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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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顧白有些恍惚,他只是想討好李袖春,他以為她的古怪都是那本冊子惹得禍。那如果,他讓她滿意,她是不是就不會古里古怪了? 一咬牙,李袖春反身壓住了花顧白,惡狠狠地在他耳邊喘著氣道:“我確實(shí)想要你,你就不要惹火我了?!?/br> 這個(gè)身體,怎么比她想象的還容易被花顧白撩動。果然是因?yàn)榕饑呐?,比男子更容易動情嗎?/br> “嘶——”李袖春倒吸一口氣,呆愣半響都不能相信花顧白居然.......摸了自己胸口一把,雖然他收手的動作很快,但是動情的自己簡直不能忍受他這種挑釁的行為。 “顧白,看來你是瘋了。”李袖春低語,懲罰似得碾磨了一把他的耳垂。在他哆哆嗦嗦地發(fā)抖之下,握住他的手,移向她的下身,“我覺得我也要瘋了?!?/br> 花顧白手顫巍巍地抖了一下,眼睫也飛快地眨了眨,整張臉紅彤彤的,本來就美味的樣子簡直比紅蘋果還要惹人垂涎。 “呼......”李袖春猛地吸了一口氣,翻過身,躺在了他旁邊。 “妻主?”花顧白如夢初醒般側(cè)過身,凝望著她。 他這種呆呆撐起胳膊看著自己的樣子,讓李袖春略覺可愛,她撥弄了一下他眼角的淚滴,“你不是害怕嗎?以后別再這樣了,我不急的?!?/br> 她也跟著直起身,把毛巾又塞回了他手上,“頭發(fā)還沒擦干凈呢?!?/br> 花顧白只得按照她的吩咐,繼續(xù)給她擦著頭發(fā)。但是心里不可遏制的涌上被人珍惜的暖意,她居然知道自己在害怕? ......他以為,他會像自己娘親一樣...... 變成自己陌生的樣子。 “妻主。” “又怎么了?”李袖春繃緊身子,生怕后面那人又來個(gè)突襲。 “我會,我會努力的?!?/br> 噗嗤一聲笑出來,李袖春動了動,對上他渴望的眼神,重復(fù)道:“我真不急的?!?/br> 看來,真的要好好考慮秦嬸的話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對這種事這么在意呢?是自己剛與他在一起,加上九皇女的事讓他不安心嗎?所以才這樣急切地要與自己行房?那,是不是該用另一種形式讓他放心些呢。 作者有話要說: 爆字?jǐn)?shù),近5000字的二更。 以及哈哈哈哈鳳君這個(gè)磨人的小妖精! 第66君問歸期未有期 “主子, 是認(rèn)真的嗎?”馮封身著單衣,注視著夜晚匆匆趕來自己房間來與自己相談的李袖春。她打量著李袖春, 確定李袖春不是在與自己開玩笑。 李袖春帶著朗朗笑意,似乎沒把馮封的驚訝當(dāng)回事, “你問的是指哪件事?”她方才與她談了兩件事,不知她這句問的到底是哪一件? “兩件都有吧。” 來之前李袖春就知道很難通過馮封這一關(guān)了,馮封是一個(gè)很忠誠的侍衛(wèi), 從自己穿越伊始就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比恨春呆在自己身邊的時(shí)間還要長。 她不能說很了解馮封,但是也能察覺出馮封對待九皇女的不同。 與其說, 馮封這個(gè)曾經(jīng)的御前侍衛(wèi)效忠于女皇,從她的感覺上來判斷,馮封更多是效忠于九皇女。 所以她有信心, 即使她所說的這兩件事對馮封來講都很驚世駭俗, 馮封也不會干預(yù)她的決定和選擇。 “這兩件事, 我都是認(rèn)真的?!崩钚浯嚎隙ǖ?。 見她如此,馮封只是長長嘆了一口氣, 像是看著一個(gè)孩童一般帶著稍加遷就的目光, 道:“從以前開始, 九皇女你就比其他皇女要來得任性許多。老臣早已做好準(zhǔn)備,去應(yīng)對九皇女你的胡作非為。說吧, 這一次,又要老臣做些什么來配合?” 李袖春深望了一眼馮封,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動。她不知道九皇女是怎么想的, 反正在她眼中馮封真的是所有人里,唯一一個(gè)對九皇女不帶任何強(qiáng)迫期許,無條件站在九皇女身后的女子。她沒有因?yàn)榫呕逝牟皇軐櫨蛼仐壘呕逝?,反而在九皇女無人照料時(shí),守在九皇女身邊。 “馮老婆子,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好,另一件事我會讓恨春去準(zhǔn)備的?!崩钚浯喊阉脑O(shè)想對馮封緩緩道來。 “倒也不難?!瘪T封聽罷,頷首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就拜托你了。”李袖春拍了拍她的肩膀,同她互道晚安后,才踱回了自己的屋內(nèi)。 摸黑上了床,正要彎下身來脫鞋,背后被誰輕輕摟住了。 “妻主,這么晚去做什么了?” 李袖春被這一聲低喚嚇了一跳。 這人,居然又鉆進(jìn)自己的被窩里來了...... 從他們兩情相悅以后,花顧白倒是越來越賴著她了。思及此,李袖春的微笑擴(kuò)大了幾分,“沒什么,你怎么還不睡?” 她也是習(xí)慣了他這種半夜sao|擾她的行為,倒不會再把他趕走。反正兩人是蓋兩個(gè)不同的被子,她也不至于隔著被子還能對他見色起意。 大約連恨春蕭雅都習(xí)慣了男主人經(jīng)常半夜不在自己屋子里,如果有事要找花顧白,兩人也是第一時(shí)間會來敲李袖春的門。 “在等你?!被櫚滋嫠摿送庖?,摸索著把她的束發(fā)帶也扯掉了。 他的動作一看就是不經(jīng)常伺候人的,好幾縷頭發(fā)都被他扯掉了,李袖春忍著隱隱作痛的頭皮,抱住哈欠連天的花顧白笑了笑:“這么困的話就別等我了,先睡吧?!?/br> 等鉆進(jìn)了被窩,李袖春愣了愣,才明白他忍住困意也要等自己到底是要做什么。 被窩里暖暖的,還帶著花顧白身上熟悉的桃花香。 而轉(zhuǎn)移進(jìn)了床內(nèi)側(cè)的花顧白,剛進(jìn)了他自己的被窩就均勻輕淺地發(fā)出了呼吸聲。 李袖春笑彎了一雙眼睛,眸中染上了溫柔的神色,她替自家的夫郎掖了掖被角,“還知道替我暖|床了,真可愛啊。” 她輕輕在花顧白的眼皮上落下一吻,挪近了兩個(gè)被子的距離,心滿意足地合上了眼皮。 想想當(dāng)初在鳳君腳底下打過的地鋪,現(xiàn)在看來真是苦盡甘來。 次日,來伺候花顧白洗漱的不是恨春,而是蕭雅。這讓花顧白有些詫異,他疑惑道:“恨春去哪了?” “恨春和阿姐去外面采買東西了?!笔捬虐阉麖拇采戏銎穑蜕狭烁蓛舻呐磷咏o他凈臉。 花顧白聞言挑了挑眉,思索著院子里缺了什么才讓妻主又去采買了??墒窍雭硐肴?,也沒想出來缺了什么。這個(gè)院子也不大,不像在皇宮那里的用度耗費(fèi)的那么快,按理說隔兩日去采買一下吃食就好。他記得昨日恨春才采買過,今日怎么又與妻主出去了? 洗漱過后,花顧白才神情懨懨地抱起白狐用膳去了。 沒有李袖春在,花顧白和毓柳兩人的氣氛便更加尷尬。就連蕭雅這種大大咧咧的人,都坐立不安得左右看了看。 “娘娘,這粥是阿姐走前特意做的?!笔捬趴带P君只是在摸著白狐,毫無用膳的意思,只能硬著頭皮把這話說了。 花顧白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嗓音哼了一聲,算是表明自己知道了。他執(zhí)起碗勺來送入口中,視線卻在對面毓柳身上轉(zhuǎn)了一圈。 他妍麗的面容上忽的綻放出笑容,安靜地把身子靠在椅背上,“毓公子,這粥是我家妻主親手做的,請多用些。不然妻主知道公子吃得這么少,該不高興了?!?/br> 明明語氣柔和看起來萬分好心,卻因?yàn)樗@幅主人的架勢大打折扣。 毓柳聽罷,只好端起那被自己放在桌子上碗,小小抿了一口。不過他驟然亮起來的眼神,讓花顧白暗自冷哼。 花顧白怎么會不知道毓柳的心思?毓柳肯定是在想,這粥是李袖春做的,他就算心里對自己這樣的主人作態(tài)而感到難受,也會把心上人的粥喝完。 他也是算準(zhǔn)了毓柳這種心思,才故意這樣說的。 就得讓他忍著膈應(yīng)喝粥,還要繼續(xù)聽自己叨叨不可。 “娘娘,奴婢忘了說,其實(shí)......”蕭雅咽了口唾沫,神情尷尬道:“只有娘娘這一碗是阿姐做的。” “......”對面的毓柳嘭地一聲落下碗,眼睛紅彤彤地瞪了眼蕭雅,匆匆跑走了。 被瞪的蕭雅撓了撓頭,又看了看笑得前仰后合的鳳君,絲毫不知道自己給一個(gè)男子的心口上插了多狠的一劍。 “蕭雅,你可真是個(gè)寶?!被櫚讚沃掳?,笑不可遏地拍了拍蕭雅的腦袋。當(dāng)初把她帶到皇宮里,還真是做對了。 沒了毓柳,花顧白胃口大好,就連他平常不太愛吃的蓮子,他也多用了一些。 只是用完后,他又開始想念起李袖春來。抱著白狐坐在大廳里,賞著雪,心里卻在想妻主何時(shí)回來? 恨春一個(gè)人拎著包裹回來的時(shí)候,就看到這樣的一幕:鳳君揪著白狐的毛,眼神一個(gè)勁地往這邊瞟??吹阶约簳r(shí),眼前一亮,但是往后一看發(fā)現(xiàn)沒有九皇女后,那眼神又冷颼颼地沖自己掃了過來。 “妻主呢?”花顧白根本沒看她手上拿著什么包裹,他更想知道明明是兩人一起出去采買了,怎么只有一個(gè)人回來? “小姐她......”恨春目光游移,背后被花顧白盯得直冒涼氣?!八蝗藥ё吡?。” 咬牙,她終于把九皇女交代的話說出了口。只不過,在偷瞟到花顧白更加冷下來的面容時(shí),她恨不得立刻轉(zhuǎn)身把被帶走的小姐抓回來,怎么偏偏讓她來做這種惹花顧白生氣的事呢? “被,人,帶,走?”花顧白一字一頓道,唇角一彎,“恨春,你說的話我怎么聽不懂呢?” 出去采買好好的會被誰帶走? 恨春打了個(gè)哆嗦,怯懦地動了動嘴,“小姐她,被毓家表姐帶走了?!?/br> 花顧白愣了愣,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懷中的白狐被嚇了一跳,從他膝蓋上蹦了下來?!澳阏f什么?!” 蕭雅也放下了手里的活計(jì)走了過來,不安地看著恨春,“恨春,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阿姐怎么會被毓家表姐帶走?你們不是出去采買嗎?” 看恨春怎么也不愿意說清楚,花顧白終于把視線落在了一直被忽視的包裹上,他冷聲道:“恨春,你手上的包裹是什么?拿過來?!?/br> 恨春被鳳君的敏銳駭住了,她試圖把包裹往身后藏,花顧白連忙叫蕭雅把那個(gè)包裹搶過來。蕭雅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包裹,遞到了鳳君的手里。兩人把包裹一打開,花顧白立刻就黑了臉。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花顧白把包裹往地上一扔,里面掉出的赫然是李袖春常穿的衣物和鞋子?!昂薮海瑒e把我當(dāng)傻子。” 他大致已經(jīng)有了猜想,只是沒想到恨春有這個(gè)膽子敢跟妻主一起隱瞞自己這種大事。 恨春再也撐不住,跪在了地上,“公子不是奴婢不想說,而是小姐不讓奴婢......” “說!”花顧白厲聲道,神情狠厲到仿佛恨春如果再說一句廢話,就會把她直接推出去砍了。 恨春驚慌失措地低下了頭,再不敢隱瞞。 “小姐聽說毓家表姐喜歡去酒坊喝酒,所以今日大清早就把奴婢拉出去并對蕭雅謊稱是去‘采買’,實(shí)則是......” “實(shí)則是換裝去招惹毓家小姐了,是也不是?”花顧白逼問。 恨春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且小姐她穿的是......”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花顧白擺擺手,不耐煩地止住了她的話。蹙眉坐回了位置上,“不管她吩咐你了什么,如果到日落為止她還沒有回來,我便不會再只在這里等著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當(dāng)我在碼字的時(shí)候,評論里居然都是說我言而無信的話,我......哎。說二更真的會二更的,我前天不是也按照承諾二更了嗎?二更會晚一些,估計(jì)到12點(diǎn)前后了,如果大家等不及就先睡吧,晚安。 第67不入虎xue焉得虎 眾人所擔(dān)心的李袖春, 此時(shí)此刻卻一點(diǎn)也不慌張。一切都在她的計(jì)劃中,甚至比她想象的還要順利。 她不打算用別的男子來與毓家表姐做交易, 如果說毓家表姐真是好|色之人的話,那么她不一定非要用男色來誘惑她呀? 九皇女的長相說好聽點(diǎn)就是長得過于柔弱了, 說難聽些就是偏女尊國里的男性化。身高也不與大部分女尊國的女子相同,她也將將只是比花顧白高一頭而已。 這種長相在男子眼里可能不吃香,但這時(shí)倒是有了妙用。 外出換了男裝, 把脖子沒有喉結(jié)之處用衣領(lǐng)遮住,李袖春伙同恨春一起接近毓家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