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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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里的他,比現(xiàn)實(shí)里的他,著實(shí)冷漠許多。 可溫涼不介意,她還是喜歡他。 最后一聲“顧時遇”,摻雜著些雪莉酒的迷蒙香甜,也攜帶著溫涼特有的清冷味道,溢于唇齒,貼在他柔軟的唇瓣。 反正是幻覺,親一下,沒關(guān)系吧。 單手搭在他肩頭,腳尖踮起吃力的高度,貼近他的胸膛,便吻了上去。 伸出舌尖舔一下他溫?zé)岬拇桨辏瑴貨霾唤黹g泛酸。 這么好看的人,怎么就總是吝嗇的,只肯出現(xiàn)在幻覺里呢,她想不明白。 意識正迷離著,面前人的氣息就拂過唇角,令她有些癢。 眼看腳尖踮著的姿勢太吃力,她將手滑向他胸口,想要借一把力推開他些,也想讓自己站得穩(wěn)些。 腰間卻多出一條手臂。 溫涼迷迷蒙蒙的眨了眨眼睛,伸手推了他一把,沒推動,攬在腰間的手突然就用了力道,她整個人便貼在他身上。 溫?zé)岬挠|感一上頭,連帶著酒精的迷離,她就不知道該怎么思考了。 他倒是很貼心,握著她的腰把人又向上提了幾分,隨即略微低頭。 免得她仰著腦袋和他親吻時,總是埋怨他,不懂配合她的高度。 他很配合了,那她呢。 溫涼自然是個明事理的人,反正都是在夢里,反正也親在一處了,索性就放空大腦,像以前每一次親熱時一般,濃情蜜意吧。 她就將手抽出,踮著腳尖把雙手交叉在他脖頸后,收緊,溫溫順順的,送上了自己的唇。 貼的好近,她都能聽到他的心跳了。 一下一下的,堅定又有力,要不是因?yàn)樗^于涼薄,她甚至都懷疑,眼前的人,是真實(shí)存在的了。 心頭涌過一陣澀意,腦子一熱,她就對著他溫?zé)岬拇缴?,咬了下去?/br> 親吻戛然而止。 連悶哼聲都沒有,不是幻覺還能是什么。 可溫涼這次不想讓他這么快就消失,于是有些慌張的,她將他摟的更緊,腦袋埋在他肩頭,柔柔軟軟的蹭,委委屈屈的質(zhì)問。 “我今天都畢業(yè)了,你也不來看我。”說好的,要參與我人生中所有重要的事情呢。 是不是非得有朝一日,我嫁與他人了,你才肯來找我。 這么想著,苦澀之意不免就多了幾分,眼看意識欲漸支離破碎,借著靈臺最后一絲清明。 溫涼蓄足了力,狠狠的在他肩頭的位置,咬了一口。 仿佛有腥甜的味道入鼻,心滿意足的,她安心撇棄最后一絲意識。 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 要不是看在沈亦白還差三個月成年的份上,就沖他敲門的這個力度,溫涼都會兜頭給他一盆涼水。 迷迷糊糊揉了揉腦袋,在確認(rèn)身上套著酒店的浴袍后,溫涼蹙著眉頭從被窩里爬出來。 晃晃悠悠摸索到玄關(guān)的位置,在一陣毫無章法的敲門聲中,猝不及防的,她把門打開。 沈亦白一個沒敲穩(wěn),跌撞了進(jìn)來。 瞥一眼面前起床氣正在蘇醒的人,他很識抬舉的咧開燦爛又迷人的微笑,大白牙齒一晃,張口就來,“good m ~” 當(dāng)然,m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溫涼懷里抱著的枕頭砸了個滿撲。 砸哪不好,偏要砸臉,真是要命。 從枕頭里鉆出個腦袋,沈亦白有些委屈的撇嘴,“好歹我也是個要靠臉吃飯的人,你不能這么對我啊。” 拍不了照片,做不了封面可怎么辦。 很明顯,沈亦白絮絮叨叨說了些什么,溫涼其實(shí)不是很關(guān)心,迷蒙著眼睛往床邊走的那不長不短的五米里,她像是回憶起來什么似的。 一個激靈,猛的轉(zhuǎn)身。 沈亦白嚇的差點(diǎn)把枕頭吃了。 “怎,怎么了?”他問。 溫涼雙手揪緊身前的浴袍,有些懵的問,“我昨晚喝酒了?” 沈亦白比她還懵,“你喝沒喝酒我哪......”知道,話沒說完,他就率先反應(yīng)過來。 下意識眉頭微蹙,裝作生氣的樣子扯著她胳膊,把人給拉到沙發(fā)上坐好,隨即質(zhì)問,“長本事了啊,怎么還學(xué)會喝酒了?” 溫涼擺手,“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br> “還說什么呀?!鄙蛞喟咨斐鍪持竵碇浦顾^續(xù)說下去,接著換上一副欣慰的表情,“昨兒你都從哥倫比亞碩士研究生畢業(yè)了,二十三歲的人了,學(xué)會喝酒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兒,你看看我,我才十八我就會......” 溫涼兜頭又給他一枕頭,“我能跟你一樣嗎,你又不學(xué)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