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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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木奇:“?。?!” 他這才想起自己還沒穿褲子。 肖木奇剛想要伸手撈褲子,就感到一個順滑的觸感貼上了那處,輕輕地摩擦了幾下, 將那處的濕滑吸去了不少。 肖木奇愣了十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沐槐在給他清理,心里感動得想哭,表現(xiàn)是卻是不敢表露出來,只能冷著一張臉,任沐槐弄完,提上褲子就下了車。 下車后,他還是忍不住再次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這地方看起來像個小倉庫,也不知道沐槐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隱秘得很,完全就是一個做壞事的絕佳地點。 肖木奇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小看沐槐了,他絕不像在自己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乖巧。 不過說來也是,都能把自己爸爸灌醉然后鼓掌的熊孩子能乖到哪兒去。 然而肖木奇不僅不以為恥,反而反以為榮。如果沐槐真如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肖木奇還真不太好下手了,如今倒是正中下懷。 律師那兒是去不成了,肖木奇并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腰酸腿軟的樣子適合去事務(wù)所久坐,只能重新發(fā)動車子,選擇回家。 沐槐也從后排轉(zhuǎn)移到了副駕駛,一路上盯著肖木奇一眨不眨,目光灼熱。 看得肖木奇差點又硬了。 啊啊啊啊,禁欲十三年,一次真的不夠啊不夠! 回到家的時候,家政阿姨還在辛勤地工作著,因為肖木奇要求先打掃二樓,所以他和沐槐的臥室早已被清掃干凈。 肖木奇換了鞋子就直奔二樓,鉆進了浴室。 沐槐施施然跟在后面,硬是擠進去一起洗了個鴛鴦浴。 肖木奇內(nèi)心狂喜表面冷淡地同意了。 等他們在浴室里折騰完出來,家政阿姨連一樓也已經(jīng)打掃完,做好飯菜離開了。 外面的天都黑了。 肖木奇看著香噴噴的飯菜,感動得真想哭。阿姨真是太貼心了,知道他cao勞了一天,累得腰都直不起來,就幫他把晚飯都弄好了。 沐槐主動給兩人拿了碗筷盛了飯,肖木奇二話不說接過,狼吞虎咽了起來。沐槐倒是仍保持著以往的速度,細嚼慢咽地吃著。 以至于肖木奇把一碗飯消滅完的時候,沐槐還有大半碗沒動。 見肖木奇放下碗筷,沐槐隨口問了句,“還要添一碗嗎?”其實他知道肖木奇是吃不下的。 果然,肖木奇搖了搖頭。 但沐槐都已經(jīng)開口說話了,肖木奇也不能扭頭就走,雖然他很想回去躺會兒,這紅木椅子坐得他屁股疼。 “明天返校,該準(zhǔn)備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嗎?”肖木奇找了個話題。 沐槐停下筷子,回道:“作業(yè)早就做完了,從行李里拿出來就好了?!?/br> 肖木奇點了點頭,道:“那行,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學(xué)校,不過之后我要去公司,你返校完了自己回來吧?!?/br> 沐槐說了句:“好?!?/br> 這段對話結(jié)束,肖木奇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索性一句話也不說,看著沐槐吃飯也是高興的,沐槐也是心大,被盯著也能不急不緩地繼續(xù)吃。 然而看了會兒,肖木奇就有些撐不住了。 今天是稍稍放縱了一些,后面都有些酸疼,坐在椅子上實在不是上佳選擇。 肖木奇匆匆說了句“我去休息了”,就撐著桌子站起來,一步一頓地上樓去了。 沐槐看著他的背影,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放下碗筷,拿過沙發(fā)上的外套就往外跑去。 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肖木奇對此全然不知。 肖木奇今天是真累了,坐了趟國際航班不說,一回來就和兒子亂搞了一下午,更別說他的持久力不如沐槐,硬生生多射了兩次,最后都稀薄地堪比清水了,能不累么。 然而他放縱得痛快。 肖木奇躺在床上,偷笑著回味了一下白天的那幾次,在系統(tǒng)的唾棄聲中進入了夢鄉(xiāng)。 然而這個夢又是個spring夢。 肖木奇陷在被窩里,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自己的后面又被撐開,一些黏膩的膏體被塞了進來,肖木奇忍不住夾緊雙腿,蹭了蹭,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進來的那個家伙有點太細了。 沐槐見肖木奇趴在床上,時不時哼唧兩聲,卻始終沒有醒來。 他啞然失笑,將手指抽♂出,抽了張紙巾將手指上的膏藥擦拭干凈,便跟著上了床,摟著肖木奇睡了過去。 * 次日肖木奇醒來,不出意料又是躺在熟悉的懷抱。 他還沒完全清醒,蹭了蹭枕頭,正要再睡,床頭柜上的手機便刺耳地震動了起來,一下子把肖木奇給嚇醒了。 沐槐其實醒的比肖木奇要早,只是也賴著沒起來。 只要肖木奇躺在他身邊,即使什么都不做,沐槐也覺得萬般滿足。 誰知鬧鈴壞事,沐槐只覺得躺在自己懷里乖得跟貓兒似的肖木奇突然狠狠一震,像是收到了驚嚇,連忙輕輕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撫。 肖木奇的身體果然漸漸放松下來,只是沒放松多久,他就推開沐槐坐了起來。 “要遲到了?!毙つ酒孢@么說著,翻身下了床。 沐槐看了眼手機,時間的確不早了,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起床。 刷牙洗漱,拿了面包就走,沐槐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清晨感受過這么快的節(jié)奏了。一直到上了車,沐槐才有時間把吊著的那口氣松下來,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肖木奇用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不明所以。 等到了學(xué)校,肖木奇把沐槐放下,沐槐笑著說了聲“路上小心”,肖木奇沒敢多看,生怕自己再看一眼就舍不得走了,不咸不淡地應(yīng)了一聲,掛擋離開。 沐槐目送肖木奇的車尾消失在視線中,嘴角掛著笑,轉(zhuǎn)身進校門。 卻在距離大門兩三米處的時候,被兩個人攔了下來,沐槐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他記得,這兩個人是之前來教室里找過他的不良少年。 * 肖木奇一路開到了公司。 一從停車庫上樓,就在大廳里看到了和秦朗走在一起的陸真風(fēng)。 這公司是他剛畢業(yè)沒多久和陸真風(fēng)一起投資創(chuàng)辦的,可陸真風(fēng)比他愛玩,頂多只能算是個股東,沒有重大決策一般不會出現(xiàn)。肖木奇其實也不喜歡工作,能在家里躺著當(dāng)咸魚為什么要來上班?這時候系統(tǒng)提供的工作模式就派上了大用場,至少在公司員工的眼中,他們的老板就肖木奇一個。 但是陸真風(fēng)今天卻破天荒地來公司了,身邊還帶著肖木奇最不待見的秦朗。 肖木奇一見到秦朗就會想起了他在飯店廁所的放♂蕩行徑,心說他不是在國外么,怎么沒幾個禮拜的功夫居然又回來了?還搭上了陸真風(fēng)。 陸真風(fēng)也看見了肖木奇,他知道肖木奇不贊同他和秦朗在一起,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就想拉著秦朗離開。 反倒是秦朗,他看到肖木奇后眼睛一亮,竟是不顧陸真風(fēng)的阻攔,硬生生拖著他來到了肖木奇面前。 肖木奇不知道秦朗怎么有這個臉走過來的。 然后他就想起,自己偷看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秦朗并不知道那個人就是他,怪不得臉皮這么厚呢。 大庭廣眾的,肖木奇的態(tài)度也不好太惡劣,只是神色冷清地看著他。 秦朗不知為何,被他這樣的眼神一看,總有種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的錯覺,腳步不禁一頓。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笑著打招呼:“肖老板,好久不見啊?!?/br> 肖木奇冷淡地“嗯”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要走。 秦朗卻叫住了他,“我聽說肖老板已經(jīng)有兒子啦?” 肖木奇腳步一頓,轉(zhuǎn)回身,不悅地瞪向陸真風(fēng)。 陸真風(fēng)連忙露出一笑,帶著歉意和欠扁。 肖木奇翻了個白眼,道:“對,有問題?” 秦朗笑著道:“沒想到肖老板年紀(jì)輕輕,兒子居然都這么大了,真是看不出來啊,肖老板今年應(yīng)該才剛過三十吧?” 肖木奇皺眉看著他,“那是我jiejie的兒子,但我也把他當(dāng)成我的兒子,我不覺得讓他叫我爸爸有什么問題。不過,這關(guān)你什么事?” 秦朗似是沒注意他的不滿,繼續(xù)道:“那不知令姐……” “秦先生,你的問題太多了?!毙つ酒胬淅涞卮驍嗨?,連陸真風(fēng)也扯了秦朗一下。 秦朗哈哈一笑,摸著臉道:“我就是好奇。” 肖木奇“切”了一聲,不愿和他再做糾纏,只和陸真風(fēng)說了句“待會兒來我辦公室一趟,我有話和你說”,便頭也不回地進了電梯。 秦朗定定地盯著肖木奇,不肯挪開視線。 陸真風(fēng)被他的眼神弄得有些不舒服,忍不住道:“小朗,你今天是怎么了?” 秦朗回神,朝陸真風(fēng)俏皮地眨了眨眼,“我就是好奇你的朋友嘛,怎么,你吃醋啦?” 陸真風(fēng)干咳一聲,別開臉道:“才沒有?!?/br> “那就對了嘛,”秦朗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你現(xiàn)在也不是我什么人,就算我看上了你朋友也沒關(guān)……好啦好啦,我開玩笑的!” 肖木奇一走進辦公室,就忍不住狠狠地踢了墻壁一腳。 然后立馬蹲下來,心疼得擦著墻壁上的灰。 然而擦著擦著,他又忍不住給了那個腳印一拳,恨不得腳印就是秦朗,痛得他臉都皺了。 陸真風(fēng)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肖木奇抱著自己的小拳頭,一言不發(fā)地躺在沙發(fā)上,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發(fā)呆。 “木奇?”陸真風(fēng)叫了一聲。 肖木奇立刻睜開眼,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陸真風(fēng)被看得心里一瘆,說話聲音也結(jié)巴了起來,“你你你叫我來干干干什么?” “傻逼。”肖木奇嘟囔了一句,翻身坐起。 陸真風(fēng)不樂意了,走到他對面坐下,“我怎么就傻逼了?” 肖木奇瞟了他一眼,道:“好馬不吃回頭草,你還回頭吃了顆爛到芯的草,就是個大傻逼?!?/br> 陸真風(fēng)語塞,半晌才道:“我沒有吃啊,我們現(xiàn)在真的只是朋友關(guān)系?!?/br> “呵呵,”肖木奇嘲諷,“能當(dāng)這種人是朋友的也是大傻逼?!?/br> 陸真風(fēng):“……” “你知道我前些日子出國,看到了什么嗎?”肖木奇忽然道。 陸真風(fēng)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