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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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明月貓, 斷腸貓在天涯, 江湖情,兄弟義, 鴻毛輕,泰山重。” 李全黑冷漠臉。 這時娃娃又跳下李全黑的貓背,嗖的扛來了兩個水晶酒杯,并往里面倒了酒店附送的葡萄酒。 “干啥?你要請我喝酒?”李全黑問。 娃娃拿起劍,又在玻璃上啪啪啪啪刻了四個大字! 義結(jié)金蘭?。?/br> “老子跟你拜什么把子?。 崩钊谟米ψ觩ia翻了酒杯。 —————————————————— “你的炎血蜘蛛似乎也失敗了呢?!币淮笤纾瑫瘜κ嫒菹删?。 舒容仙君依舊極為優(yōu)雅冷靜,他一邊梳頭一邊道:“來日方長,機會總是有的。魔帝和天帝,呵呵呵……總有一日,他們也會出現(xiàn)紕漏!” 說這話的時候,他手中的木梳應(yīng)聲而斷。 第55章 西南林地極為潮濕,才來這里沒幾天就遇到了陰雨綿綿。太子自從遇到了那兩個女刺客之后,不敢輕舉妄動,先秘密掩埋了十三皇子,對外宣稱十三皇子抱病。然后再次召集了氣色有所好轉(zhuǎn)的慕容溯嵐和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舒容,繼續(xù)商討對付蠱神的事情。 他雖然簽了一個金礦的地契,但是還是不太相信天帝所謂的不能告知的秘法,萬一那個姓李的先生就是為了坑錢呢? 為了有第二套方案做后備,因此避開天帝秘密咨詢那兩人。 但是咨詢的結(jié)果太子實則是并不滿意,甚至覺得這兩個人是不是和天帝一樣在誆自己。 慕容溯嵐和舒容一致認為,能夠解決蠱神危機的只有蠱神的師兄,和蠱神針鋒相對了幾十年的藥神,然而藥神遠在萬里之外,幾天之內(nèi)也不可能請到他出山,慕容溯嵐的意見是,寧愿大軍在原地等,也不能貿(mào)然行事,以免招致更復(fù)雜和危險的境地。并且他已經(jīng)在進行對霧疊峽谷迷陣的測算和排演,約莫在月底之時,就能演算出破陣之法。 太子把這兩種方案放在一起想了一下,決定同時實行,一方面按照慕容溯嵐的說法,讓他派人去請藥神,一方面……等待天帝所謂的秘密除蠱之法出籠。 十三皇子被殺的消息肯定是瞞不住的,說不定此時西南叛軍已經(jīng)和蠱神聯(lián)動,派人將這消息傳到了塞外。 太子每每想到這些事,就感到好似有幾座大山壓在自己身上,感到喘不過氣來。 父皇的病情,塞外的陰謀,十三皇子被殺,蠱神的隱患,西南的軍情……他躺在自己的床鋪上,這些事情便輪番在腦海中翻騰,已經(jīng)兩天兩夜沒合眼的他,此時依然感覺無法入眠。 在這讓人徒生無數(shù)煩惱的下雨天,青延和祁嘉則穿上了斗笠去看雨景,順便帶著從帳篷里悄悄出來的一個個劍靈去站位。 按照整個軍營的分布方向,分出了二十個方位,每個劍靈負責看守一方,小天帝坐鎮(zhèn)正中的青延營帳,負責調(diào)度所有劍靈。其實小天帝在帳篷里什么都不用做,就是躺在床上,枕著打瞌睡的李全黑玩玩剛從迪拜買的掌上游戲機而已。 大軍暫時按兵不動,無聊的青延決定避開太子的耳目,去前方那個霧疊峽谷私下探查一番。 他和祁嘉戴著斗笠穿著蓑衣,拿著太子給的令牌出了軍營。 和兩個人一起出來的還有那個bilibili煥然一新的天帝娃娃,今天它從倉庫里得意的出來時讓人眼前一亮,看來是凌寒仙君給它升級了外觀。 青延他們并不知道,就在他們沉睡時,李全黑和娃娃的迪拜大冒險。 天帝娃娃坐在祁嘉的肩頭,跟著兩人一道進入了看來幾乎沒有路的密林。祁嘉和青延與其說是出來勘察敵情,倒不如說是出來野游,林地里的一切對他們來說都充滿新奇,祁嘉不時用自己的數(shù)碼相機啪啪直拍。 “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閑!”祁嘉一邊跟著青延走一邊念詩,竟然還真有幾分自己是革命戰(zhàn)士的豪情。 大概走了大半天的光景,兩人在一處山崖前止步,只見面前是霧氣籠罩的望不見頭的大峽谷,云氣從腳底下的溝壑中不斷涌出,只有拔高些的峽谷小山峰在霧氣形成的海洋中嶄露頭角,猶如海中孤島,壯麗夢幻。 “這就是霧疊峽谷,真的是被迷霧籠罩呢!”祁嘉贊嘆道。 “原來軍營到這里也不過半天的路程。”青延則在測算距離。 “喂!你們??!不要靠近了!”他們背后的山坡上,有一個當?shù)氐纳矫癯麄儞]手示意。 很快那名山民便跑下來道:“我是附近山村的人,這峽谷最近被惡魔施了咒,進去的人都不能活著出來,村長派我們在峽谷口值守,見到生人就提醒他們,你們別往前走了!回去吧!” “我們知道了,多謝你!我們一會兒就走?!逼罴纬谴迕窀兄x道。 但是青延卻并沒有離開的意思。 等那村民走了之后,青延對祁嘉道:“經(jīng)過這幾天探子對霧疊峽谷周圍的刺探來看,這里面布下的應(yīng)該是傳說中記載的邪門陣法——霧惑陣,我曾經(jīng)在皇家藏書中見過這種陣法的描述,但是當世竟然還有精通這種陣法的人存在,著實是讓人感到驚訝。這種邪門的陣法,已經(jīng)失傳數(shù)百年了。 如果經(jīng)過復(fù)雜的演算,確實可以一點點從已有的文獻中推算出破解之法,但那需要特別巨大耗時的推算量,按照現(xiàn)在的軍情來看,根本沒有時間去推演。最好的方法,是我們親自去探一探?!?/br> “等下!有危險怎么辦?”祁嘉道,“不如我們找?guī)讉€幫手!” “沒關(guān)系,你忘記天帝給我一個香囊法寶了么?”青延忽然出其不意的摟住祁嘉的腰身,祁嘉頓時臉一熱,問道: “你、你做什么!” 青延微微一笑,忽然抱著祁嘉一起,縱身躍入峽谷! 祁嘉大叫,然而青延好似踩著云彩一般,輕飄飄落在數(shù)十丈之下的峽谷之中。兩人足尖落地之時,毫發(fā)無損。 “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祁嘉驚嘆。 “我們隨處看看。拉住我的手不要松開,這里陣法千變?nèi)f化,可能我們分開片刻就會被陣法迷惑?!鼻嘌游兆∑罴蔚氖值馈?/br> 祁嘉于是緊緊握住他的手,不敢有絲毫放松。而天帝娃娃也抓緊了祁嘉的頭發(fā)繞著自己腰綁了一圈還打了個結(jié),好似綁了安全帶。 霧疊峽谷內(nèi)部很是奇特,并沒有樹木生長,光禿禿的,無數(shù)的石壁拔地而起,連一根草都看不到,霧氣倒是極為充盈,可能相隔五尺就彼此看不到對方了。 現(xiàn)在是陰天,峽谷內(nèi)的可見度極低,兩人走在碎石嶙峋的路面上,只覺得坑坑洼洼不平,甚至滑溜溜的。 “小心,這里的地很難走?!鼻嘌釉谇懊孓D(zhuǎn)頭對祁嘉道。 話音剛落,他自己就被腳下的東西絆倒,連帶祁嘉一起拽倒。 祁嘉冷不丁被他扯倒,嘴唇不小心碰到了青延的腮幫子,兩人都不由得同時發(fā)出了“啊”的驚呼聲。 祁嘉連忙從青延身上爬起來,問道:“那!那個!你沒事吧?”實則臉已經(jīng)羞紅了,因為方才一剎那,他腦海里竟然閃現(xiàn)出了凌寒仙君親吻昏迷中的天帝那一幕! “唔……我好像摔傷了?!鼻嘌吁久嫉?。 “不會吧!這么摔一下就摔斷骨頭了?”祁嘉驚道,“給我看看!摔到哪里了?” 青延坐在地上指了指自己的膝蓋,祁嘉連忙把他的褲子拉起來看看,只見青延的膝蓋磕破了一些皮,滲出了血珠。 “哎喲,你好像只是磕破了皮,我小時候打架被揍得比你這個嚴重幾十倍呢!”祁嘉好笑道,不過他還是打開自己出門時隨身帶的背包,從里面拿出消毒藥水和棉球,幫青延處理了一下傷口。 幫青延處理傷口的時候,祁嘉忽然想到,以前剛見面時,青延可不是這么嬌氣,那時候他手凍傷了,也沒有叫疼什么的,難道……他其實是在撒嬌? 想到這一層,他抬起頭,正好對上青延的眼眸,原來青延一直在看他。 “…………你變了,青延,你以前不是這么嬌氣的?!逼罴喂室獾馈?/br> “我確實摔傷了。”青延抵賴道。 “你個撒嬌寶寶,要不要我背你?”祁嘉不客氣的捏了一把他的腮幫子道。 “你能背的動我么?我可比你高。”青延也回敬的彈了一下他的鼻子。 祁嘉嘿嘿一笑:“你小看老子,老子也當過一陣子不良少年。不要以為老子吃素!” 那還是在祁嘉上中學(xué)時,和所有中二病爆棚的少年一樣,祁嘉有過一段后來想起來丟死人的叛逆期,和一群校園混混混在一起,搞了個殺馬特發(fā)型,整天人五人六的在學(xué)校里裝橫,打架什么的家常便飯,為了打架,他還專門去練過好長一段時間的健身房和散打,也曾經(jīng)打遍周邊中學(xué)無敵手呢! “不良少年,是啥?”青延問道。 祁嘉沒有回答他,反而將他一把扯了起來,道:“你說老子背不動你,那來試試看!老子一把屎一把尿養(yǎng)你時,怎么不說老子背不動你了?” “噫!”青延撇嘴。 “噫你妹!”祁嘉捏住他的下巴,“好了,休息下吧,你也摔傷了,休整下再探查此地。” 于是他從自己鼓鼓囊囊的背包里取出塑料布墊子,rou脯,零食,可樂,面包等物件,儼然野營的架勢。 雖然總覺得哪里不對,青延還是坐下來和祁嘉一起點了小爐子,熱可樂喝。 第56章 “總覺得這個山谷里飄散著一種奇怪的味道,臭臭的?!逼罴味酥韪鬃诱f。 “好像是什么腐爛的味道。”青延說。 祁嘉聞言吐出了剛喝下去的可樂,突然覺得沒食欲了。 “我們收拾一下,四處看看?!逼罴稳拥袅艘恍〇|西,背上背包輕裝前進。 “聽說進到陣中的人,初始不會覺得怎樣,但是越往里面走,越會看到地獄景象,最后就會發(fā)瘋,彼此廝殺,甚至抓破自己的血rou而死?!鼻嘌拥馈?/br> “聽起來有點恐怖?!逼罴胃S著青延往山谷里走,兩人的腰間用一根背包帶系住相連,約莫又走了一刻鐘,腐爛的味道越來越濃,他們的眼前也終于出現(xiàn)了這股味道的來源—— 竟然是許多誤入山谷的野獸尸體! 這些野獸有的看來剛死了沒多久,看尸體的狀況好似自相殘殺而死,也有的是自己撞石壁而死,果然如同青延所說,可見這邪門陣法連野獸都不放過。 青延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香囊法寶舉在面前,法寶感應(yīng)邪陣的邪氣,便如同在那工廠里時一般,開始散發(fā)出淡淡的光輝,光輝驅(qū)散了兩人周身的霧氣,前方的道路逐漸明晰。 那些原本在岔路口有五六個通道的地方,此時竟然都變成了只有兩三個入口,而法寶香囊靠近真正正確的路口時,光芒便更加明亮,有了這個天帝親自煉成的法寶相助,青延和祁嘉兩個人一路避過了那些暗藏著最兇險機關(guān)的峽谷部位,直逼整個陣法的陣眼位置。 這些殘留在人間的所謂的陣法,實則都是千年前修仙界升入天界時遺留的一些“遺產(chǎn)”,陣法的驅(qū)動需要陣眼,而真正為整個陣法提供各種異能的則是陣眼的“邪物”,一些染上了暗邪法力的低級法寶。 通過凡間的運算之法,確實可以用復(fù)雜的手段破解這些帶著邪力的陣勢,原理也不過是從千變?nèi)f化的陣中找到一條能夠進入陣眼的道路,最直接有效破陣的方法,就是能夠破壞掉陣眼。 這種低級邪魔級別的陣眼法寶,在天帝的星守香囊面前猶如玩具,兩人暢行無阻,一路闖關(guān)。 當兩人終于來到整個山谷的正中時,發(fā)現(xiàn)山谷的中心是一片人工開鑿的圓形空地,一方石臺幾個石墩擺在正中,石臺上供奉著一只透明的巴掌大小的水晶蟲蛻。 這蟲蛻就是整個霧疊山谷的陣眼! 祁嘉一路上聽了青延的解釋,已經(jīng)初步了解陣這種東西,本以為陣眼是一種寶石什么的,萬萬沒想到是蟲蛻,那蟲蛻說是工藝品吧,卻精妙非常,仔細看連最細微的蟲子細節(jié)都有,若說是真正的蟲蛻,那里面的蟲子在哪里? “這種形貌的陣眼,好似是蠱神教能干得出來的事情。但是我讀過的西南蠱典殘書之中說,蠱蛻皮之后,蟲蛻便會很快被蠱吞噬,成為養(yǎng)分。這東西若是真正的蠱蟲蛻皮,為何能夠存留至此?難道是有人刻意將蟲蛻拿出來?” “也有一種可能,那蠱蟲說不定剛剛蛻皮……”祁嘉說罷打了個寒顫。 他忽然想起,方才見到的那些動物尸體之中,凡是在山谷外圍的,都是自相殘殺或者自殺而死,而越往里走,見到的卻只有白骨,沒有完整的動物尸體了,青延還說那些動物從白骨看都是死了沒多久,那么,動物的rou去了哪里? 青延睜大眼睛道:“那就更可怕了,整個霧疊山谷不僅僅是為了阻攔中原大軍的迷陣,而更像是一個……” “養(yǎng)蠱的大坑!人畜都是它的食物!”祁嘉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