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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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暖,我朋友在這里有固定的房間休息,先扶你去那里吧?!?/br> 白夕語站起來,伸手攬住她的腰,帶著她向前走。 云暖一陣乏力,眼前的景象都有些模糊,除去沒有異樣的感覺之外,與那次她自己服用藥無異。 她驀地推開白夕語,踉蹌向后退了兩步,“表姐,你、你給我吃了什么?” 白夕語眼中劃過一抹驚訝,是沒想過她會問出這樣的話。 “小暖,你瞎說什么呢?”她走上前,用力握住她的肩膀,“你可是我的meimei啊。” 云暖緊握雙手,就連指甲掐進rou里都不覺得疼,意識到這點,她開始慌了。 想要掙開她的手,卻發(fā)現(xiàn)一點力氣也沒有。 淚水順著眼角落下,是得知被她陷害的痛苦,也是對未知命運的恐懼。 “小暖,跟我走吧,我不會……” 看著白夕語一張一合的嘴,最終抵不過困勁,緩緩瞌上眼,沒聽完她完整的話。 * 車上,倪初夏一直在撥打白夕語的電話,都處于無人接聽狀況。 這下,才得到別人的重視,覺得事情可能真的不一樣了。 葉飛揚坐在車內(nèi),插上移動wifi聯(lián)網(wǎng)之后,用最快的速度調(diào)出了酒店附近的監(jiān)控錄像,查出白夕語和云暖乘坐的車,又侵入交通管理系統(tǒng)調(diào)出錄像,開始圈定地方。 最后,目標(biāo)定在一所酒吧。 六月的夜晚,有風(fēng),像是帶了一絲煩悶。 岑南熙把車直接扔到路邊,沖進了酒吧。 人多、嘈雜,想要找到人實在太難。 厲澤宇曾做過領(lǐng)導(dǎo)人的保鏢,冷靜下來吩咐:“唐風(fēng),你陪堂嫂在這里等著,其余人分頭去找,電話聯(lián)絡(luò)。” 待他們離開,唐風(fēng)還想著是否要帶嫂子先出去等,哪知倪初夏已經(jīng)跨步往里走。 并不確定白夕語是否會對云暖做不好的事,但是也不能這么被動。 她穿過人群,最終來到衛(wèi)生間,掏出手機撥了電話。 電話是打給厲澤川的,因為知道他在臨市有認識的人,找當(dāng)?shù)氐娜耸虑闀媒鉀Q。 得知情況之后,厲澤川立刻掛了電話,聯(lián)系臨市這邊的熟人,交代完,把號碼用短信發(fā)給倪初夏。 也就五分鐘左右,厲澤川找來的人到了。 先是讓酒吧老板趕過來,招來今天場上的服務(wù)員及調(diào)酒師,一一詢問是否見過云暖。 回答見過的人是打掃包間的阿姨,她比平時上班時間早到,就一直在電梯附近轉(zhuǎn)悠,看到過兩個女人,還指著手機說:“這姑娘應(yīng)該是酒喝多了,全程靠在同伴身上,睡得可熟了。” 照理說形形色色的人太多,她是記不得的。 但是在兩人出上電梯之前,小姑娘背在身上的包掉了,還是她撿起來還給她,所以才有印象。 岑南熙焦灼問:“知道她們?nèi)チ藥讟菃???/br> “這個不清楚。”清潔工阿姨搖頭。 這時,酒吧老板提及電梯都裝了監(jiān)控,話落就要去調(diào)監(jiān)控。 葉飛揚說了不用之后,打開電腦,在鍵盤上敲打幾下,連上了酒吧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 岑南熙隱忍怒意,雙手緊緊握拳,心中祈禱千萬不要出事。 “有了,2房!” …… 床上,云暖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扯她的衣服。 她驀地睜開眼,入目是一片深棕的天花板,偏頭就看到床邊坐著中年男人,他的手正在接她牛仔褲的紐扣。 “小美人,你醒了???” 云暖突然大聲尖叫起來,眼中盡是驚恐。 她從床上爬起來,拼命地想要掙脫,還沒完全下來,腳踝就被他抓住。 “放開我,放開我!” “小美人,你只要配合哥哥,哥哥保證讓你爽!” 中年猥瑣男人的手覆上她的臀部,揉捏了一下。 云暖嚇得渾身發(fā)抖,因為她的觸碰,胸口犯惡心。 拼盡全力掙扎之后,她跑到沙發(fā)一角,失聲尖叫:“別過來!” “你要是不配合,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br> 云暖臉色被嚇得慘白,已經(jīng)不知道哭泣,“我表姐呢?你把她怎么樣了?” 中年男人解開了皮帶,一步步走過來:“傻姑娘,你表姐把你賣給我,當(dāng)然是拿著哥哥的錢去瀟灑了!” “不、不會的……” 云暖咬著唇,向后退。 她可是自己的表姐啊,是親人,怎么會害她? 難道就因為她喜歡岑南熙,而自己又是他的未婚妻嗎? “小美女,乖乖過來吧,讓哥哥疼你……” “不要——” 云暖趁他沒過來,繞過沙發(fā),來到衣柜邊。 只是,房間不大,根本沒有藏身的地方。 中年男人快步跨過來,一把扯過她的頭發(fā),直接將她按到在地上。 皮帶已經(jīng)抽出,快速將她的雙腳綁起來,得意地說:“這樣看你還怎么跑?” 云暖掙扎著,眼中的驚恐慢慢轉(zhuǎn)變?yōu)榻^望。 在男人伸手過來解她衣服的時候,云暖抬手去撓,本能去反抗。 剛開始她的反抗,的確有點意思,但后來中年男人失了耐心,一巴掌閃過去,將她提起來摔到沙發(fā)上。 一陣頭暈?zāi)垦?,云暖立即爬起來,因為腳被綁住,重重地摔在茶幾上。 中年男人一步步靠近,褲子和上衣已經(jīng)全部脫掉,蹲下來撕掉她的上衣,無論是說話還是動作都盡顯齷齪。 哭喊著、掙扎著,手不停地揮動,最后握到一樣?xùn)|西,孤注一擲地敲在男人后腦勺。 聽到悶哼聲,男人從她身上滑落。 緊接著,她感受到手中溫?zé)?,伴隨著鐵銹的氣味。 解開綁著的雙腳,忍痛站起來,就看到男人躺在地上,不停抽搐,地上是一灘血跡。 “嘭——” 門從外面被踹開,岑南熙首當(dāng)其沖進來。 看到云暖衣不遮體,身上還有印記,扯掉床單,將她包裹住,緊緊摟在懷中。 他的手在顫抖,抱住她的手勁很大,心里有種失而復(fù)得的感觸:“云暖,我在這里,沒事了?!?/br> 云暖呆愣地站在那里,眼睛眨也不眨,泛著空洞。 厲澤宇看到這幕,迅速冷靜下來,和葉飛揚對視一眼之后,上前把地上的男人拖到一邊,替他包扎傷口。 這個男人不能死,不僅是為了云暖考慮,他還是能用法律制裁白夕語的人證。 倪初夏走過去,眼眶泛紅地說:“先送云暖去醫(yī)院,岑二哥,你來開車吧?!?/br> 岑北故點頭,走出房間。 厲澤宇和葉飛揚在這里善后,唐風(fēng)則陪著倪初夏去醫(yī)院。 臨市,市立醫(yī)院。 醫(yī)生檢查過之后,告知都是一些外傷,但患者的情緒不穩(wěn)定,可能會需要心理醫(yī)生。 病床上,云暖安靜地躺著。 左臉紅腫的厲害,岑南熙正用冰袋小心替她敷臉,生怕弄疼她。 岑北故去辦住院需要的手續(xù),并不在。 唐風(fēng)和倪初夏站在床尾,前者不忍地別開眼,而后者則紅著眼眶,緊抿唇角。 兩人默契地走出病房,把空間留給岑南熙。 “嫂子,那人真是該死,云暖才多大啊!” 時間太晚,醫(yī)護人員忙不開,所以她跟著進去幫云暖上藥,渾身上下布滿青紫的痕跡,都是磕碰導(dǎo)致。 她見過那么多生死,可一個二十歲的姑娘遇到這事,還是有些面對不了。 倪初夏緩緩眨了下眼睛,低聲說:“最該死的是白夕語。” 她不知道,該有多冷漠,才能無視親情,違背道德,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 若是云暖做出如倪柔那般過分的事情,她尚且能理解,可是她什么都沒有做,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那個女人心腸真毒,連表妹都能下手去害!”唐風(fēng)真性情,看不慣就想說出來吐槽,甚至暗自決定,要是在遇到白夕語,一定會抽她。 凌晨時分,厲澤宇過來,隨同的還有臨市的警察,是過來了解情況的。 只是,警官還沒有踏足病房,就出了突發(fā)情況。 “滾啊——” 病房里傳來云暖失控的叫聲,她拔了手中的針,指著門對著岑南熙大吼:“我不想見你,你給我滾!” “云暖,你別沖動……” “走開,別碰我?!痹婆@恐地看著他,推開他的手,重復(fù)呢喃‘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