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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神探駙馬請上榻在線閱讀 - 第394節(jié)

第394節(jié)

    “還查到……太子府的花匠前些日子突然離奇失蹤了。”

    “什么?”公儀音放在膝上的手一緊,握拳看向那衙役,厲聲道,“什么叫離奇失蹤了?”

    “就是……就是突然間找不到人了?!蹦茄靡垲~上冒出了點(diǎn)點(diǎn)冷汗,硬著頭皮道。

    公儀音目色一沉,扭頭看一眼荊彥。

    荊彥眼中也滿是震驚和沉吟之色。

    “荊彥,我們現(xiàn)在去一趟太子府吧!”公儀音沉聲提議道。

    “好!我也正有此意?!鼻G彥朗聲會合。

    兩人做了決定,很快乘上車輦往太子府而去。

    太子府如今仍由重兵和延尉寺的衙役共同把守著,見到公儀音和荊彥過來,守門的衙役忙朝兩人行了個禮,讓了條路出來。

    公儀音看向一人,沉聲道,“去叫黃管家去前廳?!?/br>
    那衙役應(yīng)聲去了。

    公儀音和荊彥便急急朝前廳而去。

    到了前廳沒等多久,太子府的黃管家便在衙役的帶領(lǐng)下匆匆而來。

    如今太子一案未破,太子府的任何人都不得隨意出入太子府,黃管家自然也不例外,因此,一聽公儀音召見,趕緊急忙趕了過來。

    “奴才見過殿下,見過荊司直?!鼻G彥之前來過好幾次太子府,黃管家自然也認(rèn)識他,忙不迭朝兩人行禮。

    “起來吧?!惫珒x音淡淡道,清冷的目光在黃管家面上一掃,沉沉開口道,“聽說太子府上的花匠離奇失蹤了?”

    黃管家一聽,臉上的神色頓時變得苦哈哈起來,忙不迭朝著公儀音作揖道,“回殿下的話,此事……奴才當(dāng)真是不知情。自從太子……太子殿下薨了之后,這太子府都被團(tuán)團(tuán)把守住了,沒有秦寺卿的命令誰也不能隨意出入,奴才……奴才當(dāng)真不知道這花匠怎么會突然不見的。”

    公儀音睨他一眼,“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那花匠不見了的?”

    黃管家心虛地看公儀音一眼,哭喪著臉道,“奴才……奴才也是剛剛聽那名衙役問起,才……才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的?!?/br>
    公儀音的臉色愈發(fā)沉了下來,想了想看向荊彥道,“荊兄,你派人去這府里問問,看這府里的人最后見到那花匠是什么時候。”

    荊彥應(yīng)一聲,走到門口吩咐了幾句。

    公儀音則看向身子有些發(fā)抖的黃管家,沉聲問道,“那名花匠姓甚名啥?多大?哪里人?是怎么到太子府來的?”

    黃管家定了定心神,抖抖索索開口回答道,“那花匠叫做田炎,三四十來歲的模樣,哪里人不清楚,是兩個月前來的太子府的?!?/br>
    “兩個月前?好端端的,太子府的花匠為何要換人?”公儀音皺著眉頭道。

    “回殿下的話,原先的花匠年紀(jì)大了干不動了,兩個月前回老家去了。奴才便按照太子的意思,在府門口貼出了招花匠的告示。當(dāng)時有幾人來應(yīng)征,不過因?yàn)檫@個田炎帶來了一盆十分名貴而又難以栽種出來的天香牡丹,所以太子便點(diǎn)了他留了下來。”黃管家結(jié)結(jié)巴巴道。

    天香牡丹?

    公儀音的眉頭皺得愈加厲害了。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太子最喜牡丹,尤其是名貴而稀有的品種。這個田炎帶盆天香牡丹來應(yīng)征,分明是有備而來,若說他沒有居心,那可真是奇怪了!

    正巧這時,荊彥已經(jīng)吩咐好人回來了,公儀音便看向他道,“荊兄,我覺得這個叫田炎的花匠一定有鬼,我們?nèi)セㄆ院退姆恐星魄迫绾???/br>
    方才公儀音和黃管家的對話,荊彥在門口也聽說了大半,聞言也鄭重地點(diǎn)頭應(yīng)了下來,“好?!?/br>
    公儀音便看向黃管家,“黃管家,前頭帶路吧。”

    黃管家哪里敢說個“不”字?忙不迭應(yīng)了,朝荊彥和公儀音行了個禮,然后匆匆走在了前頭帶路。

    太子府中的花圃是專門栽培名貴花木的地方,有專門的花匠負(fù)責(zé)。

    兩人在黃管家的帶領(lǐng)下腳步匆匆到了花圃處,入目處只見各色名貴花木爭相開放,爭奇斗艷一片萬紫千紅的景象。

    公儀音眼神一掃,目光定格在一片開得睜眼的紫紅色千日紅上。

    她疾步上前,在那片千日紅前半蹲了下來,清冷的眼神定格在花朵下方的土壤之上,果然是石灰土!

    而從這里到太子府書房的路程并不遠(yuǎn),若是清楚了太子府守衛(wèi)的交班和巡邏時間,要避開守衛(wèi)悄無聲息地行到太子的書房處是輕而易舉的事。

    公儀音站起身,看向黃管家,“田炎的房間在哪里?”

    黃管家伸出手,一指花圃后方并排而立的兩間低矮平房道,“田炎就住那里?!?/br>
    公儀音看一眼荊彥,兩人不約而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腳下一動,往田炎的房間走去。

    剛走了幾步,伸手卻傳來一聲急切而短促的“報——”字。

    兩人轉(zhuǎn)頭一瞧,卻見一名行色匆匆的衙役正朝這邊而來。

    荊彥停住腳步看向他道,“怎么樣?問清楚了嗎?”

    那衙役點(diǎn)點(diǎn)頭,顧不上喘一口氣,急急道,“回寺卿的話,問清楚了,府中的人都說好些天沒見過這個花匠了。唯一有印象的一人說,他見到這花匠的時間正是太子薨前的前一日。”

    公儀音的臉色一沉,心也跟著沉了下來。

    這么說,這個田炎,當(dāng)真有可能是殺害太子的兇手。他得手之后,便沒有必要再待在太子府了,所以趁著混亂連夜逃出了府中,這會定然已經(jīng)不知去向了。

    公儀音握緊了拳頭,心中一股無名的怒火升起。

    看來,只能看看田炎的房中有沒有留下什么蛛絲馬跡了。

    第360章 天香牡丹

    公儀音和荊彥對視一眼,點(diǎn)點(diǎn)頭,讓黃管家在花圃中候著,兩人則一起朝田炎房中走去。

    那并排而立的兩間低矮房屋中,左側(cè)那間是田炎居住的房間,右側(cè)那間則是堆放花肥園藝用具的地方。

    公儀音在房前腳步一頓,目光在兩間房上掃了掃,率先踏進(jìn)了田炎居住的那間。

    田炎住的這間房并不大,一眼掃去,房中所有的擺設(shè)都盡收眼底。一床榻,一長幾,一衣柜,除此之外再無他物,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

    公儀音四下轉(zhuǎn)了換。

    床榻上被褥鋪得整整齊齊,伸手翻了翻,并沒有發(fā)現(xiàn)藏匿的任何東西。公儀音又走到衣柜前拉開柜門瞧了瞧。里頭空空如也,出了幾件樣式再普通不過的粗布衣衫,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

    總而言之,這里頭雖然是人住的地方,卻沒有一絲人氣。

    公儀音不由蹙緊了眉頭。

    正常一件房子里若是住了人,不管如何總能留下主人家獨(dú)特的氣息??赡苁菙[設(shè)喜好,可能是服飾喜好,如這間房子這般,冷冰冰空無一物的情況,著實(shí)少見。

    這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田炎果然是有備而來,而且,他極有可能是職業(yè)刺客,才能做到這般小心翼翼,不留一絲一毫的痕跡。

    荊彥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抬頭憂心忡忡地看向公儀音,“無憂,不管殺害太子的幕后主使是誰,他們一定很早就開始策劃了。”

    公儀音贊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也正因?yàn)槿绱?,他們破案的難度也愈發(fā)地大了。

    兩人又在屋里查看了一圈,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公儀音長長嘆一口氣,不由有些xiele氣。剛想放棄時,腦中卻靈光一閃,利劍般的目光朝床榻下方看去。

    見公儀音忽然神情有異,荊彥也不由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卻見公儀音走到床榻前半蹲了身子,然后伸手一撥拉,竟從里面拽出個火盆來。

    他低頭一看,只見火盆里堆了不少灰燼,似乎是走得太匆忙,沒有來得及處理掉。

    公儀音看荊彥一眼,“荊兄,麻煩從外頭撿根樹枝進(jìn)來?!?/br>
    荊彥應(yīng)一聲,推門走了出去。

    很快,他手中便拿了根樹枝進(jìn)來了,走到公儀音面前遞給了他。

    公儀音伸手接過,在火盆中扒拉了兩下,忽然眼神一亮,目光落到了火盆中一小張未燃盡的紙張之上。

    她掏出袖中帕子,小心翼翼地將那細(xì)碎的紙張給撿了出來,那紙張不過指甲蓋大小,上頭一片空白,什么字也沒有,應(yīng)該是一封信的邊角之處。想來是田炎走得匆忙,許是等到紙張有字的部分燒干凈了便匆匆走了,并沒有想到會留下這么一小張空白的邊角來。

    荊彥見公儀音寶貝似的撿了張細(xì)碎的紙張出來,以為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由也跟著好奇地湊了過來。

    他狐疑的目光在那紙張盯了半晌,還是沒有看出什么端倪,只得不解地看向公儀音道,“無憂,這紙張上……似乎什么都沒有?。俊?/br>
    公儀音小心翼翼地用食指和大拇指夾起那張細(xì)小的紙片,然后放在陽光下看了看,眼中顯現(xiàn)出一種凝重的神色。

    半晌,她才沉聲道,“你說得沒錯,這張紙上,的確什么都沒有。有問題的,是這張紙本身。”

    荊彥愈發(fā)狐疑起來,皺了眉頭道,“有問題的是這張紙本身?什么意思?”他無奈地撇了撇嘴,看向公儀音道,“無憂,我可不是九郎,沒有那一點(diǎn)即通的本事啊,你能不能說得透徹一些?”

    公儀音轉(zhuǎn)了目光看向他,眼中神色沉沉如墨。

    “這種紙,叫做玉版紙。玉版紙紙箋制作精良,質(zhì)地硬密,防蛀抗水,在陽光下呈現(xiàn)半透明的模樣,色澤瑩潤如玉,故而稱玉版紙?!?/br>
    荊彥張大了嘴,神情微訝,呆呆地看著公儀音道,“無憂,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公儀音的目光重新落在手中的玉版紙紙屑上,陽光下,它的色澤愈發(fā)瑩潤剔透起來。

    她幽幽啟唇,一字一頓道,“我之所以知道得這么清楚,是因?yàn)椤癜婕垼嘶首鍖S眉?。?/br>
    “什么?”荊彥一驚,瞪大了眼睛看著公儀音,“你是說,玉版紙,只有皇族才能用?!?/br>
    公儀音神情肅穆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這會不會是太子寫給田炎的信?”

    公儀音沉吟著搖搖頭,“若是太子寫給他的信,田炎完全沒有必要燒毀。我想,這信,一定是田炎的幕后指使寫給他的!”

    “那……這么說……莫非……莫非高瓊是潛伏在主上身邊的人?!”荊彥心中愈驚,謹(jǐn)慎地壓低了聲音,看向公儀音問道。

    荊彥是秦默在延尉寺的心腹,高瓊之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否則秦默也不會派他來協(xié)助公儀音查案。

    聽到荊彥的疑問,公儀音陷入了沉思。

    如果高瓊當(dāng)真是潛伏在主上身邊之人,那么……他極有可能是內(nèi)侍?!可是這么一想,還是有許多問題想不通。

    一則,高瓊雖然恨公儀氏,但是會因此而甘心情愿做一個低人一等的內(nèi)侍么?如果是這樣的話,他辛辛苦苦謀劃這么多想顛覆公儀氏的統(tǒng)治又有什么用了?古往今來,從來沒有哪一個朝代是內(nèi)侍為君的。

    二則,先前種種跡象都表明,高瓊想發(fā)動政變,最有可能是隱藏在軍營當(dāng)中。如果兩種可能性相對比的話,她還是寧愿相信高瓊是軍中之人。

    難道說,高瓊果然與父皇相交甚密,因此才從父皇那里得到了這玉版紙?

    公儀音眉頭緊鎖,眼中籠了深濃霧氣。

    見公儀音也面露不解之色,荊彥知道她暫時也沒有想明白,遂也低頭沉思起來。

    片刻,公儀音抬了頭,“這一小張玉版紙只是線索之一,我想……我們還可以從另一方面著手?!?/br>
    “什么方面?”見公儀音又有了新的想法,荊彥不由眼眸一亮,抬頭看向公儀音。

    “就是從那盆天香牡丹著手?!彼柯秷砸阒?,“天香牡丹絕非凡品,據(jù)我所知,便是皇宮中也沒有天香牡丹的存在。而天香牡丹的培育又是困難非常,想來整個建鄴的存貨也不多。田炎既然是個殺手,就不可能真正懂得天香牡丹的培育之法,他當(dāng)初進(jìn)太子府時獻(xiàn)給太子的那盆天香牡丹極有可能是從別處買來的,我們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說不能定查出些什么來?!?/br>
    荊彥贊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沒錯,要不要我派人去查?”

    “不用了,此事需暗中進(jìn)行,我派人去查就好了?!碧右话干婕暗母鞣嚼驽e綜復(fù)雜,動用延尉寺的力量,很有可能打草驚蛇,還是用秦默手下的暗勢力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