟這種人,哪里會懂得慈悲為懷四個字的意思。他目光倏地一冷,沒了耐性,用 虎口卡住她的脖頸,粗魯?shù)匕讶送系搅司奁岭娨暀C前。 不知按了哪個鍵,屏幕亮了起來,幾秒后,不堪入目的畫面映入眼簾。 一絲不掛的女孩子,像只等待宰割的羔羊。手腕被靜電膠帶纏在一起,舉至頭頂,邊緣處勒出了血痕。兩腿大大地張開,腳腕被冷硬的腳銬固定著,腳背上的血管凸起。整個人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供人肆意褻玩。 腿間的光景更是yin糜,糊著一片粘稠透明的潤滑劑,嬌嫩的yinchun不知經(jīng)歷了怎樣一番蹂躪,變得艷紅欲滴,再往下,那只小嘴兒正艱難地含著根粗長的假陽具,似吞似吐,等快要從xue口滑落出來,一只黝黑粗糙的手伸了過去,握住后端,猛地一捅,二十多厘米長的器物便整根沒入… 沒有快感,只有無邊無際的痛楚。 女孩子凄慘而哀切的哭喊聲從嗓間溢出。比起凄厲的哭喊,她或許更想尖叫、求饒,可嘴里含著一只口球,只能無助地嗚咽著,涎水混著淚水順著口角不斷地往下流,淌過被揉捏得紅腫的rutou…yin穢不已。 周圍傳來一陣譏誚而下流的笑聲,房間里似乎不止一兩人。鏡頭拉遠了一些,女孩子的面前竟然站著五六個不著一物的男人,個個膀大腰圓,長相猥瑣,一邊欣賞著她掙扎的樣子,一邊擼動著胯間丑陋的生殖器,最后全部射在了她臉上,胸前,腹間。 末了,其中一人走過去,捏住她的下巴,拿出口球,拔出她腿間的假陽具,塞進了她的嘴里,模擬著交合的動作前后抽送,然后用自己半軟的性器拍了拍她的臉,嘴里還不干不凈地罵道,“臭婊子,欠cao的小母狗,爺幾個玩兒得你shuangma?” 空氣里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腥氣。女孩子垂下頭,闔上眼睛,任由這群狗雜碎們凌辱。沒有了手銬腳鏈的束縛,她虛弱地癱倒在地板上,白皙的胴體上傷痕累累。 不知過了多久,這間裝修奢華卻充滿罪惡的套房終于安靜了下來。她緩緩睜開眼睛,目光了無生機,呼吸微弱,像條擱淺的魚兒,瀕臨死亡。 初久正欲別開臉,頭頂傳來梁櫟惡劣又得意的聲音,“小心肝兒,要不是我,你恐怕不知被輪jian過多少次了…那群吃人不吐骨頭的渣滓可不像我這么憐香惜玉哦…” 指尖滑過女孩子的臉頰,他笑著威脅:“既然你不聽話,我是不是要把你送回去,讓別人幫我管教管教你呢?” 初久聞言,背脊一僵,不由地回憶起過往可怕的一幕幕,淚水頃刻涌了出來。 “我聽話…我聽話…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回去…” 說著,她手忙腳亂地褪去睡衣,爬到床上,生怕再次惹怒了他。 少女美好的身體近在咫尺,可他卻無福消受。思及此,梁櫟又恨又惱,握住她的腳踝把人拽到面前,一把撕爛了她的內(nèi)褲,手指剛想往那處摸,敲門聲響了起來。 梁櫟泄憤似地把她踹倒,罵了句“賤貨”,又關(guān)上電視,老老實實地去開門。 站在門外的男人,身高與他相差無幾,但不怒自威的氣勢像席卷而來的洶涌暗流,瞬間澆滅了他一身的戾氣。 “三叔…” 梁櫟被那波瀾不驚的目光盯得發(fā)怵,無所適從地抓了抓頭發(fā)。 “結(jié)束了來書房一趟?!?/br> 三叔向來喜怒不形于色。 梁櫟從小到大從未見過他動怒的樣子,總是一副寬厚溫和的謙謙君子相。可正是這種摸不清脾氣的人,最讓他害怕。 進了書房,看見男人坐在桌前,面前放著一臺筆電,手指在鍵盤上翻飛了幾下,然后把屏幕轉(zhuǎn)向他。 梁櫟定睛一看,是慘不忍睹的財報。又用余光瞄了男人一眼,依舊是面色無恙,窺不見任何情緒。 他卻愈發(fā)心虛,弱弱地開口:“三叔…” “老爺子把君悅送給你,不是為了讓你整日游手好閑,糟踐它的?!?/br> 梁櫟努努嘴,忿忿道:“我沒有游手好閑…我對經(jīng)營公司壓根沒有興趣…” 男人輕笑,“你沒有興趣的東西多了。照這么個玩兒法,梁家縱使有金山銀山,也不夠你揮霍?!?/br> 說罷,他走過去拍了拍梁櫟的肩膀,“明天我介紹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過去,你先跟著他好好學?!?/br> 梁櫟愣了愣,心生一計,覺得甚好,于是試探地問:“三叔…要不你留下?與其請個外人,還不如…” “你倒是想得挺美。” 聽到這話,梁櫟徹底泄氣了。雖摸不透三叔的性格,但還算了解幾分他的為人,外熱內(nèi)冷,典型的道貌岸然。至于那和藹可親的長輩做派,不過是裝模作樣而已。 看他把筆電扶正,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打算,梁櫟好笑道:“三叔,你不睡覺嗎?這三更半夜的?!?/br> “嗯,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br> 梁櫟挑挑眉,剛轉(zhuǎn)身走了幾步,又回過頭問他:“三叔,你喝點什么?咖啡,茶,還是?” “咖啡。” 少頃,書房的門被打開。他以為是侄子,連頭也沒抬,“放桌子上吧。” “三叔,您的咖啡。” 明明是清柔的嗓音,卻宛如蟄刺,扎得人心尖一癢,這寂寥的夜也變得繾綣起來。 男人抬眸,唇角漾起淺笑,“謝謝。” 這張臉實在太好看,五官深刻,卻不顯得凌厲逼人。尤其是那雙仿佛掩于歲月的眼眸,深致而邃遠,多情也似無情。 初久愣怔,捏著水杯的手遲遲沒有松開。繼而,鼻尖嗅到一股好聞的氣味,須后水的清冽混著香水的馥郁,前味兒濃厚,后味兒清淡,撩人得很。 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背和手腕上。順著望去,看見印在白皙肌膚上的幾條血痕,估計是剛才被梁櫟抓傷的,還未結(jié)痂。 一陣窘迫,初久局促地把手縮回,“您早點休息。” 話音一落,轉(zhuǎn)身就走。 男人叫住她,目光早已轉(zhuǎn)移到了屏幕上,他說:“去把傷口處理一下?!?/br> 溫和又關(guān)切的語氣,初久卻聽出了命令的意味,帶著幾分不容抗拒,強勢得內(nèi)斂而深沉。 … 第二天清晨,梁櫟心情不佳,連早餐也沒吃便出了門。初久對此習以為常,只要他不變著法子折磨自己,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 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一夜,也沒睡好,腦子昏沉沉的。難得偷懶,初久把收拾廚房的任務(wù)交給阿姨,打算上樓補覺。 沒想到在玄關(guān)處和他打了個照面。 剛洗完澡的男人穿了件睡袍,領(lǐng)口敞開,緊實的胸肌若隱若現(xiàn),腰腹間也必定精赤無贅?;蛟S是保養(yǎng)得太好,那英俊的外表,強健的體魄,沒有沾染一點兒年近四十的松垮怠墮。 等他走近,初久才回過神,一顆心像是懸浮在半空中,無處安放。 也正是這一刻,她似乎看到了黑夜的盡頭。陰暗的想法在心間緩緩滋生,然后破土而出。 初久沖他嫣然一笑,“三叔,您現(xiàn)在要吃早餐嗎?我去給您準備?!?/br> 更多小說請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