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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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 她不再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而他也改變了很多。 厲澤川打開車門,示意她上車。 彥錦樂向后退了兩步,將手背在身后,笑著說:“能問你最后一個問題嗎?” 厲澤川轉(zhuǎn)身靠著車,單手插進褲兜里,“問吧?!?/br> “從始至終,嗯……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彥錦樂緊抿唇,背在身后的手攪得很緊。 “錦樂,我一直把你當meimei看待?!?/br> “…好,我知道了?!睆╁\樂眼眶隱隱泛著水光,隱忍情緒道:“澤川哥哥,你的婚禮我應(yīng)該是參加不了了,祝你和嫂子幸福美滿?!?/br> 厲澤川見她朝著路邊走,喊道:“錦樂?” “我打車回去就好?!睆╁\樂伸手阻止他上前的步子,攔下出租車,匆忙說了句再見,便離開。 厲澤川站在路邊,望著出租車消失不見,才坐回駕駛座。 他的記性一向不錯,可如今努力回憶,已經(jīng)記不太清十年前的事。 思索無果,驅(qū)車離開。 回到家,是晚上十點鐘左右。 厲亦航已經(jīng)入睡,家中只有書房亮著燈,門是虛掩的。 岑曼曼伏案看書,微濕的長發(fā)搭在左肩,露出小巧玲瓏的右耳,在燈光下,能清晰地看清她側(cè)臉和耳上的小絨毛,很可愛。 厲澤川走過去,在她覺察到之前,從背手攬住她,唇貼在她的耳側(cè),低喃道:“還有多久結(jié)束?” 酒精的氣味撲鼻而來,令她眉頭微皺,“你開車回來的?” 厲澤川嗯了一聲,直接含住她的耳垂,暗示的很明顯。 岑曼曼扭頭躲開他,抬手抵住他的胸口,語氣并不好,“和你說了很多遍,喝了酒不要開車,怎么樣才能記住?” “老婆,我錯了?!眳枬纱ㄖ鲃诱J錯。 岑曼曼把手中的筆放下,合上書起身,“我去給你放水?!?/br> 回到主臥,把水放好,又來到廚房,泡了蜂蜜水端回房內(nèi)。 厲澤川還未進浴室,見她過來,主動迎上前,目光殷切地望著她。 岑曼曼不去看他,把蜂蜜水遞給他,“喝了去洗澡。” 厲澤川乖乖喝完,順勢將杯子放到一邊,伸手將她擁在懷里,問道:“還有幾天就是婚禮了,緊張嗎?” “有點。”岑曼曼任由他抱著,將頭靠在他肩膀上。 驀然,鼻尖縈繞一股香味,令她身形一怔。 不屬于她的,也不是他平時的香水味,是很陌生的氣味。 察覺到她的變化,厲澤川低聲問:“怎么了?” 岑曼曼默默退出他的懷抱,抿了抿唇說:“去洗澡吧?!?/br> 約莫十來分鐘,厲澤川從浴室出來。 看著她已經(jīng)躺在床上,房內(nèi)只亮著一盞床頭燈,心里升起疑惑。 將頭發(fā)擦得半干,掀開被子躺進去,從身后將她摟住。 感受到她身體的僵硬與抗拒,男人眉頭緊擰,嗓音放輕:“鬧別扭了?” 岑曼曼矢口否認:“沒有?!?/br> 但因為反應(yīng)太過迅速,反而印證了他的話。 “發(fā)生什么事了?”厲澤川鍥而不舍地詢問,大手順著她的頭發(fā),“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我?guī)湍憬逃査!?/br> 岑曼曼心里很亂,悶聲說:“那你教訓你自己吧?!?/br> 她不停地告訴自己要相信他,但事情發(fā)生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主動說過,即便相信,心里也還是沒底的。 厲澤川眉頭微揚,知道問題出在自己身上,開始自我反省,“答應(yīng)你早點回來沒做到,是我的錯,給你機會懲罰我,怎么樣都行?!?/br> “還有呢?” 岑曼曼翻過身,正面對著他。 暗處,她的眼睛很亮,就這么直直地看著他,連質(zhì)問的模樣都像孩子。 厲澤川回想,說道:“還有……不該喝酒開車,以后我會謹記你的話。” 瞧見她眼眸中一閃而過的失落,男人心里開始盤算。 岑曼曼緩緩閉上眼,“時間不早了,睡吧?!?/br> 有很多事,想弄清楚,但是問出來,就變味了。 厲澤川側(cè)身將床頭燈關(guān)上,重新將她摟抱在懷中,低聲說:“是因為報道的事心情才不好的嗎?” 沒等到她的回答,繼續(xù)說:“曼曼,我雖然了解你,但是很多事情你不說,我可能猜不到,久而久之,必然會有隔閡,所以,你有什么就告訴我,讓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好嗎?” 他知道她的事大多數(shù)都會憋在心里,不愿意說出來,但夫妻之間是需要坦誠的,他一直在等她開口問。 黑暗中,岑曼曼睜開原先緊閉的眼睛,開口說:“我心里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不想被蒙在鼓里?!?/br> “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眳枬纱▽⑾掳涂脑谒^頂,蹭了蹭說道:“照片確實是我,不過并不像報道上寫的那樣。” 岑曼曼緊握拳頭,問:“那個女人呢?她是誰?” 厲澤川解釋:“記得上次去舒城參加我朋友的滿月酒嗎?她是彥梓楠的小姑彥錦樂,那晚她摔倒,我送她去了醫(yī)院?!?/br> 小姑? 岑曼曼有些轉(zhuǎn)不過來,問道:“她多大?” “沒我大,只是輩分高而已?!眳枬纱ㄖ浪谙胧裁?,沒等她問,主動開口:“今晚她的父親邀我吃飯,爺爺和奶奶也在,所以不好推脫?!?/br> 聽了他的話,岑曼曼心里并沒有舒服多少,問道:“那個彥…錦樂是不是喜歡你?” 厲澤川緊了緊抱住她的手,回答:“應(yīng)該是?!?/br> “那你呢?” “傻了是不是?” 厲澤川輕笑起來,垂下頭在她額頭印下一個吻,“我喜歡誰你不知道?” “不知道?!贬煊财饋怼?/br> 厲澤川捧著她的臉,精準地找到她的唇吻上去。 霸道、不容拒絕。 一吻結(jié)束,他低啞道:“還知不知道?” 岑曼曼的手還緊緊地揪著他的衣襟,心臟跳的很快。 最后,像小貓叫一般,說了句知道。 感受到他的變化,岑曼曼又問了問題,“今晚她也在嗎?” 厲澤川手中動作未停,回答:“嗯,她在。” “香水味果然是她的?!贬止境雎?。 “什么香水味?” “你回來的時候,我就聞到你身上有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就在這里?!闭f著,岑曼曼用手拍著他的肩膀,語氣有些酸味。 厲澤川反應(yīng)很迅速,直接把上衣脫掉,指著肩膀道:“來,對著這里咬一口,給你解氣?!?/br> 岑曼曼別開臉,笑著說:“我才不要。” “還有什么想問的?”厲澤川附耳,低聲問出來。 語氣溫潤,分外的繾綣。 岑曼曼主動環(huán)住他的腰,輕聲說:“澤川,你以后都不要去見她了,好不好?” 這是她第一次提出此類要求,很難得。 厲澤川嗯了一聲,應(yīng)下承諾。 …… 臨海苑。 兩人從皇冠盛宴回來,已經(jīng)快到凌晨。 倪初夏在車上瞇了一會兒,回家洗完澡,困意消散,主動問及厲澤川與彥家的關(guān)系。 雖說她不去插手他與曼曼的事情,但她的好奇心總是有的。 厲澤陽簡單把了解的告知,最后總結(jié):“彥家這次來,應(yīng)該是有生意要和大哥談?!?/br> 舒城的經(jīng)濟命脈,掌握在彥家手中,這些年他有往周邊城市發(fā)展的意思,首當其沖的自然就是珠城。 “那大哥和彥錦樂接觸的機會不就多了嗎?” 女人和男人之間的關(guān)注點,總是不相同的。 厲澤陽是擔心彥家會有什么舉動影響整個珠城,而她則是關(guān)心曼曼的事。 “放心吧,大哥有分寸的。” 倪初夏點著頭,覺得自己太過緊張。 婚禮就在幾天后,還能發(fā)生什么事呢? 第二天上午,倪初夏接到了彥老的邀請。 張嫂見她要出門,問道:“厲太太,還是通知先生吧?!?/br> “不用了,我讓唐風陪我就好?!蹦叱跸臎]讓她通知,而是給唐風打了電話。 九點鐘左右,到達彥老定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