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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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頓好老太太的身后事,陸振華安排了家庭會議,除了扣留在警察局的陸承軒和程紅以外所有人都參加了。 家庭醫(yī)生將老太太這些年的情況都匯報了一遍,從醫(yī)生嘴里得知,老太太早在半年前就發(fā)現(xiàn)了惡性腫瘤,從發(fā)現(xiàn)到她決定隱瞞不過幾秒鐘,這段時間都是靠藥物控制,醫(yī)院的醫(yī)生那邊,也是提前打好了招呼,所以大家一直以為只是因?yàn)樾呐K病的原因才會發(fā)生今天這樣的局面。 我忽然響起在跟陸承軒攤牌那天,我過來看了老太太,當(dāng)時家庭醫(yī)生在給她做檢查,但她故意將我支開,剛開始我確實(shí)懷疑過,但也只是以為是小毛病而已。 我無比自責(zé),甚至有些覺得自己太過沒良心,她對我是那么的好,而我卻那么粗心。 我告知了陸晉南,他安撫我說:“奶奶就是害怕我們擔(dān)心,所以才故意對你有隱瞞。你不要太自責(zé),病魔是我們無法控制的?!?/br> 可話雖然這樣說,但是我心里還是不好受。 老太太去世半個月以來,我基本每天都會讓陸晉南陪著一塊去墓地看望她。 轉(zhuǎn)眼,一個月過去。 陸晉南正式將凱悅接管,也取得了多數(shù)股東的同意,也就在他接管凱悅的當(dāng)天下午,他將程紅告上法庭了。 陸晉南從醫(yī)院調(diào)取了老太太從住院以來的所有病例,還有住院前的身體情況,家庭醫(yī)生跟醫(yī)院醫(yī)生的筆錄等等,陸晉南以程紅故意害死人的罪名要求法院判她十年刑期。 程紅并沒有自首,所以也在第一時間聘請了律師,同時,也找了陸振華來當(dāng)說客,不過被陸晉南拒絕了。 這件事情發(fā)生了兩三天,整個陸家有人歡喜有人愁,陸染的母親贊同陸晉南所做的,其他人又希望陸晉南可以放過程紅,畢竟她年齡也不小了,陸承軒因?yàn)橄村X加上凱悅之前危機(jī)的事情已經(jīng)承擔(dān)了很大的代價,雖然還沒有正式公布結(jié)果,但最起碼也要十年以上。 如果程紅這個時候也被關(guān)進(jìn)去了,那么陸承軒十多年后出來,跟陸晉南的恩怨會繼續(xù)持續(xù)。 兄弟倆的矛盾這輩子也解不開了。 陸振華也找我說過,我心里也認(rèn)為程紅罪不該判十年,而且醫(yī)生在老太太離世之后也說了,老太太器官早就開始衰竭了,加上家庭醫(yī)生的那些話,程紅雖然有責(zé),但也不能說完全要怪罪與她。 陸振華找過我后,我一直壓在心里,有些心事重重,不知該如何開口? 晚上吃過飯后,陸晉南幫我洗碗,我則坐在餐廳琢磨開如何開口。 沉默了好一會兒后,我這才站起身走去廚房,陸晉南見我進(jìn)來,他看了看我:“去外面坐著,我洗碗就出去陪你?!?/br> “沒事,我站站。”我將手搭在櫥柜上,眼睛躲閃不敢去直視他,欲言又止好幾秒后才開口:“陸晉南,你看我肚子也一天天大了,小饅頭馬上也要一歲半了,我肚子里這個一出生她也就兩歲了,你覺得目前這樣的生活狀態(tài)幸福嗎?” “嗯,很幸福。”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垂著頭繼續(xù)洗碗,我歪著頭望著他,這個男人長得是真好看,就連洗碗也如此迷人,讓我移不開眼。 我淡淡地笑了笑,說:“我們商量一件事情好嗎?” “嗯,你說?!?/br> “你先暫停一下,等我說完了再洗?!蔽依∷氖直?,陸晉南見我一臉認(rèn)真的樣子,然后沖洗干凈手上的泡沫后這才面對面對著我,他低聲問:“什么事?這么嚴(yán)肅?!?/br> “我們聊聊程紅的事情?!?/br> “你也想幫她說話?”我的話才說完,陸晉南突然出聲打斷了,他看了我一眼,拿過一旁的毛巾擦干凈水后直接走出廚房了,我也立刻跟出去,陸晉南說:“這件事情,沒得聊,我已經(jīng)決定了?!?/br> “陸晉南?!蔽腋先ダ∷憰x南這才停了下來,我說:“你安慰我可以說病魔我們沒辦法阻止,為什么你就不能試著想想,也許如果沒有程紅奶奶的身體狀況也很難康復(fù)?!?/br> “這是兩碼事,林棠,我希望你不要因?yàn)檫@件事情來跟我爭辯,還有,他是不是找過你?想讓你來當(dāng)說客?” 陸晉南聲音凌厲,語氣帶著一絲冷意,他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陸振華,他的話,讓我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只能抿唇沉默著,見我不說話,陸晉南后知后覺也許是聲音太大我不高興了,他轉(zhuǎn)過身抬起手搭在我肩上輕輕摁著,語氣親昵地說:“我承認(rèn)我追究程紅確實(shí)是有私心,不過這只是其中之一的原因,最近公司需要處理很多事情,陸承軒留下的爛攤子很麻煩,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分心,除了這件事情,其他的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br> “陸晉南,我并沒有要你答應(yīng)我什么,我只是希望你可以重新考慮一下,我知道,你這么做也是在為mama,可你想沒想過,也許mama不愿意你這樣做呢?” 這下輪到陸晉南不出聲了。 說實(shí)話,我真的不想去摻和這件事情,我也并不是閑的無聊沒事找事,我只是希望陸晉南不要背負(fù)那么多,同時也希望這件事可以到此為止,不要將仇恨越結(jié)越深,這樣下去,這輩子都不得安寧。 看著陸晉南,我又多說了兩句:“我誰也不想幫,我也不是幫誰說話,只是站在你妻子的角度希望你可以再想想,我們已經(jīng)有兩個孩子了,你是想要一時的大快人心還是要永久的安定?” 我陸晉南每一次聊有關(guān)這個話題的事情,總是以不愉快收場,所以之我說到這兒便不再繼續(xù)了,而是將話題轉(zhuǎn)移了,我說:“我上去換個衣服,然后你陪我去散散步,我今晚吃得太撐,肚子有點(diǎn)難受。” 陸晉南點(diǎn)了點(diǎn)頭,放下搭在我肩上的手,我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上了樓。 我可以感受到陸晉南的淡漠,他心里也一定在不斷回想這件事情。 因?yàn)樗牟辉谘?,我們只是在附近走了一圈就回來了?/br> 晚上,如同以前一樣,他陪著我一塊入睡,然后自己才起來加班,但今晚我卻睡不著,輾轉(zhuǎn)難眠,直到陸晉南凌晨三點(diǎn)多忙完后回房,我才安靜下來,感受到他在我身邊躺下,手輕輕搭在我腰間將我攬入懷中,很快便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我不敢動,擔(dān)心會打擾他。 望著漆黑的夜,我默默在心里問自己,我說的那些話,會不會太多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沒在和陸晉南提過,我們心照不宣將那晚的話題忘掉了,他的工作越來越忙,我的肚子也一天天越來越大,陸青和韶華帶著小饅頭過來陪我,然后我們在家待著無聊,索性就去逛商場,購買一些肚子里小家伙要用的東西,主要是給小饅頭買點(diǎn)衣服。 小家伙雖然沒有天天跟著我,但是特別粘我,她越大就越像陸晉南,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們在商場買了幾套衣服給小饅頭,然后就去了樓上的母嬰店,陸青拿著一些可愛的小衣服給我看,我愛不釋手索性就買了。 剛準(zhǔn)備結(jié)賬的時候,就聽到母嬰店右側(cè)的門口傳來叫喊聲。 韶華第一反應(yīng)就是將推車?yán)锏男○z頭抱起來,我們都以為是搶孩子,這時有個店員小跑過來,她小聲對一旁的店員說了句:“正宮打小三,還懷著孕,真是可怕,我們要不要報警,別出事了怪我們。” 我和陸青對視一眼,陸青小聲說:“我去看看?!?/br> 我還來不及抓住她,她已經(jīng)朝那邊走去了,動靜還挺大的,許多人圍觀,有的人再說別打傷肚子里的孩子,也有的人在說小三不要臉。 我買好單后,見陸青半天沒過來,就讓韶華看著東西,我去叫陸青,陸青在人堆里,聽到我的喊聲后擠出一條路來牽著我進(jìn)去,她在我耳邊小聲說:“這個正宮真彪悍......” 她的話還沒說話,我脫口而出喊了一句:“林爽?!笨粗^發(fā)亂糟糟,被人摁在地上不停踢踹發(fā)出慘叫的林爽,我整個頭皮發(fā)麻,陸青一聽我認(rèn)識,也瞪大雙眼望著我。 我擰著眉,林爽拼命朝我爬過來:“姐.....救救我......” “你好女士,這是回事?”看著林爽的樣子,我于心不忍只能開口,這個畫著濃妝的中年女人掀了掀頭發(fā),然后朝林爽吐了吐口水,這才看向我:“你又是誰?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勾引我老公,你少管閑事?!?/br> 說著,也不再理會我,然后繼續(xù)跟另外兩個女人去捶打林爽,我連忙攔住,但是又要護(hù)住自己的肚子,我說:“我不是管閑事,我只是出于好心提醒你一下,毆打孕婦是犯法的,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你們都要負(fù)責(zé)的,無論她的身份是什么,你們都不能這樣對她?!?/br> 我心里已經(jīng)猜出大概了,這位應(yīng)該就是胡總的老婆。 看來也是不好惹的。 我的話并沒有讓她聽進(jìn)去,不過另外兩個女人似乎有些擔(dān)憂,將她拉扯到一旁嘀嘀咕咕說了幾句,然后看了看地上的林爽,還不忘踹她兩腳,這才不情不愿的走了,臨走前還指著林爽警告:“趁早跟老胡斷了,不然我讓你在江城待不下去。” 等到三人離開后,我這才詢問地上的林爽:“你感覺怎么樣?要不要去醫(yī)院?” “不用?!绷炙幌伦永涞饋恚龔牡厣险酒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然后周圍還有人在繼續(xù)圍觀,她吼了兩句,大家也就散去了,林爽看了我一眼:“是不是看到我這個樣子很高興?” 我有些無奈,并不打算與她多說:“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們就先走了?!?/br> 說完,我和陸青帶著小饅頭和韶華離開了。 林爽變成今天的樣子,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說。 路上,我一直沒出聲,坐在后座的韶華突然開口道:“小棠,你覺得程紅這個人怎么樣?” ☆、287:兩岸才分愛與殤(6) 韶華突如其來的問題把我問住了。 我沉默了一下,側(cè)過身面對著她,我問:“mama,您想說什么?” 韶華淡淡地笑了笑:“小饅頭的爺爺這幾天天天過來找我,他也說了很多,希望我能夠和晉南說說,放程紅一馬,她的兒子現(xiàn)在還背負(fù)著許多的事情需要負(fù)責(zé),如果她在出了事情,我們可就真的做得太絕了?!?/br> “mama,您心里不恨她嗎?”我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詢問道。 韶華的眼睛微微閃了閃,但只有那么一兩秒而已便停下了,韶華苦笑了聲說:“恨,當(dāng)年我恨透她了,可我知道,一個巴掌拍不響,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她一個人促成的,我多多少少也是有一定的責(zé)任,我不是一個好妻子,沒有盡到自己的責(zé)任,他與程紅在一起我也怪過,但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多年,我也不想再將這些事情老了還要帶到墳?zāi)估锶ァ!?/br> “媽,你就是太善良了,程紅那個女人三番五次找你麻煩,我們在三亞的時候還經(jīng)常來搗亂,如果不是后面哥哥一直在防備,說不定她還會程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來?!标懬嘟舆^話,有些憤憤不平的喝聲道。 韶華笑了笑,眼眶有熱淚,但始終沒有落下來,她側(cè)過頭看向窗外,雙手一直抱著懷里的小饅頭,好半響后才低低道:“好了,都過去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她當(dāng)然也不會例外,現(xiàn)在,我不是比她過的好很多嗎,我又何必還要去跟她計較那些呢!” 韶華的善良,我不是剛剛知道,但她此刻說的話,還是讓我有些震驚了。 我抿著唇,不知該說些什么。 陸青看了我一眼,她說:“嫂嫂,你說說mama了,程紅那個女人就應(yīng)該嚴(yán)懲,不能放過她,反正我是恨死她了?!?/br> 我淡淡地笑著,看了看陸青,又看向韶華,然后才開口說:“說實(shí)話吧,這件事情,我也跟晉南談起過,我的意思跟mama一樣,也希望不要再追究了。” 我的話剛說完,陸青立刻將車子停在一旁,她有些不樂意的說:“嫂嫂,你怎么也能這樣想啊,程紅搶走了我的爸爸,她所做的那些事情,讓我哥哥跟我mama我們?nèi)齻€受了不少苦頭,如果不是奶奶一直在暗中幫襯著,我估計我早就被餓死了?!?/br> 陸青激動的情緒我可以理解,所以我也并沒有打斷她,而是等她說完后,才輕聲安撫道:“你別急,聽我慢慢說?!蔽逸p輕拍了拍陸青的肩,然后繼續(xù)道:“程紅這個人我的評價跟你一樣,我也不喜歡她,但是我們不能光看目前,我們真的讓她坐牢了,那么以后呢?以后等她出來了,陸承軒也出來了,她們都是坐過牢的人,可以拼命的,而我們那個時候應(yīng)該是更幸福的時候,難道你希望被人打亂嗎?” 我的話說完,陸青沉默了,也許她覺得有道理,也許她和陸晉南一樣認(rèn)為這些都無所謂,等到了那一天再說也不遲。 不過韶華倒是很贊同,她有些欣慰的說:“我和小棠的想法一樣,所以我今晚想跟晉南談?wù)?,他是我的兒子,我不希望他多年后還要時刻小心翼翼以防有人害他?!?/br> 也許是擔(dān)心陸晉南,陸青也不再多言。 晚上,韶華和陸青跟我們一塊吃飯,韶華在飯桌上就將這件事情提出來了。 陸晉南當(dāng)下就沉默不說話了,氣氛一度凝固起來,大家都有些心事重重。 韶華將陸晉南拉到一樓的房間里與他聊了聊,我和陸青在餐廳繼續(xù)吃飯,陸青悄聲問我:“嫂嫂,你說哥哥會同意嗎?” “不知道,不過他應(yīng)該會考慮,畢竟mama都這樣說了?!?/br> “其實(shí)我也很矛盾,下午的時候,我也并不是要針對你,只是處于對程紅的憤怒。” “我知道。”我淡淡地笑了笑,陸青的手機(jī)在這時響了,她看了一眼屏幕臉上立刻泛起了笑意,然后與我說了句:“我去接個電話?!蔽尹c(diǎn)點(diǎn)頭,陸青起身走去餐廳的陽臺了。 陸晉南和韶華聊完出來,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我和陸青已經(jīng)吃完飯了,陸晉南表情始終平淡,韶華也沒什么太大的情緒,趁著陸晉南去吃飯了,我跟陸青偷偷詢問:“結(jié)果如何?” “他答應(yīng)了。”韶華微笑說道:“我告訴他,不為別的,光想想自己的孩子,他應(yīng)該是有所感觸,所以也就答應(yīng)了?!?/br> 陸晉南的辦事效率一如往常一樣高,他撤銷了對程紅的起訴,雖然在我們看來對于程紅是個好結(jié)果,不過她無家可歸,唯一的兒子也在警察局不能出來,所以與坐牢沒什么區(qū)別。 這件事情,本以為暫時畫上了句號,可警察局那邊突然傳來了消息,陸承軒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卸給了胡彪,而且也有十分有力的證據(jù),他給自己洗干凈了違法洗錢的罪名,那么凱悅的資金問題跟樓盤事故也不足以判刑,只要賠足夠的錢就能脫身。 胡彪因此被當(dāng)即判了十五年,陸承軒在兩天內(nèi)就被放出來了,他跟程紅在他出來的當(dāng)天就消失在江城了,陸晉南還特地讓人留意了一下她們的動向,但始終沒能查出她們?nèi)チ四睦铮?/br> 一開始,陸晉南認(rèn)為是陸振華在背地里動了手腳,但從陸振華震驚不已的神情中可以確定,他應(yīng)該是不知情的。 陸承軒的離開,讓我始終心神不寧,我覺得他不是那么輕易妥協(xié)的人。 但連續(xù)一個月,陸承軒都沒出現(xiàn),我心里的防備也漸漸放下了。 肚子里的寶寶轉(zhuǎn)眼也將近五個月了,這一胎比我懷小饅頭的時候更辛苦些,我四個多月的時候就雙腳浮腫,連門都不好意思出,我一度擔(dān)心陸晉南會嫌棄自己,不過還好,他每天都幫我按摩,十分心疼,一再保證這個生了以后再也不許生了。 我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幸福,我們之間的感情也一天比一天深,一切的順利背后,都藏著一些意想不到的插曲。 這天,陸青陪我產(chǎn)檢回來,我們剛回到家門口,就看到周梅跟林盛天蹲在門口,看到我們從車上下來,兩人立刻站起身朝我們走來。 我讓陸青先開門進(jìn)去,然后才開口:“你們怎么來了?”太久沒看到了林盛天了,我仔細(xì)打量了他一番,精神十足,看樣子恢復(fù)的不錯。 還不等林盛天出聲,周梅便搶先開口了:“小棠啊,你快勸勸你meimei,趕緊讓她打掉孩子吧,那個姓胡的都被判刑了,等他出來,都是個老頭子了,她要是把孩子生下來,這輩子可就毀了,況且我們家這個條件,哪里養(yǎng)得起個孩子啊,那個姓胡的老婆半毛錢不肯給,你趕緊勸勸她。” 周梅的話,讓我不禁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