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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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太太便就立刻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與秦子藺說了,秦子藺聞言略思索了起來。 若他猜的沒錯,抓走宗綾的定是秦洬。 而抓走柳藍玉的…… “既然宗姑娘有柳將軍相救,那么在下便去救姑娘。二老在此安心等候便是?!毖粤T他便轉身就走。 跟在他身后的親信劉忠趕緊道:“爺……這是一個籠絡柳將軍的好機會,爺去相助柳將軍。一群江湖草莽不足為懼,柳姑娘讓屬下去救便可。” 作為秦子藺的親信,自然也能知道抓走宗姑娘的定是秦洬,而柳無風斷然是找不到秦洬的。若讓他們世子爺去相助,就未必。到時幫柳無風的恩情有了,救柳藍玉的恩情也有了,豈不一箭雙雕?世子爺根本無需去親自救藍玉。 “我心里有數(shù)?!彪y得的,秦子藺選擇做得利最小的事,親自去救柳藍玉。 劉忠看著秦子藺快步離去的背影,心下覺得有些奇怪。 有數(shù)?有什么數(shù)? 南山鎮(zhèn)后的對面樹林后,山清水秀,綠草遍地。成群的鳥兒在草地上啄吃著什么,時不時啾兩聲,轉頭似好奇的看著那涓涓流水之后,巍峨青山之前,郁郁蔥蔥中的一間竹屋。 竹屋里有人說話的聲音。 秦洬將宗綾摟在大腿坐在竹床邊,他低頭一直在狀似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宗綾的那頭細軟滑手的青絲,幽幽的出聲:“你是不是覺得我說的每句話都是在嚇你?” 在宗綾覺得毛骨悚然之中,他終于開了口。但宗綾仍舊是繃緊了身子,沒有覺得絲毫放松下來。感覺他不明的語氣中,每一個字都是對她的凌遲。 她知道他厲害,卻從未想到他能厲害到讓她在天大地大間都無處可躲的地步。 這根本就不是人。 秦洬見她沒有反應只低著頭,便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直望入她那雙充斥著惶恐不安的美眸中。這雙如盈盈秋水般的眼睛,還真是讓他愛若珍寶,無論是充斥著可憐的、憤怒的、絕情的、厭惡的…… 他自然的低頭曖昧的親了親她的嘴角,道:“怎么不說話?嗯?” 感受到落在唇角的溫熱濕潤,宗綾渾身僵硬,又覺得絕望無比,她又能說什么?就連哭的沖動,她都沒有了。 他繼續(xù)蹭了蹭她的嘴角,聽似溫柔道:“我想聽聽你的聲音?!倍嗳諞]聽,他想的緊,可惜這次他們見面,她由始至終沒有發(fā)過聲。 任他的氣息撲打在自己臉上,以強勢的姿態(tài)灌入她的鼻息間,她終究還是忍不住有想要推開他的欲.望??勺灾埔餐撇婚_,她握了握拳頭,只能咬牙作罷。 直到他低頭直接含住她的唇瓣一下一下癡迷的吸吮著,她嚇的身子一顫,終于忍不住努力掙扎了起來:“唔……唔……” 秦洬沒有死含著她的唇不放,而是很快退了開,他抬手撫摸著她光滑白嫩的小臉,與她鼻尖相抵。 看著她終于不由充斥著憤怒的眼神,他語有些嘲諷之意的說道:“被我一次次如此對待過,你哪來的臉還非要嫁給柳無風?非得我直接脫了你的衣服,把該做的都做凈了?” 她從未想過那個高高在上,沉默寡言,情緒素來淡如青煙,如遺世之仙的他,會有朝一日話會這么多。而且還這么毒舌,說出的話這么的無恥下流。 但這話也確實戳了她的心。 她也確實已不算是個清白的人。 望著她憤恨中明顯透著受打擊了的神色,他將她往自己懷里緊了緊,話頭陡轉:“我原諒你這次的所作所為,以后乖乖的?!?/br> 原諒? 宗綾的嘴角勾起一抹諷意,他倒是很能顛倒黑白。 他一直撫摸著她的后腦,感受著她迫不得已的乖順??v使知道無論是于她,還是于他,都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折磨,他依舊甘之如飴。 只要能擁有她,無論是何種境地,他都欲罷不能。 沉默了許久,垂眸不經(jīng)意間,他又注意到她身上的這身大紅喜服,他眸色沉了沉,胸腔的浪潮又開始翻涌不休起來。 感受到氣氛陡的又更沉了些,也感覺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危險目光,宗綾緊張的繃緊了身子。她知道他又在介意她身上的喜服,從他突然出現(xiàn)在她身后開始,他就已經(jīng)有了兩次緊盯著她身上的喜服,仿若想將她這身衣服盯出個窟窿,亦或是想直接扒了撕碎。 當她發(fā)現(xiàn)他的手落到她的腰間時,她不由驚的抓住他的手,抬眸警惕的看他:“你想做什么” 溫軟的觸感讓他心頭一動,手下欲扯她腰帶的動作停下,不由反握住她那軟軟小小的手,用拇指在她光滑的手背摩擦著,仿若是在做一件很享受的事。 他沒有否認自己的動機,語速緩慢道:“看你這身喜服不順眼,想扒了?!?/br> 宗綾聞言嚇得身子一僵,趕緊道:“你這里有沒有衣服?我換。” 他這人醋意太大,性格又如神經(jīng)病,她怕他會真的忍不住不顧她的掙扎扒了她的衣服。 秦洬伸手從她身后的竹床上拿了身衣服擱在她的腿上,他拉過她的手擱在那疊的整整齊齊的大紅衣服上,道:“換上這個。” “好,我換?!弊诰c不知道他給自己準備的是什么衣服,只趕緊將那衣服抱在懷里。只是當她要站起身時,他卻仍舊是緊摟著她。 “你……”她看向他,接觸到他看似清冷卻隱約似乎壓抑著無限熾熱的眼神,她立刻低下了頭,略有些顫意道,“我……我去換衣服?!?/br> 她討厭他看她的眼神,讓她感覺自己似乎隨時會被他吞入腹中一般,讓她惶恐,讓她覺得太過危險。 好在他沒再發(fā)神經(jīng),終于壓下對這具溫軟嬌軀的不舍,放了她,任她如脫離了鳥籠的鳥,腳步如風般跑到了屏風后頭。 她蹲在屏風后頭使勁的喘氣,一陣陣猶如藤蔓快速在她身上攀爬,直至勒住她喉嚨一般的感覺襲來。 她該如何擺脫他? 非得你死我亡嗎? 秦洬一直隔著屏風看著那隱約印在屏風上的嬌小身影,她知道她在蹲下身抱著自己,她知道在無助。只要她能和他在一起,他愿意用盡全力去化解她的無助,可惜她只要柳無風。 柳無風…… 隔著屏風,宗綾也能感覺氣氛陡的凝滯,如突由盛夏變成了嚴冬,冷的她不由打顫。她以為他是等不及了,未免他闖過來,她趕緊把懷里的衣服展開,想給自己換上,卻發(fā)現(xiàn)這仍是一件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