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還不如一根火腿腸,有什么值得我想?”這些兒童不宜的話從我嘴里吐出來,臉頰莫名地泛了紅。 只是,我的話似乎惹怒了陸總。 他騰出另一只手掐住我的下巴,冷聲道:“林棠,就算是根火腿腸,你也必須受著?!?/br> 我的下巴被他掐的生疼,我想掙扎,抬起手,指尖剛剛觸碰到他的肌膚,他忽然甩開我,然后雙手用力架著我的手臂往一旁的長沙發(fā)一推,我還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撲了上來。 突如其來的沉重壓得我喘不過氣,此刻的陸晉南猶如一只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他埋頭一口咬在我的鎖骨上,疼的眼淚在眼眶直打轉(zhuǎn),感覺到了我渾身一僵,陸晉南這才松開牙齒,一路向下吻去.... 他的舌尖,一點點輾轉(zhuǎn)廝磨,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撩人,如果由著他繼續(xù)下去,那么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顯而易見了。 可我不甘。 我用力推了推他,但毫無作用,我道:“陸總,正人君子可不會逼迫女人做不意做的事。” 陸晉南輕輕勾起薄唇,他雙眸猩紅,像是在隱忍著什么? 我雙眼震驚地看著他,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什么,但陸晉南掐住我的腰,不再有任何前戲,直接分開又又腿進去了。 “陸晉南?!蔽乙а狼旋X地喊道,他卻加快了動作,木已成舟,再做其他反抗無益,我抬手用力抓著他的手臂,他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陸晉南像是在發(fā)泄什么一樣,他不斷在我身上運動著,他的舉止讓我心里只想說一句話。 他真不小,不止不小,還很大。 陸晉南反復(fù)折磨我,他的精力像打了雞血一樣,我渾身被弄得火辣辣的疼。 結(jié)束后,陸晉南整理好自己的衣褲,并沒有像電視里演的那樣將我抱回臥室,而是丟給我一件衣服,蓋住我不堪入眼的身體。 我整個人像是散架一般,就連坐起來的力氣也沒,陸晉南站在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我,他語氣冷漠道:“林棠,從今以后,這陸太太的位子,你給我坐穩(wěn)咯!” 陸晉南的話,我聽不出半點兒真心,反而聽到了諷刺,他的話里,還隱約帶著慍怒。 他這就是典型的提上褲子不認人。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陸晉南走了,我還保持一個姿勢癱在沙發(fā)上,陸晉南有什么好?不就是光有一身好皮囊么? 其實就是個渣。 我在心里把他詛咒了十萬八千遍,就因為一本結(jié)婚證的存在,他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可事已至此,我又能怎么樣? 我安慰自己,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004:他有佳人相伴 和陸晉南發(fā)生關(guān)系后,他沒再來過公寓,而我自然也不會主動聯(lián)系他,我們之間又回到了以前,互不打擾。 我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進了工作中,我所在的車模公司,最近來了一批新人,身為金牌經(jīng)紀人,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帶出最出色的車模。 情人節(jié)晚上,我?guī)Я藥讉€聽話的新人去“金碧輝煌夜總會”,應(yīng)酬幾位大老板,這幾位是下個月江城車展的贊助方,我的工作就是哄這幾位開心,然后拿下車展這碗肥rou。 晚上九點半,我們準時趕到金碧輝煌。 服務(wù)員領(lǐng)著我們朝包廂走去,跟在一旁的女孩子小聲說:“林棠姐,這里真漂亮,我還是頭一次來這么高檔的地方?!?/br> 我抿唇笑了笑:“只要今晚你們給力,以后來這里的機會多得是?!?/br> 金碧輝煌在江城可是no.1,能夠來得起這里消費的,不是有身份就是土豪。 來到包廂門口,便已經(jīng)聽到里面?zhèn)鞒鰜淼年囮囌f笑聲,我走上前將門推開,臉上也隨著露出職業(yè)式微笑:“各位老板,真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 聽到聲音,坐在沙發(fā)上的幾個男人看過來:“小棠,你今天來晚了,你得自罰兩杯?!?/br> 說話的男人叫周浩,是某品牌車的總經(jīng)理,我跟他私下的關(guān)系不錯,有什么好活兒他都會關(guān)照我。 我隨手從一旁的服務(wù)員手里拿過一杯酒走過去:“好好好,我自罰?!蔽易哌^去坐在周浩身旁,望著其他幾個帥哥說:“各位老板,我今晚帶了幾個姐妹,都是新人,往后在圈子里,還要仰仗幾位多多關(guān)照?!?/br> “是小棠的人,我們自然會關(guān)照,不過今晚的主角還沒到,說話權(quán)可不在我們身上?!边@話是周浩的發(fā)小大頭說的,我之前幫他推薦了兩個不錯的公關(guān),所以他說的話我自然是信的。 只是這位遲遲未到的主兒會是誰? 我面帶微笑地問:“不知這位主角是哪個大老板?” 我的聲音剛落下,包廂門就被人推開了。 是陸晉南..... 只見他一襲黑色西裝,白色襯衣打著墨黑色的領(lǐng)帶,他一臉面表情的樣子,旁邊還跟了一個身材波濤洶涌的美女,兩個人親密無間的走了進來。 看到陸晉南,其他人連忙招呼他坐中間,我的目光從他進來那一刻便一直停在他身上,我有點兒接受不了大家等的主角就是他。 這時,陸晉南突然抬起眼皮看了過來,我們四目相對,他的眼神十分冷漠,就好似不認識我一樣很快移開了。 陸晉南走到沙發(fā)坐下,他將波濤洶涌的美女摟進懷里,兩個人一直在調(diào)情說悄悄話,女人臉上時不時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跟紅暈。 包廂里的人看到這幕都面面相覷,陸晉南卻十分淡然。 接下來,大家輪流敬陸晉南酒,他都一一照單全收,我雖然很不情愿跟他打招呼,但為了下個月的車展,我不得不拋開自己的私人感情。 我倒?jié)M酒杯,走到陸晉南面前,故作一副很巴結(jié)他的樣子:“陸總,我敬您。” 我舉起酒杯,陸晉南卻裝作沒看到。 一秒兩秒過去了.... 他還是一副沒看見的樣子,他懷里的美人倒是憐香惜玉,嬌嗔道:“陸總,人家在給您敬酒呢!” 陸晉南淡淡地笑了笑,抬眼對上我的目光,他明知故問:“你敬我?” “嗯,陸總,我敬您,還希望陸總能賞個臉?!蔽尹c了點頭。 陸晉南輕哼一聲:“你敬,我就要喝?” ☆、005:對他投懷送抱 他故意的。 我氣得牙癢癢,可還要假裝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不過陸晉南忘了我是有仇必報的,我說:“陸總不會是喝多了吧?外界都說陸總的酒量和肚量一樣大,可.....” 我點到即可,不再繼續(xù)說下去,周遭的空氣都隨著我的話冷到了極點,陸晉南的臉色始終保持一副沉穩(wěn),看不出他到底是生氣還是不在意? 周浩見狀,連忙緩和氣氛:“陸總,林棠說話就這樣,您別跟她一般見識了?!?/br> “你跟她很熟?”陸晉南抬眼看向周浩,那眼神就像在看妻子的情人一樣,周浩也被陸晉南突然的問話愣住了,隨后他才點了點頭,陸晉南看了一眼,戲虐道:“聽說林經(jīng)理很會哄人?不如哄哄我?” “陸總美人在懷,哪兒輪得到我哄?”這話出自我真心,比珍珠還真。 卻惹來陸晉南一陣譏笑,他淡淡地看著我,雖然包廂里很多人,但他身上那股獨特的氣息侵蝕著我的嗅覺,這樣的陸晉南讓人感到了危險.... 他說:“憑林經(jīng)理的手段,還會沒自信?” 他微薄的唇抿著,臉上掛著笑意,卻讓人看出了疏離跟厭煩。 從他的話了,我隱約感覺到,在他眼里,我林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女人? 不過我也確實是。 我不再說話,只是笑了笑,陸晉南不知是良心發(fā)現(xiàn)還是有其他原因,他也不再為難我。 趁著大家都玩兒的開心,我偷溜出了包廂,站在走廊的拐角處點燃了一根煙,看著煙霧裊裊,我沒有抽,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陸晉南的樣子,今晚的應(yīng)酬看似再平常不過了,可我卻隱約覺得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 我深吸了口氣,將煙頭掐滅丟進一旁的垃圾桶,然后朝包廂走去,卻在拐角處一頭撞進一個結(jié)實的胸膛里。 抬眼,對上一雙深如黑潭的眸子,男人冷笑著:“這么迫不及待投懷送抱?” 我輕笑一聲:“陸總太自戀了?!?/br> 陸晉南聽到我的話,雙手用力掐住我的手臂,速度快如一道閃電,將我抵在墻壁上,我還來不及反應(yīng),他的唇已經(jīng)印了下來。 他薄薄的唇瓣很冰涼,氣息帶著淡淡地?zé)煵菸?,不是讓人厭倦的那種,反而有些流連忘返。 他用力的親吻我的唇,用最霸道的手段撬開了唇齒,他的舉動,讓我的唇瓣感到生疼。 我下意識的反應(yīng)是掙扎,感覺到了我的掙扎,陸晉南用力摁住我的手,使我無法動彈。 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我知道越是掙扎反抗,他就越是往死里整,而且我們是夫妻,做這些事情天經(jīng)地義。 借著酒勁兒,我卸下對他的防備,漸漸回應(yīng)。 陸晉南的一舉一動,并沒有因為我的反應(yīng)有所變化,反而有些變本加厲。 他的手直襲又又腿之間,他的手指輕輕轉(zhuǎn)了一個圈,在撩我有了感覺后,他又該死的離開了。 他抬起晶瑩剔透的手指,涼薄地唇嘲諷道:“林棠,你就這么需要?” ☆、006:佳人沒滿足你? 我微微一怔,面對他的羞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過,我并沒有表露出來,反而抬起手圈住他的脖子,將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身上。 我和他早就坦誠相待了,也沒有什么必要再裝矜持。 隨著我的舉動,我能感覺到陸晉南身體的變化,我微微一笑:“陸總,現(xiàn)在看來,你好像比我更需要吧?” 我的話,惹怒了陸晉南。 他雙手用力捏著我的肩膀,一個轉(zhuǎn)身就將我拉進了對面的衛(wèi)生間里,然后把我抵在門上,他瞇著眼盯著我,這樣的他,像極了一直饑餓已久的惡狼。 陸晉南的手搭在我的腰間,他慢慢加重力度,反復(fù)輕柔,他的臉不斷靠近我,他的呼吸隨著距離越來越急促,雖然有了最基本的反應(yīng),但陸晉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還是掛著冰冷的神情。 仿佛十分恨我一般? 在我走神之際,陸晉南的手已經(jīng)移動到我的胸前了,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滿是情欲的味道,他低沉道:“身為陸太太,現(xiàn)在是不是該履行義務(wù)了?” “陸總這么餓?難道佳人沒滿足你?”我盡量保持鎮(zhèn)定,其實心里很慌亂。 “林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沒資格過問我的事情?!标憰x南淡漠道。 不得不說,陸晉南的話,猶如給了我當頭一棒,他說得對,我們只是各取所需,我又何必去管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