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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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醫(yī)生胡謅了一大堆,black越聽一顆心就涼一度,等到一聲說完,他的一顆心都拔涼拔涼的了。 他用姚寧寧的車將醫(yī)生送了回去,又將車送回來,然后就站在酒店外面的棕櫚樹下盯著安珩的房間看了整整一個晚上,這一晚上,他想了很多很多。 第二天,便是kto拉力賽正是開始,徐蕭念作為國際男模,邁著大長腿華麗麗的來一場開場秀,萬人歡呼,徐蕭念閉眼享受著這一刻。 安珩和姚寧寧都坐在嘉賓席上,姚寧寧沉浸在徐蕭念的盛世帥顏之中,安珩用胳膊碰了碰她,從桌子底下摸了一個東西給她:“喏,徐蕭念的簽名照兩張。” 姚寧寧拿起來吧唧一口,然后問:“還有一張呢?” 安珩目光落在賽場上,開幕式已經(jīng)結(jié)束,賽車手已經(jīng)就位,第一場比賽即將開始,她淡淡地說:“讓你聯(lián)系的人呢?找了嗎?” 姚寧寧扯出一個半圓的微笑,抬頭往看臺右下角一指,得意的說:“看到了嗎,那一排都是我給你找的人,絕對符合你的要求?!?/br> 安珩轉(zhuǎn)頭,順著姚寧寧所指的方向看去,看臺下邊,果然坐了一排身材彪悍,肱二頭肌異常發(fā)達(dá)的職業(yè)拳擊手。 他們左右的手臂上都紋著紋身,安珩瞇了瞇眼,仔細(xì)看,右邊是青龍,右邊是白虎,看來這一次black真的要被揍成二百五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今天手速太快了。 大家記得隨手點擊專欄收藏一下新文《我做園長的這些年》預(yù)收最近好久沒動了。 今天更新晚了,寫了一天的論文,胳膊要廢了……求抱抱,親親,舉高高。 第28章 028 我媽說, 我這一輩子的智商都貢獻(xiàn)給你爸了。 ————《小奧利奧的私人日記》 chapter 28 上午的拉力比賽完滿結(jié)束, 安珩站起來,不小心踩到了裙邊,一個趔趄, 被旁邊眼疾手快地姚寧寧完美無誤的接住。 她咧開嘴笑,和安珩開玩笑:“珩姐,別激動啊,他們又不會走,我早早就給你約好了, 在餐廳見面。” 姚寧寧口中的他們, 正是那一群肌rou發(fā)達(dá), 身材健美的職業(yè)拳擊手,俗稱青龍白虎哥。 酒店的一樓大廳設(shè)有餐廳, 餐廳采取全自助的形式,飯菜都是自己挑,各種各樣的都有, 迎合了幾乎所有國家的口味。 安珩和姚寧寧剛走進(jìn)去,就看到了坐在長桌邊上的清一色的男人們。 還真是又高又壯, 這么一溜煙的看過去, 姚寧寧竟然給她找了八個。 安珩一邊往長桌走, 一邊在心里琢磨:這么壯, black的小身板吃得消嗎?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是他自己做的孽, 跪著也要受完! 就這樣,一頓午飯的時間,安珩和職業(yè)拳擊手們完美“會晤”,并且達(dá)成了共識,他們都激動的表示,早就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中國功夫了,說完了,一排男人,整整齊齊的來了一個李小龍的經(jīng)典動作。 mama呀!低調(diào)低調(diào)! 安珩臨走的先給自己灌了一口酒,然后又挨個敬了一杯,她還是不放心,畢竟要真槍實彈的打,還是要提醒他們掌握一下力道,可千萬不能把black真的傷到了,所以,她又強調(diào)了一遍,才終于放下心來。 下午的比賽安珩沒去,派了姚寧寧作為代表全權(quán)參加,她就是躺在酒店的軟床上一針一線的給自己縫了一個小枕頭,枕頭不過成年男子巴掌大,薄薄的一層,里面塞了一點從衛(wèi)生巾里摳出來的棉花,兩端各自縫上一條綁帶,剛好可以系在她的腰上。 她滿意的將成品放到肚子上對著鏡子比劃,又把衣服放下來慢慢撫平,很不錯,微微凸起,不大不小,和紀(jì)早早發(fā)過來的她懷著管胖胖三個月時候的照片簡直一毛一樣。 房間因為是阿拉伯裝修風(fēng)格,燈光是暖黃色的,將屋里都渡上了一層暖意,可是安珩對著鏡子冷冷扯出一抹jian計得逞得笑時,愣是逼的整個空間的溫度驟然降低了好多度。 *** 而另一邊,black昨晚想了一整夜,天亮的時候,他等到安珩房間的燈光亮起來才轉(zhuǎn)身離開,離開之后,他便去了劉關(guān)張的家。 劉關(guān)張因為三個月前在搗毀黑沙行動中立了功,納爾夫親自出面,升了他的職,如今倒是忙得整天見不到人,black也沒有指望能見到他,他也就是過來碰一碰運氣,卻沒有想到他還真的在家。 半大的院子里,劉關(guān)張正在逗弄一直黑乎乎的八哥,八哥在籠子里走來走去,跟著劉關(guān)張學(xué)說話。 本來還說的好好的,只見八哥在籠子里撲騰了幾下翅膀,然后就仰著脖子大叫:“黑大個,黑大個……” black:“……” 劉關(guān)張樂了,用小木棍戳了戳八哥的頭,糾正道:“如今要叫小白臉了?!?/br> black:“……” 最后還是劉關(guān)張的妻子,季月從后面拍了劉關(guān)張一下,指著門外站了好一會兒的black說,“站著干嘛,快進(jìn)來坐。” 劉關(guān)張這才看到站在門口的black,等到他走過來了,劉關(guān)張?zhí)志痛钤赽lack的肩膀上,因為black比劉關(guān)張高出了許多,所以這個姿勢著實有些別扭的慌,劉關(guān)張卻恍然不覺,興致勃勃地問他:“什么時候來的啊,怎么突然來找你劉哥哥了?” black將他手臂從自己肩膀上拿下來,然后跟著季月的招呼坐到了飯桌邊,才不咸不淡地說:“在你說小白臉的時候。” 劉關(guān)張眉角抽了抽:“……” 今天像是提前知道會有客人來似的,季月一大早準(zhǔn)備了很多早餐,她端上熱騰騰的大餅還有豆?jié){,霧氣升起來,一下子就模糊了眼前的視線,等到霧氣散去,劉關(guān)張就看到坐在對面的black眉峰微凜著,雖然還是那個black,可是總歸是有些不一樣的。 black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劉關(guān)張,眼窩一深,就問:“真的很像小白臉?” 劉關(guān)張這個半路出家學(xué)中文的外國人理解的小白臉當(dāng)然和black這個純正的中國人理解的小白臉不一樣,他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的black渾身散發(fā)著頹廢的氣息,只是老老實實地說道:“不是很像,你本來就是?!?/br> black:“……”好氣,氣到吃不下餅了。 劉關(guān)張渾然不覺,拿起老婆做的餅大大地咬了一口,然后朝著季月豎起大拇指,夸到:“老婆,你的手藝太好了,真的太好吃了。” black閉了閉眼,端起豆?jié){喝了一口,又舔了一下嘴角,才不甘心的問:“那你覺得是現(xiàn)在的我好一些,還是以前的我好一些?” 劉關(guān)張被大餅遮住了半張臉,他瞇起眼睛認(rèn)真的看了看,最后下結(jié)論:“以前好看些?!?/br> 說完,他看了看季月,問她:“老婆,你說是不是?” 季月笑了笑,沒有說話。 black一看似乎有戲,立馬放下豆?jié){坐得直直的,背脊繃成了一條直線,他的身子微微往前傾了傾,眼神鎖定劉關(guān)張,問:“為什么?” 劉關(guān)張歪著頭打量:“以前更男人一些,現(xiàn)在像泰國人?!?/br> black皺眉,默了半晌,問:“怎么說?” 劉關(guān)張吧唧吧唧幾口就把大餅吃完了,見black面前的大餅一口沒有動,伸手拿起來就開始啃,然后才慢悠悠地說:“人妖啊。” black:“……”好飽,被氣的。 季月見劉關(guān)張越說越離譜,終于忍不住站出來說了一句公道話:“你別聽他瞎說,其實現(xiàn)在挺好的。” 季月是個明白人,從black進(jìn)門的那一刻就知道這孩子心里恐怕是裝了事兒,如今又在這里問這些問題,季月大概也猜到了一些。 因為black的餅被劉關(guān)張給吃了,季月起身去廚房又拿了一塊遞給black,然后輕聲問他:“是因為那個姑娘吧?!?/br> black抬頭看了季月一眼,很會又轉(zhuǎn)過去,然后輕聲“嗯”了一下。 季月也就笑了,三個月前劉關(guān)張領(lǐng)著那姑娘回來的時候,她就隱隱覺得,這個姑娘對于black是不一樣的,如今black這個苦惱的樣子,怕是那個姑娘已經(jīng)知道black沒有死,并且已經(jīng)回來了。 感情畢竟是兩個人自己的事兒,季月不好說什么,只是告訴black:“當(dāng)初那姑娘走的問過我一句話,她問我想家嗎?“ 季月頓了頓,看著black柔聲問他:“你知道她怎么說的嗎?” black看向她,眼珠子黑幽幽的,晦暗不明。 季月說:“她說,他一定會想家的,可惜她不能帶他回去了。” …… black是和劉關(guān)張一起出來的,劉關(guān)張要去警察中心,順路搭了black一程,black的家如今也不在老城區(qū)的廉租房了,自從他跟了納爾夫,他的住處也換到了新城區(qū)的市中心,這邊高樓林立,和老城區(qū)簡直天差地別。 劉關(guān)張將他送到路邊,再往前走五百多米就是black的住處,black下車的時候,劉關(guān)張叫住他:“你嫂子說的對,左右都是你對不起那個姑娘。你知道嗎?我這輩子就沒有看見過拼了命要找死的,你知道那時候游輪爆炸之后火燒得有多旺嗎?那姑娘眼睛有沒有眨一下,直接朝游輪跑,要不是我動作快,及時把人給拉住了,第二次爆炸的時候,這姑娘絕對保不住!所以,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車子嗖的一下就開走了,這些話卻像是一百響的長鞭炮,在black的心中,噼里啪啦開始炸響。 black當(dāng)然知道那一晚迪拜河上的火燒的有多旺,火光映紅了半邊天,也燒紅了他的眼。 那時候,為了防止被跟蹤,他和納爾夫交換了身份,當(dāng)他穿著納爾夫的白袍混進(jìn)人群之中的時候,他看見了有一個姑娘,為他哭成了傻逼。 那是他第二次看見安珩哭,第一次是在庫爾沙漠遇上旱龍卷的時候,算是劫后余生,她被嚇哭的,這一次,也是被嚇哭的,是被他給嚇哭了。 人都有忍不住的沖動,那一刻他是真的想不管不顧拋下一切走過去牽起他的姑娘遠(yuǎn)離這里,可是他不能,如今,他已經(jīng)不單單是為了自己,如果他不做,可能就沒有人會做了,因為當(dāng)年那件事的幸存者只剩下兩個人了。 一個是他,一個便是他的姑娘。 *** kto拉力賽第一天完美落幕,姚寧寧回來的時候得意的向安珩炫耀今天她和徐蕭念說上話了。 安珩搗鼓著她的小枕頭,最后確認(rèn)一下是否結(jié)實,便隨口問:“哦,他和你說了什么?” 姚寧寧一屁股在安珩床上坐下,笑嘻嘻的說:“嘿嘿,他問我?guī)趺醋??!?/br> “……”好吧,這也算搭上話了,安珩又問,“那你找他合影了嗎?” 說到這里姚寧寧就覺得可惜,她癟了癟嘴,說:“沒有,因為徐蕭念說在廁所外面合影影響他英俊帥氣的形象!” “哈哈哈哈?!卑茬窠裉煨那樘睾?,忍不住笑了出來。 姚寧寧順勢躺下,看著天花板,嘆了一口氣,說:“可是我不在乎啊,因為他是徐蕭念,就算是他在蹲茅坑我也覺得那是帥的。” “……”安珩搖了搖頭,死忠粉的世界她不懂,不過,小丫頭的這個樣子,倒是讓她想起了好朋友木棠棠老公的弟弟,那小伙子當(dāng)初粉木棠棠的時候也是這么……嗯,瘋狂! 姚寧寧在床上翻了翻身,看著安珩手里的東西好奇地問道:“這是什么???” 安珩舉起來在她面前晃了晃,得意自豪的說:“一下午的勞動成果,怎么樣?” 姚寧寧坐起來,拿過來看了看,瞅了半天得出結(jié)論:“護(hù)膝?”未免太大了一點。 “no?!卑茬褙Q起食指搖了搖,糾正到,“這是護(hù)——肚?!?/br> “護(hù)肚?”姚寧寧一副這是什么鬼的表情,然后問,“你還痛經(jīng)啊?” 安珩勾唇笑了笑,她哪兒是痛經(jīng),她這是痛心,她這三個月可是被那個男人騙慘了。 末了,姚寧寧叫安珩一起去吃飯,兩個姑娘一起往餐廳走,為了犒勞今天的運動員,酒店的晚餐十分豐富。 姚寧寧自己拌了一盤沙拉,因為身高問題,加上手短,死活拿不到番茄醬,她叫安珩過來幫忙:“珩姐,幫我拿一下番茄醬?!?/br> 安珩沒什么胃口,選了半天餐盤還是空的,她走過去,長臂一伸就將番茄醬輕輕松松拿了過來,遞給姚寧寧。 姚寧寧滿心崇拜甜言蜜語張嘴就來:“珩姐威武?!?/br> 安珩笑了笑,正準(zhǔn)備離開,余光掃到姚寧寧倒立著瓶子往餐盤里使勁兒擠番茄醬,然后她心中一動,壞主意像放煙花一樣,砰砰砰地在她腦海里炸開了。 她放下餐盤,也不吃了,將姚寧寧的番茄醬拿過來,一邊幫她擠,一邊笑意盈盈地問:“寧寧啊,你幫姐一個忙吧?!?/br> 姚寧寧毫無防備,直接中招:“什么忙???” 安珩:“或許,你聽說過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