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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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厲爵君看著吳曉汀慌亂的樣子,只是微微側(cè)過了頭:“我媽那兒我會去解釋的!” “可是……” “好了!”厲爵君低聲呵斥了一聲,他將手中的書放到一旁,往外走去:“你早點睡,我先……” “君哥哥,是我愿意的,是我愿意的?!币浑p嬌柔的小手突然從身后抱住了他。 吳曉汀靠在厲爵君的背上,蒼白的小臉上滿是悲哀與nongnong的癡情:“君哥哥,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決定嫁給你了!我不管你如何對我,不管你到底變成什么樣,我都愿意陪著你,想要嫁給你!君哥哥,毒癮是可以戒掉的,我一直都相信,你那么優(yōu)秀,你那么強大,我……” “喝藥了!”吳曉汀話還沒說完,門突然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蔣蘭兒端著藥,不急不慢的走了過來,將藥遞到厲爵君的面前。 “你怎么還沒走?”厲爵君不動聲色的將吳曉汀懷抱在他腰間的手給拉了下來,卻并沒有去接蔣蘭兒手里的藥,而是跨前一步,冷聲逼問:“還有,你媽沒教過你進別人房間要敲門嗎?” “抱歉,我沒有mama!”身體不由自主的顫動一下,蔣蘭兒緊咬著唇瓣,抬起頭來,將手中的藥碗往上抬了抬,一臉倔強的看著他。 厲爵君看著女人倔強的小臉,嘴角卻浮現(xiàn)一抹殘忍的笑容,他微微俯下身來,伸手狠狠的扣住了蔣蘭兒的下顎:“你這伶牙俐齒的小嘴,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看著厲爵君冰冷的臉龐,蔣蘭兒緊緊皺了皺眉頭。她明明只說了一句話,還只是闡述事實而已,怎么到他嘴里就成了所謂的伶牙俐齒了? 下巴被他抓的越來越痛,蔣蘭兒不可抑止的倒吸了口冷氣,她伸出手來。本想拉下他的手,可厲爵君似乎早就看出她的意圖,突然反手握住她的手來,用力將她拉進了懷里。 “蘭兒這投懷送抱的本事也練的越來越好了!”腦袋狠狠的撞在他的胸口,被她拿在一旁的藥也從碗里溢出來一些。 他溫?zé)岬臍庀娫谒亩叄瑵駶癜W癢的。蔣蘭兒深深吸了一口氣,按下心里的慌亂,用一只手勉強推開他:“你說什么都可以,不過還是先要把藥喝了!” 她再次將藥碗舉在了他的面前,厲爵君微微一笑,看著她手上沾染著的藥汁。眼中一抹暗光劃過。 “好??!”他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蔣蘭兒松了一口氣,將藥碗遞到了他的手里…… “哐當”一聲,瓷碗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蔣蘭兒,你是誠心不想讓我喝是嗎?” 藥汁濺到了她的身上,蔣蘭兒還沒說什么,厲爵君卻突然抬起了她的下巴,先聲發(fā)難。 蔣蘭兒抿著嘴唇,一把拉下他的手,低下頭來,轉(zhuǎn)身邊走邊說:“我再去熬一碗!” 當蔣蘭兒再次拿著藥進來時,厲爵君正抱著吳曉汀靠在床上。一臉親密的說著什么。 蔣蘭兒就當沒看到,她再次站在厲爵君的身邊,將藥遞到了他的面前。 厲爵君抬起頭來,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抬手接過藥碗,蔣蘭兒在確定她真的拿住了藥碗后,這才放開手。只是,她正準備離開,溫?zé)岬乃幹酀奈兜?,卻直接朝著她的面部潑了過來,一滴不剩的。全都落在她的臉上。 “你蔣蘭兒熬得藥,太苦!我喝不下!” 厲爵君淡淡的掃了一眼她狼狽的樣子,將藥碗扔到一旁,俯下身來,溫柔的在吳曉汀的額頭上留下一吻:“剛才說到哪兒了?” “我正問君哥哥以后想要男孩還是女孩呢?” “喔!當然是女孩了,像你這么可愛的女孩……” 厲爵君后面再說什么蔣蘭兒壓根就沒聽見,她彎腰拿起一旁被厲爵君丟在床頭柜上的碗,嘆了口氣。 看來,她還得再熬一碗了。 蔣蘭兒第三次端著藥碗進來時,房中很安靜。 吳曉汀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著了,厲爵君正坐在她的旁邊,癡迷的看著她。 蔣蘭兒突然想到,前幾天的那個早上,厲爵君就坐在沙發(fā)上,也是那樣的神色,那樣的眼神看著她的。 她急忙仰起頭來,將眼中快要落下的淚水拼命壓了回去,嘴角一彎,強迫自己笑了笑,這才鼓足勇氣,將藥碗遞到他的面前:“這次我和里面加了點糖,而且也準備了這些甜品。你可以喝完藥吃一點,不會再……” “??!”話未說完,厲爵君突然扔掉了手里的書,一把攬過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你……”蔣蘭兒心里咚咚直跳,臉也瞬間紅了個通透。 厲爵君低下頭來,手指輕柔的劃過她快要滴出血的臉龐:“剛才曉汀沒睡著,我沒法做出什么太過的事情。不過現(xiàn)在……” 他一臉曖昧的看著她,伸手把玩著她頭上的發(fā)絲:“既然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做我的情人了,那是不是就該盡一盡情人該盡的義務(wù)了?” “我沒有答應(yīng)做你的情人!” 雖然剛才才告訴自己要堅強,要活出自己。但是再次聽到這個詞時,蔣蘭兒的心還是驀的一痛。 她將灑落的只剩下半碗的藥放到床頭柜上,用力的在她懷里掙扎著:“我只是想要照顧你,等你戒毒成功了,我就會……” “但我記得我剛才說的很清楚,要想留在我身邊,可以!做我的情人,否則,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厲家!” 身體突然被他一把推到地上,他冰冷的目光冷冷的落在她的身上。 蔣蘭兒一臉痛苦的看著他。 為什么?為什么他就是要這樣逼她?為什么他連最后的一點尊嚴都不留給她? 她只想看到他好,她可以忍受他肆無忌憚的侮辱。可以忍受他和吳曉汀之間旁若無人的秀著恩愛,可他為什么?總是要將那個詞掛在嘴邊?他是真的以為,她蔣蘭兒的心是鐵做的,不會痛?也不會死嗎? “你擺著這張難看的嘴臉給誰看?既然這么不愿意當我的情人,那就滾啊!沒人求著讓你……” “我愿意!”當這三個字從自己的嘴里說出來時,蔣蘭兒知道,她已經(jīng)被他傷的體無完膚! 她不知道她怎么從地上爬起來的,也不知道自己的笑到底有多難看! 她一臉卑微的站在他的面前,拿起一旁的藥碗:“喝了這碗藥,我就是你的情人,以后你想如何,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