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時光溫涼,遇愛有光、嬌妻養(yǎng)成札記、家養(yǎng)麒麟指南、我在迪拜的這些年、妝成名就[古穿今]、我們還是公開吧[娛樂圈]、一品御廚、豪門重生痞妻有點毒、權(quán)少在下萌妻在上、遲音
是因為他當年囚禁她,拆散她與橘晶? 可后來她跑了。 “為什么恨我?我問你為什么恨我?”他一把扯開她,緊握住她削瘦的肩頭,拉高了聲音,幾乎再次失控。 解情的嘴上沾滿了屬于他的血,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后來似是很嫌棄似的啐了口,只用那滿含嘲諷的眼睛看著他。 她仍舊什么都不說,無論他如何問,她都不說。 秦蒙湛再次憤怒了:“你長舌頭是干嘛的?”他突然俯下身覆住她的唇,直接侵入她的嘴里,揪住她的舌頭狠狠地咬住。 他似乎是想咬掉她這不能用的舌頭,卻終是在她疼的身體發(fā)抖時,改為了吸吮。他恨她,可更想念她,想念自己曾可以對她為所欲為的妻子。 他不舍咬她了,可在他正是沉醉于熟悉的味道中時,她反咬住了他。 他覺得很疼,分不清這些本來就有的血腥味中可有他舌頭上流出的血。他不怕疼,他仍舊由著她,也由著自己繼續(xù)沉淪。 她變成什么樣子,他都要她。她再如何厭惡他,他都要她。 后來他干脆將她推倒在草地上,將手由她的裙底伸了進去。可這時她突然慘叫了起來:“啊啊啊……” 她難得的失控令他怔住,他控制住突然胡亂掙扎的她,再也沒敢亂動。 解情漸漸冷靜下來,似乎受了什么大刺激的她睜著通紅的眼睛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滾!” 她的力氣極大,臉被打偏過去的他,臉上瞬間起了一個鮮紅的印子。 秦蒙湛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氣到?jīng)]氣了,對她,殺不忍殺,扔不舍得扔,卻只能這樣毫無出息的被她踐踏著尊嚴。 他轉(zhuǎn)回頭看著她眼里的神色,除了恨就是恨,他仍是固執(zhí)的問:“為什么恨我?” 她不說,無論他問多少句,她都不說。她沒興趣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會去讓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就如當年,她什么都不愿意說,倔強的不肯對他服軟,寧愿一個人待著養(yǎng)胎。 秦蒙湛撫摸著她那張面目全非的臉,難得平靜道:“我愿意扔下過去,繼續(xù)讓你做我的二皇子妃,脩王妃。我會繼續(xù)遷就你,比當年更加遷就你,遷就到你再次接受我?!?/br> 等了會,沒等到她的回應(yīng),他起身,將身上那身打了補丁的破衣服給脫下扔掉,抱起她就朝馬車走去。 解情低著頭,眸底毫無顏色,又是死寂的。 秦蒙湛將她擱進了馬車里面,自己在外頭駕著馬車往耀都城的方向而去。 隨著馬車的移動,解情由坐墊癱坐在了地上,她緊緊的抱住了自己。 她記得曾經(jīng)他非得娶她時,她對他說過一句話:“我喜歡簡單的生活,殿下的世界太復(fù)雜,我怕我沒法在那個世界活下去?!?/br> 事實證明,她一個無父無母,被賣入脩王府的賤丫頭,嫁給了身份尊貴的他,是真的難以活下去。 她早說過,他們不合適的。 在外頭駕馬車的秦蒙湛,心情自然也好不了,他始終繃緊著臉,胸腔翻滾著萬般折磨著他的情緒。 他只能忍住。 馬車一路不徐不疾的前行,二人誰也沒有說過話。直到入了城,秦蒙湛下意識想把她帶回脩王府。 里頭的人似是感覺到他想做什么,突然冷冷道:“我要回醫(yī)館?!?/br> 秦蒙湛聞言,握住馬韁繩的手緊了緊。泛白的骨節(jié),咯吱的響聲,腥紅的眼睛,昭示著他幾乎要發(fā)狂。忍了忍,他壓抑的應(yīng)了聲:“好?!彼f過他要遷就她。 馬車繼續(xù)前行,朝南去??斓筋U明醫(yī)館時,他撕下了自己的衣擺,伸手遞進了車簾里頭。 解情不想接過,可自己這張臉著實太嚇人,便不得不接過綁在自己的臉上。 當下宗綾正在醫(yī)館里頭檢查各種藥材,后來她不解的伸出手指撓了撓嘴,嘟囔道:“該買的都買了,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么藥是需要去采的?!?/br> 碧紅聞言笑道:“解姑娘是大夫,她知道的,咱們不知道也正常。” 宗綾點了點頭,看著外面的大日頭,正欲道現(xiàn)在怪熱的,就看到有一輛普通的馬車停在醫(yī)館門口,她馬上迎了過去,卻見駕馬車的竟然是秦蒙湛。 她正是驚訝之余,看到一位個子小小的蒙面男子從馬車里頭出來。當秦蒙湛伸手扶他時,他躲避了對方的觸碰。 宗綾歪著頭,一時沒明白這是什么狀況。直到看那蒙面男子近了,她才驚訝道:“jiejie?” “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苯馇閺淖诰c身旁越過。 宗綾看著解情的背影,打量著對方那一身普通的短打男裝,再看了看站在醫(yī)館門口看著解情消失于后院門里,卻仍舊緊盯著那邊的秦蒙湛。 見到兩人這狼狽的模樣,就算衣服因為炎熱的天氣干了,她也仍舊可以猜得到,這兩人是落水了。 秦蒙湛回頭對一直守著醫(yī)館的杜勛道:“守好醫(yī)館,別讓解大夫離開。” 杜勛:“是!” 目視著秦蒙湛離開后,宗綾抿起了嘴。 她從窗邊坐下,托腮想著秦蒙湛與解情的事情。其實她是真想知道這事情的內(nèi).幕,也好幫幫忙。 可人家不說,她也不好問。 就像曾經(jīng)的她,誰也不好問她的事。 時間流淌了許久,她都未見說去洗澡換衣的解情從里頭走出來。她壓下想去找解情的沖動,給對方時間靜靜。 一直到日頭開始西斜時,她終于見到解情穿著自己的衣服,帶著厚厚的面紗從后院走進了醫(yī)館。她馬上迎過去挽住其胳膊,引著坐下,試著問道:“jiejie與二皇子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