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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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王笑著往前走了一小步,離面前的少女又近了些。 那種帶著壓迫的強勢氣息猛然靠近,男人身量高大,像是要將她整個人籠罩其中,隱隱顯露出幾分危險之意,齊楚楚抿著唇,下意識就想往后退開。 似乎察覺到她的意圖,靜王溫暖寬厚的手按住了她瘦削的肩膀,力道不重,卻讓她逃脫不開。 肩部感受到他掌心的貼近,齊楚楚不自覺地輕顫了一下,努力地壓抑住想要甩開他的沖動。 她掐了一把手心,咬著嘴唇,強自恢復(fù)鎮(zhèn)定。 沒有人會來幫她了。 她必須想辦法自救。 —— “王爺”,瓷白的臉不自在地轉(zhuǎn)向一邊,仿佛不敢正視面前的男人,那雙澄澈明凈的杏眼中透露著幾分怯意,長睫也如羽扇一般輕輕顫動著,像是在害怕什么。 感受到手底下的那柔弱肩膀在微微發(fā)抖,靜王笑了,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 怎么,這丫頭當(dāng)初有膽子勾引,現(xiàn)在反倒是沒膽子承擔(dān)后果了? 他可不是能被隨便勾引的人,好不容易動心一次,他可舍不得放過這么可愛的美人兒。既然這丫頭都出手了,就必須對他“負(fù)責(zé)到底”。 搭在肩頭的那只手慢慢滑過她輕顫的肩頸,滑過修長細(xì)嫩的粉白脖頸,指尖觸到的柔軟肌膚又滑又嫩,幾乎讓他舍不得移開。 那只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白皙大手一路滑倒她脆弱的下顎,骨節(jié)分明的兩指輕輕捏住她柔嫩的下巴,帶著強硬地力道,將那張藏著怯意的瓷白小臉轉(zhuǎn)了過來。 靜王手指微微抬起,逼她不得不仰著頭,將所有忐忑不安的表情徹底袒露于他面前。 “怎么,楚姑娘很怕我嗎?” 靜王眸光溫和地看向她,唇角帶著從容地笑。 “沒……我沒有……” 齊楚楚避開他的視線,慌張不安地否認(rèn)。 可是盡管嘴上說沒有,那緊張的神情卻完全不像是她所承認(rèn)的那樣。 —— “是嗎?” 靜王眼中笑意更甚,這個小騙子,到現(xiàn)在還不肯說實話。 “楚楚不怕就好?!彼幻鏈芈曊f道,雙手用力一摟,猛然將面前的少女整個打橫抱了起來,緊緊地圈在了懷中。 齊楚楚被這變故嚇得心中一跳,竟是控制不住地驚叫出聲。 靜王大笑著抱著她,撩了水晶簾子就往里屋走,這丫頭也太輕了,抱在懷里都沒什么重量感。 以后進了府里,得讓廚房多給她補補身子才好。要不然,這樣柔弱的美人兒,只怕還不夠他折騰盡興啊。 靜王一面想著,那張俊朗的臉上笑意越發(fā)暢快了些。 屋子里間布置成了簡單的休憩之處,繞過一面黃花梨雕螭龍綠石圍屏,最里頭擺了一張黃花梨雕龍紋羅漢床。 他雙手抱著小姑娘,直接將嬌軟玲瓏的少女放在空無一物的羅漢床上,欺身便狠狠壓了上去。 一只手扣著她腦后,愛憐地?fù)徇^她潑墨般的柔亮青絲,另一只靈活修長的手直接落在了她衣襟領(lǐng)口處,灼熱guntang的鼻息噴薄在她脖頸間,帶著危險而急切的欲=望。 齊楚楚像是掉進了冰窟一般,止不住地渾身冷戰(zhàn)。 她拼盡全力箍住那只作惡的手,縮著身子往旁邊挪,聲音中滿是恐慌和害怕,“不要……” 身上那人卻是置若罔聞,他力氣比她大得多,絲毫不在意她的掙扎,不過稍稍一用力,就擺脫了她柔弱的禁錮。 男人guntang的唇印在那柔嫩的脖頸間,帶著幾分迷醉的意味。 她的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這瞬間鋪天蓋地的恐慌徹底地?fù)羝扑齻窝b的表象。 “別過來……”少女攥著拳頭毫無章法地亂打了幾下,嗚咽哭泣的嗓音,幾乎語不成調(diào)。 靜王興致被打擾,頗有些不耐煩,狠狠握住她打過來的拳頭,沉了臉色便要訓(xùn)斥。 可視線下移,他卻是愣住了,原本皎若春花的少女,此時臉色一片慘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大滴大滴的淚珠從她眼中不斷涌出來,卷翹的長睫上還掛著晶瑩淚珠,瓷白的臉上也滿是濕濕的淚痕。 她細(xì)嫩的手緊緊地攥著胸前衣襟,明凈澄澈的雙眼好像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神采,此刻滿是恐慌和無助。就像是驚嚇過度的小獸,如今只剩下了防備和不安。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將軍出場(づ ̄ 3 ̄)づ再蹲墻角男主位置不保了哈哈 ☆、第18章 鬧到這樣,他要是再進行下去,只怕這丫頭都得哭斷氣了。雖然他確實想要這丫頭,可也不想弄成這種不痛快的樣子。 看到小姑娘淚水漣漣的可憐模樣,靜王心中不由得一軟,到底是放開了禁錮,伸手替她撫了撫后背,輕聲詢問道。 “怎么了?” 誰知他的力道一松開,懷中少女立刻縮到了床角,胳膊緊緊地抱住了雙膝,整個人顫栗地縮成一團,瓷白的小臉幾乎整個埋進膝蓋中,只露出一雙淚光盈盈的杏眼,以一種警惕而害怕的眼神狠狠盯著他。 看來是他方才動作粗暴了些,嚇到這小丫頭了。 “乖,別怕,我這次輕點?!?/br> 靜王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微微彎下腰,伸出修長的手,想要將安撫她瑟瑟發(fā)抖的身體。 他才剛剛靠近一點,縮在床角的小姑娘卻被驚嚇到了,連連還要往后退,可是她早就已經(jīng)抵到墻邊,退無可退了。 那雙清亮的杏眼中滿是絕望和驚慌之色,一串串晶瑩剔透的淚珠成串落下,無聲地打濕了衣襟。 “傻丫頭,難不成是怕本王不負(fù)責(zé)?” 見她哭的厲害,靜王像是想到了什么,笑著保證,“楚楚放心,你今兒個成了本王的人,本王定然不會虧待你。再過幾日,本王便想個法子將你送進府里來?!?/br> 話說完,面前的人卻是絲毫不動容,仍舊緊緊地抱著胳膊,不肯讓他接近一步。 口中依舊哭著呢喃著,一雙眸子畏懼地看著他,卻是帶著滿滿地拒絕之意。 靜王見她這般固執(zhí),心中忽地生出些不痛快來,胸中的邪火也越燒越旺,面上的溫和笑意徹底收斂住了。 他都這般好言好語地承諾了,這丫頭還想怎么樣! 最后的一絲耐心耗盡,他徹底沉了臉色,唇角挑起一抹冷笑,胳膊一伸,將她狠狠地?fù)圃诹藨阎小?/br> 都到這種地步了,還想逃,可沒那么便宜的事兒。 只要今兒個成了他的人,不怕她不服軟! —— 絳雪軒里,一群女眷三三兩兩地圍坐在一處玩牌。 周凝霜陪著靜王妃玩了一會兒,習(xí)慣性地摸了一把空蕩蕩的手腕,忽然反應(yīng)過來什么,輕輕地“哎呀”了一聲。 引得旁邊幾個姑娘都往她這邊瞧。 周凝霜皺著眉挽起袖子,露出細(xì)細(xì)的沒有佩戴任何飾物的手腕,臉上有些懊惱,她又著急地朝著左右地上看了看,目露憂色,“壞了,我手腕上的綠松石手串不知掉哪兒了?!?/br> 此話一出,她身邊的小丫鬟也忙忙在附近幫著找了一圈,卻并沒見著什么蹤跡。 吏部孔侍郎家的長女孔玉茹同周凝霜離得近,聞言討好地問了一句,“周jiejie方才從外頭進來的,莫不是掉在之前的地方了?” 周凝霜站起身,像是被提醒了一般,有些恍然地點了點頭,“孔meimei說的是,我這手串可能是丟在汀蘭水榭那兒了?!?/br> “要不,我陪著周jiejie回去找找吧?” 孔玉茹眼睛一亮,主動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這位周姑娘是王妃的親外甥女,又是威遠(yuǎn)侯府受重視的表小姐,多多巴結(jié)總是錯不了的。 周凝霜正愁該找誰跟她一起過去呢,沒想到會主動跳出個人來,正合了她的心意。 而且這位孔姑娘,平日里是個愛說閑話的性子,要是待會兒有她在,這“捉j(luò)ian”之后的流言蜚語,可就不必她cao心了。 周凝霜越想越覺得滿意,親熱地挽了孔玉茹的手,同王妃告辭完,便拉著她往外走?!澳强删投嘀x孔meimei陪著我了?!?/br> 靜王妃端坐在位置上,摸了一把牌,眼皮抬了抬,不著痕跡地看了眼遠(yuǎn)去的兩人,目光轉(zhuǎn)瞬又落回到手中的牌,笑著抽了張打出去。 —— 汀蘭水榭,屋子外悄無聲息,幾個侍女和小廝安靜地守在門口。 屋子里,那張黃花梨雕龍紋羅漢床上,高大矯健的男人壓在那具嬌弱無力的身軀上,大手緊緊地將她兩只胳膊禁錮在頭頂,徹底無法動彈。 齊楚楚睜大眼,望著頭頂?shù)颀埉嫳诘臋M梁,潔白的貝齒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卻還是沒有控制住眼中的淚水。 她不過個十七歲的閨中少女,面對這樣的情況,怎么可能不害怕。她的恐懼并不是全然裝出來的,她真的不想,也不愿意就這樣,不堪地淪為后宅的棋子,淪為一介卑微的妾侍。 只是這一次,恐懼和柔弱,在這個掌握著至高無上權(quán)勢的男人面前,徹底失去了作用。 她本來還心存了一絲僥幸,以為抗拒和不安能喚起他的一絲憐憫,卻在看到他眼中的不耐之時,忽然醒悟了。 對于這個天生尊貴的男人而言,他早已習(xí)慣了掌控一切,他要得到的東西,不會一而再地因為他人的態(tài)度而遲疑。 被壓下來的那一刻,她的手甚至哆嗦著碰到了頭頂那根金簪,金簪很細(xì)也很尖銳,或許只要猝不及防的一下,她就能得手從而成功逃脫。 可她最終還是移開了手,拔出金簪的后果,除了帶來更大的災(zāi)禍,絕對不會有什么更好的結(jié)局。 “凝霜姑娘,您不能進去”外面猛地傳來了一陣小聲的阻攔聲。 “王爺,凝霜姑娘在外頭,說是丟了個什么手串要進來找”一個小廝忽然走進來,隔著屏風(fēng)低聲稟報。 “滾出去!”靜王惱怒地抓起幾案上的一個茶碗,重重地摔了出去,砸了個粉碎。 那貼身小廝連連倒退幾步,卻還是低聲提醒道,“王爺,還有王妃身邊的大丫鬟也跟過來了。” 今兒個是王妃的生辰,這位凝霜姑娘又是王妃疼愛的外甥女,身邊又跟著那位王妃器重的大丫鬟。 王爺一向敬重王妃,在這生辰禮的當(dāng)天做這事兒被發(fā)現(xiàn)了,等于是下了王妃的面子,萬一傳出去也對靜王府的名聲極為不利。 自從太子早夭,天啟國至今還未訂下儲君人選,王爺平日里在朝野上下深得人心,可不好在這種事兒上壞了名聲。 靜王雖然依舊怒氣難遏,手中的動作卻是停了下來。 齊楚楚煞白著臉望向屋子外頭,心中一凜,一旦那道門開啟,就意味著徹底地身敗名裂。 如果說之前,那張臉上是惶恐和無助,那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地淪為了無法壓抑的絕望,仿佛是鮮活地花枝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生機,心如死灰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她沒有再開口乞求,可那幅死氣沉沉的模樣卻刺痛了靜王的眼,仿佛提前接受了悲哀的未來。 明明前不久,這還是個鮮活嬌美的小姑娘,會用清澈明亮的杏眼無辜地看著他,怎么現(xiàn)在,就鬧成了這般模樣呢。 是他不好,太過心急了,嚇壞了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