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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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睡多長時間,被手機震動的聲音吵醒。 倪初夏躺在床上緩了一會兒,拿起手機坐起來。 屏幕上顯示的號碼是倪家座機,猶豫片刻后,她接通電話。 “倪初夏,你故意激我買下股份,是不是早就知道倪氏資金鏈會斷?” 手機剛放到耳邊,就聽見黃娟刺耳的聲音傳來,“我手頭的資金沒了,房產(chǎn)也轉(zhuǎn)了,現(xiàn)在公司已經(jīng)撐不下去,你開心了吧?” 倪初夏沒急著掛電話,反而笑道:“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這么做了嗎?” 黃娟愣了一下,心里氣恨到不行。 的確沒有人逼迫她,但如果不是她使計,自己也不會急于花錢買股份。 她現(xiàn)在算什么? 公司的爛攤子她要收拾,現(xiàn)金、房子用來購股票也是自己活該。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賤人,你和宋玉一樣,都是賤人!”黃娟已經(jīng)口不擇言。 一夕之間,她什么都沒有了,全部都是倪初夏害得。 倪初夏美眸淺瞇,冷聲說:“你要是還想斷手盡管罵,別給自己的貪婪找借口,你有今天的下場都是你自找的?!?/br> “你——” 黃娟大聲尖叫,“倪初夏,你等著,我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 倪初夏冷笑起來,“妄想得到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就是你現(xiàn)在的下場,我的日子如何,不用你cao心?!?/br> 話落,果斷將電話掛斷。 和她說了這番話,困意早就沒了,干脆下床去洗漱。 倪家,臨江別墅。 “啊——” 尖叫聲與東西砸落地面的聲音交織,令家里的傭人心驚膽戰(zhàn),生怕被牽連。 倪程凱在后院修剪枝葉,對于她的發(fā)泄充耳未聞。 他想,不久之后,就該離開這里。 倪柔從二樓下來,快步走過來拉住黃娟,“媽,你在干什么啊?” “我干什么?我快要瘋了,被倪初夏那個賤人逼瘋了!”黃娟坐立不安,手緊緊揪著沙發(fā)。 她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董事會問她要錢,銀行不停地詢問公司財務(wù)方面的事情,而她連下一步該做什么都不清楚。 倪柔緊緊握著黃娟的胳膊,強撐著懼意說:“媽,你別這樣,至少我們還握著倪氏的股份?!?/br> 其實,她對公司資金運作方面也不懂,學的都是皮毛,根本運用不到實際中。 可是媽已經(jīng)慌成那樣,她不能再慌。 “對,我有股份,我們可以賣股份的?!?/br> 黃娟驀然站起來,緊張兮兮地跑上樓,又拿了一沓文件下來,“柔兒,這些股份賣掉,我們就有錢了,房子、車子都會有的?!?/br> “對,會挺過去的?!蹦呷狳c頭,安慰道。 “媽把這些都給你,你想辦法把賣掉?!秉S娟把文件全部塞給倪柔,神色恍惚地說:“等我們有錢,就買棟大大的別墅,把你爸接過來一起住……” 倪柔聽她這么說,嚇了一身冷汗,慌忙打斷她:“媽!爸現(xiàn)在在牢里,他暫時出不來?!?/br> 倪程凱拿著工具走進來,路過時多看了兩眼,走向前院。 黃娟身形微愣,緩過神來,想到剛才說的胡話,臉色驟然變白。 “柔兒,媽不是故意要提……” “好了,別說了。”倪柔沒讓她繼續(xù)說下去,扶著她上樓休息。 好不容易安撫完她的情緒,倪柔重新回到客廳。 看著茶幾上堆放的文件,心生無力感。 雖然她對公司運營并不太懂,但是也明白,以倪氏現(xiàn)在的狀況,這些股份就是低價給別人,也不會有人去買。 在他們看來,這不是能賺錢的股份,而是一個公司的責任。 如媽所說,能怎么辦呢? 這時,手機響起,是韓立江打來的,詢問她是否回來吃飯。 聽到他的聲音,倪柔突然有了絲希望,她柔聲喚了他的名字,“我有很重要的事想和你說,你過來接我吧?” 292、玩不起就別來求人【二十更】 錦海餐廳,鋼琴聲悠揚。 韓立江與倪柔相對而坐,若忽略兩人板著的臉,算是很浪漫的燭光晚餐。 “不要再說了,爺爺不會同意幫你家的?!表n立江態(tài)度很堅決。 正如半年前一樣,韓英杰就是再喜歡倪初夏,都沒有出手幫倪氏度過難關(guān),這次就更加不會幫忙。 “我已經(jīng)嫁給你,難道連幫孫媳婦他都不愿意嗎?” 倪柔雙手緊扣桌子,不死心地說:“當初我流產(chǎn),爺爺還說等我再次懷孕會給孩子股份,他還是很看重你的,你為什么不能替我求情?” 嫁到韓家的這幾個月,很多事情她都看的明白。 雖然齊泓和齊爍很受韓英杰的喜歡,但畢竟是外孫,根本無法和韓立江相比,很多時候,在飯桌上,老爺子雖然夸贊齊泓,實則也是在暗示他要爭口氣。 如果親孫子去求他,他肯定會幫忙的。 “就算我去求情也會是一樣的結(jié)果,又何必自討沒趣?”韓立江端起酒杯,將紅酒一飲而盡。 很多事情,不是他不幫,而是他真的無能為力。 就如半年前倪氏出事,他也想幫,可是他在正榮沒有實權(quán),只是小小的總監(jiān),連齊泓都不如,拿什么去幫? 倪柔拔高音量:“你不去,怎么知道不行?” 兩人的爭執(zhí),惹來不少人的白眼。 韓立江面子上覺得過不去,出聲提醒,讓她小聲點。 倪柔忍住怒氣,壓低聲音,哀求道:“立江,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我不知道還能去找誰,你是我的丈夫,我只能求你?!?/br> 她已經(jīng)放下自尊,這么低聲下氣地求他,如果得來的答案依舊是沒有辦法、幫不了,那么她真的就對韓家不抱任何希望。 孩子掉的時候,她聽了媽的勸說,好好和他過下去,可如今她有困難,而他卻無動于衷,這樣的男人要來有什么用? 韓立江煩躁地扯著頭發(fā),垂頭想了好一會兒,說道:“我去和爺爺提,但是不能保證會成功?!?/br> 倪柔點著頭,握著他的手,說道:“立江,謝謝你。” 韓立江扯了扯嘴角,心里沒譜。 說實在,他并不想趟這攤渾水,畢竟對她的感情并沒有多深,但見她如此哀求,不幫顯得做男人很失敗。 …… 那時吃飯碰到盛源王總,為了給盧靜雅難堪,主動約他。 原本倪初夏都快把事情忘了,他主動打電話過來,把時間定在厲澤川空閑的時候。 吃完午飯后,來到皇冠盛宴頂層包間。 上次,倪初夏在這里遇上影剎,還差點被抓,對這里有些陰影,好在這次有厲澤陽陪同。 人不夠湊不齊牌桌,臨時把方旭叫來。 四位男士上了牌桌,倪初夏和岑曼曼各自坐在兩兄弟身邊。 期間王總要點煙,被厲澤川制止,理由并沒有提及有孕婦在場。 王總倒也算配合,把煙和打火機擺在一邊。 牌局進行如火如荼,王總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沒一會兒,有人敲門。 岑曼曼去開門,見到兩位陌生的女人,心里有疑惑。 進來之后,其中一位徑自走到王總身邊坐下,露骨地將腿架在他腿上,朝眾人笑了笑。 王總示意另外一個女人過去,“你去陪陪方副總?!?/br> 方旭在那個女人過來時,不動聲色地移了位置,和她保持距離。 “副總,您這樣不是讓我難堪嗎?”女人曖昧地朝他擠過去,聲音很嗲。 方旭干笑了兩聲,側(cè)身避開她。 倪初夏撐著腦袋笑看這兩人你貼我躲的戲碼,覺得還挺好玩。 男人打牌,不會覺得無趣,倪初夏和岑曼曼一直興致缺缺,坐在對面,還用手機聊著天。 大抵就是聊方旭到底是不是假正經(jīng)、王總老婆什么性格之類。 服務(wù)員端了果盤和小吃進來,兩人起身來到沙發(fā)上。 岑曼曼這才問出心中疑惑,“你和盛源也沒合作了,怎么還應(yīng)下這個局?” “上次吃飯碰到他和盧靜雅一起,猜想那女人應(yīng)該是想和盛源合作。” 倪初夏說著,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你,把她趕出珠城我才能放心。” 她若是一直在珠城,并且圍繞著岑曼曼和大哥轉(zhuǎn),心里會不安。 岑曼曼心頭一暖,順勢靠在她肩上,“初夏,你真好?!?/br> “行啦,覺得我好就陪我去衛(wèi)生間?!?/br> 倪初夏說著,拽著她出去。 “來之前不是去過?”