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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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恒低頭含住她的嬌唇,一面擎開她的大腿,兇猛的把自己送了進(jìn)去。 蘇遇被插得腿根發(fā)麻,整個人酥軟地抵在林恒前胸,沒了力氣,“好深……太重……受不了啊……” “受不了?嗯?”林恒不理會她的求饒,依舊大肆進(jìn)攻,每下都深插到她的花心,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道,“調(diào)戲我的時候,沒想到受得了受不了?” 蘇遇被他頂?shù)谜f不出話,只是不停的喚著他的名字,姣好的身軀被她蜿蜒的扭動出一股股誘人的曲線,肩胛骨性感地頂出凸起,讓眼前的男人再也想不了別的,只想要把自己的陽根拼命搗進(jìn)她的深處,發(fā)狠地往死里cao她。 充滿她每一寸空間,碾平她每一絲褶皺,掠奪她每一分氣息。 林恒把著蘇遇的細(xì)腰,把她拉到床邊,趴在那里,白皙修長的雙腿被大大拉開,艷紅的小洞等待著自己大roubang的懲罰。 他猛地重新插了進(jìn)去,然后又快又狠地抽插,摩擦到rou壁上每一寸的緊致,破開層層褶皺,花xue不停地被貫穿,yin靡的水漬流淌下來,大珠小珠落玉盤地砸進(jìn)地毯,被無聲地吸收。 看著蘇遇被他cao得腿都軟了,林恒的roubang更加硬挺高漲,他用手指助力撐開已經(jīng)被塞滿的xue口,把指尖硬塞進(jìn)又嫩又小的徑道中,立刻引得媚rou一陣收縮,吸得他動彈不了。 “別啊——撐破了——啊——我害怕——”蘇遇討?zhàn)埖穆曇糇屃趾愀优d奮,不管不顧的來了幾十下猛烈的快插,直直地捅到xue底花心處。 蘇遇被激得上身都挺了起來,白皙挺翹的一對rufang被撞得前后晃蕩,漾起層層的乳波,身體也難以維持平衡,修長的雙腿不停的發(fā)抖。 林恒扭亮床頭的夜燈,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粉紅敏感的花xue口漸漸被他的cao弄蹂躪成爛熟的嫣紅,一抽一抽地縮緊,徒勞的想把他的rou棍擠出去,卻不想反而越吞越深。 蘇遇指尖泛白的擰著床上的被子,雪白的臀部被林恒的卵囊擊打得一片通紅。這還不算,林恒壞心眼地朝她屁股上扇了一掌,“撅高點(diǎn)兒,把小洞露出來!” 蘇遇被他打得一哆嗦,只好高高翹起臀部,擺出讓他cao得更得勁兒的后入姿勢。 林恒握住她高高挺立在空中的雪臀,用力按壓住,讓細(xì)滑的臀rou都從指縫間溢出,把蘇遇光嫩修長的美腿叉得更開,腫脹到紫紅的roubang更是一刻不停的往濕滑的rou縫里鉆。 蘇遇越是掙扎著尖叫,林恒越是cao得狠戾,仿佛是故意的,拼命旋轉(zhuǎn)頂弄,碾開層疊的紅嫩,直直地?fù)v進(jìn)zigong入口。 “啊啊啊——不要插那里啊——饒了我吧——好林恒啊——”蘇遇的臀rou瞬間繃緊,腳趾勾成一團(tuán),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終于在他又一次的狠撞下,噴出一大股蜜汁,澆在林恒的guitou上,白惹得他又漲了一圈。 “蘇蘇變噴泉了呀!帶音樂不?”林恒壞笑著繼續(xù)貧嘴,從側(cè)面抬起她的一條腿,聳動勁腰,繼續(xù)毫不留情地?fù)榉ミM(jìn)蘇遇的小zigong。 又緊又窄的zigong口從來沒有受過外力的侵犯,現(xiàn)在被林恒火熱的yinjingcao進(jìn)來,又是酸痛又是酸爽,讓蘇遇不由自主地失聲哭了出來。 剛剛高潮過的身體過于敏感,被yin液浸透的xuerou緊緊咬著林恒的roubang,讓他在比xue口還要緊上數(shù)十倍的宮口連小幅度的抽插都做得艱難。 林恒看著身下情迷意亂的小女人,xue口被撐得發(fā)白,仍在賣力地整根吞咽著自己,莖根摩擦著她早已腫脹不堪的花唇,被擠壓出來的體液已經(jīng)被磨成一圈圈白色的沫狀物。 他把手纏上蘇遇長而柔順的黑發(fā),輕柔卻有力地攥住,微微向后發(fā)力,拉著她的頭仰成一個誘惑的弧度。林恒偏著臉吻上她的唇,吸住她的香舌,咂摸出聲,嘴角有透明的涎液緩緩流下。 深插的動作卻一刻不停,又重又狠。林恒伸手向前抓住蘇遇不停顛簸跳動的雪乳,有力地揉捏著,捏出各種形狀,印著他的指印。 突然,林恒撤出大半根的粗硬,停在入口不動,xue里的粉紅嫩rou被翻帶出來,可憐兮兮地吮在他的莖身上,“丫頭,不許再想有的沒的!我林恒,從頭到腳,都是你一個人的?!?/br> 蘇遇早被他插得魂游九天,嘴里只顧“嗯啊”的語不成調(diào)。 沒聽到自己想要的應(yīng)答,林恒“噗哧”一聲又把roubang捅了進(jìn)去,剛才被cao干出來的媚rou也隨著被塞了回去,“聽到?jīng)]有?” “聽……聽到了……啊……”蘇遇已經(jīng)臨近又一個高潮點(diǎn),反向彎著脊骨成了一把背弓,“給我呀……林恒……給我吧!” 林恒又猛力樁送了幾下,馬眼處開始搏動起來,漲得發(fā)疼,他知道這是要射精的前奏,便趕快往外面撤。 “射我嘴里吧。”蘇遇忽然扭頭,眼角飄著紅暈說,“我也從頭到腳都是你的!” 林恒只覺得心臟狂跳起來,單手扶著就要爆裂的巨根,看著她乖順地張開檀口,腦子里一片空白,只顧生猛地塞進(jìn)她嘴里,任她的溫暖口腔包裹住自己,一股一股的濃稠jingye直射向她的喉管食道。 …… 關(guān)于那個提拉米蘇,還有段后話: 這四個字呢,一直是蘇遇跟林恒翻小帳兒的一道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不管倆人拌嘴開頭是誰有理,茲要蘇遇把這洋點(diǎn)心的名字一搬出來,林恒一準(zhǔn)兒跟燒心的茄子似的——蔫了。 典型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不管當(dāng)時那個“疑似出軌”是什么特殊情況引起的,反正現(xiàn)在他是不可能“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了”,唯一正確答案就是“是是是,媳婦兒教育的是。不聽媳婦兒言,吃虧在眼前!” 那場風(fēng)波完了之后,林恒基本上就把自己學(xué)校定義成了嵩山,恨不得天天打坐,眼觀鼻鼻觀心。連喂校園里的流浪貓都得先檢查下是男是女。看他一副“善哉善哉,一切紅顏皆禍水”的樣子,他們寢室算是徹底地給他掛了個“氣管炎”的名號。 林恒后來雖然覺得自己也挺冤的,但是跟這件事對蘇遇造成的打擊對比起來,罪大惡極的自然還是他。解釋是解釋過了,但就怕女孩子心眼兒小啊,老在心里琢磨來琢磨去的,指不定哪天就把他琢磨成陳世美了。于是乎,這道本來應(yīng)該讓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甜點(diǎn),在他們家就成了被河蟹的內(nèi)容。 倆人蜜月旅行的時候選了歐洲,最后一站就是意大利,人提拉米蘇的老家啊!放眼望去,滿大街都是??粗K遇表面上雖然若無其事,可林恒心里這個郁悶吶,一直持續(xù)到某一個瞬間,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打聽來的一個意大利語版本的“老百姓自己的故事”,跟內(nèi)什么“帶我走”壓根不搭邊兒。 話說啊,二戰(zhàn)后的意大利經(jīng)濟(jì)蕭條,妓院事業(yè)也為當(dāng)時的振興經(jīng)濟(jì)任務(wù)添磚加瓦。那個年代的妓院都設(shè)有廚房,為到訪的客人供應(yīng)餐點(diǎn)。而提拉米蘇這個含有咖啡的小甜品可以讓客人事前雄風(fēng)大振,事后從困倦中解脫,振作精神接著回去上班,為努力實現(xiàn)四個現(xiàn)代化而奮斗。 這么看來,在本源地意大利,提拉米蘇根本沒什么浪漫色彩,就是個黃段子而已。 “所以說,媳婦兒,你跟它較勁,不就把自己的dèng次降成跟那啥一個水平了么?”林恒滿臉都是虛頭八腦的嚴(yán)肅,“咱翻篇兒行不?咱以后只吃綠豆糕、驢打滾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