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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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情識趣的拉著柳藍(lán)玉離開,走之前,柳藍(lán)玉想到什么,便嘀咕道:“我在外面聽說王爺可以說話了,我想聽聽是不是真的。” 解情沒容柳藍(lán)玉繼續(xù)待著,強拉著她就走了。 被秦洬摟在懷里不放的宗綾恰巧聽到柳藍(lán)玉與解情從他們身旁路過時,柳藍(lán)玉說的話,宗綾立刻驚訝的抬頭看著秦洬:“你能說話?” 秦洬沒說話,只是低頭捧住她的腦袋親了上去,火熱的直接深入,似乎要將她吞入腹中,弄的她實在是要斷氣似的,忍不住推他。 可推著推著,他的身體明顯起了變化,抱起她就進(jìn)了屋。 他將她扔到床上,正想壓上去,被扔的宗綾突然擰眉叫了起來:“好疼……”她身上本來就有傷,之前被他那么緊緊的抱著,她還能忍。當(dāng)下被他這么一扔,就疼的目眥欲裂,眼淚就這么啪啪的滴下了,她又疼又委屈。 眸色因為失而復(fù)得的狂喜與后怕而紅了起來的秦洬,見到她這樣,忙上去輕輕摟住她,聲音低啞溫柔:“哪里疼?” 宗綾扁了扁嘴:“哪里都疼?!?/br> 秦洬的鼻翼微動,一股血腥味襲來,他眸子微瞇,立刻扯下她的腰帶,不顧她的驚呼脫下了她所有的衣服。當(dāng)他見到她嬌嫩的皮膚上,那些有包扎好的,有不需要包扎的傷口后,臉色立刻沉如水,極度嚇人。 宗綾被他這模樣嚇得打了個哆嗦,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他果然是可以說話的。便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也忘了被扒了衣服的羞臊,驚喜的拉著他的衣袖抬頭看他:“你果然是能說話的?你何時能說話的?” 秦洬沒回答,只是抿了抿嘴,問她:“這身傷哪里來的?” 宗綾晃了晃他的胳膊:“你先說你何時能說話的?” “剛能說?!鼻貨槻患t心不跳的撒了謊后,又問道,“你身上的傷哪里來的?” 宗綾低頭指著自己胳膊上的兩道割傷,應(yīng)道:“這里和這里是我自己割的,我使用了苦rou計讓俞王妃幫我逃走了。這里,這里,這里……是磨傷的,是……”她突然停下話語,心覺還是不要說太多的好。畢竟以秦洬的脾氣,說的越多,心中的氣越多。與俞王府硬碰硬,誰勝誰負(fù)還不清楚呢! 宗綾不說,秦洬也能猜的到大概,他捧住她的臉親了親,一路延伸而下,將宗綾弄的顫抖不止。不可否認(rèn),宗綾身上都是皮外之傷,只要他小心點,并無大礙。 宗綾見他不再多問其他,便反問道:“你知道我是被抓去了俞王府?” 秦洬未答,只努力的誘她。 宗綾又問:“那你知道俞親王是為何抓我嗎?是因你,還是因為我娘?”她想了想,終歸還是隱瞞了秦子藺將她引下山崖的事。 秦洬見她竟還在走心,干脆直接埋入,弄得她立刻啥都沒法想的叫了起來。 她本就疲憊,哪經(jīng)得起他的折騰,搖曳不止的她一直哭著要睡覺??汕貨?dāng)真是太過想她,想的什么都不管不顧,哪怕自己身上有重傷,也絲毫止不住他如脫韁野馬的馳騁節(jié)奏。 后來還是攀著他后背的宗綾抹了把不正常的濕膩,她迷迷糊糊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淚眼朦朧間,那是一手鮮紅的血液。她大驚,嚇得渾身的浪潮都沒了,顫著聲音問他:“怎么會有血?怎么會有這么多血?” 秦洬拿下她帶血的手控制住,更加賣力的淹沒了她所有的思緒。直到他終于不得不完事的時候,宗綾已經(jīng)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秦洬仍舊無視自己身上的,以及沾在被子上的血,只輕輕撫摸著懷中人如瓷般的肌膚上,每一處刺的他眼睛生疼的傷。淡淡的眸底,是一片若隱若現(xiàn)的殺意。 宗綾確實是累了,在俞王府靜不下心來休息,回到了凊王府又被秦洬狠狠折騰,以至于她醒來時已是第二日早上。她睜開眼就看到秦洬雙眸輕闔的俊臉,見到他臉上的微白之色,她想到昨日從他身上摸到的一手鮮紅,臉色變了變,立刻起身睜大眼睛,先是看了看他肩上猙獰的傷口,又看了看被子上所沾的鮮血。 她顫了顫唇,不解他為何總是不要命也要行房。 她的目光再落到他臉上時,他已經(jīng)睜開了眼,正神色幽幽的看著她。見到她看著自己,他伸手將她攬回了臂彎,蹭了蹭她的額頭,問道:“睡夠了?” 宗綾抬頭看他:“你的傷哪里來的?” 秦洬不答,只是道:“小傷,無礙?!?/br> 知道他沒興趣說,也知道定然是與為了救她有關(guān)。她嘆了口氣,試著起身道:“我去給你包扎傷口。” 她掙扎了幾次,秦洬就將她放了,她穿好衣服,去拿了藥箱就將他扶起身,低頭細(xì)心的給他包扎傷口。他身上攏共有四處傷,處處幾乎到致命點,足見他遇到的事情是有多兇險。 秦洬低頭看著認(rèn)真為她包扎傷口的宗綾,知道她并不是一個有仇必報之人,哪怕被人抓去欺負(fù)了。畢竟她自己就是個前科累累的“壞人”,所以她的潛意識里總覺得自己沒資格去懲治誰。 所以他并不提什么,二人都心知肚明就好。 后來還是宗綾意味不明的突然道:“你給我下了蠱?” 她能問這個問題,秦洬并不覺得意外,只是仍舊有些緊張的抿起了嘴,他害怕一點點風(fēng)吹草動,就讓她再次將自己推得遠(yuǎn)遠(yuǎn)的。 這次無法感應(yīng)到她的存在,他便知道她的蠱被解了,她也已了解自己對她下蠱之事。 他不回答,就是默認(rèn)。 宗綾就算知道他定然不會害自己,可心里多少還是有些生氣的,給他包扎好傷口,她就背過身去低著頭生悶氣去了。 秦洬從她身后將她攬入懷中,似乎習(xí)慣了與她相處時,這種他不說話,她說話的模式,所以他只從她身后親了親她的耳朵,表示愧疚,表示低三下氣的祈求原諒。 見她一直沒反應(yīng),他便伸手將她攬了過來,將她剛穿好沒多久的衣服又扒了。 宗綾低頭看著又埋在自己身上的秦洬,抬手想打他,可想到他身上的傷,便只能作罷,她扭了扭身子,喘息道:“我不要?!?/br> “可我要?!鼻貨先ジ沧∷拇?,輾轉(zhuǎn)吸吮,將她所有的抗議全都吞噬入腹。 之后的日子里,他們?nèi)耘f恢復(fù)了寸步不離,每日養(yǎng)傷,也繼續(xù)給她養(yǎng)身體。宗綾知道秦洬定然不會與俞親王就這么算了,可她也不想過問,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過問。 她不喜歡與誰斗得你死我活,也不希望秦洬與誰斗得你死我活。 可她若勸他算了,又不太合理。 于是關(guān)于他們與俞王府的恩怨,她就裝聾作啞了吧!也就只了解了一下俞親王要抓她的原由,原來不是因為她娘。 俞親王根本算不上喜歡她娘。 上元節(jié)那日,二人身上的傷也都已經(jīng)好的徹徹底底。宗綾約了解情與柳藍(lán)玉一起在月青湖放花燈,大概是因為去了幾次東黎街,發(fā)現(xiàn)那里不適合他們玩。尤其不適合柳藍(lán)玉玩,因為那里太過容易碰到秦子藺。 宗綾與兩個小姐妹在秦洬的守護下放花燈時,柳藍(lán)玉突然公布了一個好消息:“有一件事我忘了與你們說了,就在阿綾回來后不久,我與陸公子的婚期已經(jīng)定了,就在下月初一?!?/br> 宗綾聞言驚訝:“這么快?” 柳藍(lán)玉聞言擺了擺手:“不快不快,我都快十八的老姑娘了,再不嫁,就真十八了,也多虧了陸公子不嫌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