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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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的確怪不到他。 彥梓楠見他隨時要沖上去,用力握住他的手腕,低聲道:“不管怎么說,也得等婚禮結(jié)束再問清楚這事,這么多人在場,總不能讓婚禮舉辦不下去吧?” 聽了他的勸話,彥老逐漸平復情緒,重新坐回去。 坐在位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越看越像。 沒等到上面的儀式結(jié)束,他徑自走到主桌,頗有興師問罪的架勢。 厲建國與厲奶奶上臺發(fā)言,主桌正巧空了兩個座位。 彥老坐下后,偏頭看向倪初夏,神色嚴肅,“你是不是要向老頭子我解釋什么?” 倪初夏微微側(cè)身,將視線從臺上移回,輕聲道:“彥老這話是…什么意思?” 見她裝傻充楞,老人家氣不打一處來,厲聲道:“問我什么意思?你說說臺上的人是誰?” 厲澤陽眉頭微蹙,起身離開座位走到兩人之間站定,“彥老,您有什么事可以問我,內(nèi)人因為身體原因,不太適合與你說話?!?/br> 這話,是在暗指彥老的說話與出事方式不好。 “好!你來告訴我,臺上的新娘是誰?” 并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說話的聲音都是壓的很低。 厲澤陽不緊不慢開口:“彥老是在說笑,新娘自然是厲家的孫媳婦,岑家的幺女?!?/br> “她、她和我失聯(lián)的女兒有七八分相似,怎么會是岑家的女兒?”彥老說著,又看向臺上,望著此刻笑靨如花的女孩,眼睛有些發(fā)澀。 “彥老,照片上的女人確實與曼曼有幾分相似,但兩人年歲相差很大,我說沒看過照片上的女人說的并不是假話?!?/br> 倪初夏一字一句說完,沉默片刻后,繼續(xù)開口:“如果您不放心,也請等到婚禮結(jié)束之后?!?/br> 雖說他們說話刻意壓低了聲音,但不能確保不會被人聽見。 若是被有心人聽去,呵,明天的報道可就熱鬧了。 “爺爺,我們先回去吧?!?/br> 彥梓楠也跟著勸話,“她就是澤陽的老婆,在哪里也跑不掉?!?/br> 這世上巧合的事情實在太多,爺爺這些年就盼著能找到姑姑和替小姑找到靠譜的人家。 偏偏這兩件事,還都和厲澤川有關。 他一門心思想讓彥錦樂嫁進厲家,到后來很有可能是外孫嫁了進來。 這樣的事要是發(fā)生在普通人家,倒是能引起不小的轟動,但在彥家,就太平常。 婚禮的后半段,是新娘新郎挨桌敬酒,先從上桌開始。 趁著敬酒的空隙,厲澤陽把厲澤川拉到一邊,簡單說明彥家的事,讓他等會多注意。 剛開始得知,倒是讓他驚愣,好一會兒才消化完這事。 當兩人來到彥老這一桌時,他很刻意地用身體擋住岑曼曼,全程護著她。 敬完長輩之后,后面的酒桌敬酒就沒那么多的要求,尤其是到厲氏員工這邊,完全就是上司會見下屬。 嚴瑾貼近岑曼曼,輕聲說:“瞧瞧這些女員工,完全把你丈夫當做是愛豆了。” “澤川待他們很好,自然是受歡迎的。” 岑曼曼說著,臉上不由自主浮現(xiàn)甜蜜的笑意。 自己的丈夫受人歡迎,說明她的眼光好,自然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聽著曾經(jīng)同級的厲氏員工或比自己高的同事喊老板娘,感覺挺不錯。 “酸不酸?”嚴瑾咋舌,一副聽不下去的語氣。 …… 一圈轉(zhuǎn)下來,婚禮也快到尾聲。 有人領完喜糖之后,便準備離場。 厲建國與厲奶奶年紀大了,安排人提前送他們回軍區(qū)大院。 等酒店的人差不多都離開,已經(jīng)十點左右。 當然也有留下來的人,都是等著鬧洞房的。 考慮到倪初夏的身體,厲澤陽先帶她回了臨海苑,沒有參與之后的事情。 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之后,倪初夏忍不住想起彥老,有點擔心岑曼曼的狀況。 厲澤陽從浴室出來,開口說:“今天很晚了,就是了解也要等明天?!?/br> 倪初夏點頭,低聲道:“別起什么沖突就好?!?/br> 與彥老打交道的這幾次,這個老人給她的感覺就是壓迫感很強。 說一就是一,說二就必須是二,不能有人忤逆他。 “放心,這事大哥會處理好的?!眳枬申栂崎_被子來到床上,伸手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口,低喃道:“睡吧?!?/br> 明明沒有困意,但靠在他身上,聽著他低沉含著啞意的嗓音,就逐漸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后,倪初夏便被厲澤陽帶去了軍區(qū)大院。 他需要每天露面,又不太放心她一個人在家,干脆帶在身邊。 倪初夏坐在辦公室,撐著腦袋望著不遠處辦公的男人,有些無聊。 干脆掏出手機,點開微信給岑曼曼發(fā)了消息。 大抵是詢問昨晚的情況,旁敲側(cè)擊關于彥老的事。 “澤川的兄弟太能鬧,昨晚都在家里喝醉了?!?/br> 那邊幾乎是秒回,緊接著又發(fā)來一條,“原本等會要去大院的,家里突然來了客人,可能要等一會了?!?/br> 倪初夏打字問:“客人?都有誰?。俊?/br> “舒城的彥老。” 看到岑曼曼發(fā)來的消息,倪初夏的心稍稍提起,斟酌半天,也沒打出一個字。 最后,只是告訴她自己在大院里,等她過來時記得找自己。 臨近中午,厲澤陽從座位上起來,詢問她想吃點什么。 倪初夏問:“你平常都吃什么?” “就在食堂里吃,味道也還行?!?/br> “那我們就去食堂吧?!蹦叱跸男Α?/br> 她還從來沒有在部隊里用過飯,也沒有來過除家屬區(qū)以外的地區(qū)。 厲澤陽垂頭笑看她,執(zhí)起她的手,走出辦公室。 走出辦公樓后,兩人默契地松開手,并肩走向軍營食堂。 快到時,就聽見拉歌的聲音,連隊與連隊之間還有較上勁的,一聲比一聲洪亮。 倪初夏沒有親眼見過這些,儼然像好奇寶寶,不自覺間就拉住他的衣袖,問東問西。 譬如,我去那里會不會影響到你;再譬如,沒吃飯怎么有力氣拉歌。 男人聽了只是覺得好笑,低聲解釋:“就和企業(yè)都有各自的文化一樣,在部隊,紀律與規(guī)則就相當于文化。” 面對上級的命令,只有絕對的服從! 真正坐在軍營食堂里,腦中的好奇自然就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敬佩。 在規(guī)定的時間吃完,然后整齊劃一地把碗筷洗干凈放到規(guī)定的位置,再排隊離開。 他們的生活,每天、每時可能每刻都是一樣,但也只有這樣,才能縮短時間,把時間用在該做的事情上面。 吃過飯,厲澤陽帶著她回到厲家。 得知厲澤川與岑曼曼并未過來,倪初夏眉頭微微皺起。 怕兩位老人擔心,所以,兩人并沒有在他們面前提昨晚的事情。 回到房間,倪初夏擔心地問:“要不要給大哥打電話?” “再等等吧?!?/br> 相較于她的焦急,厲澤陽看上去淡定很多。 直到下午三點,厲澤川與岑曼曼才趕來,給的理由是公司有些事情耽擱了。 “都留下來吃晚飯,正好澤宇他們也還沒走。”厲奶奶開口要求他們都留下。 見他們應下之后,才放心離開。 軍區(qū)那邊有事,厲建國和厲澤陽也相繼離開。 客廳只余三人之后,倪初夏沒主動開口,她怕岑曼曼這時還不知道實情。 厲澤川從口袋掏出煙,“我出去抽根煙,你們聊?!?/br> 岑曼曼點了點頭,在他離開時又拽住,“不許抽多?!?/br> 厲澤川目光溫和看著她,算是答應。 “厲太太,這舉辦婚禮之后就不一樣了啊?!本徑鈿夥?,倪初夏開口調(diào)侃。 岑曼曼抿唇笑著,開口道:“其實真的有感覺不一樣,等你到這時就知道了?!?/br> 很多時候,有儀式與沒有是完全不同的。 當她穿著婚紗走向他的時候,會讓她更有安全感。 在那么多人的見證下,她成為了厲澤川的妻子。 而不是,只屬于他們倆人的結(jié)婚證。 “行了,我這還大著肚子呢,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穿上婚紗?”倪初夏撫著肚子,雖然是嫌棄的口吻,但能聽出,語氣中的期待。 “預產(chǎn)期在年底,那明年開春就行了?!贬呀?jīng)在替她打算。 倪初夏眸光微閃,笑道:“再說吧,等孩子大一點辦也沒事,ta還能當花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