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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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的音樂聲很大。 李春彩從來沒來過這里,今天傅青樾的朋友們?yōu)榱藨c祝他恢復(fù),來了梁少爺開的酒吧L’ AMOUR。 她是在傅青樾強烈要求下才過來的。 傅青樾的強烈要求就是:“我的傷剛好,你不去幫我攔著他們,萬一我身體出問題了怎么辦?” “我和他們不熟啊,大哥?!?/br> “那你就準(zhǔn)備在醫(yī)院見到我吧?!?/br> 李春彩認(rèn)為傅青樾狠起來是個連自己都咒的人。 還是跟著來了,身上的裙子是傅青樾從衣柜里挑出來的,林菁給她買的法式長裙。李春彩沒有穿過這種緊身的連衣裙,對她來說有些緊,她時不時地抻幾下肚子那里的布料。 他們在角落的大卡座里,除了李春彩沒有其他的女人了。 傅青樾的朋友們調(diào)侃他是不是淪為妻奴了,傅青樾笑著說是李春彩非要跟著他的。 在這么多人面前,李春彩決定不拆穿他了。 李春彩粗略一看,都是帥哥,果然帥哥還是跟帥哥一起玩啊。 桃花眼的男人也在,他叫許越,見到李春彩的第一句話就是,“傅哥你倆還沒離婚啊?”打量了她一番,“我還是喜歡看美女。” 李春彩就當(dāng)沒聽見一樣。 男人們喝酒聊天,李春彩喝著可樂。她坐在那里顯得格格不入,她也不知道男人們在聊什么,反正也插不進去話 其實傅青樾的朋友們對李春彩還算友好,至少不像許越那樣對她說話夾槍帶棒的。 傅青樾見她有些不高興,靠近她在耳邊說:“別在意許越說的話。” 搭訕的人來了好幾撥,不過都被拒絕了。有一個打扮火辣的漂亮女人來了就坐在傅青樾的大腿上,李春彩眼睛都瞪大了。許越在旁邊幸災(zāi)樂禍,“看吧,還是美女坐在傅哥腿上有吸引力,我都你坐上去肯定會壓折傅哥的腿。” 李春彩瞪了他一眼,又轉(zhuǎn)頭看向傅青樾。 傅青樾雙手舉起來,“小姐,能請你從我的腿上下去嗎?” “我請你喝一杯?!?/br> “我結(jié)婚了?!?/br> “也沒人說你結(jié)婚了就不能喝酒了啊?!迸四弥票偷礁登嚅械淖爝?。 傅青樾推開酒杯,“小姐,如果你堅持的話,我就叫保鏢了。” “行吧。”女人站起身,用手將頭發(fā)向后一甩,頭也不回地就走了,“出師不利,看來我的魅力下降了。” 李春彩被女人的風(fēng)情迷住了,“她好帥啊。” 就聽有人嗤笑一聲,“沒見過世面?!?/br> 又是許越。 李春彩把手里的杯子重重一放,拿起包說:“我去上廁所?!?/br> 她走后,傅青樾對著許越說:“許越,李春彩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尊重她?!?/br> 傅青樾的臉在酒吧的燈光下有些陰狠,許越看到他的眼神不自覺地縮了一下,“知道了,傅哥?!?/br> 旁邊的人小聲和許越說:“你喜歡白茶就自己去追,在這邊苦逼兮兮地懟人傅哥媳婦?!?/br> 許越捅了他一下,讓他閉嘴。 李春彩上完廁所出來后被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攔住了。 男人一說話就是噴出一口酒臭,“小娘們兒還挺有rou的。怎么樣,今晚跟哥走,哥帶你上天。” “大哥,我有對象。你讓讓,我過去找他?!?/br> “你對象,哈,你有對象怎么了?跟我一晚,你就離不開我了?!?/br> 男人眼神迷離,眼下烏青,模樣還算過得去,李春彩看著自己應(yīng)該是能推開他。 上手一推,男人沒有挪動。 “小娘兒們自己等不及了啊?!闭f著就拉起李春彩往外走,一只手還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叫出來。 許越也來上廁所,看見有人拖著李春彩趕緊去叫傅青樾。傅青樾趕到一把把人打倒在地,把李春彩拉到后面,揪著地下男人的領(lǐng)子開始揍他。 等到他被人拉開以后,地上男人的臉腫成了豬頭。 傅青樾整整自己的衣服,把袖子挽上去,露出潔白精壯的手臂,“嗑藥了,精蟲上腦,找人送到警察局?!?/br> 說完回頭去找李春彩,李春彩坐在卡座里,傅青樾坐下伸手把她摟了過來。 “沒事了?”李春彩問。 “沒事了?!?/br> 傅青樾的手因為打人也出了一些血,李春彩看到了握著他的手問:“你不去醫(yī)院嗎?” “等會兒過去。” “你說,這是不是說明我還是有點兒吸引力的?!?/br> “那個男的嗑藥了,性欲異常興奮?!崩畲翰拾迅登嚅械氖忠黄?,傅青樾又說,“不過你今天穿這個裙子挺好看的?!?/br> “是裙子好看吧?!?/br> “不是,顯你的胸比較大?!?/br> 人被送到警局了,走之前還一直嚷嚷自己是誠泰房地產(chǎn)老總的小舅子。 許越冷笑幾聲,“誠泰老總的小舅子好幾個呢,也不知道你是他第幾個小蜜的兄弟?!?/br> 誠泰老總孫誠泰給傅青樾打電話了,就在傅青樾他們在醫(yī)院的時候。 孫誠泰的意思是讓傅青樾放過他小舅子一馬。 傅青樾說:“他犯了法,我也無能為力,而且他對我的妻子有性sao擾的行為?!?/br> 孫誠泰的語氣特別誠懇:“傅少爺您就跟警察說說吧。錢肯定到位,多少錢都好說。” “那和阿爾法公司的項目···” “傅少爺您怎么知道的?”電話那頭的孫誠泰聲音一頓,“傅少爺您的公司還涉及房地產(chǎn)方面嗎?” “想試試水。” “那行,我和他們說說?!?/br> “但是我和他們公司的一個上層有了過節(jié),你看···” “沒事,傅少爺,包在我身上。那您看,我小舅子?” “以后注意點兒?!?/br> “誒誒誒,行,謝謝您啊?!?/br> 撂下電話后,傅青樾和來醫(yī)院的楊隊長說:“看來這個小舅子是大房家里的。” “怪不得這么爽快就答應(yīng)你了?!?/br> “接下來就拜托你了,楊昱?!?/br> “沒問題,放長線釣大魚嘛?!?/br> 楊昱撥通手機,“喂,放了他吧。” 李春彩在外面等著傅青樾,見楊昱走后,她問:“那個是警察?” “你怎么知道?” 楊昱并沒有穿警服,所以李春彩能看出來,傅青樾還挺驚訝的。 “一身正氣啊。誒、話說回來,他為啥找你???” “沒什么,例行問話。” 酒吧里的事讓李春彩對自己的信心回來那么一點,但是她希望以后還是不要再遇上這種事了。 許越?jīng)]壞心眼,好歹是他去叫的人。 上次在客廳都那樣之后,傅青樾還是和她在一個床上純睡覺。每天李春彩都能看到傅青樾晨勃,但是傅青樾也不管它,洗漱完再上個廁所就下去了。 傅青樾自從那次酒吧事件之后更忙了,每天基本十二點回家,白天也不去公司了,每天李春彩上班都是由司機接送。 李春彩問過傅青樾這些天都在干什么。 傅青樾整個人顯得有些累,脫了衣服簡單沖了個澡就上床了,“也沒什么,就是和上次綁架咱們兩個的人合作了一個項目?!?/br> “你被打傻了還是他被打傻了?” “有錢不賺的才是傻子?!备登嚅蟹藗€身,面向李春彩,“睡覺吧?!?/br> 傅青樾很快就睡著了。 說實話,李春彩暗暗期待和傅青樾能來點什么,但是傅青樾就跟沒老婆一樣,清心寡欲,而且還這么忙了。 李春彩掐掐自己肚子上軟軟的rou,果然還是沒什么吸引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