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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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淦輕聲笑,抱著人走到床邊坐下,安珩坐在他腿上,這會正饒有興致的在扒他的浴袍。 哪兒什么可扒的,他的衣服都是最簡單的形式,連睡衣也是,脫下來不費事兒,小姑娘幾下就把他脫光光了,然后手放到他胸膛,輕輕一下,霍淦就被她推到了。 他躺著,可以清楚的看見胸口一起一伏,伴隨著某種節(jié)奏,安珩就在此時半跪著跨坐了上來。 她低頭親吻他的胸膛,上面有大大小小的傷痕,傷痕或深或淺,每一道背后都是一場驚心動魄。 “阿珩……”霍淦的聲音燃著火,他去抓姑娘的胳膊,突然便覺得下面一涼,是安珩的手伸到了他的睡褲里面。 安珩輕笑,抬眼看她,眉眼之間是盈盈水色,柔了霍淦一顆鋼鐵般的心,她輕咬了下唇,說:“干哥,你下面,也沒穿啊。” 話剛落,她實實地一把捏住,霍淦身體驟然緊繃,摟著她的腰,翻身把人壓到了身下。 他沒穿,是因為剛才洗澡的時候故意打濕了。 軟而發(fā)軔的舌頭鉆進(jìn)她的嘴里,一陣翻天覆地的攪,他逼著她叫他,“阿珩,叫淦哥。” 安珩勾著他的脖,腳趾靈活的將男人的睡褲退下來,仰頭乖乖叫:“干哥。” 聲音酥到骨頭里,霍淦頓覺男人的那股子干勁兒又上來了。 他把安珩的腰慢慢扶正,手從腰窩往下伸把褲子全脫了,然后從肚臍往上一路點火,最后含住櫻唇,雙舌猛攪,分開時,牽出一道銀絲。 霍淦額頭鼻尖都是薄汗,胸口起伏,他喘的很厲害了,安珩看著他笑,從枕頭下面摸出準(zhǔn)備好的套套塞給他,“干哥,你要的麻辣味?!?/br> “你確定?”霍淦作勢就把她腿分開,手探進(jìn)去,頗有威脅的意味。 安珩也不是個隨便示弱的主兒,仰頭驕傲得像個小孔雀,眼神噙著笑,小表情得意又勢在必得,她挑釁般的說:“干哥,運動員勝負(fù)/欲很強的?!?/br> 霍淦笑,慢慢進(jìn)去,“阿珩,你干哥性/欲也不弱。” 作者有話要說: 報告,我要休息兩天,周一見。 第37章 037 我爸說, 你們城里人的套路好深。 ————《小奧利奧的私人日記》 chapter 37 半夜歡愉, 兩人都在盡情的釋放。 三個月前的那一場爆炸,就像是橫在兩人之間的一道壁壘,起先誰都不愿意去將這面墻推倒, 它無聲的隔絕著兩個世界,可是一旦推倒了,兩個世界的空間瞬間撕扯,便再無退路。 后半夜,房間里只剩下均勻綿長的呼吸聲, 身邊的人已經(jīng)累得沉沉睡去, 她還是呈現(xiàn)睡著之前的姿勢, 一條長腿蠻橫不講道理的壓在他的大腿上,宣告著所有權(quán), 手臂環(huán)抱著他的腰,腦袋蹭著他的胳膊,似乎做了一個好夢, 抱著他的手越發(fā)的緊了,臉上的笑意也濃了。 霍淦睡不著, 手指慢慢地摩挲起來, 他煙癮上來了, 側(cè)臉看了看睡得香甜的安珩, 他輕手輕腳的將她的腿從身上抬下去,然后拿上煙,去了臥室外面的陽臺。 安珩確實做夢了, 她做了一個時光倒流的夢。 夢的開頭很香/艷,是在浴室,她將沒有實現(xiàn)的浴室play完完整整的來了一遍,很滿足之際,畫面橫空撕開,她回到了十四歲那年,站在領(lǐng)獎臺上,得到了人生第一座冠軍獎杯。 她那時候個頭竄得很快,在同齡人之中身高偏高,她便高高的站在領(lǐng)獎臺上,看見了為她鼓掌的管季,還有紀(jì)早早,還有她的好朋友,那時候已經(jīng)頗有姿色的木棠棠,她生命之中重要的人都來了,可是她還在苦苦尋找,總覺得還有人沒有來,找了許久,她也沒有想起來,那個對她很重要的人到底是誰? 后來畫面一轉(zhuǎn),回到了她小學(xué)畢業(yè)那天。 那天所有的小朋友穿上縮小版的學(xué)士服,手里拿著畢業(yè)證書,整整齊齊的站在大禮堂,聽著校長在上面慷慨激昂的說著什么,安珩那時候是個敏感的小姑娘,本來應(yīng)該高高興興的畢業(yè)典禮,可是她的同學(xué)總是問她,說,安珩,為什么你的爸爸mama沒有來參加你的畢業(yè)典禮呢,他們是不是生了小弟弟就不要你了??? 安珩氣鼓鼓的,對著人群大吼:“才不是,才不是因為小弟弟,我沒有小弟弟?!?/br> 小孩子天真爛漫的面孔在那一刻安珩覺得像極了魔鬼,他們圍著她指指點點,質(zhì)問她為什么沒有爸爸mama。 安珩回答不上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沖出人群,躲到誰也看不見的地方,然后質(zhì)問自己,為什么同學(xué)們每一天都是父母或者爺爺奶奶接他們放學(xué),而她沒有,管季那時候很忙,他一周最多的時候也只能來接她兩次,其他時候都是司機叔叔接送她。 現(xiàn)在也是,為什么同樣是畢業(yè),別的小朋友會收到爸爸mama送的鮮花,而她,只剩下手里這張皺巴巴的證書了。 夢里的安珩是一個旁觀者,她就站在小安珩的身邊,看著無助的自己她好心疼,想過去安慰,卻無能為力。 然后管季就來了,他送給了她一捧超級大的鮮花,比別的小朋友都大,他牽著她的手站起來,遞給她濕紙巾擦臉,問她為什么躲在這里哭。 小安珩就問他,叔叔,為什么我只有叔叔,沒有爸爸和mama? 那時候管季說的話現(xiàn)在安珩也記得清清楚楚,他說:“安珩,你有爸爸和mama,只是你比其他人都要先離開他們,你比其他人都先適應(yīng)離開父母的生活,你將來會比他們都堅強,安珩,你不是孤兒,你是最先離開溫巢的雛鷹,總有一天會飛上藍(lán)天?!?/br> 小安珩不哭,揚起笑臉,特認(rèn)真的問管季:“叔叔,我可以跟著你學(xué)開車嗎?” 后來,這樣的情況安珩遇到不少,那時候她已經(jīng)學(xué)會冷眼旁觀了,那些嘲笑她沒有父母的人真是像挑梁的小丑,可笑至極,人都在長大,可是他們卻一點沒有長大,那些話從小學(xué)說到中學(xué),說到高中,說到大學(xué),一點也沒有變,安珩很cao心,考慮過要不要給他們一人送一本新華大辭典,豐富一下詞匯量再來罵她吧。 最起碼,罵詞新鮮。 夢里的世界是沒有規(guī)律可尋的,這里的安珩正在想著什么時候去買詞典,下一秒,時空就開始扭曲,一轉(zhuǎn)眼,小安珩更小了,變成了小小安珩,這一次,他們在船上。 不知道開往哪里的船,上面很多人,大家三五聚在一起說說笑笑,小小安珩就在人群中跑來跑去,穿著白色的蓬蓬裙,打扮得像一個小公主。 其實,作為旁觀者的安珩是很奇怪的,在她自己的印象中,她沒有穿過裙子,小時候同齡的女孩子都被父母打扮成了小公主,管季沒帶過孩子,曾經(jīng)也依葫蘆畫瓢給她買過,但是她一次也沒有穿,就算穿得像個公主,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成為公主,因為沒有人會把她捧在手心的。 小小安珩看起來很快樂,她跑起來,像一只隨時就要展翅飛走的小蝴蝶,嘴里叫喊著:“小哥哥,小哥哥,快來追我啊?!?/br> 安珩朝著人群看去,果然在小小安珩的身后,還有一個八九歲樣子的小男孩,可是安珩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畫面一轉(zhuǎn),剛才還風(fēng)和日麗,陽光明媚,此刻卻已經(jīng)狂風(fēng)暴雨,電閃雷鳴,而船上,一片混亂。 小小安珩躲在一個女人的懷里,女人又依偎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里,他們都在和她說話,都在叫她女兒。 女兒?安珩震驚得說不出話里,原來這就是她從未謀面的父母? 她試圖穿過面前亂竄的人群,走近些,再走近一些,她就可以看到…… 突然響起的槍聲將安珩的思緒拉了回來,眼前的畫面已經(jīng)轉(zhuǎn)變,這一次,她在海里,身上綁著救生圈。 小小安珩在水里拼命的掙扎,她還太小,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叫喊著mama,叫喊著爸爸,船上哭聲一片,安珩試圖叫人去救她,可是不管她怎么叫喊,大家根本看不見,慌亂中,有一個少年走到船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小小安珩不在哭鬧,只是伸手,想抓住這個少年的手。 安珩停下來,看著那個少年慢慢轉(zhuǎn)身,突然,身后打起一個巨浪,在浪花落下的那一瞬間,安珩終于看清了少年的臉。 …… “阿珩,醒醒?!被翡戚p輕地?fù)u晃著安珩,他本來在陽臺上抽煙,突然聽到屋里安珩叫了一聲,跑進(jìn)來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滿頭大汗的她。 安珩慢悠悠地張開眼,剛才的夢境猶在眼前,她緊緊抓住霍淦的手,抬頭對上他眼神的瞬間,她愕然得睜大了眼睛。 “小哥哥?” 霍淦微怔,眼神漸深,他目光緊緊地盯著她,試探性地問:“你剛才叫我什么?” 安珩似乎又恍然覺得不可能,太荒誕了,她搖了搖頭,放開霍淦,低聲說:“沒什么,我剛才做噩夢了?!?/br> 她想重新躺回去,可是剛沾到枕頭,她就坐了起來,現(xiàn)在緩過勁兒來,便對著霍淦開始撒嬌。 “干哥,我要洗澡?!奔?xì)嫩的胳膊從薄被下伸出來將男人的脖子準(zhǔn)確無誤的勾住,習(xí)慣性的勾了勾嘴角,對他微微一笑。 霍淦心底一片柔,彎腰就將安珩抱起來,直接往浴室走,這一路下去,小姑娘玩心兒大起,像小狗兒似的在他身上嗅來嗅去,最后還真讓她聞出味兒來,“干哥,你抽煙了?!?/br> “嗯,抽了一根?!?/br> 安珩不依不饒:“難道是我有什么地方讓你不滿意了嗎?你礙于面子不和我明說,然后趁我睡著了,就偷偷躲起來抽事后煙。” 轉(zhuǎn)眼間他已經(jīng)抱著小姑娘走到了浴室門口,他用腳踢開門,也沒有忙著開燈,借著外面射進(jìn)來的微薄的光,準(zhǔn)確無誤的將安珩放到浴缸里面,一邊試水的水溫,一邊慢悠悠地說:“你們做運動員的都對自己這么沒有信心?” “才沒有。”安珩拿眼瞅他,“我可有信心了,不然你怎么心甘情愿的往坑里跳?” 霍淦輕輕笑了笑,沒有說話。 安珩突然問他:“干哥,其實你早就知道我在騙你了對不對?” 那天姚寧寧說她和醫(yī)生談話的時候,霍淦就站在門外,那么結(jié)合之后的種種一想,安珩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她一直以為是自己設(shè)了一個局,讓霍淦往里面跳,其實是霍淦將計就計,配合她完成了這一場演出。 溫?zé)岬乃^肌膚,每一個毛孔都在微微舒張,安珩雙手搭在浴缸邊緣,下巴擱在上面,微微偏頭看著霍淦,等待著他的答案。 四目交纏了數(shù)秒,霍淦率先敗下陣來,他半蹲下來,視線和安珩持平,拿起她的手放到唇邊吻了吻,才說:“阿珩,知不知道不重要,你回來了,就好?!?/br> 停頓了一會兒,他說:“之前的事情,對不起。” 這是霍淦第二次道歉,為了三個月之前的那一場爆炸。 安珩佯裝正經(jīng)的點了點頭,手卻不老實的在他頭上摸來摸去,“這歉你也道了,我捉摸了一下,其實你也有苦衷的,所以呢,我要是不原諒就顯得我小氣了,但是吧,你知道的,我心里總有一個疙瘩?!?/br> 小姑娘說著倒是有點委屈,霍淦依著她的意思走,問:“我知道,所以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盡量彌補?!?/br> “真的嗎?”安珩眸子點燃了一簇光。 “真的?!?/br> “那好?!卑茬褡旖情W過一抹壞笑,隨即就指著他,“現(xiàn)在,脫/光了自己進(jìn)來?!?/br> 霍淦愣了一下,“一起洗?” 小姑娘搖頭,壞壞地笑道:“你玩過一種游戲嗎?” “什么游戲?” “掏鳥大作戰(zhàn)。”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在霍淦身后升起。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可能開了假車,所以你們才會有車沒有開完的錯覺。 第38章 038 我媽說, 每天一杯木瓜椰果奶, 帥出人生新高度。 ————《小奧利奧的私人日記》 chapter 38 次日一早,安珩就被姚寧寧的奪命連環(huán)call給叫醒了。 安珩迷迷糊糊的,也沒有睜眼, 整個人縮在被子里甕聲甕氣的叫霍淦:“干哥,接電話?!?/br> 昨晚終于得償所愿在浴室里天雷勾地火,安珩本來玩心就大,這下子抓住了霍淦的小辮子,得了理便不饒人, 當(dāng)然是喜歡怎么玩就怎么玩, 纏著男人就是不讓他走。 后來玩累了, 霍淦把人洗干凈抱回臥室,但是呢, 小姑娘存了心要折磨他,也不老老實實睡覺,時不時地的撩撥他一下, 最后霍淦被撩的沒脾氣了,直接將人按住, 實打?qū)嵉挠謥砹艘淮? 這一次持續(xù)了很久, 天都快亮了, 兩個人才分開沉沉地睡去,所以,這會兒安珩連頭發(fā)絲兒都不想動一下。 霍淦翻了翻身, 手撐在安珩身邊,越過她去拿她身后的手機,躺回來的瞬間,電話接通。 “喂?!币婚_嗓,嗓音又低又啞,一聽就知道不對味兒。 姚寧寧抱著電話愣怔幾秒,噌地一下站起來,淡定不了了,說話舌頭一直在打卷兒:“你、你、你,我、我、……你、你把我珩姐怎么了,為什么是你接電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