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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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珩將墨鏡取下來掛在胸前,沒有絲毫猶豫,立馬朝著black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她的想法很簡單,相逢即是有緣,如今他們偶遇,就是天定的緣分,自己總不能視而不見吧。 有了前車之鑒,這一次她絲毫不敢分心,black走得極快,不斷在人流之中錯身而過,她緊盯著,卻還是在迂回的長廊中把人跟丟了。 安珩氣喘吁吁,她穿的小背心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了,她一邊往前走,一邊摸出手機給black打電話。 電話還沒接通,突然從旁邊伸出一只手將她扯進了一個狹窄逼仄的巷子里,下一秒guntang的身軀緊貼了過來,她張嘴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早已經(jīng)被面前的男人給捂住了。 安珩:“……” 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聲,一會兒又是紛至沓來的腳步聲,隱約間有一個粗糙的聲音說了句什么,外面突然安靜了,人又走了。 安珩盯著面前的男人,因為喘著氣,她的胸口不停起伏,掛在胸口的墨鏡因為重力將她的黑色小背心往下扯,扯成了深v,里面便是春光無限了。 她看著他,眨了眨眼,睫毛掃過他的手背,有些癢。 他眼窩幽黑,也盯著她。 其實這算不上巷子,不過是兩堵墻之間的縫隙,一個人綽綽有余,兩個人只能緊貼一起,稍微動一下,便會擦槍走火。 black身上冽人的氣息來不及收斂,令人生畏,他神色不明,眉眼斂著,放開她往后肩抵著墻,無形之中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聲音驟然一沉:“你知不知道隨便追上來的后果?” 安珩差點就被他的目光唬住了,她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black,如果早知道,她肯定天天在這里守株待兔。 這會兒,她真是臉上的笑意止不住,只覺得面前這只小黑兔秀色可餐,佯裝無辜道:“剛才那些人是在追你啊?我不知道啊,是他們先撞了我,也不道歉,我生氣才追上來的?!?/br> 迪拜的七月,天氣異常炎熱,沙漠城市,分分鐘讓你知道什么叫做鐵板魷魚。 安珩的雙頰被熱得紅彤彤的,兩鬢還流著汗,汗珠順流而下,從頸項到鎖骨,最后浸沒在胸前,她卻渾然不覺,往前俯身,側(cè)著臉,肆無忌憚地盯著他看。 這時,剛才走掉的那幫人殺了個回馬槍,又折了回來,安珩聽到那個粗糙的聲音問:“那里面找過了嗎?” 安珩動了動,似乎想出去。black捏住她的手抵在墻上,這一來一回,兩人免不了身體接觸,他身體緊繃,眼神頗為警告,意思是,別亂動。 安珩恍若未覺,只是一臉得意又俏皮地問他:“black,你信不信我能帶你上天?” 作者有話要說: 帶你上天,和太陽肩并肩。 怎么辦?我覺得你們都好可愛啊,比我還可愛,每次看你們留言都好好笑,好暖還開心啊。 我一定要更愛你們。 第010章 我媽說,調(diào)戲你爸是我終身的事業(yè)。 ————《小奧利奧的私人日記》 chapter 10 當遠處的哈利法塔,從仰視變成俯視,腳下是茫茫黃沙,視野越來越開闊,black終于相信,安珩是真的可以帶他上天。 熱氣球越升越高,沙漠中的越野車已經(jīng)成了一個一個的小黑點,追逐他們的那一群人,只能急的跳腳,卻拿他們沒有一點辦法。 為首的那個聲音粗糙的男人氣得眼睛發(fā)紅,一腳踢翻站在他面前的人,大腳踩到人的背上,破口大罵:“一群廢物,一個人都抓不??!” 他仰頭,眼睛瞪得渾圓,眼珠子要鼓出來似的,那架勢,好像要吃人,周圍的人莫名害怕,悄悄的退開了些,以免像此刻被踩在腳下的那人受到殃及。 直到熱氣球越飛越遠,男人咒罵了一聲,才轉(zhuǎn)身走,嘴里罵罵叨叨,“一群廢物,都等著回去領(lǐng)罰吧?!?/br> 本來這一次,他們得到消息,黑沙的人會趁著文化節(jié)在文化中心進行一場秘密交易,只要他們能抓住黑沙派過來交易的人,那他們的主人就可以先發(fā)制人,可是…… 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女人的身影,眼神晦暗,心中大為不解,想來想去也沒有想明白,這半路冒出來的攔路虎到底是哪方勢力? *** 剛才拉著black進行百米沖刺,現(xiàn)在安珩雙手撐在熱氣球的柳條筐上大喘氣,喘了一會兒,便趴在柳條筐上笑得不能自已,笑夠了,才歪著腦袋問他:“你說,咱們這樣子像不像拍電影?” “像那啥?”她歪著腦袋認真想,眼里有一閃而過的亮光,突然直起身子,說:“像威爾史密斯夫婦。” black低頭笑了,笑容很快散去,他移開目光看向遠處,喉結(jié)一滾,煙癮上來了,便伸手去褲兜摸。 今天的任務(wù)是黑沙臨時要求,等價交換,他向黑沙討了另一個機會,而今天他本來要做的是另一件事,中途折過來,走得急,煙沒帶。 一抬頭,面前橫著一條白嫩嫩的手臂,被陽光曬得有些微微泛紅,手里拿了一包煙,另一只手自然下垂,五指間把玩著一個黑色打火機,嵌著金色的邊,中間刻著英文ann。 black斜睨了她一眼,到底是將煙接過去,倒立著煙盒抖出一根叼嘴里,隨口問她:“你煙癮很大?” 每一次見她,煙總是隨身帶著的。 安珩沒回答,笑瞇瞇地舉起打火機,朝著black眨眼笑。 black無聲地睨著她,突然伸手準確地捏住安珩的手腕,微微用力,將人往自己面前扯了一步。 安珩還沒反應(yīng)過來,愣怔間,black低頭,就著她的手把煙點燃,猛一吸,起了火星子,忽明忽閃。 兩人的距離極近,男人身體的熱氣呼啦呼啦往她身上竄,10000英尺的高空,有風(fēng),吹得他的頭發(fā)亂糟糟的,她清楚的看見了他頭頂上的兩個旋兒,像黑水中致命的旋渦。 安珩突然想起,老一輩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話,兩個旋兒的孩子愛哭。 black一抬頭,面前的姑娘睜著渾圓的眼睛,目光澄澄的盯著他。 喉結(jié)一滾,他放開安珩,背抵在柳條筐上,一只手撐著,拇指和食指捏著煙嘴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漫不經(jīng)心地朝著空中吐出一陣白煙。 煙霧繚繞之間,他的視線里突然沖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迎著他吐出的煙閉眼去吸。 black因為安珩這突如其來的行為怔了一下,下一秒,便拉著她的手腕將人從這團煙霧中扯開,安珩踉蹌了幾步,靠在了柳條筐上,背硌的有點疼。 black擰起了眉頭,眼珠子黑得嚇人,他沉了嗓音吼她:“你干嘛!” 安珩看了一眼在空氣中漸漸散盡的白煙,一臉無辜,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吸煙啊?!?/br> 說得理直氣壯。 她吸了吸鼻子,鼻翼一塌一鼓,她用手戳了戳鼻尖,朝著面前的人解釋:“吸——煙,喏,用鼻子,吸煙?!?/br> “……”black挑眉,這個說法他倒是第一次聽說,他人站直,盯著她的眼問她,“吸二手煙?” “對啊?!彼荒槦o所謂,淡淡瞥他一眼,“不過,也看人?!?/br> 說完,意有所指的朝面前的人勾了勾眼角,隱藏在眼皮里的小黑痣便露了出來,竟然有些勾人。 black挺認真的瞧了她一會兒,像是在思酌她說的話,然后五指一松,放開她,靠在了柳條筐的另外一邊,喉嚨里干澀,想抽一口,這才發(fā)覺兩手空空,手里的煙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是剛才拉安珩的時候,動作太急,又怕燙著她,下意識地就將煙給扔出去了,從這10000英尺的高空。 安珩眼力勁兒好,手往褲兜里摸,摸出煙盒放手里掂了掂,挑著眉眼問他:“再來一根?” 說著,已經(jīng)把煙遞過去了。 black揚眉,看了過來,想到安珩剛才有些匪夷所思的行為,沒接。 默了半晌,他說:“不抽了?!?/br> “你是怕我又來吸是不是?”安珩把煙盒收起來,借著說話的勢頭靠到了black這邊,有意無意,便碰到了black搭在柳條筐上的手。 粗糲的,帶著溫厚感的手。 安珩笑瞇瞇的,眼里水光nongnong,好像對自己的小動作渾然不知,只是說:“你放心,我知道這對身體不好,小學(xué)課本上就教過了,二十支煙燃燒釋放出來的尼古丁可以毒死一頭牛。” 她頓了頓,扯著身上的黑色背心:“就我這身板,肯定壯不過牛,而且,我剛才也說了,看人,不是誰釋放出來的二手煙我都去吸的?!?/br> 她突然側(cè)身,身體擦著black的胳膊轉(zhuǎn)過去,她盯著他俊朗的側(cè)臉,輕聲問他:“你不好奇我都吸過誰的二手煙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仿佛就在剛才摩擦的一瞬間,空氣中所有的可燃分子都被點燃,燥得厲害。 black神情寡淡,倒是眉眼里斂著安珩看不懂的情緒,“誰?”他鬼使神差的問了句。 安珩咧嘴就笑了,眼里亮晶晶的,似乎就等著他問出這句話一樣。 柳條筐本來就沒有多大,雖然當初安珩訂的是兩人框型,但是black人高馬大的,他一進來,空間就小了很多,加上安珩自己不是個安生的主兒,她一動,兩人的距離就更近了,幾乎是一具身體摩擦著另一具身體。 她湊到他眼皮子底下,眉眼都染著笑意,她說:“只有你,你是第一個,開心嗎?” “……”他真不知道有什么可開心的,他只是覺得她的行為讓他心里現(xiàn)在很不舒服,就跟憋了股悶氣似的,偏偏對著她這張臉一點也發(fā)泄不出來。 見black不回答,只是一雙眸子幽幽地望著遠方,她心中忽然升起一個念頭,繞到black面前,和他半步的距離,伸手扶住男人寬厚的肩,問他:“black,你愿意做最后一個嗎?” “……”這句話安珩說得太過深情,black盯著她眼睛看,忽而沉了聲,問她,“安珩,你考慮過轉(zhuǎn)行嗎?” “???”安珩愣了下。 “演員很適合你?!彼f。 安珩回過味兒,湊近了些問他:“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說我演技太好嗎?” “難道不是?”他揚眉。 “我剛才說得都是真心話。”安珩目光澄澄。 “扯。” 他毫不留情地丟給她一個字,將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拿下來,不再看她。 “……”真是的,還能不能愉快聊天了。 兩個小時后,熱氣球到達了終點。 傍晚的庫爾沙漠有一種穿透時間的美感,落日與黃沙勾勒出只屬于它的波瀾壯闊,天空中緩緩下降的熱氣球已經(jīng)沒有了五彩斑斕的底色,在落日熏黃中,只剩下一道道的剪影,和并肩而走成雙的人。 天色漸晚,出了沙漠營地已經(jīng)暮色四合。 black背著身,走在前面,安珩踩著他的影子,保持著兩三米的距離跟在后面。 從河口,一路無話沿著迪拜河走到了喜來登酒店。 臨別時,安珩叫住black,發(fā)了一會兒愣才問他:“明天晚上的這個時候,見一面怎樣?我有東西要給你?!?/br> 迪拜河河畔一到晚上便會起風(fēng),風(fēng)從河里吹過來的,帶著些涼意和腥味,吹亂了black的發(fā),他沉吟了片刻,偏了下頭,說:“好,我也有東西要給你?!?/br> 得到black的答案,安珩心滿意足的轉(zhuǎn)身往酒店大門走,走了幾步,突然停住,轉(zhuǎn)過身來,大聲叫他:“black?!?/br> black還站在原地,聞聲他抬眼看過去,不遠處有個姑娘朝他揮手,然后指著自己的衣服,一臉得意的說道: “忘了告訴你,我們穿的是情侶裝?!?/br> “……”black低頭看自己。 黑色的短t,黑色的軍褲,黑色的陸戰(zhàn)靴,而安珩,黑色的小背心,黑色短褲,黑色涼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