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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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綾稍一想,驚訝道:“是蔓陽長公主?” 秦洬微頷首。 “這……”宗綾低下頭,既然是他的胞姐,那她就不知該抱著什么樣的心情了。據(jù)她所知,他最尊敬的人有三個,分別是齊云帝、陳皇后、蔓陽長公主,因為是這三個人將他拉扯大的,不僅關(guān)系親,也對他有恩。 秦洬大概看出她的為難,便又從她手心寫了四個字:恩斷義絕。 他不會拿蔓陽長公主如何,因為她對他有恩,但經(jīng)過此事,他放過她,就當(dāng)是償還了她對自己的恩。以后若再遇到這種事,他絕對不會手軟。 至于徐麓抓宗綾的事情,就算宗綾已經(jīng)還了回去,但就沖著宗綾這身傷,他也不會就此算了。 只是,他可不會蠢到會認(rèn)為蔓陽長公主府的人有本事從他的人眼皮子底下抓人。此事,還有的查。 “你要和蔓陽長公主斷絕關(guān)系?”宗綾詫異的看著他,見他點頭,又嘆息了一聲,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看待這件事。 如今她才知道,關(guān)于荔枝之事,不是查不到,大概是齊云帝有意包庇吧!終歸是人無完人,齊云帝也不想將自己的meimei推出來。她自然會怒,怒蔓陽長公主要她的命,怒齊云帝就這么將此事遮掩過去。 可怒又如何,歸根結(jié)底,一切都是因秦洬非得娶她而起,而其最大的后果,也由他自己遭受了。如今也只能走一步是不一步,且先看看他們會如何吧! 這時,秦洬突然抬眸看向了窗戶處,他清楚的看到窗欞中被戳了個洞。他放下宗綾的手,起身如鬼魅一般迅速移了過去。 未待外頭的秦蒙翼及時反應(yīng)到什么,秦洬從里打開了窗子,在秦蒙翼驚詫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他時,他伸出手用兩指夾住了秦蒙翼的鼻頭。 他看似神色淡然,手下的力道可不小,秦蒙翼只覺得又憋又疼,嗷嗷叫了起來:“嗷嗷嗷……疼疼疼……嗷嗷嗷……小皇叔……” 秦洬手下一使力,就將秦蒙翼給推了出去,一把關(guān)上了窗戶。 看著走回來的秦洬,宗綾問道:“是四殿下嗎?”因為秦洬不能說話,宗綾每次問他什么問題時,就得緊盯著他,見到他微微頷首,她收回了目光。 窗外頭的秦蒙翼,被秦洬那么一推,差點摔入湖中??呻m幸免,卻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雙白嫩嫩的手壓在石子上,別提多疼了。 秦蒙棋站在廊橋邊上抱胸看著他哼了哼,轉(zhuǎn)身就走了。既然小皇叔一直在房里陪著媳婦,他便也沒了留下的必要。 “小皇叔真過分?!鼻孛梢砦呐榔鹕磙抢珙^離去,想著下次再過來。 兩位皇子走出悠水榭時,就見到迎面而來的柳藍(lán)玉與解情。 秦蒙翼認(rèn)識她們就是頤明醫(yī)館的人,但秦蒙棋不認(rèn)識,秦蒙棋眉頭微擰,倒也沒唐突的攔住人家,畢竟能被門前守兵放行,那定然是有理由的。只是看到解情那哪怕是蓋了面紗也掩飾不住猙獰的臉,他不由一陣不適。 想來也知這兩人定然是宗綾認(rèn)識的人,他不高興一個黃毛小丫頭做自己的長輩,所以連帶著宗綾的親朋好友,他也覺得不順眼。 解情抬眸見到迎面而來的兩位皇子,她神色淡然的垂下了眼簾。 秦蒙翼對解情與柳藍(lán)玉倒是挺熱心,見到她們,他立刻忘記了心頭被秦洬欺負(fù)了的郁悶,歡快的迎了過去:“兩位jiejie好?!?/br> 柳藍(lán)玉認(rèn)識這是四皇子,連忙福身行禮,被堂堂皇子喊一聲jiejie,著實將她驚得不輕。 秦蒙棋真不知他這個弟弟為何對任何人都這般熱心,他可沒興趣與不相干的人打交道,繼續(xù)邁步就走了。 秦蒙翼看了眼走遠(yuǎn)的秦蒙棋,對解情與柳藍(lán)玉道:“若兩位jiejie是來看小皇嬸的,那我想告訴你們,她與小皇叔一直待在房間里頭,就是不出來?!闭f著他就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我不過只是偷看了一眼,就差點被小皇叔推到湖里了?!?/br> “在房間里就是不出來?”柳藍(lán)玉覺得有些困惑。 但這話聽在解情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種滋味了,她可沒忘這兩人身上都有傷,也不知他們不顧傷折騰了多久。她沒好意思問秦蒙翼都看到了些什么,只問道:“那悠水榭那頭,可有伺候他們的人在那里候著?” “有?!鼻孛梢響?yīng)道,“有阿閆,阿閆他一直都在悠水榭待著。兩位jiejie是有什么事嗎?要不我領(lǐng)你們過去?” 他們覺得有秦蒙翼在估計也好說話些,便就應(yīng)下了,三人一道朝悠水榭的方向走去。到了,秦蒙翼便將阿閆喚了過來,介紹道:“這兩位jiejie是王妃的好友,好生招呼著。” “是!”阿閆分別看了看解情與柳藍(lán)玉,問道,“兩位是想找王妃?” “也不是非找不可。”解情溫聲有禮道。她將手里的東西遞給阿閆,“王妃之前調(diào)理身子,一直喝的都是我開的方子。后來方子有變,因較復(fù)雜,王妃一時也沒記熟,這便是那方子?!彪m然如今的宗綾定然也會有更厲害的大夫給調(diào)理身子,可知道她之前喝的是什么藥,終歸是有很大的參考價值。 除了來送藥方,她們更多的也是擔(dān)心宗綾,想看看她的身體好些了沒。不想這都已過了晌午,那兩任性的人竟是還沒出來。 解情不由微微搖頭,都是一身傷,卻還瞎胡鬧。 阿閆恭敬的接過那方子。 柳藍(lán)玉撇嘴看著正屋那頭:“我們就不能見見阿綾嗎?昨日她那樣子也是怪嚇人,也不知現(xiàn)在如何了?!?/br> 解情倒覺得既然能洞房,想來問題是不大的。 就在解情想說走時,秦蒙翼突然眼睛一亮,他道:“我去幫你們喊喊小皇嬸,你們來了,他們定然是得起來的。”說著他就又跑了過去,解情想阻攔已是來不及。 秦蒙翼過去就欲再敲門,手卻停在了半空中,只因他聽到了里頭有奇怪的聲音,而這奇怪的聲音似乎就是宗綾的。 “我不要?!蔽型钢裨梗髅魅允撬穆曇?,此刻聽起來卻隱約含了些別的什么,仿若要酥到人的骨子里似的嬌媚動人。 除此之外他還聽到了小皇叔的喘息聲,壓抑著什么的粗重。 解情見秦蒙翼在疑惑的聽著什么,心下覺得有些糟糕,便連忙跑過去刻意讓自己忽視任何可能聽到的聲音,她道:“四殿下,民女有些話要說,四殿下可能隨民女過去一趟?” 房間里頭的宗綾聽到解情的聲音,連忙推著摟住她吃吃啃啃的秦洬,通紅的眼里水霧蒙蒙,她急道:“莫再鬧了,解情jiejie來了。” 秦洬最后在她小巧的耳朵上咬了口,突然有些后悔在下蔓陽長公主母女的進(jìn)入令時,順便下了解情與柳藍(lán)玉可隨意進(jìn)入王府的命令。 他壓抑著身體里的浪潮,不緊不慢的幫宗綾理好衣服,起身過去開了門。當(dāng)他站在門口時,卻看到秦蒙翼與解情他們離開悠水榭的背影。他沒多大情緒的抬頭看了看日頭的方位,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抬眸看了眼因看到他而跑過來的阿閆。 阿閆彎腰遞出解情給他的方子,道:“爺,這是剛才兩位姑娘留下的方子,說是之前給王妃調(diào)理身子的?!?/br> 秦洬伸手接過。 “奴才這就下去端粥。”阿閆立刻轉(zhuǎn)身。 宗綾倚著床頭看著緩緩靠近的秦洬,問道:“她們走了?” 秦洬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