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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美人多嬌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阿秾不善飲酒,怕要辜負(fù)圣人的美意了?!闭讶A微垂星眸,一雙妙目被又長(zhǎng)又翹的眼睫半遮著,許是抱著手爐久了,粉白的芙蓉面上瑩潤(rùn)著一層薄汗。

    齊光輕笑一聲,卻是不由分說的把親自把盞為她斟了一杯酒,勸道:“這酒不醉人的,飲上一杯暖暖身子卻是無礙?!北〈捷p勾,他身子朝著昭華的位置壓了壓,語調(diào)中帶了幾分戲謔之意:“還是說阿秾想讓我親自喂你?”

    昭華因齊光輕挑的話語抿了抿紅唇,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酒盅,把手伸了過去,剛碰上杯身就被齊光握住了手,且聽他笑言道:“阿秾的手倒是難得這般溫?zé)?,想來這段日子太醫(yī)調(diào)養(yǎng)的不錯(cuò),該賞?!?/br>
    昭華不想齊光會(huì)作出這樣輕薄的舉動(dòng),一時(shí)間又羞又惱,明眸不由圓睜,嬌顏浮現(xiàn)出一抹慍怒之色。

    齊光深知見好就收的道理,也不想真惹惱了昭華,只在緊了緊手上的力道后便松了開,口中道:“以前聽母后說起過你身子骨畏寒,我還擔(dān)心你適應(yīng)不了京里的氣候,如今看來只要調(diào)養(yǎng)得當(dāng)?shù)挂矡o礙。”

    昭華有心刺他一句,剛要開口卻是想起了懿德皇太后的話,不由自嘲一笑,溜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只露出一個(gè)淺淺的笑容,說到底她這樣寄人籬下的身份又何苦得罪他太過。

    齊光不知想到了起什么,臉上的神情有些雀躍,把手上的酒一飲而盡,溫聲道:“信國(guó)公的那處宅子如今你住著倒也不適宜了,我想著日后你便要在京里長(zhǎng)住,總是要有一處自己的宅子,這般才能住著舒心,便讓人把恭王府那處宅子劃到你的名下,如今已著手修筑起來,等開了春便可入住,到時(shí)候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掛上牌匾可好?”

    昭華略有些驚訝,不曉得齊光這鬧得是哪一出,只是聽這意思,卻好似要放自己出宮一般。

    “阿秾可歡喜?”齊光微笑詢問,眼底帶了一絲探究。

    昭華輕點(diǎn)著頭,臉上終帶了點(diǎn)笑意:“自是歡喜的。”

    齊光微微勾起:“阿秾既歡喜,日后可要記得我的好才是,莫要作出惹人傷心的事才好?!?/br>
    昭華知曉齊光話里有話,笑容微斂,輕點(diǎn)了下頭,說道:“這萬里山河都盡在圣人手中,誰人又敢做出讓圣人不喜之事呢!”

    齊光嘴角微翹,搖著頭道:“阿秾這話卻不盡然,可不就有人偏偏喜歡與我擰著來,偏生我拿她沒個(gè)法子,罵不得,打不得,連句重話都舍不得說?!?/br>
    昭華在傻也知齊光話里那人指的是誰,只是這話卻不能挑明了說,只得裝出一副不解之色。

    齊光見狀卻也沒有多言,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便笑道:“說起來表姐可有日子不曾進(jìn)宮了,阿秾可想去武安侯府探望表姐?”

    昭華自是想去,她如今在宮里住著,無詔不得出宮,且她這么個(gè)尷尬身份,在宮里名不正言不順的,又沒法子傳話出去,便是有一肚子的話想與盛氏說,也無從說起。

    齊光見昭華已然心動(dòng),便起身走到她身旁,很是自然的拉住她的手,笑道:“眼下剛過正午,這個(gè)時(shí)辰出宮你還能與表姐多敘上一陣子的話,正好朕也去武安侯府討杯酒喝?!?/br>
    昭華頗為不自在的動(dòng)了動(dòng)被齊光握住的手,卻不想他順著這個(gè)動(dòng)作反倒是把住了她的手臂,且揚(yáng)聲喚人備車,之后含笑道:“外面路滑,阿秾還是讓我牽著的好,免得剛一出門就滑了一跤,這宮可就出不去了?!?/br>
    昭華如何聽不出他話中隱有威脅之意,且觀他面上雖是含笑的模樣,可那望向自己的眼睛卻無半分笑意。

    宮人見齊光拉著昭華的手從殿內(nèi)走出,臉上卻無半分異色,雖這些日子不曾見圣人夜宿承香殿,可只沖圣人對(duì)昭陽(yáng)夫人那份獨(dú)一無二的眷寵便可知圣人心意。

    齊光此次出宮倒也不曾大張旗鼓,只帶了一隊(duì)近衛(wèi)隨侍左右,到了武安侯府,陳四上前敲了門,報(bào)名只說是盛氏娘家表弟攜meimei探望,下人回去一稟告,在形容敲門那人的形容舉止,盛氏不由大驚,趕忙讓下人去回了武安侯,又使人去軍營(yíng)通知夫婿,自己則趕緊去大門相迎,以免怠慢了貴客。

    盛氏方一出門,就見齊光負(fù)手立于馬車旁,正要上前見禮,就被陳四攔了下來,且聽齊光玩笑道:“今兒是陪表妹過來探望表姐,表姐無需這般客套,只需請(qǐng)我吃杯酒便使得?!?/br>
    盛氏與齊光也算是相熟,雖有些驚訝他微服出宮之舉,面上卻也不顯,只含笑道:“貴客臨門,只一杯酒怎能使得。”

    齊光愛屋及烏,覺得盛氏這般態(tài)度甚和他心意,不由勾起嘴角,笑道:“表姐可是心急了?我這就讓表妹出來?!闭f著,他親自推開車門,撩了簾子,略一探身把人重馬車?yán)锉Я顺鰜怼?/br>
    盛氏眼底飛快的掠過一絲暗光,又見昭華似有掙扎之意,心里咯噔一下,忙開口道:“你這性子越發(fā)的嬌氣了,怎得兩步路還不能走了,如何還讓貴人抱你下來。”一邊說,一邊上前扶住昭華的手臂,對(duì)齊光笑道:“您可不能這般寵她,讓她越發(fā)的不曉得天高地厚了?!?/br>
    齊光卻是不以為意的擺擺手,含笑看著懷中臉上飛紅的嬌人,與盛氏戲謔道:“就這般寵著還時(shí)常與我鬧脾氣,若不寵著,指不定要如何鬧我呢!”

    盛氏笑意微顯尷尬,憂色隱于眼底,只得跟在齊光身后進(jìn)了府。

    昭華在齊光懷中確是不安生,她也不曾想到他會(huì)作出這樣的輕浮的舉動(dòng),一時(shí)間又羞又惱,貝齒含唇,水光隱隱潤(rùn)在眸中。

    齊光原本不過是想逗弄她一下,不想真把人惹哭了,心下也是著急,忙哄她道:“我與你開個(gè)玩笑罷了,怎得還哭上了?!?/br>
    昭華咬著紅唇,惱怒的瞪了齊光一眼,壓低聲音恨恨的道:“您拿我尋開心也要瞧瞧地方,這般給我沒臉可是不想讓我活了?!?/br>
    “這話是怎么說的,我如何就是尋你開心了,這世上,怕也就你一個(gè)敢尋我開心才是。”齊光手指在昭華眼角點(diǎn)了點(diǎn),眼底帶著幾分笑意,俯下身,輕聲道:“今兒放你與表姐多說會(huì)子話,可不許掉哭鼻子與我看,如不然,以后都不許你出宮了。”

    昭華怎成想齊光還有這般無賴的時(shí)候,又羞又氣,直接扭過身子,跑到盛氏身邊。

    齊光甚愛昭華此時(shí)鮮活的樣子,不免失笑:“表姐瞧瞧,可不是嬌氣的很,我這一句重話都沒說就給我臉子瞧了?!?/br>
    這話讓盛氏如何作答,只尷尬一笑,剛想讓昭華賠罪時(shí)武安侯帶著家眷趕到了,倒讓她松了一口氣。

    “武安侯請(qǐng)起,今兒是陪阿秾過來探望表姐的,無需拘禮。”齊光溫聲說道,手指一點(diǎn)盛氏身邊的昭華。

    昭華待要上前與老夫人和武安侯夫人見禮,就被武安侯夫人一手拖住,含笑道:“今兒托大一回,還若以往那般喚你阿秾可好?!?/br>
    “大伯母可不是說笑了,您是長(zhǎng)輩,又是jiejie的婆母,若喚旁的可不是與我生分了。”昭華紅唇輕彎,笑吟吟的說道。

    武安侯夫人甚是親昵的拍了拍昭華的手,柔聲道:“好孩子,你身子骨弱,眼下這天又冷的緊,便是想你jiejie了,只需遞個(gè)話出來就是了,怎得還親自跑這一趟?!蔽浒埠罘蛉说膽B(tài)度與先前昭華接住侯府時(shí)已有了明顯的區(qū)別,親昵中帶了幾分慎重。

    昭華微微一笑,輕聲道:“許久不曾見過jiejie了,想念的很?!?/br>
    武安侯夫人聞音知雅意,曉得昭華這是有話要與盛氏說,便打趣道:“瞧瞧,這姐妹兩個(gè)好的似一個(gè)人似的,幾天不見就互相惦記著,天底下這般情誼深厚的姐妹可不多了。”

    齊光本就想哄昭華高興才帶她出宮,自然不會(huì)攔著她與盛氏小聚,便笑道:“在宮里三不五時(shí)的就念著表姐,鬧得朕沒了法子自能帶她出了宮?!饼R光這話說的極其的親昵,寵溺之情已不加掩飾。

    昭華心中冷笑一聲,卻不能在眾人面前這般拆了他的臺(tái),只好裝出一副女兒家的羞態(tài),躲在盛氏身后,心里卻是恨得咬牙切齒,她又不傻,如何不曉得齊光擺出這副做派所求為何,不過是為了坐實(shí)一些傳言壞了她的名聲罷了。

    齊光見狀不免一笑,朝她擺了擺手,語氣帶了幾分無奈:“且去吧!再不讓你松散松散指不定回宮如何鬧朕呢!”說完,與武安侯道:“早耳聞侯府有好酒,武安侯可不要吝嗇才好?!?/br>
    ☆、第62章

    盛氏已然對(duì)齊光待昭華的態(tài)度感到心驚,回到毓秀院她第一時(shí)間把下人攆了出去,又讓心腹黃mama守在門外,這才敢問起昭華的打算。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圣人那連掩飾都不屑做了,你這國(guó)夫人的封號(hào)一出,與昭告天下又有什么分別?!?/br>
    昭華自嘲一笑:“我如何想又有什么用,他但凡顧及我一二,也不出讓我處于這般難堪的地步?!?/br>
    “眼下京里可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個(gè)滿城,圣人登基后沒封賞后宮,連皇后都不曾立,倒是先賞了你國(guó)夫人的封號(hào),可不讓人亂嚼舌根?!笔⑹嫌謵烙旨?,一早就想進(jìn)宮去問個(gè)明白,可遞了兩回牌子都被攔了下來,她在傻也看出這是圣人有意不讓她進(jìn)宮,只是這話,如今卻不能和阿秾說了。

    在自己嫡親的jiejie面前,昭華忍不住落了淚:“我不是不曾與他說個(gè)明白,使君有婦,羅敷有夫,我已與他說得分明。”昭華低頭啜泣:“他一意孤行,我又如何攔得住他?!?/br>
    “圣人就不曾有旁的打算?”盛氏用力抓著昭華的手,冷聲問道。

    昭華抬頭看向盛氏,遲疑了一下,才輕聲說道:“他說以后位待我?!?/br>
    盛氏因這句話被驚在當(dāng)下,待回了神,忙道:“這話可是真的?太后娘娘可曉得?她如何說?”

    昭華咬著嘴唇,點(diǎn)了下頭,可卻忍不住冷笑起來:“我這般身份如何為后,他這話說的輕巧,他可以一意孤行,不顧百官非議,可我卻要背負(fù)千古罵名,那些臟水如今都已經(jīng)潑到我的身上了,我若真順從了他,將來又有何面目去見列祖列宗?!?/br>
    “眼下都顧不上了,又何談將來,圣人如今看重你,自然是樂意哄著你高興,你若真不識(shí)趣,又能奈他何?!笔⑹先滩蛔〉袅藴I,她就不明白,阿秾的命怎得如何坎坷,難不成真是要應(yīng)了紅顏薄命之說。

    “我又能奈他何,左右不過是拖一日是一日,你道他不立李氏為后是因?yàn)槲也怀?,他不過是忌憚?shì)o國(guó)將軍手上的兵權(quán)罷了,如今卻拿我做了筏子,不知情的人以為他待我深情厚誼,我卻要被人罵上一句紅顏禍水,這世間哪有這樣的好事,讓他既全了名聲又得了利?!闭讶A冷笑連連,人都道君王情深,誰又曉得他的涼薄。

    “你這孩子,慣來聰慧,怎得就在這上犯了糊涂,他是誰,那是圣人,這錦繡山河都是屬于他的,他便是要全了情深的名兒又要得了利旁人又能奈他何?!笔⑹袭?dāng)真是恨鐵不成鋼,不曉得阿秾如何就這般糊涂起來,與誰計(jì)較不好,偏生要與圣人計(jì)較。

    “難不成我就要依了他?”昭華面色慘白,心頭的火都滅了幾分,她便是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可父親的名聲呢!盛家的名聲呢!這些通通都不要了嗎?

    盛氏目光中隱隱閃過一絲晦暗之色,握著昭華的手緊了又緊,咬牙道:“不依了他,你還要如何,有太后娘娘在,便是將來恩寵淡了,圣人也不會(huì)讓人慢待于你,你這邊與他擰著來,日后他想起的又豈會(huì)是你的好。”

    昭華沉默了一下,又聽盛氏道:“兩條擺在你的面前,不管走哪一條你都逃不出他的手心,難不成要要尋了第三條路去?!?/br>
    昭華知盛氏所說的第三條路為何,不過是死路罷了,可說她貪生怕死也好,說她茍且偷生也罷,她決計(jì)是不肯死的,她憑什么因?yàn)辇R光的一意孤行,別人的閑言碎語就要去尋死,落得如今這般,誰又曾給她過選擇,問過她意愿,既人人都來欺她,讓她不痛快,她何必又讓別人瞧了她的笑話,人活這一生,圖的不就是個(gè)恣意。

    “別糊涂,不管日后如何,眼下你得為自己尋一條活路?!笔⑹先掏磩竦溃@些日子她又何曾好過,就連府里的幾個(gè)妯娌都拿話來點(diǎn)她,那話不可謂不誅心,可越是如此,她才更要活的抬頭挺胸,她若都站不住腳,誰又能護(hù)著她的兒子,護(hù)著阿秾。

    “且讓我仔細(xì)思量思量罷?!闭讶A苦笑一聲,便是要低頭,也不該這般低,眼下他不過說是以后位相待,可她若真從了他,這皇后之位保不準(zhǔn)花落誰家。

    盛氏輕嘆一聲,也知眼下逼不得她,邁這一步總要好好盤算一番。

    “柔娘說了親,開春后就要出嫁了。”盛氏想著在府里時(shí)阿秾與柔娘便交好,是以便提起了這事。

    昭華不曾想安柔訂親會(huì)這般快,忙問道:“說的是那戶人家?”她是曉得安柔的心思的,她屬意的是她三舅家的老二。

    “白家老二?!笔⑹陷p聲說道,抬眼看向昭華。

    昭華一怔,沒想到安柔到底沒有如愿,說來也不奇怪,許家又如何能與白家相提并論,安柔嫁進(jìn)白家也算是高攀了。

    “婚事也太倉(cāng)促了些,眼下都入冬了,開春就出嫁可來得及備嫁?!闭讶A扯著帕子,搖了搖頭。

    盛氏忍不住嘆氣:“白家老三聽說不太好,著急讓柔娘嫁進(jìn)去未必沒有沖喜之意,三房的事,我們長(zhǎng)房也不好插手,瞧著那丫頭一天眼淚汪汪的,也著實(shí)讓人心疼?!?/br>
    聽到白三郎的名字,昭華有些晃神,那個(gè)青竹一樣的年少到底沒有爭(zhēng)過老天。

    “倒不如尋個(gè)人給他沖沖喜。”昭華話脫口而出,下一瞬就感到悔意,這話不該是她說的。

    盛氏看向昭華,眼底帶著異色,聲音中透著幾分罕見的嚴(yán)厲:“你莫要?jiǎng)觿e的心思,白家如何與你都不相干?!?/br>
    昭華知道她的話讓盛氏誤會(huì)了,忙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為柔娘可惜罷了。”說完,也發(fā)出一聲嘆息:“我想去瞧瞧柔娘?!?/br>
    “也好,你勸勸她,這婚事都定下了,日子總要過下去,哭一天也是過,笑一天也是過,何苦難為自己呢!”盛氏點(diǎn)了下頭,這話又何嘗不是說與昭華來聽。

    昭華對(duì)安柔住處可謂是熟門熟路,如今她身份已不尋常,雖許氏有吩咐不讓人來探望安柔,可卻沒有人敢攔了她的路。

    安柔也不曾想到昭華會(huì)來瞧她,乍一見忍不住抱著她哭了出來,這些日子因她的婚事,她不曉得與母親吵了多少架,鬧到最后索性把她關(guān)了禁閉,若如此就可不嫁進(jìn)白家,她倒認(rèn)了命,寧可被關(guān)一輩子也好過嫁給白二郎。

    “別哭了,這才多久不見,怎么就瘦成這個(gè)樣子了?!闭讶A眼眶也泛紅,也不知是為了安柔還是為了她坎坷的命運(yùn)。

    “你怎么過來了?”安柔哽咽著問道,她雖不出屋可也聽到了一些閑言碎語。

    昭華微微一笑,卻掩不住苦澀,輕聲道:“圣人帶我來瞧瞧jiejie,若不出宮,我還不曉得你訂了親事。”

    “我不愿的,阿秾,你知道的。”安柔眼淚汪汪的說道,哭出了聲來。

    “我知道,我都知道?!闭讶A拿帕子給安柔拭著眼淚,柔聲勸道:“日子都訂了,你也該死了心,我聽說那白二郎人品出眾,想來也不會(huì)怠慢了你,想開一些吧!別在難為自己了?!?/br>
    “他再好也不是六表哥?!卑踩釗湓诖采洗罂奁饋?,忍不住怨恨起父母,她知曉若不是為了哥哥的前程,她也不會(huì)嫁去白家,說到底女兒又怎比得兒子重要。

    昭華微聲一嘆,誰又愿意不按照自己意愿行事呢!可有些事已是天注定,人是爭(zhēng)不過的。

    “我難得來瞧你,可莫要在這般哭了,仔細(xì)哭壞了眼睛,可不讓人心疼?!闭讶A喚人打了水來,她這般一會(huì)怕也要紅腫了眼睛,也是見不得人的,讓圣人瞧見了更要多心。

    “父母都不心疼了,誰又能心疼呢!”安柔冷笑一聲,到底聽了昭華的話,她有日子不曾與昭華相見了,如今仔細(xì)一瞧,才發(fā)覺她清減了許多,這才想到她日子不好過,阿秾在宮里的日子只怕更難。

    “圣人待你可好?”安柔輕聲問道,隱隱帶著哭腔,臉上的擔(dān)心之色卻不是可以作假的。

    什么是好,什么又是不好,昭華已然無法分辨,只是這個(gè)時(shí)候她卻是不能給安柔添堵,只笑了笑,說道:“錦衣華服,在好不過了?!?/br>
    “你莫要哄我了,若是好,你如何清減成這般?!卑踩嵴A苏Q劬?,淚珠又落了下來。

    “我身子骨不好你又不是不曉得,一到這個(gè)時(shí)節(jié)都是這般的,且不哭了,你這一哭可要招惹我也落了淚,一會(huì)出去讓人瞧了笑話。”昭華勾了勾嘴角,柔聲說道。

    安柔聽了這話,卻是更忍不住淚意,想著,若是真好,阿秾又何必這般小心翼翼,她們女兒家的命怎得就這般的苦,身不由己四字她如今才真正明白是為何意。

    ☆、第63章

    在武安侯府待到近傍晚齊光才帶著昭華回宮,他雖未曾言說,可也看出昭華重新敷了粉,眼角尚有一點(diǎn)暈紅,想來是在侯府哭過一場(chǎng)的原因。

    “若想表姐便召她進(jìn)宮就是了,這般依依不舍的,到好似日后見不得面了。”齊光用拇指蹭了蹭昭華的眼角,溫聲說道。

    昭華下意識(shí)的想要避開齊光這個(gè)親昵的舉動(dòng),卻在側(cè)過臉上僵住了身子,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任由齊光輕撫著自己的臉頰。

    齊光眼里閃過一絲笑意,卻也不曾得寸進(jìn)尺,他知曉阿秾的性子,若逼的緊了,指不定要鬧出什么事來,傷了別人也就罷了,若傷了自己,可不讓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