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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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蒙湛衣袖下的手,暗暗握起,他突然轉(zhuǎn)眸看向了窗外,不讓解情與阿晨看到他因為太過強(qiáng)烈的壓抑感而腥紅起來的眼睛。 他想什么,解情未有興趣知道,只繼續(xù)在教阿晨識字。軟嚅清甜的孩童聲,與透著沙啞的女子聲在秦蒙湛耳邊交替響起。 以前她未發(fā)現(xiàn)她的聲音是有問題的,如今卻發(fā)現(xiàn)了。 后來,他仍舊是看著窗外,又挺似平靜的問道:“解大夫的臉如何會變成這樣子?” 解情淡回:“燒了。” 燒了…… 曾經(jīng)再多的痛,再多的苦,最后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燒了…… 后來秦蒙湛沒再說話,只一直看著窗外,讓人見不到他眼底的神色,一動不動的。 他怎聽不出她對他的冷漠,比六年前還要冷。 冷的讓他恨不得馬上轉(zhuǎn)身過去掐住她的脖子,干脆殺了她。 秦洬與宗綾抱著大包小包踏進(jìn)醫(yī)館時,明明看到阿晨與解情相處的非常和諧,卻莫名自踏入開始,就覺得一下子由炎夏到了寒冬。 宗綾不由打了個哆嗦,看向坐在窗口的秦蒙湛。 就知道最近這廝心里的事多,她懶得理會,只將手里的所有零嘴都擱在了桌子上:“來來來……都過來吃東西咯!” 阿晨難得主動從解情腿上跳了下來,看著宗綾將包好的零嘴一一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眼睛亮了起來:“叔祖母,這些都是民間百姓吃的嗎?” “是啊!”宗綾想生孩子,所以如今看到阿晨比以前要更喜歡的多,“喏,這是春卷,這是蜜酥,這是撒子……” 宗綾一一介紹著,并讓阿晨一一嘗過。 后來宗綾摸了摸阿晨的腦袋,道:“阿晨在這里吃吃玩玩,叔祖母與你解姨出去買點藥,好不好?” 阿晨很乖巧,不會打擾到大人的正事,他手里拿著零嘴,點頭:“好。” 宗綾過去拉著解情就朝外走,道:“今日在城中的蘇街有藥集,咱們?nèi)ス涔?,多收些。之前我總想著搜羅一些名貴的藥材,倒是忘了常用藥?!?/br> 解情轉(zhuǎn)頭看了眼正跪在椅子上,拿著這個吃吃,那個吃吃,模樣憨厚可愛,讓她幾乎不忍離開他半步。 后來感應(yīng)到什么,上馬車前,她順著感覺望去,就看到窗戶里頭秦蒙湛那落在自己身上,毫無情緒的眼神。 她心下冷笑著上了馬車。 馬車正是啟動間,宗綾突然對解情道:“我怎么覺得你和二皇子有仇?” 解情未答,宗綾也未再問,而是與之聊了些別人。 南康街離蘇街不遠(yuǎn),他們很快便從蘇街的路口下了馬車,一路走著前行。見到合適的藥,便稱些裝進(jìn)一直跟在她們身后的馬車。 她們從一個專門賣白芷的攤子前蹲下,這攤主是個穿的很寒磣的,已過花甲之年的老婆婆。 宗綾拿起這里的白芷聞了聞,道:“這白芷挺好,我們?nèi)税?!?/br> 老婆婆聞言笑著連連點頭:“好好好……” 裝好白芷,放入馬車,宗綾牽著解情繼續(xù)前行。她們正是又看中了什么藥材要過去時,不想那老婆婆突然快速摟住解情就施用輕功跑的不見影。 第112章 被抓走的解情詫異的側(cè)頭看著摟住自己在屋頂上快移的老婆婆, 對方落在她身上的有力胳膊與對方臉上那凜冽嚴(yán)肅的神色,告訴她, 這根本就不是什么老婆婆, 是個男人, 一個個頭瘦小但武藝高強(qiáng)的男人。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知道自己胡亂掙扎也是無用, 只能見機(jī)行事, 亦或是乖乖等著宗綾喊人來救她。 這人抓著她從一座普通的宅子里落地, 將她推倒在院中的石桌前。 解情看到眼前的一雙穿著繡花錦鞋的小腳,抬頭看去, 就見到韓若珺慢悠悠的嗑著瓜子, 滿含冰冷諷刺的打量著她。 解情沒說話, 冷靜的爬起身, 只轉(zhuǎn)頭看了看有人把守的院門口。 韓若珺越看眼前的丑女人, 就越是覺得惡心,她實在是不理解這么惡心的女人為何能得到表哥與表侄阿晨的優(yōu)待。 不管是為何,反正她憎恨眼前的人。她一把抓起碟子里的瓜子, 朝站在她面前的解情那張蒙著厚厚面紗的臉砸去, 喝道:“給我跪下。” 解情垂著眼簾不理這個刁蠻任性, 不知所謂的丫頭。 韓若珺擰眉:“來人,給我讓她跪下?!?/br> 立刻便有侍衛(wèi)過來踹解情的腿彎,解情終歸只是個普通人,自然一踹便真的跪下了。 她倒也冷靜,這么多年來, 她什么苦都吃過,尊嚴(yán)又算什么呢? 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解情,韓若珺本欲伸手扯下對方的面紗,想了想,還是作罷!帶著面紗都那么嚇人,若是取了,不得把她給嚇?biāo)溃?/br> 韓若珺自覺是個有教養(yǎng)的人,她壓下想親自去打解情的沖動,道:“我給你個機(jī)會,馬上離開耀都?!?/br> “否則呢?”解情終于平靜出聲。 韓若珺不喜歡她的臨危不亂,面露怒意道:“否則現(xiàn)在就要了你的命,讓你頂著這張臉賴活的機(jī)會都沒有?!彼龑嵲谑翘憛掃@個女人,討厭到幾乎保持不住自己的氣度。 她恨這個讓表哥另眼相待的女人。 想到這女人的醫(yī)館如今更是開的風(fēng)生水起,還有她從小想嫁的表哥相護(hù)。尤其是后來下面的人告訴她,表哥抱著阿晨去醫(yī)館與這個女人呆在一起。 她就氣的要瘋。 解情不說話了。 與解情說話真是累,韓若珺又喝了聲:“給你機(jī)會,你又不要,非得逼我動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