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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繼妃上位攻略在線閱讀 - 第24節(jié)

第24節(jié)

    “對了,方才那宮人和你說什么了?”

    林錦儀頓了頓,到底還是沒提香料的事情,只道:“不過是鎮(zhèn)南王讓他傳了口信,表了謝意。”香料到底是貼身私密的東西,若是她告訴了蘇氏,免不得蘇氏多想。眼下懷著身孕,已經(jīng)為了她傷神,她是不愿意再讓蘇氏煩惱了。

    蘇氏點點頭,道:“咱們往后還是更注意些,盡量遠著那位?!闭f完,蘇氏也是免不得一聲嘆息。今日這事,完全是無妄之災。若是以后再有這樣的情況,以如今忠勇侯府的地位,就算遠著又能怎樣呢?還不是要被上位者擺布。

    *

    宮人送走了忠勇侯府一干人等,很快就去復命了。

    蕭潛那兒剛散了席,他吃多了酒正有些煩躁。

    宮人來回稟事已辦成,他面上倒是有了些笑意,問道:“那林二姑娘可曾說了什么?”

    照蕭潛想的,他前頭已經(jīng)拿走了她的香爐,眼下又故意提了她的香料,她應該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察覺端倪才是。以她那膽小的性子,少不得得慌上一陣兒。

    宮人愣了愣,只得老實道:“林二姑娘沒來得及回話,便被世子夫人喊上馬車了。”

    是沒來得及,還是太過驚訝了?蕭潛擰了擰眉,讓宮人先下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飲了酒的緣故,蕭潛心頭莫名有些沖動,迫不及待想去看看林錦儀,想看看她到底是如何的反應。

    ……應當是有些手足無措的吧,她小心維護的秘密,已經(jīng)被他窺探了。

    王潼跟著蕭潛出了宮門,卻看他家王爺沒有坐上馬車,而是直接上了馬。

    他忍不住勸諫道:“王爺,今日您飲多了酒,騎馬或不安全,還是坐馬車回府吧?!?/br>
    蕭潛一抖韁繩,夾緊了馬腹,道:“你們別跟著了,本王去散散酒氣?!痹捯魟偮?,人已經(jīng)策馬而去。王潼在后面想攔都沒來得及。

    蕭潛騎著馬,輕車熟路地到了忠勇侯府的后門。

    他將馬繩系在了巷口,而后足尖點地縱身一躍,輕而易舉地翻過了墻頭。

    進了忠勇侯府,他便發(fā)現(xiàn)侯府里把守巡邏的家丁侍衛(wèi)居然比之前多了一倍。

    不過這些人的武藝顯然不足以和他相提并論,稍費了一番功夫后,蕭潛又摸到了錦繡苑。

    上了主屋的房頂,他輕手輕腳地揭了一片瓦,趴在房頂上往下看去。

    兩個大丫鬟正在一邊收拾林錦儀這日穿戴過的首飾,一邊說著話。

    個兒高些的同那個兒低的道:“今日姑娘在宮里發(fā)生了一些不大好的事,你記得吩咐其他人,少在姑娘跟前提今日的事。”

    那個兒低的道:“我看姑娘今日回來時臉色確實不大好?可要我去煮一副定驚茶過來?”

    個兒高的嘆了口氣,道:“去備著吧,今日咱們姑娘也是受苦了。”

    個兒低的也沒探究,很快就轉(zhuǎn)身出了屋。

    不多時,林錦儀從旁邊的小門進了屋。她換了身家常的雞心領輕紗寢衣,寶藍色的肚兜若隱若現(xiàn),下頭是一條月白色撒腿褲子,一頭烏發(fā)散在腦后,發(fā)上還帶著水汽,顯然是剛沐浴過的樣子。

    “千絲,踏歌呢?今日不是她值夜嗎?”林錦儀拿起桌上的冷茶灌了一口,發(fā)現(xiàn)屋里少了個人,便問起來。

    千絲拿了松江錦布給她擦著頭發(fā),一邊道:“踏歌去給您煮定驚茶了?!?/br>
    林錦儀點點頭,便道:“你今日也在宮里忙了一天,自去歇著吧。我等踏歌來伺候就好?!闭f著便接過了錦布,自己擦起來。

    千絲福了福身,很快便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林錦儀一個人,她擦了會兒頭發(fā),隨手便將錦布扔在了桌上,拖著腮想起事情來。

    今天蕭潛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兩人午宴的時候坐在一處,他聞到了自己的香料也并不出奇……可明明是差不多的香料,從前自己用了許多年,他沒有注意到。如今換了個人,他就巴巴地上趕著來討要了么?明顯就是打了幌子來套近乎的!可他一個剛喪妻的鰥夫來借著香料的由頭,跟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套近乎,真真是孟浪不要臉!

    蕭潛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恰好能看到她白皙的胸口,那里已經(jīng)有了些起伏,呈現(xiàn)半圓的形狀,被包裹在肚兜里,越發(fā)看的人心猿意馬。

    還記得從前兩人第一次歡好的時候,她害羞地捂著自己的肚兜不讓他脫。他只好隔著肚兜一點點沿著胸前的輪廓摸索過去……她咬著嘴唇,滿眼春情,欲語還羞,最終嚶嚀出聲……

    蕭潛心中一動,便感覺身上熱了起來,身下某處安靜了許久的地方也蠢蠢欲動。他趕緊移開了眼,不敢再看。

    屋門又‘吱呀’一身開了,蕭潛看過去,見前頭出去的那丫鬟又捧著湯盅進了來。

    林錦儀苦著臉道:“這定驚茶難喝得緊,我今日也沒什么大礙,便不用喝了吧?!?/br>
    丫鬟把湯盅放到桌上,掀開蓋子散了熱氣,道:“千絲jiejie特意吩咐的,姑娘就別難為奴婢了吧?!?/br>
    “踏歌,你還真是聽千絲的話?!绷皱\儀捧起湯盅吹了吹,趁著熱喝了一大口。

    那被喚作踏歌的丫鬟輕輕笑了笑,遞過帕子讓她擦嘴,“千絲jiejie是為了姑娘好,奴婢自然是要聽的?!?/br>
    林錦儀又拿茶水過了過嘴,看著踏歌猶豫的模樣,知道她是關心今日在外頭發(fā)生了什么事,又怕問多了惹得自己不高興。

    她將帕子還給踏歌,輕笑道:“沒事兒,不過是一些不相干的人,我睡一覺都全都忘了?!闭f著便去走到床前,鉆進了被窩。

    在屋頂上被稱作‘不相干’的蕭潛,看她這沒心沒肺的樣子,鼻子都差點氣歪了。

    這個笨蛋!虧他還覺得她會戰(zhàn)戰(zhàn)兢兢,夜不能寐呢!

    蕭潛把瓦片蓋回原處,直接往忠勇侯府外去了。

    騎上了自己的馬,蕭潛瞪了一眼忠勇侯府的大門,恨恨地想著除非下回她求到自己面前,否則他絕對不再跟忠勇侯府扯上半點關系!

    *

    一陣策馬,蕭潛終于回到了鎮(zhèn)南王府。

    王潼已經(jīng)尋了他許久,見他安然無恙地回來了,總算了放下心來,剛想詢問幾句,看到蕭潛黑如木炭的臉色,終于還是沒敢開口。

    蕭潛并不理他,直接回了層香苑。

    躺到床上,蕭潛順手摸了摸自己的枕頭底下。

    然后摸了個遍,卻什么都沒摸到。

    他翻身而起,將枕頭掀了開來——枕頭下空空如也。

    “王潼!”他高聲喊道,“我枕頭下的東西呢?”

    守在門外的王潼應了一聲,而后疑惑道:“王爺,什么東西?”

    蕭潛也不回答,直接道:“今日誰進過這屋子?”

    王潼道:“今日是蕊香jiejie來給您收拾的屋子?!?/br>
    “把蕊香喊過來!”

    王潼也不知道蕭潛丟了什么要緊的東西,立刻就去著人喊了蕊香。

    蕊香已經(jīng)歇下了,聽聞蕭潛傳喚,還是立刻穿了衣服過來。

    到了層香苑,聽說蕭潛是在找自己枕下的東西,蕊香便道:“是奴婢擦拭過了,擺在您的書桌上了?!?/br>
    蕭潛立刻去到書桌前,找到了東西,才道:“你們下去吧,以后這東西誰都不許碰!”

    蕊香福身告退,王潼也跟著出去,關門的時候,他忍不住偷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他家王爺手里捧著的是個青花纏枝小香爐。

    咦?他家王爺什么時候有枕著香爐睡覺的怪癖了?

    第三十五章

    天氣一日熱過一日, 蘇氏的月份也漸漸大了,身子越發(fā)不便。

    之前她去宮里給太后賀壽的時候勞累過度, 在床上歇過三五日才緩過來。

    林玉澤越發(fā)心疼她, 私下交代林錦儀多替蘇氏分擔些。林錦儀自然應承下來。算起來她掌管庶務也有幾個月了, 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上手, 并不需要去麻煩蘇氏了。

    這天林錦儀在府中行走的時候, 忽然就發(fā)現(xiàn)自己錦繡苑周圍的守衛(wèi)比從前多了許多, 差不多是其他地方的兩倍。

    她心下納罕,詢問起來,才知道這是蘇氏的安排。

    她有些不解,去正院給蘇氏請安的時候便問起來。

    蘇氏隱而不發(fā),只道:“我前兒個做了個夢, 夢見你的院子里進了生人。醒來后心有余悸,便在你的院子周圍加派了人手?!?/br>
    孕期中的女子總會有些胡思亂想, 前頭林玉澤已經(jīng)提點過林錦儀,她便也不覺得奇怪, 沒有細問下去。

    忠勇侯府的日子就在這樣平淡而溫馨的氛圍里延續(xù)著。

    林芳儀的親事很快定了下來, 對方是王翰林家的幺子。王翰林是科舉出身, 祖上幾代也就出過零星幾個舉人, 在京城中可以說是毫無根基。但好在王家耕讀傳家,家風清正, 他的這個小兒子亦是相貌堂堂, 腹有詩書, 跟林博志一樣, 已經(jīng)考中了秀才。

    偏周姨娘還覺得很不滿意,在她看來,王家的門第不高不低,王公子的才學也不甚出彩,兩年前下過一次場,卻沒能中舉,也不知道往后要熬多少年才能熬出頭。像周姨娘想的,她的芳姐兒才貌雙全,總是值得更好的。

    這時蘇氏在養(yǎng)著胎,周姨娘不敢去她面前造次,便鬧到了林錦儀面前。

    恰好這天林錦儀在查看公中的賬簿,大熱天地對著繁雜的數(shù)字和科目,本就有些心煩。周姨娘就哭哭啼啼地過來撞槍口了。

    林錦儀一看到周姨娘這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樣,就越發(fā)心煩了。她給周姨娘看了座,又讓人從小廚房端了兩碗冰鎮(zhèn)的綠豆湯來。

    周姨娘抽抽噎噎地剛想開口,林錦儀就截了她的話頭,道:“外頭暑氣大,姨娘在外頭走了一路,先喝些東西下下火?!?/br>
    綠豆湯被遞到眼前,周姨娘只能止住了淚,小口小口地喝起來。

    林錦儀也喝了一碗,覺著涼快不少,也有耐心聽周姨娘說話了。

    周姨娘喝過綠豆湯,眼淚又說來就來了,“二姑娘,如今是您代理太太管家,妾身也是沒辦法才求到您跟前了。芳姐兒的品貌才情你也都知道,太太為她定那么門親事,妾身真的是覺得委屈她了……”

    林錦儀捏了捏發(fā)痛的眉心,道:“王家公子多年來潛心讀書,最是方正的人了。前兒個祖父祖母和爹娘都見過了,回來都是贊不絕口的。他家家風也很不錯,待人接物都很和氣,大jiejie嫁過去定然是不會吃苦的……”

    周姨娘哪里聽得進這些好話,只針對她的話反駁道:“潛心讀書多年,他也將近二十了,卻連個舉人也沒能中上。家風清正又有什么用,王翰林家攏共就那么些資源,他上頭還有兩個哥哥,一層層分下來輪到他頭上的能有多少呢……芳姐兒咱們府里也是嬌養(yǎng)著長大的,去了王家,還不知道往后要吃多少苦頭……”越說,周姨娘越覺得那王家公子配上林芳儀。

    像周姨娘這樣的人,林錦儀可真是沒辦法了,和她說道理吧,她不聽,還振振有詞反駁你。

    無奈之下,林錦儀只好冷下臉,道:“這門親事是祖父和祖母都過了眼的,不是我娘一個人拿的主意,我和大jiejie同輩,就更沒有參與了。周姨娘來同我哭,又有什么用呢?”

    周姨娘絞著帕子,道:“太太都放心讓二姑娘管家了,想來是十分信任您的。妾身不求別的,就希望您能在老太太和太太面前說說話?!?/br>
    林錦儀覺得除非自己腦子有問題,才會去干涉林芳儀這門得來不易的親事。

    可眼下周姨娘這非要她一個準話,不然還不肯走的模樣,她也是沒辦法。

    兩人僵持了片刻,林錦儀又垂下眼睛繼續(xù)看賬簿。

    周姨娘等了又等,都沒聽到她的回答,只好又道:“二姑娘,到底如何,您給句準話呀。”

    林錦儀放下賬簿,面無表情地抬起頭,道:“親事已經(jīng)定了,我雖暫代我娘打理中饋,但到底是家里的小輩。家中大事也輪不到我來做主。姨娘要我說什么呢?讓我打包票能勸服府里所有的長輩?您覺得可能么?”

    周姨娘當然沒指望僅靠林錦儀一人就能退了這門親事,只不過是想著她和林芳儀打小感情好,又年紀小耳根子軟,聽了她一番話或許會愿意幫忙敲敲邊鼓。到時候她再去找忠勇侯夫人和蘇氏哭訴,也好有個幫手。

    沒想到林錦儀聽她說了那么多,卻還是無動于衷,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果然不是嫡親的姊妹,就不會替她的芳姐兒打算呢!周姨娘心中憤恨不已,面上卻不敢表露半分,還是冷冷戚戚地道:“到底是芳姐兒一輩子的事情呢,您和芳姐兒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總不能對她不管不顧……”

    林錦儀心道,對啊,就是因為林芳儀,眼下你才能坐在這里對我說這些啊。不然以我現(xiàn)在煩躁的心境,早就讓人把你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