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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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綾只覺得自己睡了非常舒適的一覺,以至于哪怕是在陌生的地方睜開眼,她的眼里也難得沒有警惕之色,只面露茫然之色的坐起身打量著四周。 當她看到負手站在窗口似是在看夕陽的挺秀男子時,她抿起了嘴。 她并沒有忘記昨日發(fā)生的種種,如今清醒了,她也知自己該感激他,而不是遷怒于他。 只是終歸男女有別,他這樣守在這里真的好么? 看這周遭精妙又深沉的構(gòu)建與奢華又低調(diào)的陳設(shè),或許這里還是他住的地兒。 她知道敏銳的他定是發(fā)現(xiàn)她醒了。 她低頭細心的理了理自己那身未被換下的衣服,隱約可以聞到一股子流過大汗后的腥味。 她慶幸他沒讓陌生人為她清理身子換衣服。 她穿了鞋就站起身對著他的后背福了個身,道:“謝謝王爺一而三再而三的搭救之恩?!?/br> 說完這句話,她便就朝出口走去。 不想這時秦洬卻懶懶淡淡的開口了:“本王讓你走了?” 話語間,他緩慢的轉(zhuǎn)過身姿態(tài)散漫的斜倚著窗臺打量著她。 他看起來還是那個他,俊美無雙,一雙波瀾不驚的眸子幽深難辨,總是讓人無法琢磨。 當下卻又似乎有哪里不一樣。 宗綾想不出他哪里不一樣,也懶得去想,只微垂著眼簾等待他說出將她喚下的目的。 看著眼前這個雖變得對他很客氣,卻明顯透著疏離的丫頭。 秦洬覺得,還是那個神志不清的她看起來比較順眼。 宗綾不想與他說話,他也沒再開口,只是一直打量著她,眸中微微透著一絲若有所思之色。 她穿的仍舊是昨日那身藕色的對襟半臂襦裙,現(xiàn)在的她不如以前那般總是穿的張揚明艷,倒是如他素來一般,喜歡穿沒有任何雜色花式的衣裳。 顯得簡潔清雅,干干凈凈的。 她的衣擺上還有些昨日從墻根沾來的紅泥之色,鬢發(fā)凌亂,又顯得她這個人有些邋遢狼狽,像一個從外頭撿來的臟貓兒。 宗綾不知道他一直這樣打量著她究竟是在想什么,只覺得渾身不舒服,不由抬頭朝他看了過去,眸中透著絲不悅。 秦洬只迎視著她,仍舊不說話,但那雙黑眸看似平靜,卻似乎壓著讓人極不易察覺的瞬息萬變。 宗綾被他那雙似有魔力般的黑眸弄的心頭一咯噔,下意識不想再與他干耗,邁步就走。 秦洬終于說話了:“你打算又去找那破煙斗?” 聽到這話,宗綾停下腳步,想到什么,立刻回頭疑惑的看他:“莫不是你看見了我的煙斗?” 他這話說的沒錯,她確實要去再找找那只煙斗。 秦洬未答,只是一步步緩慢朝她走近,目光始終不曾從她那雙眼睛移開,仿若是想看出些什么。 他語速緩慢的反問:“那煙斗哪里來的?” 不知是不是錯覺,宗綾總覺得他不喜歡她那只煙斗。 她打量了他一會兒,別過臉,語中透著不耐道:“你管我那只煙斗哪里來的?你就說你有沒有看見。” 他還真是第一次跟她說這么多話。 秦洬頓了良久后,卻突然漫不經(jīng)心的淡道:“破煙斗而已?!?/br> 宗綾:“……” 雖然從他那張素來高深莫測的俊臉上看不出所以然,但宗綾確定他就是不喜歡她的煙斗。 這么一來,她莫名有些懷疑煙斗的失蹤與他有關(guān)。 她又問了聲:“你究竟有沒有看到我的煙斗?!?/br> 但他卻不理她了,只是轉(zhuǎn)身緩緩去到桌子旁坐下,不緊不慢的分別為她與自己倒了杯水。 他端起茶杯微微呡了口,眸色不明的看著前方。 宗綾也確實渴了,便過去端起另一杯水一口喝下,再問了聲:“你究竟有沒有看到我的煙斗?” 與他相處,實在是不舒服。 秦洬久久未答,宗綾壓著想立刻轉(zhuǎn)身離去的沖動繼續(xù)等待著他的答案。 后來她又道了聲:“到底有還是沒有?”她語中的焦急之意漸漸消散,而趨于平靜無波。 后來許久又是未有誰出聲。 宗綾只看著仍舊只是慢悠悠品茶的秦洬,后來或許對他失望了,沒再逼問,沉著一張臉轉(zhuǎn)身就走。 這時秦洬卻倏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阻斷了她離去的動作。 她手腕很纖細,他的手輕易便能將其包裹的嚴嚴實實。大概是怕這么細的手腕被他不經(jīng)意間就捏碎了,他本是用力的手掌瞬間又改為虛握。 宗綾低頭看了眼落在他大掌間的手腕,下意識厭惡的就要將他甩開。 不想秦洬突然出聲:“我好像……想娶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