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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妝成名就[古穿今]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所以,當(dāng)況云霽的話響起的時候,眾人看著況冷雁的目光就忍不住微妙了起來——在況云霽那么大鬧了一場況冷雁的成人禮之后,不會還有人不知道況冷雁的身世??墒?,對于他們來說,不介意是一回事,被人戳穿就是另一回事了。聽著況云霽說的“輕浮”,他們即使努力控制,眼底也忍不住顯出了幾分贊同來。

    即使這是為了況冷雁舉辦的宴會,況冷雁也未免太外放她的野心了。而她在那些未婚適齡男子之間周旋的模樣,即使沒有任何的下流動作,可那股子被人追逐的自豪和愉悅,卻讓人忍不住的感受到了nongnong的輕浮氣息——正如況云霽所說的那樣,一脈相承的輕浮模樣。

    一時間,稍稍講究點的人家都打消了和況冷雁聯(lián)姻的心思——反正只是個女兒,況家不還有個得寵的小兒子么。聯(lián)姻這種事情,有就是錦上添花,沒有,也不值得什么。

    況冷雁怎么會感受不到眾人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和自己八字相沖。他這樣侮辱自己,對他有什么好處!眼底泛著淚,況冷雁倒是有了幾分冷靜的心思,看著況云霽,勉強微笑著:“哥哥?!?/br>
    白清穎看著這樣的女兒,沒有說話,可是眼底卻帶著幾分鼓勵。這才是自己的女兒,面對著劣勢,能夠及時示弱,而在驕傲的時候,也能綻放光芒,這才是自己辛苦教育了十多年的好女兒。

    況冷雁接觸到了白清穎的目光時,臉上的笑意真切了幾分,而當(dāng)她看向況云霽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又不由得帶了幾分苦意:“你已經(jīng)好久沒有回家了?!?/br>
    況云霽沒有理會況冷雁,和她說話,簡直是臟了自己的嘴。他微微側(cè)頭,看向了鐘離,臉上泛出了溫柔:“一起坐一會吧?!?/br>
    鐘離從況云霽的身后走了出來,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了竇家兄妹,俏皮的站在況云霽的身側(cè)對著竇家兄妹招了招手,這才微笑著說道:“他們在那里。”

    鐘離的聲音是極為好聽的,尤其比起況冷雁的嬌弱造作而言,聽著鐘離的聲音簡直可以稱之為享受了。而最讓人驚嘆的,卻不是鐘離的聲音,是她極具沖擊力的相貌。

    在場的人知道鐘離的并不算少,他們也是清楚鐘離的長相的,可是即使有了再多的心理準備,也不如面對面看到鐘離來的沖擊巨大。況冷雁是美的,不然也無法在這樣的一個宴會上得到這么多未婚男士的青睞,可是比起況冷雁的嬌美,鐘離的美,卻仿佛脫離了塵世。

    他們呆呆的看著況云霽身側(cè)的鐘離,一顰一笑皆可入畫,舉手投足全是魅力。她一笑,天都亮了,她一皺眉,就想要將所有的美好送到她的面前。烽火戲諸侯,美人如斯,怎么不讓人做昏頭的事?一時間,眾人倒是對況云霽羨慕上了幾分——這樣的美人,竟然是況云霽的未婚妻,無論什么時候想到這個事實,都足夠讓他們感到十分的惋惜。

    如果說,在注意到?jīng)r云霽的時候,眾人還有心思掩飾自己的注意力,甚至還有時間做出一副閑聊的模樣的話,那么,在看到鐘離的那一刻,幾乎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談,即使是女人,也忍不住的把目光移到了鐘離的臉上——怎么會有這樣美麗的女人呢?

    安靜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后,整個廳堂就重新響起了竊竊私語,仿佛剛才因為鐘離造成的寂靜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可是眾人知道,一切都不一樣了,如果說在看到鐘離之前他們的話題五花八門的話,那么在那一刻的寂靜之后,幾乎所有的話題都圍繞著鐘離展開了。

    “聽說鐘離還是個有名的化妝師呢?!庇腥诉@樣竊竊私語道。

    “是的,在時尚圈引起過轟動?!睂τ阽婋x的過往,關(guān)注時尚圈的名媛知道的并不算少,而了解的比較透徹的人,在這個時候就是最佳的談資了。那人迎著眾人好奇的目光,仔仔細細的講解起了鐘離在時尚圈的作為,在得到眾人捂著嘴驚嘆的模樣時,卻矜持的抿著唇,裝作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樣。

    一時間,幾乎所有的貴婦都開始了圍繞著鐘離的談?wù)摗?/br>
    對于這些有錢有閑的女人來說,鐘離實在是一個太好的談資了。鐘離的相貌美艷,卻不會對他們造成任何的威脅。作為況云霽的未婚妻,曾經(jīng)是一個網(wǎng)紅,卻在時尚圈引起轟動,最近更是取代了周家得到了鐘情,這個女人的過往,比起那些無聊的八卦來更讓人感興趣。尤其,當(dāng)鐘離從事的是化妝一業(yè)的時候,女人對她的興趣就更大了。

    而男人對鐘離的興趣,并不會少幾分。

    有不知道鐘離身份的,偷偷的問著自己身側(cè)的人:“剛才那位是誰?”

    在得到了答復(fù)的時候,他們的眼底就忍不住顯出遺憾來——鐘離這樣的相貌,跟了況云霽這樣一個注定繼承不了況家的人,實在是太虧得慌了。以她的相貌和現(xiàn)在的成就,配什么樣的男人不行呢?

    有些自戀些的,則是主動的疏遠了況冷雁,眼神囧囧的看著鐘離,只等著鐘離落單就上前去搭訕。他們自認比起況云霽,在場的未婚男士恐怕少有無法被稱作是青年有為的,鐘離但凡換個未婚夫,都不會讓他們這樣覬覦。

    況云霽自然也感受到了眾人的窺伺,一時間他的臉就更黑了——原本來赴宴是為了給況家的人添堵的,可是現(xiàn)在看來,最堵心的人恐怕是況云霽自己了。默默的湊近了鐘離,擋住了大半窺伺的視線,況云霽轉(zhuǎn)過頭去,看到的就是諸多男人眼底的遺憾,一時間他只覺得自己的胸口都要被憋的炸開了——哦豁,你們?nèi)慨?dāng)我是死人就對了。

    而比況云霽更加憋悶的,是況冷雁。

    況冷雁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或許是真的沒有的,成年禮那次不算的話。明明她才是這個宴會的主角,可是每每當(dāng)況云霽出現(xiàn)的時候,當(dāng)鐘離出現(xiàn)的時候,她的驕傲,她的氣場,就被全數(shù)打敗。對于況冷雁這種從他人的評價之中獲取個人價值的人而言,鐘離的存在就是一根扎在她心口的刺,一碰就疼。

    看著那些男人因為鐘離的存在而心不在焉的模樣,況冷雁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怒意——她很清楚,即使自己和其中的一個人結(jié)婚了,也無法阻止他們在外頭尋花問柳,她要做的,就是背靠著況家,和她母親一樣得到一個妻子應(yīng)有的體面,過著一個貴婦人應(yīng)有的生活,可是即使是這樣,也不妨礙她的心底升騰起nongnong的失望和對鐘重重的憎恨——狐貍精!

    狐貍精!況云霽看著自己面前的竇家兄妹也是這么想的。

    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妻,卻在這對兄妹的面前笑得這么燦爛!

    默默的移了移位置,況云霽努力的遮擋著鐘離的笑臉不讓他人看到,他看著竇家兄妹的眼神極為兇惡:“你們怎么在這里!”

    竇蔻是一點都不隱瞞,指著自己的哥哥說道:“年輕有為未婚?!?/br>
    年輕有為未婚的竇修文被說破了事實也不尷尬,反而自豪的拿著手指指著自己:“年輕有為!還未婚!”那嘚瑟的模樣,哪里還有面對著眾人的穩(wěn)重和冷漠?就仿佛一個開屏的孔雀一樣,就怕鐘離看不到自己的優(yōu)秀。

    而后,竇修文指著況云霽說道:“百無一用二世祖!”

    況云霽:“……”所以你是想死咯。

    鐘離看了一眼黑透了臉的況云霽,點了點頭:“沒錯?!?/br>
    這一下,況云霽的臉是黑的妥妥的,就是包公站在身側(cè),恐怕也能被襯托成一個白面饅頭。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甜不甜!

    況少表示甜滋滋的!作者君不愧是個甜文小能手!

    第66章

    竇家兄妹和鐘離相談甚歡的模樣, 讓況冷雁怒火中燒。

    對于竇修文, 況冷雁倒不至于芳心暗許,可是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未婚人士,她怎么可能心底沒有什么想法呢?對于況冷雁來說,在這個宴會上的所有男人都可能成為她未來的老公,而這些人對她的無視和對鐘離的關(guān)注就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況冷雁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快要撐不住了。

    不就是化妝么?不就是出了點名氣么?這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要不是是況云霽的未婚妻, 連進入這個宴會的資格都沒有!一個女人安安分分的才是最重要的,其余的東西也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這樣想著,況冷雁的心底就來了氣。不過是在時尚之都闖出了些許的名堂,至于這么受人追捧么?她臉上的笑意維持著不變, 走到了鐘離的身邊, 說出的話卻是不客氣:“聽說你化妝水準不錯,不知道什么時候來替我化個妝如何?”

    這話說出口,況冷雁就知道自己沒能沉住氣。她迎著況云霽那陰仄仄的目光微微瑟縮了一下,就努力的挺起了胸膛——她怕什么?她又沒有做錯什么,不過是個小化妝師而已,如果不是攀上了況云霽, 誰知道她姓甚名誰?她就是不客氣了又怎么樣呢?身為況家的女兒, 要是沒點脾氣, 反而讓人看輕了。

    這樣向著,況冷雁看著鐘離的目光就帶著幾分高高在上的傲慢了,仿佛她說出的話都是理所應(yīng)有一般的理直氣壯。她靜靜的看著鐘離,仿佛自己提出的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要求一樣,只把鐘離當(dāng)做了一個可以隨人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小化妝師。

    況云霽知道自己這個私生女meimei蠢, 可從來就不知道她蠢成了這幅模樣。她這么一副高傲的樣子要是擺在其他人的面前或許還有模有樣,可是在自己和鐘離的面前,這么一副模樣就實在是太可笑了點。

    正要說什么,況云霽就感受到鐘離拍了拍自己的手,而后,鐘離上前一步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況冷雁,半響,她輕笑了一聲:“這個資質(zhì),實在是不值得我出手啊?!?/br>
    況冷雁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鐘離說的是什么意思,而當(dāng)其他人嗤笑或掩飾的目光放在她身上時,她突然意識到了鐘離話語之中的輕蔑——這是說她丑啊!

    況冷雁這輩子最自豪的就是三件事,一是美貌,二是家世,三是學(xué)歷。可在鐘離的面前,她屢屢受挫,而現(xiàn)在,更是被鐘離當(dāng)眾羞辱是個丑的?她哪里受得了?什么冷靜,什么貴婦范,在這一刻通通化作了憤怒:“你說什么!”

    鐘離卻是極為好脾氣,面對著快要氣得失去理智的況冷雁,她依舊能維持著自己微笑的模樣,仿佛對于況冷雁的不解有些驚異,她解釋道:“我是說,你的先天條件不好,不值得我出手替你化妝。”

    況冷雁哪里是聽不懂這句話?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憤怒質(zhì)問竟然被鐘離當(dāng)做了普通的疑問句處理。鐘離口口聲聲的“先天條件不好”,就仿佛連環(huán)巴掌打在她的臉上,讓她抬不起頭來。

    她想要反駁,卻聽到了一些竊竊私語。

    “鐘離不愧是化妝師啊,有點脾氣才能叫大師。況冷雁還是太嫩了?!?/br>
    “先天條件卻是是比不上鐘離,就是那些超模,況冷雁也是比不上的,也難怪鐘離不愿意出手了?!?/br>
    “況冷雁長得……也還算不錯了,和鐘離是沒法比。哎,鐘離這話說得得讓她多傷心啊?!?/br>
    一言一語的,即使有著為況冷雁不平,可是卻默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況冷雁比不過鐘離,確確實實的不值得鐘離出手。

    這樣的為況冷雁鳴不平,她寧愿沒有!

    況冷雁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想要給鐘離點顏色看看,最后卻成了自己自取其辱。這也是她實在是不夠了解時尚圈,比起那些浸yin時尚圈多年的貴婦而言,況冷雁對于一個頂尖的化妝師代表著什么始終是了解的不夠透徹,更別提白清穎本來就是小三上位,半路出家當(dāng)?shù)煤篱T貴婦,對于那些真正的貴婦追逐的東西,他們懂的也不過是皮毛而已。

    這樣一面倒的情形,讓白清穎有些看不下去了。白清穎知道自己女兒的性子還需要磨練,可是這樣重大的場合,她是不會希望況冷雁出這樣的大丑的。即使是白清穎,在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冷了臉,對著鐘離說道:“鐘小姐,女人貴在德行不在相貌,你過分了?!?/br>
    過分了?

    況云霽看著白清穎冷笑了一聲:“你也配說德行。”

    在場的人有幾個是不知道白清穎的過往的?聽了況云霽的話,心底都忍不住嘲笑了起來,可是面上倒是做出一副吃驚的模樣,給足了面子。

    白清穎的臉色變了變,這么多年,除了況云霽會戳她痛腳,她過得還算是順?biāo)欤睦镞€記得起自己小三的身份呢?一時間,她的笑意都僵硬了幾分,也沒有接況云霽的話,只是讓宴會進入了下一個環(huán)節(jié)。

    眾人也沒有準備看白清穎的笑話,事情就這么平平淡淡的過去了。至于他們心底想著什么,就沒有人知道了。

    況冷雁臉上維持著笑意,也沒有了一開始在男人之間周旋的心思,她走到了白清穎的身邊,眼底忍著淚不讓人看到,微微抬起頭來,拳頭死死的捏著,好看的指甲深深的卡在手心里,她看著自己的母親,眼底滿是惡毒和恨意:“我忍不了,媽,我忍不了!”

    她所有的教養(yǎng)和優(yōu)越,每每遇到鐘離的時候都會煙消云散,鐘離是她的檻,她過不去了!

    白清穎心疼的摟著自己的女兒,余光掃了一眼那個正在和她人愉快交談的鐘離,眼底也忍不住顯出了幾分惡意。白清穎低下了頭,心疼的握住了況冷雁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開了她的拳頭,看著她手心深深的指甲印,她的眼底帶著幾分憐惜,嘴上說的話,更是讓況冷雁心滿意足:“既然不能忍,那就不要忍了。你是況家的女兒,是我白清穎的女兒,沒有什么人可以這么侮辱你?!?/br>
    嫩又怎么樣?只要她是況家的女兒一天,白清穎就有能力讓她慢慢的成長成她想要的模樣。

    “真的么!”況冷雁的眼底迸發(fā)出了別樣的色彩來,她看著自己母親的目光充滿了期待,“是真的嗎!”

    白清穎拍了拍況冷雁的手,臉上帶著幾分無奈和寵溺:“mama什么時候騙過你了?!?/br>
    既然這塊磨刀石太硬,那就換一塊。鐘離這個絆腳石,也是時候搬了。

    看向了不遠處的鐘離,她手中的杯子始終是滿滿的,沒有動過一分一毫。白清穎的眼神閃了閃,忍不住勾了勾唇——戒心倒是不小。只可惜,她不懂什么叫做防不勝防。

    收回了視線,白清穎慈愛的看著況冷雁,摸了摸她的臉。一切都會過去的,礙眼的,討嫌的,都會過去的。

    ===***===

    況家很大,大到足以碰到一些并不想見到的人。

    鐘離走在花園里時,被人突然捂住嘴拉到了陰暗處時,她看到的就是一臉癡狂的周云睿。

    周云?,F(xiàn)在的身價,是絕不可能進入到?jīng)r家的宴會上的,那么他的出現(xiàn)就只有一個可能——況家動的手腳。

    想到這一點,鐘離反而平靜了下來。她的眼冷靜的看著周云睿,仿佛看著和她毫不相干的東西一般。周云睿著迷的看著鐘離的眼,湊近了身體想要舔舐這雙冷漠的眼,卻被鐘離微微一個偏頭給躲了過去。

    周云睿也不急,他摟著鐘離就已經(jīng)足夠滿足了,其他的,他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看向了花園門口,人一個個的散了,出去的人就再也不進來,再過上不久,這個花園就只會剩下兩個人。他,和鐘離。想到這一點,他就激動地有些忍不住想要戰(zhàn)栗。

    “你不怕么?”周云睿壓低了聲音,有些沙啞帶著幾分神經(jīng)質(zhì)的顫抖。他的手死死的捂著鐘離的唇,半點聲音都不讓她發(fā)出。他的眼神可怕到了極點,仿佛只要鐘離發(fā)出一點點的聲音,他就寧愿把鐘離掐死在場。

    鐘離看著周云睿,眼底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對于周云睿的問題,她也沒有回答的心思,只是靜靜的看著這個帶給了原主最大傷害的瘋子——她怎么也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周云睿竟然還是滿腦子惡心人的事。

    周云睿對于鐘離的不理會并沒有任何的不滿,甚至隱隱的有些享受來自于鐘離的無視。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的鐘離,高高在上,無畏無懼,這樣的鐘離,才是他心心念念了這么久都無法得到的女人。想到鐘離即將在自己的身下任他為所欲為,周云睿的臉色就又忍不住激動到潮紅——人快走光了。

    周云睿有些迫不及待的湊近了鐘離想要一親芳澤,卻被鐘離皺著眉頭躲開了。他也不急,反而靠在了鐘離的頸窩處低低的笑了起來:“害羞么?沒事,人走光了,我一定讓你舒服,比況云霽能給你的舒服一千倍,一萬倍?!?/br>
    說道況云霽三個字的時候,周云睿的聲音忍不住高揚了一瞬間,他始終對況云霽耿耿于懷,甚至可以說是恨的。如果不是況云霽,鐘離就不會離開周家,更不會和周家作對,美人,財富,全都是他的!

    鐘離看著人漸漸的走光,這才用力掰開了周云睿的手,皺了皺眉頭退開了幾步:“你怎么在這里?!?/br>
    周云睿卻不回答,只是看著鐘離癡癡的笑著,而后,他往嘴里扔了一片藥,緩緩的走近了鐘離。

    鐘離心生不妙,忍不住皺起眉:“你吃了什么。”

    周云睿這一次回答了:“能讓你舒服的東西?!?/br>
    能讓鐘離舒服?鐘離的眼底帶出了嫌惡來,看了一眼門口,眉頭越發(fā)的鎖緊。

    周云睿的臉已經(jīng)開始不正常的潮紅了,他看著鐘離的目光越發(fā)的露骨惡心。幾乎要得償所愿的興奮讓周云??刂撇蛔∽约旱挠鋹?,他看著鐘離,一步步的逼近,嘴上的言語越發(fā)的不干不凈,而動作也是越發(fā)的充滿了危險。

    “我一定能讓你舒服的?!敝茉祁_@樣強調(diào)道,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他自己扒的差不多了,鐘離雖然毫發(fā)無傷,可是在周云睿的眼底,她就是個待宰的羔羊,只等著他這個屠夫扒皮享用了。

    鐘離微微退了一步,看著門口的目光越發(fā)的焦急了起來——怎么還不來!

    當(dāng)周云睿的手快要觸碰到鐘離的臉時,一聲悶悶的人體墜地的聲音響了起來。而后,就是一個男人寬廣的背,和他熟練的踢腳動作。大約是因為周云睿的那處還有作用,況云霽這一次踢得倒不是周云睿不可描述的地方,可即使是這樣,況云霽的這一腳也足以讓他倒在地上爬不起身來了。

    鐘離輕輕的舒了口氣,看向了不遠處被況云霽扔在地上的人,這一看,她的臉色就忍不住變得奇怪了起來。

    ——白……白清穎?況云霽帶過來的人,竟然是……白清穎?

    作者有話要說:  哦哦哦哦!沒想到吧!不是況冷雁!

    你們這些小妖精!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