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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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情胸口堵了堵,道:“爹有事要離開一陣,過幾日再回來?!?/br> 阿晨睜著清澈無辜的眼睛看了解情半響,才應(yīng)下:“哦!” 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早飯,端上桌的宗綾抬眸看了阿晨幾眼,她才發(fā)覺,這孩子也是個心思深沉的。 想來也是,姓秦的,哪里會有幾個簡單的人物,否則這秦氏天下也不至于幾百年經(jīng)久不衰。 一桌人佯裝無事一般喝著粥,吃著點心,沒人去提那不知是死是活的秦蒙湛。 后來的日子,也仍舊是這么過著,秦蒙湛大概是因為養(yǎng)傷,也或許是干脆死了,沒有過來。秦子藺大概是去尋柳藍(lán)玉了,也沒再出現(xiàn)逼問她們什么。 這日晚上宗綾坐在醫(yī)館的門檻上,托腮等著秦洬。她的一雙眼睛巴巴的看著遠(yuǎn)方,只盼著能看到秦洬歸來的身影。秦洬說過,就今天這個日子前后回來,可當(dāng)下都是半夜了,卻仍是未見他的到來,可讓她覺得失落的想哭。 剛等到阿晨睡著,從后院踏進醫(yī)館的解情見到宗綾仍是坐在門外等著,她過去拍了拍對方的肩頭:“要不還是回去睡覺吧!今日王爺不見得能回來?!?/br> 宗綾垂眸扁了扁嘴,當(dāng)真是覺得委屈。 解情低頭看到宗綾微紅的眼睛,嘆了口氣,將這丫頭抱在懷里,柔聲道:“你這丫頭算是我見到過的最深情的姑娘了,哪有你這樣,不過只是分開幾天,就急成這樣的?!?/br> 宗綾在解情的懷里蹭了蹭,嘀咕道:“我本來就從小喜歡他?!?/br> 解情道:“喜歡也好,反正你二人也沒什么挫折需要受,但只分開幾天,就委屈成這樣,要不得?。∥铱粗加X得心疼?!?/br> 宗綾聞言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便趕緊從解情懷里直起了身子:“我現(xiàn)在就回王府吧!jiejie也早些睡?!比思易约壕鸵呀?jīng)是滿腹心事,她自然是不能添亂。 解情點了點頭:“好,路上小心。” “嗯!”宗綾轉(zhuǎn)身就步伐輕快的走了。 解情看著她走遠(yuǎn),才回身將醫(yī)館的大門關(guān)了。 宗綾走遠(yuǎn)后,肩頭再次垮了下來,行走的速度也慢吞吞的。她一路走,一路回頭望,眼巴巴的期望能見到秦洬的身影,后來她干脆轉(zhuǎn)過身不緊不慢的倒著走,眼睛仍是一眨不眨的朝北面看著。 以這樣的姿勢走的久了,方向難免會走偏,眼見著她的后背快撞到墻上,一道牙色身影陡的移了過來貼在墻根,任她撞上自己的身體。 宗綾眨了眨眼,鼻息間縈繞的熟悉味道讓她本是越來越黯淡的眼睛立刻亮了。 秦洬從她身后摟著她,含著她小巧圓潤的耳垂,嗓音暗啞道:“我才離開幾天,就出狀況?” 宗綾掙脫了他那雙有力臂膀的束縛,轉(zhuǎn)身埋入他的懷里,壓抑著滿腔歡喜,埋怨道:“你怎的這么晚才回來?你不在的這幾天,我什么狀況都沒出。你是我的克星,你出現(xiàn),我就有狀況。” 秦洬又怎聽不出她壓抑的歡喜,捧起她的小臉,借著月光看到她亮蹭蹭的眼睛,他笑了笑,問她:“是不是想死了我?” “嗯!”宗綾馬上點頭,伸出雙臂摟著他的脖子,撒嬌道,“抱我回家。” 感受到多日未觸碰過的嬌軀緊貼著自己,秦洬的眸色變了深暗起來。他抱起她的身子卻是鉆入了一條巷子,他埋首就覆住她的唇,吸吮吞噬了起來。 宗綾任他如狂風(fēng)暴雨般席卷著她的氣息,感受到他身體的堅硬與火熱,她怔了怔,這莫不是又想在外面…… 知道當(dāng)下亦是半夜,沒人路過。也知道,她是攔不住多日未吃葷的他,她便就隨他去了,只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叫聲,不讓附近睡覺的百姓聽了去。 因沒有人,他便為所欲為,最后弄的她幾乎累的睜不開眼,才抱著她施用輕功回到了悠水榭,進入了浴池間。 宗綾趴在旁邊,任身后的男人給她搓身,舒服的眼睛始終未曾睜開過。她本來有好多話與他說,最終卻在身后的他再次的折騰下,從溫泉池里睡著了。 再睜眼,已是第二日晌午,感受到環(huán)住自己的熟悉的男性氣息。她忍不住歡喜的抱住他的腰,抬頭看著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睜開眼的他。 這張俊美驚人的臉,她是如何也看不夠。 秦洬很是受用她對自己的喜歡,也摟緊了她,聲音磁性曖昧,極其誘人的再問:“想死我了?” 宗綾點了頭,反問他:“你呢?” 秦洬低頭蹭了蹭她粉嫩的小嘴,暗啞道:“當(dāng)然想,日日想,夜夜想,想著回來后該如何壓你才夠?!?/br> 那個神仙似的男人已是越來越遙遠(yuǎn)了,宗綾嘆了口氣,嗔了聲:“沒個正形。” 二人起了床,宗綾亦如往常一般坐在他的懷里用膳,后來她想到那不知是死是活的秦蒙湛,想問秦洬,卻提不起勇氣。 她是怕秦蒙湛真的死了,到時候解情母子該怎么辦。 想了想,她終是沒有問,心想著以秦蒙湛那種性情,若沒事了,定是會去醫(yī)館尋解情母子的。 后來她只與秦洬道起了秦子藺前幾日去醫(yī)館的事情,后來她問秦洬:“我倒是奇怪了,發(fā)生在咱們王府的事情,難道你和驚奕都不知道真相?照理說,這王府發(fā)生的任何事情都逃不過你的眼睛才是?!?/br> 秦洬喂她喝了口湯,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道:“雞毛蒜皮的事,誰會去注意?!?/br> 宗綾想想,覺得也是。 遠(yuǎn)在大晟的最東面,有一個顯得較偏僻的小鎮(zhèn)。小鎮(zhèn)不大,環(huán)境卻優(yōu)美,小橋流水,綠柳花紅,是個寧靜祥和的地方。在鎮(zhèn)西,有一處二進四合院,院子不大,但打理的很干凈。四周種滿了各種漂亮的花,引得蝴蝶在院中各處飛舞。 柳藍(lán)玉身著一襲撒花綠色齊胸襦裙,外披紅色薄衫,頂著個笨重的大肚子沿著回廊在丫鬟善雪的攙扶下緩緩走動著。大夫說,快生了,多走走好生,痛苦能少些。 后來走下了回廊,她仍舊在圍著院子走。 善雪勸道:“歇歇吧!走久了也不好。” 柳藍(lán)玉揮了揮手,說話中氣十足:“無礙,我還有力氣?!币?,她可是怕疼的緊,想到下個月她就要經(jīng)歷生孩子的撕心裂肺之痛,她覺得害怕死了。 多走,少疼。 善雪只是丫鬟,說了一句,人家不聽,她便只能閉嘴,只盡可能的看著眼前的主子。 一身荼白色衣袍的陸深予端著一盅養(yǎng)補粥過來擱在亭下桌上,對仍在散步的柳藍(lán)玉道:“藍(lán)玉這是一直未歇么?” 柳藍(lán)玉見到陸深予,未免他擔(dān)心,便乖乖朝這邊走來。 陸深予忙去扶她:“小心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