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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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她看著他這么忙,很想去幫他,可是無能為力。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省點心。 收了線,岑曼曼拿起卷子,全身心投入開始做題。 十點多,英語真題卷終于做完。 岑曼曼起身,原地活動了一下,覺得有些餓,推門走出來。 門合上,書桌上的手機(jī)屏幕亮起來,來電顯示‘老公’。 給自己煮了面條,吃完又把鍋碗洗好,沒有直接回書房,而是來到厲亦航的房間。 看著他睡得很熟,輕手輕腳走過去,把床頭燈關(guān)掉,退出房間。 回到書房,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 拿起手機(jī),看到厲澤川的未接來電,回?fù)苓^去。 聽到‘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的話,岑曼曼眼中劃過疑惑。 難道是手機(jī)沒電了? 放下手機(jī),開始核對剛才做的卷子。 凌晨時分,岑曼曼又撥了一遍,依舊是沒人接聽,心里隱隱有些不安,轉(zhuǎn)而給張釗打電話。 “老板娘,請問有什么事?” 岑曼曼詢問:“知道澤川在哪兒嗎?” “老板?” 張釗打了哈欠,迷迷糊糊道:“他不是回家了嗎?我們十點半會議就結(jié)束了?!?/br> 岑曼曼眉頭稍稍皺起,穩(wěn)住心神說:“你想休息吧,他應(yīng)該快回來了。” 掛斷電話,她將手機(jī)攥緊,心里越來越不安。 自結(jié)婚以來,厲澤川并沒有晚歸過,有事也會提前告知,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 回到主臥,剛把睡衣?lián)Q下,準(zhǔn)備出門看看,就聽玄關(guān)處傳來聲響。 她急忙跑出去,看到厲澤川回來,直接撲到他懷里。 “怎么了?” “你去哪兒?”岑曼曼緊緊摟著他的腰,焦急地說:“你電話打不通,給張釗打電話,他說會議早就結(jié)束了,我還以為,以為你……” 后面的話,并沒有說,只是緊緊地?fù)П?,不愿意撒手?/br> 厲澤川回抱住她,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壓低聲音解釋:“路上有點事耽擱,本想給你打電話,沒等你接通手機(jī)就沒電了?!?/br> “別亂想,也別害怕,我沒事?!?/br> “聽話,時間不早了,回房睡覺吧?!?/br> “……” 男人低聲安慰著她,攬著她回到主臥。 厲澤川去洗澡,岑曼曼把睡衣?lián)Q回去,躺在床上。 這時,擺在床頭的手機(jī)震動。 拿到手機(jī),解開鎖,看到短信內(nèi)容時,岑曼曼的眼眸怔住。 ——今晚,澤川和我在一起。 一條陌生的短信,異常曖昧。 加起來不過九個字,卻足足看了半分鐘,才緩過神。 無論發(fā)件人是誰,她始終相信他。 于是,直接將短信刪除。 不一會兒,又進(jìn)來一條短信。 ——你覺得八月八日,你們能順利結(jié)婚嗎? 緊接著,同樣的號碼發(fā)來彩信,圖片色調(diào)很暗,但還是一眼就看出照片里的男人是厲澤川,只是他懷中的女人身份不詳。 岑曼曼撐手從床上坐起來,臉色并不好。 三條信息之后,手機(jī)歸于平靜。 只是,她的心卻久久沒有平復(fù)下來。 沒看到照片之前,她是堅定地相信厲澤川,看到照片之后,雖然心里依舊相信他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但還是會止不住亂想。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被打開。 岑曼曼驀然抬眼,攥緊手機(jī),神色有些慌張。 “怎么這樣看著我?”厲澤川擦著頭,好笑地問。 “沒,你餓了嗎?”岑曼曼轉(zhuǎn)移話題。 “不餓,晚上吃的比較晚?!眳枬纱ㄗ叩酱策呑?,視線落在她手上,“很晚了,手機(jī)放下睡吧?!?/br> 岑曼曼抿了抿唇,說道:“我剛才淌了汗,再去沖個澡。” 說著,她下床走進(jìn)浴室。 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岑曼曼努力將表情與情緒調(diào)整。 隨后,有看了眼照片,果斷選擇了刪除。 她是相信厲澤川的,短信可以瞎編,照片可以合成,但是他的表現(xiàn)是最真實的。 就算都是真的,那又能說明什么? 迅速沖了澡,擦干身體穿上睡衣準(zhǔn)備出去,無意間瞥到裝衣服的簍子,鬼使神差地走過去,拿起他的衣服本能的檢查。 雖然心中是相信,但女人總在胡思亂想,要做點什么,才能讓自己心里更加放心。 重新出來,床上的男人已經(jīng)熟睡。 岑曼曼輕手輕腳上了床,剛把燈關(guān)上躺下,身側(cè)的男人一個側(cè)身,就將她摟在懷里。 動作嫻熟,行云流水。 單單一個動作,就將她不安的心撫平。 * 翌日,岑曼曼很早就醒來。 做好早飯,去叫家里的一大一小起床。 厲亦航穿好衣服,拿著自己的小書包,睡眼惺忪地走出來。 小家伙看到厲澤川,打著哈欠說道:“爹地,我今天能想要你送我去學(xué)校?!?/br> “趕緊把早餐吃完?!眳枬纱ㄝp敲桌上的盤子,自己也落座。 吃過早餐,兩人一起出門。 岑曼曼提著小書包將兩人送到樓下,叮囑道:“中午讓馬師傅給你送午餐,記得吃?!?/br> “好,要是在家無聊,就出去逛一逛,來公司陪我也行。” 厲澤川目光溫柔望著她,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目送黑色卡宴離開,岑曼曼轉(zhuǎn)身上了樓。 把廚房收拾好,回到主臥。 手機(jī)一直在床頭柜上震動,沒人接聽。 岑曼曼走過去,接通了電話,“二哥?” 就一會兒工夫,岑北故打來好幾個電話。 “哎呀我去,老子以為你想不開呢!”岑北故聽到她的聲音,送了一口氣。 “怎么會?” 岑曼曼邊說邊往房外走,笑著問:“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岑北故質(zhì)問:“你老公昨晚在家嗎?” “在啊?!贬铰犜胶浚謫柫艘槐橛惺裁词?。 “你老公上報了,不過他昨晚回家了,那就是誤會?!贬惫拾褕蠹埳系膬?nèi)容簡述了一遍,繼續(xù)說:“現(xiàn)在這些記者就知道捕風(fēng)捉影,老子就不明白,屁大點事至于這么大肆宣揚嗎?” 岑曼曼嗯了一聲,走進(jìn)書房,打開了桌上放的筆電,搜索今天的新聞。 ‘厲氏總裁深夜幽會神秘女子,是三還是正?’ 果不其然,是昨晚的那張照片。 女人的臉完全被遮擋,卻能清楚地看到厲澤川的側(cè)臉。 岑北故察覺到她太過平靜,詢問:“曼曼,你沒事吧?” “沒事,二哥?!贬央娔X合上,情緒低落道:“報道上的照片,我昨晚就收到了?!?/br> “那你問厲澤川了嗎?” 岑曼曼靠在椅子上,輕聲說:“沒有?!?/br> “現(xiàn)在打算怎么做?”岑北故問。 “交給他處理吧?!贬中拿昂?,說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 岑北故又說了什么,她并沒有聽清,掛斷電話之后,心里還是很亂。 其實,若是平常,這些根本不可能被曝出來。 只是因為他們的婚期將近,便沒有太過注意報道這方面。 手機(jī)剛放到桌上,厲澤川打來電話。 接通后,直接切入正題:“曼曼,看了今天的報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